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自己的亲身经历,首先申明,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信鬼神,但是经过那件事后……言归正传,95年上班,单位还在深山里吃资源饭,我因为种种原因被分到更深的深山里的分支单位,离场部大路20里,小路10里,除了运生产生活物资和大领导上来检查外平时基本没车,上下山只能靠腿走小路。
刚上班,同学间情谊还没冷(好吧,说实话,就是想能不能将同学友谊升华一下),同单位的男男女女十多个同学时不时要聚一下。
我记得是过了中秋节不久后,一天下午四点过接到电话说一个同学过生日,同学们要到厂部旁边的小镇上聚会,让我赶紧下山,不凑巧的事我当时正参与设备的年度大维护,接电话正收尾,接了电话后发现某个设备有了问题,耽误了几个小时,事情完了差不多晚上8点了,本来不想下去了,经不住暗恋的女神一个接一个电话的催促还是慌忙梳洗打整干净向山下走去。
那天天气比较好,半边月亮银晃晃的挂在天上,把路照得清清楚楚,秋虫呢喃,秋风抚面,想着快见到女神,走着也不累,穿过一段竹林中的下坡路后到了山间的一块平坝里,平坝左边靠山的那边是路,右边是一片大四合院的废墟,屋顶全没了,只剩下断垣残壁,在隐约能见到大概形状的院门后有一棵双人合围的核桃树,只有三分生气,大部份枝杆都没了,剩下主杆和一根粗大的横枝象数字7一样杵着,7字的上边就横在路上空。
我们和当地老乡上山下山都要走这儿过,很熟悉这里的景象,每次路过也没觉什么,不过这次我从竹林出来后模糊地看到了核桃树的横枝上有什么白色东西,当时脑里的第一反应是山上老乡育种塑料薄膜搭在了上面,也就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走到树下时心中突然一毛,就像从夏天太阳曝晒中一下进到空调屋,整个人发凉,是从心里发出的凉意,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心中一阵发慌,本能地快步朝前走了好几步,身体的不适感才开始消失,当那种感觉消失后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核桃树的横枝,横枝上什么都没有,当时也没多想径直下山去了。
事情还有后续,不然也不叫邪事了。
入了冬的某天早上,六点钟,我提早两小时接了班,上夜班的同事要休假,他家离单位远,以当年的交通条件他必须赶上厂部七点半出发到县城的第一班车,不然当天就回不了家。
冬天的早上六点天还没亮,和深夜没什么两样,那天下着很大的雾,十多米外看灯都是朦胧的,他交待完当班事宜后背着早打好的包走了,我检查一下没什么事就躺在沙发上睡了。
睡得差不多,有点迷迷糊糊的觉得天也亮了,值班室坎下的大门口忽然有很多人叽叽喳喳的,我以为大门值班员和当地老乡起什么冲突,连忙跑下去,一看,下山休假的同事瘫坐在大门口值班室的排椅上,一只鞋破了个大口子,双脚沾满了草泥直到膝盖,身上也沾了不少,全身都湿了,脸色惨白,头发不知是汗还是雾水,全沾在头上。
几个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说着,我从他们话里听出个大概,几个老乡天亮后上山干活,经过核桃树下的废墟时看到我同事在里面转,已经满头大汗,头上都冒蒸气了,对他大了喊一声,他才清醒,清醒后人就累得不行了,直接瘫在地上,几个老乡连背带扶才把他弄回我们这里。
我一看时间,已经早上九点半过了,一算,这小子在废墟里鬼打墙转了三个小时。
大家的吵闹声惊动了其他同事和领导,大家千恩万谢地把几个老乡送走,几个老乡走的时候都说,天不亮最好不要孤身一人走那条小路,联想到我上次走夜路的经历,心中不禁发凉,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当天下午我就找到答案,是一个在这里退了休但还没走,帮老乡看果林的老师傅告诉我的,他从我们这个分单位成立就在这里,从一个生产点到成立中队到大队他都在,他告诉我核桃树下的废墟是本地x姓一大家人的老屋,上山下乡时期分来几个十七八岁的知青就住在那家人不远的茶坡上,x姓有个幺妹儿当时十五六岁,长得还行,读过高小,不知怎么就和其中一个知青谈上了恋爱。
娃娃家把持不住,发生了关系,哪晓得女娃儿就揣起了(原话,揣起的意思就是怀孕了)。
