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些事情太过于玄幻,真真假假我等凡夫俗子也不得而知,只是当成故事来听罢了。
不过想起舅妈曾经讲过的一件事情,有点吊死鬼找替身的感觉,写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舅妈十五六岁的时候,和邻居家一个女孩子玩得非常好,用舅妈的话来说,两人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文中就称呼舅妈的这个好友为阿凤好了。
阿凤和舅妈同年的,她还有个亲姐姐,当年20出头,刚嫁到邻村去了。
她姐姐嫁过去第二年就生了个男孩子,阿凤跟着父母去姐姐家里送月米时,看到姐姐虽然产后疲惫,但是看得出来姐姐心情是非常舒畅的,两姐妹还咬着耳朵说了一通知心话。
回到家里后,阿凤还找到我舅妈,兴致勃勃的告诉了我舅妈,自己当小姨了,自己的小外甥是多么的可爱。
让舅妈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当天深夜自己突然醒了过来,突然听到外面在高声喧哗。
由于舅妈家里当时住的老式农村房子隔音极其不好,所以她被吵得睡不着,就索性穿好衣裳出去看个究竟。
等出了门,就得知了一个晴天霹雳,原来是阿凤上吊自杀了。
阿凤的妈妈边嚎啕大哭边说,自己睡下后,总觉得心神不宁心里堵得慌,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不知道阿凤盖好被子没有?于是就举起煤油灯去了阿凤的房间。
进门后举灯一照,三魂差点吓掉两魂,原来她看到阿凤吊在了房梁上面。
她大叫一声,把老伴喊起来,两人合力把阿凤放了下来,但是已经迟了,阿凤已经没气了。
大家对阿凤突然上吊感到大惑不解,我舅妈伤心得要命,明明阿凤白天还和自己兴高采烈讲起小外甥的事情,怎么晚上就上吊了呢?这里且不说别人是怎么议论此事的,其实就算到现在,我舅妈说起阿凤的死,都说这是一个不解之谜。
所以当时有人就说阿凤是不是撞鬼了?要不然好端端去自杀干啥?这里就说阿凤死后第二年清明节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吧。
清明节时家家都祭祀死者,阿凤的父母也不例外,他们提着装着黄纸的篮子准备去乱葬坟给阿凤烧纸。
(由于阿凤死得年轻,并且是自杀,所以只能葬在乱葬坟)刚出大门没走几步,恰好我舅妈看到他们了,就问他们是不是去给阿凤烧纸?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舅妈当时脑子一热,觉得自己和阿凤是好朋友,虽然她死了,但是自己还是应该去给她烧纸表示一下心意吧?阿凤的父母听到我舅妈说要去烧纸,客气了几句话也就答应了,还提醒我舅妈说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招呼,舅妈说用不着,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回来了。
于是他们三人就出发去烧纸了。
烧纸回来后,舅妈的情绪非常低落,不断回想起自己以前和阿凤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越想越悲从中来,觉得活着真没有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舅妈说当时的自己浑浑噩噩的,就想着怎么***,连晚饭都没心情吃。
她爸爸妈妈见到她有点反常,还问过她怎么不吃饭?她只说自己不想吃,然后就去了卧室,把门给插上了。
然后她就用剪刀把被单给剪成一条一条的,把几条被单条给搓成了一根绳子。
然后挂上了房梁。
就在她正在把绳子给打结的时候,门被她父亲给强行从外面给踹开了。
原来是她的异常反应让父母有点担心,就想进门来看个究竟。
哪知她把门给插上了,她父亲一急之下就把门给踹开了。
见到她的举动,她父母吓得半死,赶紧把她从凳子上给拉了下来,舅妈说当时自己心里烦得很,觉得父母多事,还哭喊着要死要死之类的话。
