那天我也差点成了杀人犯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事,那年是我高一的暑假,忘记了要查什么资料,家里又停电了,就一早去了网吧,大概九点左右回家吧。家里是顶楼,上楼的时候没注意到后面有人。到家门口才发现还有个人在我后面,于是我没有先开门,因为那个人我没见过。可是他就很自然的掏出了钥匙开我邻居家的门,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是邻居家来的农村亲戚。我就也掏出了钥匙开门。
这个时候那个男的突然从后面一只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捂住的了我的嘴告诉我快点开门。在他的胁迫下我开了门,进门后他放开了我。我镇定了一下跟他说请别伤害我,想要钱的话我给你拿钱,家里的东西想拿什么拿什么,我是不会报警的。
他看了我一眼把我推进了屋子里,压倒在沙发上,我这时候意识到他并不是为了钱。
我一边狂喊救命边一点按住他撩我裙子的手,当时穿的是妈妈给我的长裙,到脚踝的那种没有弹力的包身厚纱裙,自己脱的时候也要从后背的拉链拉下来的那种。
在我的挣扎下他很难撩起我的裙子,我又一直喊叫,他突然发狠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说再喊就要掐死我,然后我加大了挣扎力度好像磕疼了他的重要部位。
他手劲一下子松了,我一下子跳下沙发,想着抽屉里有一把藏刀,是别人送给爸爸的,这时候他似乎缓过来些,我一边慢慢移动向抽屉,一边跟他说让他走,我是不会报警的。
这时候我们对视了能有五秒,在这期间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在他冲过来的时候迅速拿出刀一刀宰了他。没想到他收回了视线走向门口准备走了,到门口的时候又看向我,我知道他在犹豫,在抉择,我赶紧又轻声的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报警的,然后他就拧开门走了。
我迅速关门后赶紧拨打了110,跟警察说完具体地址后就给我妈妈打了电话。
记不清是警察先到的还是我妈先到的,也就是一前一后吧,来了两个男警察,问了我大概我妈就陪我去派出所做笔录,按手印。然后那个做笔录的警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说我们这个小区几年都没发生一起强奸案,更别说强奸未遂。
因为那个人基本是个民工(并不是我对民工有歧视,二十那个人皮肤黝黑,胳膊上全是肌肉,一看就是做体力活的民工)。然后因为过程中我比较冷静,又以我瘦弱的身躯跟他搏斗了将近二十分钟。警察就不停的跟我妈妈说让我报警校,接近中午了我有点饿就赶紧以我近视眼为由结束了这个话题,拖着我妈出了公安局。
然后我妈决定带我去本市最贵的海鲜酒楼压惊,路上时候我妈问我要不要告诉我爸,考虑到告诉他也只不过让他担心我就说别告诉了。
到了酒楼我妈给我点了一桌子菜才吃了两口我爸就来电话了,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警察来我们家又拍了遍现场,还没等我妈说什么呢,又有电话进来是派出所的电话,让我再次叙述下那个人的特征。我妈就问了一下到底又怎么了,那个人顿了两秒钟告诉我妈隔壁小区的小姑娘出事了。然后我妈把电话递给我,我就又跟警察说了一遍。
后来第二天我妈回来跟我说隔壁小区的一个22岁的姑娘没了,应该是同一个人干的。
我爸这时候说他早一点回家拿东西好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没有跟警察和父母说过当时他不走我就准备宰了他的事,但是他不走只有两个结局,杀了我或者被我杀了。
那个姑娘可能不会遇害,但是我不是谁,救不了任何人,心里有难过又怎样,不能怎样。
这就是离我最近的一个杀人犯,那天我也差点成了杀人犯。
比鬼神更恐怖的是人心
我十岁左右听家里长辈聊天时说的。
我们隔壁村一个法律系的研究生被打死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父亲在他小时候也是被同一拨人打死。
凶手是那个研究生的邻居。
两家人因为盖房子问题起了争执,农村土地划分没那么严格,两片相邻的土地,一方有歪心思,把地界移一点点,就能赖到大概一两平方米的土地。
这位研究生家一脉单传,每代只有一个男孩,而领居家有七八个兄弟,人多房子挤,就想着从领居家赖点土地盖房子。
两家起了争执,研究生的父亲据理力争,领居家的七八个兄弟干脆就动起了手,当场把人给打死了。领居家其中一个兄弟把罪全顶了,好像是判了死刑。但研究生家剩下孤儿寡母,邻居家的剩下几个兄弟直接把地全占去盖了新房子。
丈夫死后,研究生的母亲硬是一个人把孩子培养考上了名校,又考上了研究生。村里人都说这孩子争气,毕业一定能在市里当大官。领居家听说后害怕研究生当上大官后报复,在研究生寒假回家过年的时候,故意在他门口谩骂,说侮辱他的母亲话,研究生忍不住出门争论,被早有准备的领居家几个兄弟一拥而上直接打死。
后面怎样我没听到,我估计又是一个人顶罪其他人平安的把戏。
家里的长辈都非常可惜,那个死去的研究生选择学法律,也许是想为父亲讨回公道。但他低估了人心的险恶,最后死在家门口。
有人质疑这种群架一人顶锅的做法,其实农村这么做非常普遍,二十多年前,我那边村跟村因为水源灌溉问题每年都得打群架,每家每户都派会出男丁去跟其他村打,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村的田地有足够的水源。如果打死人了,上面来抓人,就得有人顶锅,去坐牢。这家人的地,全村人得帮着种,妻儿也是全村帮着养。
当时有的人被判新疆劳教,隔几年村里还会组织人去新疆探望,告诉他们妻儿的情况让他们放心。至于死罪问题,十几二十年前的农村群架打死人,上面不追究,大多数是法不责众,赔钱了事。
因为一块肉引发灭门案
这个故事要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讲起。
湘西这地方素来有“民风彪悍”之称。
山里的人家常常是独门独户,离着最近的人家少说也有个几百米。
临近傍晚,一个行路人,走过一户人家,看见他家屋檐底下挂着几块腊肉,嘴馋了,就上前去要求借宿一晚。正好这户人家准备做饭,行路人坐在桌上等着,想着有腊肉吃,很是高兴,一直不停用衣服擦筷子(这细节是从笔录里边看到的)。
没想到饭做好,菜端上来,不过是蕨菜、老南瓜、青菜几个小菜,主人招呼过路人吃了饭。
到半夜,过路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怎么不给我吃腊肉?