那个年代发生这种事还得了?!x姓在本地算是大家族,父辈兄弟中还有几个大队干部和生产队干部,为了顾及颜面,抵死让幺妹儿咬定是知青强奸了她,知青吃不了打也受不了惊吓,半夜从关他的仓房里跑出来,爬到几十米高的崖上跳了下去。
知青的遗体找到抬下后,幺妹儿看了一眼,疯了,不久,流产下一个刚成形的死婴后在核桃树上上吊自杀了,绳子就挂在横枝上,穿着知青送给她的白衬衣。
从这之后,那座四合院开始不得安宁了,家禽家畜喂多少死多少,蛇虫蛤蟆经常在院里聚会,家里坛坛罐罐,锅碗瓢盆经常莫名其妙摔坏,最怪的是那棵核桃树,不再结果,枝叶开始枯败,最后剩下个7字形杵在那里,每年在横枝上零星发几根小枝,长几片叶子。
一大家人都害怕了,恰好我们单位为了扩大生产修了简易公路,他们就在公路边找了几块地方,兄弟几个分别修建了房屋搬到了公路边,那四合院废弃了,由于大家觉得太邪,也没人去动它,任其垮塌……本地人到晚上独自上下山宁愿走大路绕一大圈也不走那条小路。
过两个星期,轮到我休假,我家比较近,不用赶早,路过废墟时,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烧的香烛纸钱,黑黑的一大堆在核桃树下,被雨水打得千疮百孔,不由得抬头看了看横枝,几根残枝挂着几片枯叶,在风中瑟瑟发抖。
@蛋蛋我自己亲身经历过的,高二那年,阴历七月十五那天,之前我爸爸给爷爷烧纸从来不用人提醒,结果那几天我不知道怎么,天天问我爸爸,给没给我爷爷烧纸,结果我爸就在七月十五那天早上,买纸拿去烧的。
我记得不是周六就周日,因为我是放假在家的,那天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妈妈去庙里了,中午的时候我午睡,我家那时候房子没装修好,是租别人家的房子住,他家除了一张大床,在门的斜对面有一张单人床,我就头冲里,后背对外(门)的方向躺着,肯定是没睡着,突然就特别害怕,那种头皮发麻的害怕,斜着眼睛看我床边,站着一个人,穿着藏青色大褂,瞬间我的后背就湿透了,不敢动,不敢看,突然我家门一下子打开,那种一点风没有的情况下,突然就被撞开的那种,特别大的声音,感觉是谁用脚踹的一样,我一下子就跑出去了,到外面,蹲在院子里就大哭,哭了好久,不敢进屋,去邻居家,发现正午十二点多一点,不敢跟任何人说,怕人家觉得我神经病。
结果那天不知道怎么的,我妈我爸回来的特别晚,天都黑了才回家,我看到我妈的那一瞬间,就跑出去抱着她哭,断断续续的跟我妈妈说完,我妈说别怕,不是爷爷就是姥爷,来看看你,不是要吓唬你什么的,而我也没有因为看见这个发烧什么的,但是十多年过去了,每当想起这事,还是头皮发麻,后背冒凉气啊。
@guoguochen亲身经历,小的时候我大概7、8岁,弟弟2、3岁的样子,夏天。
爸爸出差,妈妈刚好值夜班,姥姥在我家照顾我和弟弟,晚上方便照顾,我们三个睡在一张大床上。
我在最里面,弟弟中间,姥姥边上。
半夜,不知道几点,弟弟抓着我开始大哭,喊着:有人,屋里有人…外婆赶紧开灯,问我怎么了?我弟在我怀里发抖,一个劲的哭,不停的哭喊着有人有人……(可能老人家对这些比较敏感吧)姥姥问我弟:是什么样的?我弟哭着说:是个老头…姥姥问:在哪?我弟就指床边,我姥姥就拿起桌上的书卷起来,不停的朝我弟指的方向打,一边打一边骂。
打了几下,我弟就指大衣柜说:在那在那,我姥姥又冲下去朝大衣柜那边打。
我弟又指向门口等说那那,我姥姥又冲过去…… 我傻傻的抱着浑身发抖大哭不止的弟弟,在看着(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懂,那个时候也没有这种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弟停止了哭泣,我姥姥问我弟还在不在了,我弟看了一圈说没人了。
我姥姥坐在我俩边上,说睡吧,没事了,然后看着我俩睡觉。
第二天,等我妈下班,我们在一起吃饭,我姥姥跟我妈在咬耳朵,我隐约听见,姥姥说让我妈带着我和我弟去奶奶家给爷爷上个香,顺便说几句话。
吃完饭我妈就带着我和我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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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奶奶家,里屋(放我爷爷照片的房间)我妈跟我先进去的,我妈叫我去给爷爷点香,我妈说:爸,我带着您孙女XXX(我)来看你了,您孙子叫XXX(我弟),知道您没见过XXX(我弟),想看看孩子,但孩子还小,经不起折腾,您看看就算了,别吓着孩子,在那边缺啥短啥,托个梦,都给您置办上……之类的话。