后来她父亲狠狠给她两耳光,她说顿时自己心情就平静下来了,想死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了。
后来她父母去找神婆给看看,神婆说我舅妈是遇到吊死鬼找替身了。
舅妈对这个结论表示不能接受,她说阿凤是自己的好朋友,不会害自己的,但是大家都劝她,说死鬼是不认亲的,何况还是这种凶死的。
@夺命剪刀鞋讲个自己经历的,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的这么邪门。
我家2000年的时候搬的新家,农村自建房,那时候算是村里较早建新房子的,周围没什么人建房子,四周都是田,门口是条小马路,马路对面也是田,种菜什么的。
搬过去第一年的鬼节晚上,我就做梦了,梦见马路对面的田不见了,变成了一条大河,我站在马路边,看着对面河里飘出来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然后就一直要来追杀我,想掐死我。
我躲到哪她找到哪,整个梦就是我一直躲着她,她一直追着我,直到第二天醒过来。
那时候我才8岁吧,做了个噩梦也没觉得怎么样,过后就忘了。
可是第二年的鬼节这天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梦,还是这个红衣女子,还是追杀我。
。
之后我就开始觉得害怕了,跟我妈讲,我妈说是我胆子小,才会做噩梦。
到了第三年的鬼节晚上,我又梦到这个女子,这次她没有追杀我,我跟她站在马路边,她给了我一杯红色的饮料,我还问了一句,给我喝吗?她点了点头,然后我趁她不注意,给泼到河里去了。
第三年鬼节过了没多久,对面开始建房子了,房子建了快2年才好,奇怪的是,从对面开始挖地基建房子,我就再也没做这个梦了,之后我也就忘了有这回事了。
没想到对面这户人家搬进去几年里,家里男丁死光了。
一家五口人,父母跟2个女儿1个儿子,开始是儿子晚上喝醉自己开车去撞停在路边的大货车,脑袋破了个大洞,死了。
过两年就是这个当爹的,据说是急性肠胃炎去医院看病,在输液过程中突然就死了。
然后我才突然想起自己这3个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正就觉得挺诡异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乡为什么就那么多鬼怪的事情,那既然有如此多的灵异鬼事,为什么人们还要在此住下去呢?为什么不搬离那个地方呢?这个问题我当时很想不通,长大后考到了外地的学校,每当夜里睡不着时,望着窗外的月亮就会回想起家乡的那些山精鬼怪的事情。
我觉得没有恐怖了,相反我倒是感觉很亲切,此时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故土难离”,人们常说:男人在外不能老想家,想家是没出息的表现,我倒是不认同这一点,我觉得故乡就是“根”,如果人连根都没有了,再有出息又能怎么样呢?死后不还是“孤魂野鬼”吗?呵呵,以上言论纯属我个人的观点,下面继续我的故事。
@小文我爷爷和外公是好多年好友。
都打过鬼子。
那一天我在奶奶家吃饭,那时候想起爷爷了,就问奶奶爷爷是生什么病去世的,奶奶听了我问的脸色一变让我不要多问,我就有点奇怪了,就死缠烂打的问奶奶,一定要奶奶回答,奶奶叹了一气就跟我说了。
那时候我爸才5岁左右,那一天晚上我外公到我爷爷家里喝酒,我爸在外面玩,奶奶在洗衣服,等奶奶衣服洗好出来叫老爸,发现老爸不见了,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急的大叫。
爷爷和外公听见了跑了出来,然后在后院发现一串奇怪的脚印,刚刚好脚印通往后山,爷爷叫奶奶呆在家里自己和外公抄起柴刀就往山上赶去……第二天早上爷爷和外公全身伤痕累累,爷爷背着我爸,2个人走到家门口都晕了过去,被村里的人送去医院,听奶奶讲诉爷爷和外公的衣服都被什么撕烂了,身上有很多抓痕。
