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发生在北京
在80年代初,西单发生过一起非常轰动的人肉包子事件。西单有一个包子铺,那个老板有一天和一个人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把他杀了,尸体没处藏,就一狠心把尸体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对外卖,结果吃过的人都说好吃,他的生意也很兴隆。结果老板的胆子也大起来,说是后来又杀了好几个人,还包括一对外地来的夫妻。有一次一个人(据说是医院的某主任)来他这吃包子时觉得肉馅味道不对,就拿着包子报公安了,经分析是人肉,公安马上去包子铺抓人,最后居然在冰箱里还发现了剩下的一条人腿!
第二件发生在内蒙赤峰市
80年代,有位外地打工王姓姑娘因遇车祸去世,她的父母亲得信儿后从老家赶来给她办理后事,在临火化前她母亲无意碰一下她的遗体,感觉不对劲---好象是空的,掀开布单一看,大吃一惊,发现少了一条腿,遂到公安机关报案,警察发现火化工李某嫌疑最大......最后此案告破,原来李某的哥哥在当地开了家包子铺,当时由于是计划经济,猪肉凭票供应,他哥哥的包子铺原料不足,就请李某经常利用职务之便偷尸体拿回家做包子,连续偷了7年!他们用人肉做的包子香辣可口在赤峰远近闻名,是当地的品牌“老子号”!此案告破后,赤峰市的男女老少们呕作一团!
第三件发生在澳门
1985年澳门“人肉叉烧包”惨案事件回放。一九八五年八仙饭店灭门惨案案情:1985年8月8日中午12时,多名泳客在路环黑沙阿婆秧滩发现数件人体残肢,随即通知水警。警方其后在现场进行打捞,捡获8件人体断肢,短短数日内在同一地点获11件人体断肢,切口整齐,似是被利器斩下。司警在调查过程中,曾邀内地法医官来澳协助化验断肢,留下纪录。
至1986年4月,澳门司法警察司署先后收到八仙饭店东主郑林兄弟来信,指其兄一家去年8月突然神秘失踪,原为郑林所有的八仙饭店等产业,被一名姓黄的男子霸占,并怀疑黄某谋财害命。司警接信后复验了去年在黑沙阿婆秧滩发现的断肢,发现其中一支女性手掌的指纹,与八仙饭店失踪者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女子的指模相似。司警即对八仙饭店的新东主黄志恒(50岁)进行严密监视。同年9月28日下午,黄志恒突然匆匆离开八仙饭店,欲进入中国内地,司警发现后即将之截住,带署调查。
翌日,司警正式发出八仙饭店10名失踪者的照片,要求居民提供有关资料。该10名失踪者包括八仙饭店前东主郑林(50馀岁)及其妻子岑惠仪(42岁),女儿郑宝琼(18岁)、郑宝红(12岁)、郑宝雯(10岁)、郑宝华(9岁),儿子郑观德(7岁),女东主岑惠仪的母亲陈丽容(70岁),陈珍(又名陈丽珍,60岁),曾受雇於八仙饭店的厨师郑柏良(61岁)。10月2日,黄志恒涉嫌杀害八仙饭店东主郑林一名女亲属陈丽珍,被司警落案起诉,移交刑事起诉法庭侦讯,表证成立,还押市牢候审。司警在拘查黄志恒前后,搜出属於八仙饭店东主郑林的南通银行红街市分行的保险箱锁匙,以及郑林的回港证,4名子女的出生证书、学生证副本。对於为何拥有这些证件,黄志恒未能作出解释,只供称以60万元承顶郑林的物业,包括八仙饭店。在黄志恒被拘后,遭揭发涉及1973年11月香港则鱼涌英皇道一宗谋杀纵火案:疑凶陈梓梁向事主借钱不遂,将之困绑浸在浴缸中溺毙,还将事主之妻、小姨斩伤,再用石油气炉放火。陈梓梁后逃回乡间匿藏,以利刀截去左手食指一小段,用火将双手拇指、食指的指纹破坏,再化名黄志恒偷渡来澳,获发身份证。香港警方曾来澳调查,证实黄志恒即陈梓梁。
1986年12月4日,黄志恒在狱中割脉身亡。直至黄志恒被押解市牢候审、自杀身亡,警方一直未有寻获10名失踪者尸体,是否遇害未得到确定。检获的11件人体断肢,除其中一件女性手掌经验证指纹是属於失踪老妇陈丽珍外,其馀断肢均未能确定身份。案中唯一疑犯黄志恒自杀身亡后,该宗案更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由于警方一直没有找到那10名失踪者的尸首,人又是在饭店杀的,一经媒介舆论传播开来,民众哗然,一种疑犯把尸体当猪肉做包子的说法迅速流传开来。香港还以此事拍摄了电影《八仙饭店之人肉叉烧包》。
第四件发生在天津
1960年的国内经济困难,肉,蛋等许多人民生活食品特别紧俏。天津郊区的一个小包子铺生意却很红火,在周围名气不小。店主大家都叫他“老王”,四十多岁,身材魁梧,几年前从外地搬来。他自己说很早前老婆嫌弃他穷就跟别人跑了,他就一直单身过着。邻居们都觉得老王为人和善,老实勤快,做生意童叟无欺。特别是他的包子汁多味鲜,远近闻名。他每天凌晨4点就开工,6点就准时会有一笼笼热腾腾的鲜肉大包出售,风雨不改,寒暑不断。由于他不要帮工,不收学徒,每天只做500个包子,大家只认为是老手艺人的传统习惯。买包子的人每日早起排队,要不等到早上八点半就没了。吃过他包子的人都说味道特别鲜,也没听说有人因为吃了包子得病的,大家对老王包子质量很放心。当然,那时的郊区更不会有谁会拿他的包子去分析美味的秘方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一个妇女找到了当地派出所,说早上买两个老王包子给小孩,肉馅里一小块硬硬的碎骨头样的东西差点卡住孩子的喉咙。不知道是出于爱子心切还是嫉妒老王的买卖太好,她找到了派出所。(那时可不流行找消费者协会或质量监督部门,呵呵)
劝说走了那妇女,一名老干警发现这块碎骨头样的东西比较奇怪,不象是一般的猪骨头。检验的结果另所有人大吃一惊----那是半块人的脚指甲盖!几名干警本来只想去老王的包子作坊看看卫生情况,警告一下他注意包子的卫生问题。老王不在家,在这次突击检查“卫生”的过程中发现老王厨房下有个地窖,里面竟然有被肢解的人尸体和被剁碎的人肉馅!在场的人都呕吐不止......