说完我妈让我把我弟带进去,我弟一看见照片,立马就哭了,指着我爷爷的照片说:他他就是他!……这事还没完!N年过去后……我跟我妈闲聊,说起这件事,我妈说,之后从奶奶家出来后,把我俩送回家,她就去给爷爷烧纸了!事后又知道了一些事情,就在我弟有事那天晚上,我二叔家三叔家四叔家,我的弟弟妹妹们,无一人幸免,全都遭受了我逝去爷爷的探视……至此之后,我弟睡觉从来不关灯,害怕黑暗!一直到他上寄宿学校,才慢慢习惯关灯睡觉。
(爷爷四个儿子,爸爸是老大,家里孙子辈的我最大。
爷爷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过世的时候孙子辈的就我一个……)@无赖春风我家里敬有几个神位,据母亲说其中有一位狐仙。
前几年正青春年少的我,在科学真理的武装下在家里轻狂的抨击母亲的封建迷信行为,重点评论了狐仙的伪科学性,事后还沾沾自喜。
没想到当天夜里我就做了一个梦,梦到在一个小树林里一只浅黄色的类似狐狸的动物追我和我弟弟,我俩吓的拼命的跑呀跑,终于跑到一栋老式房子里面,可惜准备上门的时候我的胳膊还是被咬了一口,然而并不疼哦。
当时是冬天我和弟弟(7岁左右)母亲挤在一张床上睡觉,早上醒来把梦讲给母亲听,刚一说完,我弟就说他也梦到了和我一样的梦,还准确的说出狐狸的样子和我被咬的那只胳膊。
母亲说可能是家里的狐仙听到我不敬的言论就托梦吓唬我,然后她就带着我去神位前烧了香磕了头算是赔罪。
之后我再也不敢谈论任何关于此狐仙的事,确实是被吓到了。
这一次顶着惧意把经历分享出来,并无恶意,希望狐仙大人在上勿要怪罪于我,我现在真的是很敬畏你的,求梦中不见。
@刘博文这件事是听朋友小赵讲的,这是他小时候的经历。
那时小赵还在上小学,有一段时间,他们那晚上有人回家的时候时常看见自家屋顶上有一只黑色的大公鸡,而且都是在有月光的夜晚,所以才看得清,看到的人第二天就会大病一场,小赵当时比较皮,以为都是大人编出来骗小孩的,他听别人说的时候也就当吹吹牛...直到有天晚上,小赵跟几个朋友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家,那晚月光皎洁,小赵边走边想着该编一个怎样的借口才不会挨骂,可他刚到家门口,无意间一抬头,就发现自家屋顶竟然站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小赵愣住了,仔细一看,那东西模样像只大鸟,高高的冠子,尾巴很长,在屋顶上踱来踱去,那分明就是一只黑色的大公鸡,这是小赵脑海里突然一懵,难道平时大人们说的是真的,他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就在此时,突然一阵寒意袭来,小赵浑身发冷,而房顶上那只大公鸡却发出一阵类似哮喘病似的叫声,小赵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还站在门口,而且天还是晚上,小赵再一抬头,屋顶上却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刚才明明过了很长时间啊,那段时间去哪了?小赵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刚才从刚才看到那只黑鸡,到现在最少也过了一两个小时了,可是他感觉就像刚到家门口一样,小赵不敢站在原地了,他赶紧回到家,一踏进屋门,小赵就觉得特别困,于是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家人问他昨晚干嘛去了累成那样,小赵不敢把自己见到黑鸡的事跟家人说,最后编了一个谎圆了过去,可是自那以后,小赵再也没敢晚上回家晚了,但那只黑鸡的事,他至今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李三说一个发生在我身上,我自己很难相信,但我我妈和我姑,还有我奶奶在世的时候都言之凿凿跟我讲过的事。
这件事也确实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记,更准确的说是与之有关的印记。
但是随着我长大和我后来学习到的知识(理科生),我每次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去听我长辈们的描述。