其实也在情理之中,那年月自己都不舍得吃,留着过年的,怎么就给你一个路人吃?
但这时路人就起身下床,钻到厨房(湘西叫灶屋,有堆积木柴,大锅灶),抄起一把劈柴斧(更正),把这户人家七个人,两个老人,一对青年,三个小孩,一个房一个房开门,全给砍杀了…
然后一走了之,没有忘记带上那几块腊肉。
那时候正刚开春,山里正忙,第二天就给人发现了。
场面惨不忍睹,被子吸透了血。
小孩的头都被砍得快断了,只连着一层皮。最后的被害人还在地上爬了一段路,被第二次追上来砍死,地上是锤实的泥地,被血泡成了泥浆。
但整个乡里,算下来也就只有三个警察,我舅公是其中一个,那时也没有现代这些刑事侦查手段,这案子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到后来怎么破的呢?
这过路人因为偷牛被抓,坐了大牢,在牢里跟狱友抱怨,“这警察怎么这点小事也抓,老子在某地杀了七个人都没事。”
狱友一听,这是戴罪立功的好机会,打了个小报告。
警察一对比卷宗,提审,核对细节,就是他没跑了。
恰逢其时,赶上了八三年的好日子,枪决,立即执行。
他还一直很委屈,说——“我揩筷子揩了好多遍,就是不给我吃腊肉!”
当警察的舅公给我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离这座房子的废墟不到五米。
草已经很深了,两层的木楼只剩下了个石头的地基。
农村“汉尼拔”
故事发生在05年,发生地是我的家乡,赣西南某县。故事的主人公是个乡村赤脚医生,家住县城旁边的一个小乡村,五六十岁的年纪,妻子很早就过世了,唯一的儿子常年在外地工作。
这老头虽然寡居,但性格却很开朗,热心肠,在十里八乡,口碑很不错。
平时好喝两口小酒,经常领着朋友去他家喝酒吃肉,注意,吃肉,这是个重点!
谁家有个什么红白喜事,他也都会去帮忙,镇上有人过世,他还会去做八仙,帮忙发送下。
有一次,他们村一个中年妇女,因为突发心脑血管疾病过世了。当时正值夏天,尸体从医院拖回来后,乡亲们帮忙料理后事,那老头自然也去了。
而且这老头做事很细心,还特意带上一壶乡下自家酿的白酒,当死者入棺后,泼洒在棺内,说是能消毒,帮尸体防腐。
死者最后被安葬在了他们村后那座山的山脚下,山前是连成片的水稻田。他们村的人过世后基本都埋那。没成想,下葬当天就出了事。
夏天的稻田,到了晚上,处处蛙声一片,经常能看到有人扛着打鱼机,顶着头灯,在田里抓泥鳅黄鳝跟田鸡。
那天村里一个中年男人带着自己小儿子在田埂上抓田鸡,当走到坟地附件时发现有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
那汉子以为是野猪在拱坟,就对他儿子说:“快回去叫你哥带火铳来打野猪啊!'等那两兄弟扛着家伙事儿赶回来的时候,坟地上已经没有了动静。爷儿三个打着头灯跟手电走上前查看。
结果见到了及其诡异与惊悚的一幕····
那座白天刚下葬的新坟,明显有被破坏的痕迹,坟丘几乎被平了,原本该是坟丘上的泥土,堆积在坟边上,再仔细查看,在坟边上,看见了一串肠子,对,你们没有看错,是肠子!爷儿三个,当初吓得魂飞魄散,打鱼机也不要了,小半桶黄鳝跟田鸡也不要了,一路尖叫加狂奔跑回了村里,直奔事主家。事主家赶紧的报了警,然后和警方一起前往坟地查看。
当着警方跟众多看热闹的村民的面,重新打开了坟墓。结果棺木打开,死者丈夫当场就昏倒了。众人围上去一看,一个个,不是被吓得惊声尖叫,就是捂着嘴巴蹲边上吐。
只见白天下葬时还好好的死者,只剩下了半个躯体!从腰部往下的部分,全都不见了!棺材内壁,到处都是血迹,死者的肝脏,也从腹腔内跑了出来,跑到了死者头部的位置····
事情一出,很快就在这八线小县城传开了。
当时各种猜测,各种说法都有,真可谓是众说纷纭。可是不到半个月后,所有的流言全都终结了,因为凶手自首了!凶手就是前文提到的那个寡居的赤脚医生!