派出所秘密逮捕老王,根据他的交代又在地窖的角落挖出七具被剥了肉的人骨架。他很平静地交代了犯罪真相:自从他的老婆跟别人跑了后他心中充满了愤恨,直到一年前的某天一个要饭的女人到他家乞讨。那女人的相貌太象他的前妻了,老王把满腔怨恨发泄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把她掐死并分尸。这样还无法平息老王的怒火,正好老王祖上留下做包子的手艺......于是,包子铺开张了。那时的猪肉何其难买,而老王也把杀人作为一种乐趣,那时流浪乞讨的人又多又没人注意,老王自己还有秘方可以除去人肉特有的异味。一年中他就杀了七个流浪乞讨的外地人,包括3男3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还说,自己平时也吃人肉,久了根本不觉得恶心和有怪味。
原来,小有名气的老王包子铺出售的是人肉包子!!!
考虑到当时的政治,社会影响和人民群众的舆论,这宗案件在极为保密的情况下审理,判决。老王被秘密枪决,他家和包子铺被查封充公。对外界只说是因为几年前老王在外地犯了偷窃罪被当地公安局带走了。
第五件发生在台北市
凡是台北人,或是住过台北的人,甚至,不住在台北的人,应该都知道台北市最有名的隧道。是的,那就是以灵异传说闻名的辛亥隧道。辛亥隧道长长贯通台北市与景美木栅一带,是文山区对台北市的交通要道。隧道入口的这一端,台北市立第二殡仪馆俨然在焉,殡仪馆旁便是供应全台北市饮用水的自来水厂,说起来,台北人也满有创意的,火葬场里的尸体焚化之后,总是灰飞烟散,融入储水槽中,添加天然钙铁矿物质,想来台北市民罹患骨质疏松症的比例应该比较低才对。
辛亥隧道穿越的是一落不甚起眼的缓丘,丘上没有几棵树,光秃秃的挺丑陋,山上密密麻麻散布了各式各样的土馒头,因此,住在山脚下宿舍区的台大男生们总戏称此丘为“馒头山”。馒头山的两面,山脚下皆错落著零星的门户人家,早期眷村的遗迹。时间是何时,已不可细究,总之,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山脚下的某家卖包子的小店。
包子店的老板,我们姑且称他为黄老汉。黄老汉是个老实的农民,单身了五十年,经人介绍才娶了个寡妇。寡妇带了两个儿子嫁过来,黄老汉倒不嫌两个孩子是拖油瓶,视如己出般疼爱。夫妇两人商计之后,决定借笔钱来,再用黄老汉多年辛苦攒的一点小钱贴补上,开家小馆子,卖些面点和手工包子。黄老汉做的包子口味很道地,妻子也任劳任怨协助店面的经营,但是不知为啥缘故,生意总是不好。生意清淡也罢,最糟的是还日渐下坡,来过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会再上门了,渐渐地,每天杆的面皮儿少了,但是,冰柜里卖剩的包子却愈来愈多。
这日,整天只买出一盘包子。晚上关了店门,黄老汉与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对。黄老汉对妻子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咱们得想点法子,要不,开店时借来的那一大笔钱可还不出来了。”妻子说:“有啥法子可想呢?你们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我一个女人哪知道该怎么办哪?”黄老汉抓抓头想了好一会儿,愁眉苦脸地说:“这我想破头也不明白,咱们的包子味道明明挺好的,没有理由客人不上门的呀!”妻子点点头:“是啊!我也想不通。”
“干脆……”过了好一会,黄老汉幽幽地说:“干脆咱们早点把店收了吧,省得愈亏愈多。”妻子问:“可是,收了店咱们拿啥来还债呢?”黄老汉想了半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这样吧!”妻子说:“咱们是不是去庙里烧个香,问个签?”黄老汉想想同意了,于是决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场采买些香果肉品,两人上庙去拜拜求签。这庙规模不大,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邻居都说此庙颇灵验,夫妇两人求了签,寻著庙祝请解签。庙祝读了签诗好一会儿,又不住上下打量黄老汉,沉吟不语。黄老汉焦急问:“这签怎么说?”庙祝摇摇头不说话,黄老汉心下更著急了:“难道这个签不好吗?”
庙祝问了黄老汉夫妇所干的营生,摇头叹气:“你们家现逢凶煞,而且日后还会一路走下坡,命好一点不过钱财散尽,命坏一点就难免有家破人亡之虞……”夫妇两人听了大惊,黄老汉连忙问:“那么,请问有无破解凶煞的的方法?”庙祝犹疑地摇摇头,叹口气。黄老汉的妻子哇啦一声哭了起来,跪在庙祝前面:“师父,求您指点一条生路吧!”黄老汉也忍不住跪了下来:“师父,求求您吧!我年纪已经一把了,家里两个孩子还小,这样下去教我两个孩子怎么办呢?”