2个人一夜间得了重病,差点都去世,后来命大都缓过来了,可是医生说不知道是什么病都没有见过,去了很多大医院都不知道什么病,所以就放弃了。
奶奶问爷爷到底是什么东西抓走了爸爸,爷爷只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像飞禽走兽,也不是人,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速度很快,可能是邪物。
叫奶奶这件事情不要和外人说…没过2年爷爷外公都同一年去世,相隔了1个月。
后来老爸来了听到奶奶说这些,马上叫奶奶不要说了,以后这件事情都不要再提,也警告我不准对外说。
现在想想都害怕。
@匿名
我在老家有个朋友,叫刘鹏,小名大鹏。
我们的关系贼铁,基本上就是除了老婆不能共用,剩下的什么都是可以分享的。
那时我老去他们家玩,而且是一进屋就翻“碗架柜”有好吃的就可劲造,吃完就跑。
我们俩在一个被窝睡了好几年(是哥们儿友情,不要误会),他到我家也没“夹固”过,我新买的一件皮夹克,就让他穿走了,等还我时已经少皮没毛的了。
大鹏自己有个车(北京2020)二手的,平时就在我们矿市场那里跑出租。
我没事的时候也去,其实他主要是玩,根本不正经的干,我俩经常是挣个三十五十的就喝酒去了,不过他开车的水平很好,东北这边的冬天雪都很大,头天下的雪经过碾压以后整个路面就跟冰场一样,因为我们这是矿山,经常要上山下梁的,有好多司机一不小心就掉沟里了,要不就俩车整一块去了,但大鹏从没出过事,甚至连车上的漆都没掉过,其实他的驾龄并不长,总共不到一年,有不少老司机都佩服他,都说:这小子,真***“尿性”(厉害)。
也可能他天生就是个开车的料,摸了车就来精神,本来原车的坐椅是黑的仿皮的,他接到手后,让***给做了几个仿虎皮的座子套,然后把车里又装饰了一遍,把车弄得跟VIP房似的,那时只要他的车往市场那一停,剩下的那几个破车都不好意思往他旁边靠,就这样他的收入要比其他人的都好。
那年冬天我因为去我姑奶家过年,有两个月都没在家,后来回来后我去市场找他,人家告诉我说他出事了!
我一听,什么?出事了?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出车祸了,因为我不确定他现在的情况,所以我决定去他家里看看。
没耽误工夫,我赶紧就奔他家去了,他没在家,只有他妹和***在呢,一见我来了,***有点意外,但还是显得很高兴,笑着问道:啥时候回来的?
“我昨天晚上就到家了,干妈,大鹏呢?(我一直都管大鹏***叫干妈)”
“额,大鹏.....上班了。
”
我此时明显的看着干妈有点不自然,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进院子的时候没见到大鹏的车,平时他就停在西墙边上,现在这个位置就放了个备胎。
“干妈,大鹏在哪上班呢?车呢?”
“嗯,他二舅给他找的,在洗煤厂上班。
”
“干妈,我听说大鹏出事了,咋回事?大鹏他人没事吧?”
“嗨,他没事,这犊子就是个倒霉鬼,就该着出事,我不让他去他就是不听。
”
这时就见干妈眼圈红了,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哭,就转身出去了,我见大鹏他妹在写作业,就凑过去问道:欢欢,你哥咋地了?咋不开车了呢?
这时她妹抬头往外面看了看,见***没进来,就小声跟我说道:我哥让鬼给闹了,那天晚上回来后,你没看见就跟疯了似的,老说背后有人撵他,最后差点把车点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爸把我二姨夫叫来了,我二姨夫用刀把我哥说的那个人给砍出去了。
”
“你见到那个人了吗,长啥样?”
“没有,我没看见,就见我哥跟疯了一样的往俺家门后躲,就指着外屋地说有人来抓他。
”
这时,干妈进屋了,欢欢就不说了,我又坐了一会儿,跟干妈说了点不疼不痒的话,就出来了。
我就直奔洗煤厂,直接找大鹏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刚到洗煤厂门口,就见大鹏搭了个脑袋,没精打采的往外走。
“大鹏,嘎哈去?”