根据他自己的供词,他有一种特殊的嗜好,这个嗜好,不是恋尸癖,而是,而是食尸癖!对,各位亲们,你们没有看错,就是食尸癖!算上这次的受害者,他总共吃过大概七八具尸体了!
他会挑选一些年纪并不太大的死者,每次他都是利用做八仙的机会,往死者棺内泼洒烧酒,美其名曰防腐,其实是为了自个儿吃起来的时候更新鲜···
下葬的当天,他在带着工具掘开坟墓,将死者拦腰锯开,然后取走下半部分,上半身及内脏放回棺内,有时他也会带走一些内脏,然后把坟丘重新堆好,把现场清理干净。
出事的那天晚上,因为听见那中年男子叫自己儿子回家招呼人,他慌乱中,把死者的肠子给漏在了外面,而且坟丘也没来得及堆好。回到家后,他把死者腿上的肉给剃了下来,煮熟了用一个大盆装着,就像北方人做熟牛肉一样,想吃的时候就挑一大块,然后再切成小片····
剩下的骨头,全埋自己院子里的一个桃树下了。
出事后,警方挨家挨户的做排查,找谈话,他没顶住,就全说了。警方照着他的供词,找到了那个大盆,还在他家院子内,找到了好几具人体的腿骨······
出事后,这老头因为侮辱尸体被刑拘,结果警方发现,这家伙有精神病!是经过鉴定的,确确实实的精神病!所以这老头没在里头呆多久,就出来了。他那在外地工作的儿子也赶回来了,赔钱是少不了的,村里也住不下去了。他儿子就把他带走了,带哪去了,没人知道。
不良少年过失杀人
讲一个我上初中时候的杀人案吧,全都是未成年人犯案,年纪最大的也不到十七岁。
零七零八年,小县城政策原因,乡镇中学大量撤销,县城重新组合成立一家中学A,学校老师质量不齐,学生质量更加不齐,这几个未成年人一半来自这个学校,一个社会闲散人员,一个来自我所在的中学。
一想起曾经跟那哥们打过交道就脖子发凉。背景交代完毕,下面开始正片。
时间大概是零八年还没入夏,A中学旁边有一家小网吧。A中学寄宿制,晚自习虽说强制但是管的宽松,几名嫌疑人翘了自习上网,在网吧遇到了受害人。
受害人同样是翘了课,在网吧打游戏。
几名嫌疑人到网吧发现钱不够,其一提议找个好捏的柿子榨出点汁来,几人一拍即合,大概转一圈,瞅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受尽折磨的王某。
王某虽然长得文弱,但是家里宠溺,脾气也大。
几个人围着王某几番威胁也不管用。
嫌疑人肖某:小子,你这么牛B,有本事下去干一架?
受害人:谁怕谁?
几人将王某带出网吧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行进到县城西边荒无人烟的地方。将王某带下车之后进行围殴,之后买来绳子将其带到水坝边破房子里捆绑起来。
接下来做的事情,颠覆了我当时作为一名初中生对于人性的认知。
这几名嫌疑人将受害人绑起来之后开发了一种游戏叫做打靶练胆。在距离受害人一定距离的地方将石头疙瘩掷向他,受害人内脏多处出血。
几人以砸到头上为厉害的标准持续虐待两天。
第三天,受害人已经不成人样。期间几个嫌疑人仍然正常上课吃饭睡觉,轮流看守王某。甚至蹲在仅剩一口气的王某旁边吃饭。
王某这时候连行动能力都没有了。
第四天,几人吃晚饭到达事发地点,发现王某躺在屋子里一动不动,几人发觉事情闹大了。
他们没有逃走,也没有报警。派三人去买铁锹和锄头,准备就地埋了受害人。
锄头买来,埋人坑挖好,几人打开门。恰巧这时候王某醒来,看到阳光里几人提着家伙站在门外,用尽力气喊出一句求你们放了我。
嫌疑人们这时候神经紧绷,早已认定死亡的受害人突然一说话,这群站在阳光里的人把锄头砸向受害人,正中头部当场死亡。
埋的过程中仍旧用铁锹冲刺死者身体数次,埋尸完毕,几人正常上课吃饭睡觉上网撩妹。
这件案子是在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因绑架受到羁押时被同监室其他犯人举报才提上公堂。
此案惊动省公安厅,几名嫌疑人被捉时正在网吧打游戏,早都忘了自己杀过人,呼喊着凭什么抓我。你说凭什么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