“解厄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只是……”庙祝说。
“师父,求求您告诉我,不管要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黄老汉夫妇赶紧哀求。说来也挺可笑,两人本是因为钱财快耗尽了才来求神拜佛的,现在却急得连“花多少钱都没关系”的话都讲出来了,也不想想哪来的钱啊?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要向你们要钱!”庙祝说:“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们,实在是这个方法太缺德。”黄老汉夫妇拼命恳求,最后,庙祝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可是,你们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则必遭大祸。”他压低了声音说:“想要扭转运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卖人肉包子。”“人肉包子?”黄老汉夫妇吓的脸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庙祝。“对!人肉包子。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改变你们家的命运。可是,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还有,你们家人绝对不能吃这些包子,否则,一定会大难临头。”
黄老汉夫妇两人茫然谢过庙祝,一路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两人都一言不发。中午小歇过后,妻子问:“你觉得怎么样?”黄老汉问:“你说呢?真的要干吗?”妻子沈吟了一会:“难不成就眼睁睁看著咱们家这样衰败下去吗?”两人对望了一阵子,终于痛下决心,决定照庙祝的话作去,当下开始计画如何取得人肉。黄老汉的包子店就在馒头山的山脚下,殡仪馆随时都在吹吹打打鼓乐喧腾,遇到好日子,灵车还得排队,这般算来,肉源不免匮乏。两人于是决定盗挖新坟,为了掩人耳目,当然只能在月黑风高的深夜行事,而且必须在坟边就地将尸体化整为零,运带下山,才不致于太过明显。夫妇两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在每次采肉时,割取尸体的胸、腹、臀与腿等肉多的部分,其中当然又以油脂较多的腹肉或臀肉为佳,拿来做包子馅儿口感较好,不过,腿肉和臂肉因为运动量较多,咬劲应该比较棒。因为庙祝千交代万交代:自己家人绝对不可以吃人肉包子,夫妇两人无法尝试新包子的口味,只得靠推算来调配馅料。
当晚夫妇两人心惊胆跳上山去,口中喃喃祝祷著,打著抖儿挖开一座新坟,割下尸体上的肉,又跌跌撞撞地下山来,一路上除了虫声唧唧,以及偶而路过的车声,也没有什么。夫妇两人并不交谈,蹑手蹑脚回到家后,黄老汉马上把肉清洗乾净,跺成碎肉,妻子则开始杆著一张张准备好的面皮,等黄老汉调好人肉馅料之后,两人便快手快脚地包起包子来,直工作到清晨四点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说也奇怪,第二天早晨十点多,黄老汉刚开店门不久,十分钟之内,店里就满座了,客人如潮水般来来去去,生意好得连擦汗的时间也没有。妻子也没闲著,事实上,她的手简直快断了,她不住地杆著新的面皮儿,刚包好的包子马上就被丢下锅去。两人忙进忙出,直到关店为止,再怎么冷漠的客人临走前都会忍不住对黄老汉夫妻说:“老板,你们的包子味道真好。”收店之后,夫妻两人眉开眼笑在桌前对坐著数钞票,大喜过望,一天赚的钱居然比往日两个星期赚得的钱加起来还要多。尽管已经累得骨头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妇两人都精神勃勃的。而且,他们都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还有活儿要干。
“昨天牛刀小试一下,没想到今天居然生意这么好,我看今晚干脆多拿些肉下来算了,省得咱们每晚都得上山去。”黄老汉悄声对妻子说,妻子连忙点头:“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个主意。而且今天是个好日子,可采的肉应该比较多,采回来冰在冰柜里也能用上个两三天,省点事好!”最后下场都一样......
第六件发生在解放初期的西南大剿匪
丹心酒店的人肉包子(骇人哦)1950年10月19日,西南军区发出第11号剿匪令,命令部队在继续深入腹地清剿的同时,必须抽出足够的兵力,大力组织对边沿区的围剿和会剿,力争在1950年之内肃清整个西南地区的股匪,为清匪反霸和减租退押工作创造更为有利的条件。
我军闻令而动,加紧清剿、会剿。
地外川东南乌龙镇,四面崇山峻岭、荆棘遍野,是飞禽走兽经常出没的地方,也是逃匪躲藏的最佳选地。
离镇子不远处,有一酒店,名为“丹心酒店”,专卖肉包子。
店掌柜是驼背老头,有两个彪形大汉的伙计。小店每天很晚才打烊。在黑黑的夜空里,酒店的灯火,远远望去,像一头独眼猛兽的眼睛,不停地眨巴着。驼背老头站在门口,手中举着一盏防风灯,招呼来往行人。这一带还有残匪活动,老百姓不到万不得已时,晚上是不外出的,但有些与主力部队失去联系的解放军,备加热情。又饥又渴又累的解放军战士,在掌柜的盛情邀请下,不时有人迈进了店里。
15名战士遭暗算,怪味包子人肉馅
1950年10月21日黄昏,九名进山剿匪的解放军战士在班长张辽生率领下,终于闯出了丛林。全班十人望着将他们困扰了整整一天的大山,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在山里迷了路,好在全班团结一致,相互照应,虽然与主力部队失去了联系,但全都下了山,没拉下一个。
蓝色的炊烟从山脚袅袅升起。饿了一天的战士见了这情景都十分高兴。战士们进了村,才发现村里空无一人。家家户户的灶炉里火还没灭尽,锅里的包容红苕饭发出诱人的甜香味。
“还是热的呢!”班里最年轻的战士小王用手碰了一下锅,禁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为了用实际行动证明解放军是人民自己的队伍,班长张辽生下令:“还是回乌龙镇再吃吧!”
当张辽生等十名战士来到“丹心酒店”时,天已黑得像锅底。
“客人吃饭吗?有刚蒸好的肉包子。”手举防风灯,老头远远地、热情地招呼着。
“吃!”小王急呼道:“我们饿了一天啦!”三步并作两步,跨进了酒店。
“是解放军呀!”老头惊喜过望,转身朝屋里大声吆喝,“老大,老三,快端包子,解放军来了,七个、八个,哟十个。十个解放军!”他似乎在有意通报人数,却又不露破绽。
店里灯光十分昏暗,一盏快耗尽油的煤油灯,突突地蹿跳着黄色的火苗。
战士们刚落座,那两个彪形大汉一前一后,一人端着一小蒸笼碎步而上,前面的那个嘴吆喝着:“来啦——小笼肉包子。”后面的那个却一声不吭,紧紧地挨着第一个。
揭开蒸笼盖,一股白色的蒸气冲天而起,迅速弥漫整间房屋。屋里更加昏暗,彼此连面目也看不清,被灯光扭曲的人影模模糊糊奇怪地晃动着。
战士们看着浸着油、散发着浓郁香味的松软的肉包子,一下狼吞虎咽起来了,两笼包在只片刻功夫便一个不剩。又上来两蒸笼,在一片热气中,包子如风卷云。秋风扫落叶般又被“消灭”了。战士们个个大咽大嚼,无人细品肉馅的奇异之处。这些壮小伙子一天滴水未进,实在是饿极了。
热情好客的掌柜吩咐伙计再上两笼包子。
班长张辽生突然想起只带了两块大洋,于是问店主:“老大爷,我只带了两块大洋,够不够?”