那是我一岁多的时候,刚会走,是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一个人扶着墙在体验双足走路的快乐,我妈和我姑还有一些邻居婶婶在一旁一边聊着家常一边享受着春日的温暖。
“你看他笑的多开心”,我姑指着我跟邻居展示着她对侄子的喜爱,我笑呵呵的举起左手摆动起来,然后左手在左脸颊上拨弄了两下,紧接着就摔倒了,我开始哭了起来,我妈赶紧把我抱在怀里安慰我,我妈说我那断断续续哭了一下午,还一直要用小手摸着左眼睛,一直到睡着,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那么久?第二天早上起来,在我的哭声中我爸和我妈抱了起来,“这小孩的左眼又红又肿,怎么回事,抱去医院看看赶紧。
”说罢我爸我妈赶紧把我带到镇医院,医生说是感染发炎,打个消炎针就好了,开好药后我妈就抱着我去注射室打针,确实,好的很快,到了下午我左眼没那么红肿了。
这才是开始!第二天我眼睛又红肿了还多很多眼屎,我妈又赶紧把我抱到镇医院打了一针,下午有所好转,第三天又坏了,这样反复了三四天,我爸说,“不行,镇里条件差,我们去县里医院,不能天天这样,把小孩搞坏了。
”隔一天的一大早,坐早班车来到县医院,医生一样的说法,一样的流程,我爸怕第二天又复发,就在县里的亲戚家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看我没有复发,只是稍微还有点红肿,我爸又把我抱到医院去看了一下,医生开了点药,我爸妈抱着我就坐着班车回家了。
可是第三天早上我眼睛又坏了,看着我红肿的左眼,我妈崩溃了,抱着我就哭。
我爸说走,收拾东西我们去武汉协和,找专家看。
来到武汉,我爸把我的情况跟专家说了一遍,还一再要求要住院,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并无复发的迹象,好像就如各个医生所说的是感染发炎,在武汉呆了三四天,期间我爸还带着我妈和我去黄鹤楼玩了一圈,现在我家还放着当时我爸妈抱着我在黄鹤楼前的照片。
从武汉回到县城,又坐班车回家,我早已经趴在我妈怀里睡着了,看着我安稳的睡着,和消肿的左眼我妈长舒了一口气。
早晨起来,当我妈被我的哭声吵醒,我能想象我妈再一次看到我红肿的左眼时崩溃的神情。
我爸也不知如何是好,说,咱去其他大医院看看吧,就这样我爸妈抱着我去了他们认知里的几乎全部的大医院,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月,剧情是一样的,在医院好好的,一回家第二天早上就复发。
我姑和我奶奶也跟着急,也在想各种法子,期间我还吃了几天中药,每次都是在我妈和我奶协助下喂下去的,吃一半吐一半。
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后,我奶说要不去请“先生”(我老家把风水师,算命的这一类统称“先生”)破破运?我奶奶打听到临近县里的山上有个“先生”很灵。
隔天我妈,我姑还有我奶奶就带着我去找那个“先生”。
再后来听我妈他们跟我讲起这段事,我都觉得是超自然现象。
我妈她们带着先生给的一道符(黄纸红笔写的认不出来字的纸条),和一个鸡蛋就回家了。
晚上十点后,我妈在我家大门前用扫帚左扫三下右扫三下,然后放一挂小鞭炮,把符烧了,这时候把事先煮好的鸡蛋放在两手中间,两手合十拜三下,然后到把鸡蛋掰开,蛋黄拿出,蛋白扣在眼睛上,一边一半,到第二天早上,期间蛋白掉了再盖上。
就这样我爸妈守了我一夜,第二天早上,我眼睛就明显好转,没过几天就好了。
但从此我左眼比右眼看上去明显小,不过长大后眼睛近视了戴眼镜,好像没那么明显了,哈哈。
我后来问我妈那先生没说我病怎么得的,我妈说没说,那先生看到我妈抱着我在门口排队等的时候(去算命的人很多),好像就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她才进去坐在先生对面,先生就拿出一张黄纸写符,然后给了一个鸡蛋,告诉我妈流程就让我妈走了,我妈想问清楚,那先生摆了摆手,说按说的做就好了,后面排队的人也跟着说,听先生的没错。
后来,我实在好奇,在我大学的一个暑假,我问了我妈还记不记得当初先生的地方,我妈就又带我去了,可是先生不在了,只留下山坳里的一间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