“两块大洋,满够,用不了,你们解放军辛苦了,管饱吃吧。”驼背老头殷勤地回答。“真是物美价廉哟!”张辽生感叹道。
“来啦——”那两个彪形大汉又一前一后,一人端着一小蒸笼碎步而上,屋里又迅速被蒸气弥漫。
肚里已有包子垫底,这次战士们开始细嚼慢咽起来。蒸气渐渐散去屋内稍稍亮了一些,灯油快烧干了,灯芯吐出红红的灯舌。
“老大爷,你能不能添点灯油?”小王道,“火一跳一跳的晃得人眼花。”
“这年头油贵如金,”老头说,“能省一点算一点。”
“你这包子是什么馅的?”张辽生问。
“解放军眼力好,还看不出来吗?”老头狡黠地反问道。
太暗了,看不清。”小王抢着说,“好像不是猪肉。”
“当然不是,”驼背老头道。
“那是什么肉?”
驼背老头似乎没听见这句问话,端起案上的油灯,说:“哦,我去添灯油,解放军同志辛苦了,你们慢慢吃。”
老头端走油灯后,屋里顿时一处漆黑。战士们开始议论包子的肉馅,有的说是羊肉,有的说是兔肉,有的说是野兽的肉,有的说是鸽子肉,但这些很快就被否定了,谁都不知道这包子到底是什么馅。总之,他们饱餐了一顿不知名的味道奇异的包子。
不一会儿,这十名解放军战士便都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10月23日清晨。
又有五名解放军战士在通往镇上的路上蹒跚行进。
“解放军同志,好早哇!这里包子出名,吃几个包子吧!”驼背老头早已笑脸相迎在店门口了。
五位战士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迈进了“丹心酒店”。他们脸上有被荆棘划伤的道道血痕,身上的军装被露水浸透。
“就你们五位吗?还有没有人?”店主关切地问。
“就我们五个。不会有人来了”。一个战士坦诚地答道。
“好,好。你们先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果然,只片刻功夫,包子上来了。蒸笼盖了一揭,满屋都异香扑鼻的热气。五位战士开始狼吞虎咽。
老头和两位伙计在一旁冷眼旁观。突然屋外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枪声。
“有土匪!”一位战士警觉地抓起枪。
五位战士提着枪奔出店门,只几步便纷纷栽倒在地。顷刻,这五位战士也失踪了。
追逃匪进酒店解放军识破绽
不一会儿,一百多名解放军朝酒店奔了过来。
“掌柜的!掌柜的!”两名解放军干部高呼道。这回,驼背老汉可没在店门口迎客。
“掌柜的!掌柜的!”又连呼了几声。驼背老头慌忙从店后走出。边用平时擦菜板的沾满肉油血污的抹布擦手,边说:“啊呀。来了这么多解放军同志啊!我们小店可是装不下啊。”
“老乡,我们不是来吃饭,我们是来抓土匪的。”另一个干部模样的解放军和颜悦色地解释道。
“土匪?哪个是土匪?老头大惊失色。
“老乡看见一个受伤的中年男人跑到你店里来了。”干部平静地回答,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迈腿跨入了店内。老头连忙转过身,也跟着进了店,抢在解放军干部的前面,似乎要挡住去路。
突然,解放军干部的眼睛一亮,紧盯在老头的驼背上,驼背老头的驼峰不在上,而在腰间。
“土匪到哪去了?”干部继续朝屋里走。
驼背老头停在过道口,装出一副笑脸:“首长,土匪被我们捉住了,只是捉他时,把他打伤了。”
老头转身高叫:“老大、老三,把土匪拉出来。”两位彪形大汉应声将中年汉子拖出店外,扔在地上。
“卫和融,你来看看还有救没有?”一名解放军干部蹲在地上,用手枪拔了一下中年汉子歪在一边的头。
卫生员用手摸了摸土匪的鼻子,又掰开土匪的眼皮,说:“死啦!没救了。”
“老大、老三,你们俩下手太重了。”老头斥责道,“同志,我们杀土匪没罪吧?”
“当然没罪,你们还应该受奖。”解放军干部说。
“不敢,不敢。支持解放军是我们的责任。打伤了土匪,开始我们还有些怕……哈哈。”掌柜洋洋得意笑了起来。
“谢谢你,你为人民立了大功。”两个解放军干部也相视而笑。突然一个干部的手猛地拍向驼背老头的背部。
老头大吃一惊,迅速从腰里拔出手枪。但他的手枪被解放军干部踢飞了。两位彪形大汉也在拔出手枪的同时,被拥上去的解放军制服了。
老头至此仍想顽抗,他挥拳击中了解放军干部的面部,打掉了这位干部的门牙。原来,驼背老头的“罗锅”(四川方言,即驼背)是假的,是用棉垫子垫的。“丹心酒店”是土匪的联络站。
那个受伤的土匪跑到“驼背”这里,想求“驼背”把他藏起来,以救他一命。未料到“驼背”因他把解放军引来了,干脆来个落井下石,将他送回“老家”。谁知,在搬运尸体的慌忙中,“罗锅”移了位,滑到腰间。
脱掉驼背老头身上的黑长袍子,扯掉背上的棉垫,揭下脸上的假胡子,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李佛儒,男四川达县人,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第8期学生,曾任胡宗南部中校参谋。1949年10月受胡宗南派遣,协助王旭夫开办“游击骨干训练班”。随后被派往川东南,担任匪首杜大麻子的高级幕僚。1950年8月,李佛懦辞别杜大麻子,率两名警卫往达县探亲。
李佛儒等昼伏夜行,终于在一个月夜摸进了村。李佛儒万万没想到达县早已实已实行土改,他爹妈全被镇压,田产和房屋被分,连三个姨太太也不知去处。
“谁杀了我家的人?谁分了我家的地?谁占了我家的房?谁抢走了我的三个姨娘?我要灭他们九族!”李佛儒狂叫道,脸上的肌肉一颤颤地抖着,牙咬得直响。当即,李佛儒杀了三家贫农。连夜,带着两名警卫返回川东南。此时,杜大麻子已经被剿匪部队活捉,匪众树倒猢狲散。李佛儒接管了杜大麻子的情报站——“丹心酒店”。他杀死店主驼背老头,取而代之,在这里妄图惧失散的匪众,同时暗杀解放军和工作队。
搜地窖酒店时,在地窖口找到了清早吃包子的五名解放军战士。据一位只吃了一个包子的战士回忆:
“我发现包子有问题,想找驼背老头算帐去!挣扎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朝店子扑去。我平端着步枪,用力拉枪栓,但头重得自己都托不起来,眼皮使劲也睁不开,眼睁睁地拉不动枪栓。想大声叫喊,可是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似的。这时,驼背老头和两个伙计拿着绳子从店里迎而来。我眼睁睁地望着三个土匪步步逼近,却无力反抗。”
很快,我们五个战士全被绑了起来,扔进了地窖。
再往地窖深处走,惨状令人不能目睹。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浑身赤条条的,被绳子吊在空中,鲜血从他们嘴里流出,将结满血疤的下颏和颈部、胸部涂得血糊糊的。
这两个从魔鬼手中救出来的男人,就是两天前的晚上,在这里吃包子的十个解放军战士中的班长张辽生和小王。他们是这罪恶地窖的见证人。
可怜张辽生的八个战友丧身在三个杀人磨鬼的屠刀下。
张辽生至今还活着。他是这桩土匪暴行的活证人;小王由于心灵受到极大创伤,在精神病院里度过了他短暂的一生,1959年3月病逝。他的真名连张辽生也不清楚。。。
第七件是位网友叙述:
记得那年去武当山是在88年的9月份,那年我刚参加工作,刚好同班组的师哥师姐们说要去武当山玩。于是就同姐姐商量一起去游玩,一行11人,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出发,所以非常的兴奋,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了,出发的前几天总开心的睡不着,一直盼着早点成行。
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出发的时间了,那时候是坐火车,好象坐了四五个小时吧,因为那时候大家都相当的年青,所以一路上都是在欢声笑语中度过,没觉得时间长,感觉转眼就到了,下了火车后还得转坐汽车才可以到达武当山的山脚下。
武当山又名太和山,位于湖北十堰市南,宏伟的古建筑群:一是山上有宏伟的古建筑。二是山峦清秀,风光壮丽。
一行人到了武当山下找了间饭馆先把肚子填饱,说个好笑的事情,记得最清楚的要数那家餐馆炒的土豆丝了,当时大家就笑称那是我们那里的汉江大桥的桥墩,一点都不夸张。
吃完饭就开始往南岩宫出发,特别喜欢山脚下街两边的那种木制的房屋,那种好远古的感觉扑面而来,好喜欢这种远古的味道,记忆中的南岩在半山中一个好险要的地方,一大片古建筑,影响最深的要数那的厕所了,都是建在半空中,每次都好紧张,生怕一不小时就会掉到悬崖之下,心总是提到嗓子眼中,还有就是那里的住房了,每个房间都是潮潮的,黏黏的,住那的那晚大家几乎没有睡觉,因为天冷加上潮湿,根本没有办法入睡,好容易熬到凌晨四点多,一行人就开始出发往金顶去看日出,在雾中行走了可能有一两个小时吧,到半山腰看到几家有卖早餐的店子,于是停下来要填饱肚子,那个店卖的是包子,大家都买来正吃着,就听同事的妹妹大叫:“姐,我吃到指甲了。”哈哈哈….当场吓晕我们一伙,丢下包子就跑,跑了一段后就停下来休息,一个个都在那吐,说不会是吃到了人肉包子吧!然后大家商量说每个人不要离太远,一定要一起走,别走单了让人抓去做了人肉包子了。
第八件:坐台的小姐被做人肉包子
人都吃包子的,包子的馅也是多样的。三鲜的;素的;肉的;肉其中又分为猪肉,驴肉,牛肉,但是人肉包子你吃过吗?也许你会问我你吃过吗?是的,我没有吃过,但是人肉包子在我家附近却曾经出现过,并且买的人络绎不绝,吃过的人都想在吃,原因无他不过是人吃过了各种各样的肉,当出现一种口味独特的食物,并且尝到其中妙处之后,都会食髓知味,乐此不疲可是当他们知道了吃的是人肉包子以后,呕吐了至少3天,看见所有肉的东西都会想联到是人肉的。那种感觉不是我所能体会的,但是却是我所知道的。
2000年的夏天,一个拾荒人的一声尖叫扰乱了平静的夏天。从此,每个人都开始恐慌,晚上的时候,没有人敢出来。大家聚在一起谈论的就是拾荒人在垃圾箱里面的一个编织袋中发现的胳膊和大腿。从开始发现截肢到现在已经很多天了警官老李一直是郁闷烦躁的,在他所管辖的小区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不会开心的。案发的小区不大,仅仅7幢在小区的后面是个很大的垃圾坑,因为马上就要开始在那建筑新的社区,所以那平时是无人经过的。警察的动作很快,他们在周围勘察的时候在那里又发现了几个袋编织,里面也不出所料是女人的胳臂和大腿。围绕着这个情况,断定这个小区是第一凶案现场。每家都接受了警察的盘问,小区的住户不多,很多人都是熟悉的,除偶尔有几家出租给了外地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发现。现在,除了3号楼的一户还有就是在发现截肢尸体距离最近的两户人家没有盘查到,大家都无一例外的被进行调查。老李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煎熬,时间像水蛭一样吸走他的精力思想耐性,如果人的一生都要体验什么叫如芒在背的话那他体验到了今天是第几天了?,老李苦笑的摸了摸自己下颌上如雨后春笋般的胡茬,不禁有些气。最近每天都是黑天白夜的明查暗访事情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大家的恐慌没有因为警察在介入而减少,依然是每天华灯出上大街上小区内就人迹绝无。平日邻里看见了互相的招呼变成了,案件是否有了进展。实在是苦恼,老李想着心事缓步朝着熟悉的餐馆走去,老板看见是老李凑上去悄悄的询问是否有最新的内情好借此来证明自己是消息灵通人士。老李无可奈何的笑笑,人都有这样争强好胜的心理。文章来源订阅号灵异,平时这个小店也是人口聚集的地方,老板的好客使这里成了大家茶余饭后休闲之地。老李在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和他侃上一会天南地北的,但是今天却实在提不去兴致,连日来的调查,毫无进展使老李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失去了耐心,正想着心事就听见手机铃铃的响起。。。哎,最近领导追的紧,想必又是询问的事情的进展了。无奈的拿起接通以后却是小张:&;李哥,我知道你最近很心烦,这样我陪你去调查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前几天无人的家里现在有人没有,也许会有什么重大发现呢。&;老李苦笑知道不能拒绝这个热心的小张,在所里面也是2个人最为密切的。5分钟以后小张骑着摩托赶到了,同老李朝着前2天因为无人而没有察访到的一户人家行去。到了门前小张开玩笑的说,&;李哥你在这等我吧,最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也够累的。就当现在是给你点时间度假轻松一会我自己去做下调查估计和前2天一样还是没有人也省的你在来回奔跑了。&;如果老李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小张轻易涉险的。
铛铛。。。谁啊?派出所的,进行外来人口登记。小张是所里面新毕业分配的,虽然年轻却很老练。当门被打开以后,小张被里面刺鼻的味道差点熏了过去,当他看见室内的人满脸的横肉宽大的身躯时更是吃惊,房主挪动了一下让小张进去又迅速的关上了房门,小张虽然心惊却没有表现出来行事更是小心意义。你好,我来是做个简单的调查,好办理外来人口登记做人口普查。小张嘴里说着眼睛却没有闲着,厨房的大蒸锅里不知道墩着什么,那怪异的味道更加明显,说不出是什么的肉所散发的,弥漫在整个房间。案板上一个烁大的斧头叉在上面,地上满是血迹。;锅里面炖的什么?哦。我新买的驴肉。小张假装无意的问了句,心里却震惊是很对自己说镇定点,如果现在打草惊蛇那么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人在绝望的时候,那种爆发力是可怕的。我姓吴叫XX,在这住3个月了。曾经在那居住过,家有什么人?杨士,我离异多年了'。。。。一系列简单的问话以后;那好谢谢合作。我告辞了!好啊,再见!小张深知这是紧要关头,更加不敢掉以轻心,微笑着打过招呼向门走去。慢着一声炸雷把小张的心震的一惊,以为残忍的暴徒发现了什么,转身表面平静实则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哦,没有了。那再见,再见。暴徒看见小张从容平静的面容相信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怀疑。这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中小张依靠他过人的机智占了上风了。出了房门以后,小张迅速和老李汇报了情况,听的老李是冷汗淋淋急忙给所长打电话请求支援。;喂杨所吗?我这里发现了可疑嫌犯,请赶快过来。我在7号楼,3单元。随后赶来的人员部署好了以后,还是小张去敲的门。;谁啊?我,刚才的民警,我的笔好象是落在了你的家里我来看看有吗?”房门开了。随一声怒喝,于洪派出所的全体干警迅速向歹徒猛扑过去,激烈的搏斗以后歹徒被制服了。老李在卫生间里面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胳膊和腿已经不知去向。
在他的床下又发现了3个传呼机,女人的金项链,衣物皮包等物品。
审讯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不仅交代了在这做案4起还在原来居住的小区杀人3起,被杀的都是做台的小姐所以死了以后没有人会寻找。他在几年前因为偷窃坐牢,老婆卖了房子带走了女儿跟人跑了。以后开始憎恨女人,他出入各种声色场所,引诱那些见钱眼开的女人,把她们骗回来,以让她们洗澡为名骗到卫生间。然后在趁其不备一斧子砍下去,在剁掉脑袋,垛碎以后冲入下水道。胳膊和大腿卸掉以后,瘦的煮熟自己吃,不能吃的用编织袋装好扔在垃圾堆里面。剩下的做成熟食卖给了市场内的商贩。还有一些肉当成了驴肉卖给了市场内做包子的。因为,人肉的味道很独特,包子卖的好。所以商贩一直在他这定肉。偶而几天,断了肉,老板用正中的驴肉代替。买包子的客人还说老板偷工减料,糊弄消费者。他还嚣张的对警察说:如果这次杀的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太肥,懒得扔在远点的地方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的。看着这个变态的杀人狂,想着他嗜人肉。老李的胃禁不住一阵收缩。像是被人用力的捏,恶心的把连日来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事情虽然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吃过人肉包子的人,从今以后都不会在想吃包子了。
第九件90年代北京西单人肉包子。
下岗后钱贵临街开了一个包子铺,生意马马乎乎,刚够养活一家人。
新年后,猪肉的价格一个劲的涨。成本高了,利润也就少了。钱贵为此很犯愁。再加上老婆又生病了,花了不小的一笔医疗费。眼见小店里连周转的钱也没有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开口向哥哥借了。
钱富在市火葬厂上班,老婆也是工人,因该有些闲钱。
打电话,哥哥没有在家。说是去加班了。晚饭后钱贵来到火葬厂找钱富。
其实他是很不愿意来这里的。这里晦气,让人害怕,连风都冷飕飕的入骨子。
问过门房,说他在停尸房,钱贵只能去那里找他。没到走到门口,一股冷气就袭了过来,有点发霉的味道,又有一点肉被火烧焦的味道,很难闻。哥哥再里面给一具尸体在化装。他叫钱富出来,哥哥却招手示意让他进去。
躺在板车上的是个胖女人,被人杀死的,听说是她丈夫。那人已经被逮捕了,要枪毙。胖女人的头被砍了好几刀,伤口翻裂的很大,白森森的肉看的显显的,脑浆子在板上淌了一堆。钱贵的嗓子眼一阵阵的泛恶心。
“啥事?”钱富问。
“出来说!”
“说嘛!我正忙这呢!”
哥哥低头摆弄那个胖女人,掀开毯子给她穿衣服。那个女人全身一点衣服都没有穿,说是尸检时验伤都脱掉了。整个身子肉都都的,大腿像个大木柱子,皮肤白净,就是有几处伤口。
“家里头还有没有现钱啥?给我那些店里周转一下。钱贵难为情地说”
钱富停下了手中的活。“哎呀!不瞒你说。我住的房子现在在房改,要不笑的一笔钱啊!我和你嫂子也犯愁呢,本想管你借点,可这秀兰(钱贵的老婆)一生病,我们也就没有开口,这不,加班挣个十块八块的!”
钱贵没有说话,哥哥递给她一只烟,她准备接,可又看到哥哥手上白白的、一点,一点的东西,又没敢接。
已经有一个已经推进了焚尸炉,钱富按下了点火开关,机器轰轰的响,半尺长的火苗子就在尸体上舔上了,突然里面的那个尸体坐了起来,这下把钱贵吓了一个激灵,一下蹿到钱富身后,捏住他的手“哇”的叫了一声,惊出了一身冷汗。
“没事,烧人时经常这样,一加热,神经一收缩就起来了。一会就躺下了。”钱富解释说。
钱贵没敢在哥哥那多停留。回到家,一夜睡来他满脑子都是猪肉,买不了肉,铺子怎么开啊?一家人怎么活路啊?他来回地盘算。
突然他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想到了女人身上满满的肉,白净净的。都烧掉了,要是…….,他没敢接着想下去。
第二天,所有的钱除了买菜、调料之后只买了十几斤猪肚皮肉。钱贵很犯愁。
晚上钱贵又想起了胖女人的尸体,开始有些害怕,但忍不住还要想,拿来白酒压上两口,感觉好多了。
十二点,老婆、孩子睡的很熟了,他电话给钱富。
“哥!你赶紧来我这里一下,有急事。”钱贵细声对钱富讲。
“都睡了。”钱富不想过来。
“一定过来!急事!”钱贵的声音有些颤抖。
半个时辰,钱富来了。先没说事,钱贵拿了一盘泡菜、一盘花生、半盘火腿肉和两瓶酒。一人倒了一满碗。
“眼下真是没有钱!”钱富以为钱贵还是要找自己借钱。
“不是找你借钱!是让你挣钱!”钱贵神秘的说。
“挣钱?大半夜的上那挣钱?”钱富睁大眼睛问。
钱贵把嘴凑到哥哥的耳朵上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钱富一拍桌子占了起来.“你疯了?”他大声叫道。
钱贵急忙示意他声音小点。
“你想钱想疯了吗?不行!”钱富语气肯定。
“我都想好了!”钱贵又对着钱富的耳朵。告诉了他自己的计划。
钱富惊诧至极的看着弟弟,自己脑门子上渗出一层汗。
“这不仅伤天害理!闹不好还是掉脑袋的事情!”钱富有些激动。
“哥哥哎!我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你看我这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到困难之处钱贵抽哽咽了起来。
二人沉默了一会。
“赚钱对半分!”钱贵说。
钱富思量了很久问“行吗?”
“肯定行!”
两人一直合计到凌晨。两瓶酒干净了,但都没有醉,全出了冷汗。
天刚白肚,兄弟二人先来到饭馆,收拾好家伙径直去了火葬场。火葬场的处地很偏,再加上天还没有亮,周围很安静,没有一丝声响。钱贵呆在外头,钱富独自进了火葬场。
钱复借口睡不着,提前接早班,支走了值夜班的。自己进了停尸房。
拿着蛇皮袋子,揣着尖刀,钱富有点紧张。心跳的利害,好像自己要去杀人,有点胆怯。
三排二号,和三排一号上面都贴着一个标“可执行”。钱富吧他们拉了出来。一个正是前天化妆的胖女人。丧事都已经办妥了,家属就等着领骨灰下葬了,今天一早就打算烧。
站在旁边,举着刀,半天不敢下手。外面传来弟弟的咳嗽声音,那是在催促自己。
“烧了也是烧了!这不是人肉是猪肉!是猪肉!”钱富自己对自己说。咬紧牙挥起尖刀,拨掉胖女人的衣服。顺着盆骨的骨缝,三下五除二,一条完整的大腿就卸了下来,由于死时已经流了很多血,加之其余的凝聚在肌肉当中了,所以没有流太多的血。
大腿根冲下立起来,一手扶着脚腕,刀从脚脖子向下,一条、一条往下削。肉不算老,刀子很锋利,一小会工夫就约莫削了有二三十斤肉,剩下个骨头架子,血乎乎的。更本看不出人形。
第二条腿也被割了肉。然后把胖女人翻过身子。把后背、屁股、胳膊上挨个剃掉,装进口袋。钱富心里害怕,没有仔细剃,只是把肉多的地方削了。把剩余的尸骨推进焚尸炉,启动了按钮。
钱贵吧肉仍在车上,三轮车消失在蒙蒙的晨色中。
回到饭馆,钱贵把肉倒进绞肉机,全绞成肉馅,和上了一大盆的猪油,足足半斤的花椒粉,一大碗的辣椒面拌匀,在放上盐和酱油。头一回自己拌肉馅,不知道咸淡,鼓足了勇气,用舌尖添了一下,味道除了麻辣和猪油的香味,什麽也尝不出来。钱贵还不放心,他又加了一大勺的料酒。总共满满的三大盆肉馅放在了冰柜里面。
天大亮了,小伙计也来了。
“今天买的肉不错嘛!瘦的还不少。”伙计说。“老板还拌菜吗?”
“不拌了,今天我早起买的肉便宜,今天就包纯肉包子。”钱贵说。
“那卖的?”伙计又问。
“赶紧和面!”钱贵没有回答。
包子出锅,“来小赵,尝尝今天的包子味好不好。”钱贵招呼着。小赵尝了一口,“哎!还真香!”
“味道对不对?”
“没啥不对啊!香!”三口两口小赵就吃完了一个包子。钱贵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七点开张,三十笼屉包子不到九点都买出去了。收入一百多块。
晚上兄弟俩碰面,给了钱富五十,二人喝了一顿酒。
没上十天,钱贵包子铺的生意异常的红火,每天出七八十笼屉包子,六点半就有人排队。每天都有两百元的收入。原因是:包子馅大、瘦肉多、香。
后来有几回,人家在包子里面吃出了卷曲的毛发,还有指甲盖。找上了门,钱贵都二话不说给人退了钱,还白送了包子,也就没有出事。
转眼半年,钱家哥俩日子都过的好了,钱贵又雇了一个伙计,除了每天亲自打肉馅,就剩下数钱了。包子铺在城里的名气也大了。听说每早还有开车来买包子的。整个城里的人大半都吃过了钱贵得大陷包子。
又一年开春,旅游火爆,就在城西起了一回车祸,撞死了一个人,是个二十多的姑娘,尸体送到了钱富那里,停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家属。由于怕尸体坏了,公共安全专家局说已经结案了,可以火化。
由于包子的生意好,钱富几乎不放过每一个尸体,这个女子也照旧剃了肉。可是正巧焚尸炉坏了,削了肉后没能火化。就在这时,姑娘的家属从广州赶了过来,无论如何要见自己女儿一面,警车带着家属直接堵到了火葬场门口,钱富拼命也没有拦住。家属看见了尸体。
姑娘的两腮、背部、乳房、胳膊、屁股、大腿、小腿的肉全部被剃掉了,胳膊、腿的骨头散开了,肉剃干净了,红红的骨头和还能看出形状的躯干躺在停尸床上。姑娘的母亲当场晕死过去了,家人痛不欲生。pol.ice也都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钱富被当场逮捕了。
次日,钱富、伙计也被逮捕了。当天,整个城市炸开了锅,人们都害怕都恶心,因为昨天还吃过那里的包子,有些人在自己的父母亲人火化的日子也吃过钱家的包子,恶心啊!
记者挤满了公共安全专家局的大门,老百姓堵在市go-vern-ment的门口,要求严办凶手。整个城里的包子铺都没有人去了。
没几天,检察院以涉嫌毁坏、侮辱、奸污尸体、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等罪名把兄弟二人起诉到了法院。因为伙计也是受害人所以被释放了。
案件应人们的要求公审了,人山人海。钱贵认罪很彻底,在法庭上讲述了犯罪的主要事实。法庭的书记员是个女的,当场晕倒了。她在过去的一年一直吃钱家的包子。
三天后,兄弟二人随着两声枪响上路了。
自达这件事情以后,城里的包子铺都关闭了,人们早点再也不吃包子了,见着包子就吐。特别是大馅的、麻辣味的肉包子……
第十件发生沈阳皇城里的。
地点就在怀远门内的第一条胡同里,原先是一条旧书市场,这些日子已经取缔了。家住沈阳的朋友如果有兴趣不妨去考证一下,就算考证不出,也权当是一次游览,成为逛中街时顺脚代过的一景。
据说,在姑姑与父亲还小的时候,那条胡同的深处开着一家包子铺,生意非常火。
蒙满油渍的招牌,烟熏火燎的窗户拦不住客人的脚步,冬日里的北风烟雪也挡不住那热气腾腾的包子香气。
没事的时候,大家都愿意去坐一坐,一壶老酒,一碟花生,四个包子就是一顿顶好的饱餐。
这家店一火就是十年,所有去吃过的人都对这包子赞不绝口,甚至已达到非此包子不食的地步。
而这样的一家店,老板竟然是个女人,名字现在已很少人能记得起来,只断续打听出是姓伊的,好像叫什么裳,刀儿且叫她“伊裳”。
这个故事既然叫人肉包子,那自然少不了人肉。可是这人肉是怎么来的呢?
姑姑说,伊裳那女人也真狠,在那包子铺的后门前设下了陷阱,道路上做了一个活翻板,只要人一脚踏上去,活板就这么一翻,咔的一声就将人翻下去了。那陷阱有四五米深,又放了许多一时用不了的尸体,掉进去本已跌得够戗,再看到满眼的死尸,吓也吓死了,更不用说被饿上三四天。
伊裳却也省了功夫,三四天包管叫你排泄干净,料理起来也不费事了,一举两得,嘿,您瞧多痛快?
可是,这一火就十年的老店是如何被人发现以人肉佐料的呢?
说来也巧,一天有个客人在包子里吃到了一根戴着戒指的手指头,于是悄悄去派出所报了案。
通过调查,才得知那个戴戒指的手指头的主人叫鸡偶然,原籍宁波,是闯关东时到的沈阳。
两年前与包子铺的老板娘伊裳相好,本已定在这个月结婚,结果三天前鸡偶然碰到了一个叫虞蒙蒙的女子,色向胆边生,于是移情别恋,伊裳一怒之下,将鸡偶然杀害做成包子,并且吃了下去。
当派出所的于(鱼)干警将伊裳铐起带出来时,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伊裳竟然无比叹息的说,“若非那天晚上我情绪激动,心神恍惚,怎么会把用偶然作的包子端去给客人吃?凭我十年开店的经验,又怎么能出这么大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