他一抬头见是我,脸上划过一丝惊讶的表情,但是他没说话只是走过来,在我肩上拍了一下,然后搭着我肩膀,用手推了我后背一下,示意我往前走,我明白他的意思,喝酒,我俩很长时间没在一块喝酒了,但是我奇怪他怎么不说话呢?
我们找了一个小饭店,要了几个菜,弄了一瓶“北大荒”我俩半开,等这瓶酒干掉以后,大鹏先开口了。
“你啥时候回来的?”大鹏的声音听上去跟地缝里传出的声音一样。
“你嗓子咋了?咋这声呢?你那车呢?出啥事了?”我一连串的问道。
大鹏咧开嘴,腮帮子动了动,说道:别提那车了,我差点就挂了。
原来在我走了的一周后,大鹏白天拉了一天的活,晚上到家后就躺炕上睡觉了,睡到大概10点多钟的时候,突然就醒了。
就闹心,坐那抽了颗烟,然后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还问他:这么晚了你干啥去?
大鹏当时就像没听见一样,他说他当时听见了,但腿就是不听话,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开车出来。
当他开着车出来以后,不知不觉的就开到后山跟了,远远的就见一个人,跟头把式的正往他车这边跑呢,到跟前他一看认识。
原来是他家的邻居,姓马,是在后山开小井口的,就见他到了车前就喊救命,大鹏赶紧下车,问道:咋地了?出啥事了?
“赶…赶紧救人,我井口出事了。
”
“出事?那赶紧上车。
”
大鹏又拉着姓马的老板往他的井口赶,等到了以后就见有几个工人围在边上,地上躺了三个人,其中两个在那疼的直叫唤,另一个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脸跟白纸一样,但是没有伤,身上盖了个大棉袄,看样子是不行了。
这时大伙一看有车来了,就七手八脚的把这三个人都弄车上了,因为车小,那两个伤的就全都坐前面了,后面让那个不行的横着躺在座椅上,大鹏当时因救人心切,就没多想这人是死是活,他后来跟我说要是知道那个人早就死了,他肯定不拉。
再说大鹏拉着这几个人就奔矿医院了,路上就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外面虽然下雪,但是车里有暖风啊,平时他开车都是只穿个毛衣的,可是今天他连棉袄都穿上了,但还是感到后背凉,而且在去医院的路上有好几次都是差点掉沟里,就这么到了医院,大夫刚把后面的那个抬下来就说道:这人不行了,瞳孔都散了,抬太平间吧。
大鹏当时听了以后就感到犯“膈应”,他关上车门又特意往里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他就开车出来了。
就在他无意间往后座瞄了一眼后,突然看见车座上有个“人影”,因为是黑天,又没有路灯,所以他看不见后座上的人长的什么样,但是肯定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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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就不敢往后边看了,当时因为已经是半夜了,本来那时我们这车就少,到了半夜就基本没有车在路上了,就这么一路往前开着,突然就听到后面说道:车里太冷了,把暖风开开吧。
大鹏当时正是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被后面传出的这句话吓的一脚刹车就闷那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开门下车,此时他停车的位置已经离他家不远了,他当时还好,没有吓的找不到家。
下了车后他就奔家没命跑,但是无论他怎么跑,都是在围着车转,怎么也跑不出车的范围。
就在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明显的能看到他满脸是汗,他告诉我,他当时想,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了,他已经觉得心都到嗓子眼儿了。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就听有人喊了一声:大鹏,你在那嘎哈呢?
这一喊他马上就觉得后背一轻,他一下就趴那了,紧接着他又趴起来,闭着眼睛往喊他这个人的方向跑去。
其实喊他的就是***,那天晚上他出去以后,***就老是右眼皮跳,她就不放心,等过了12点以后,她见大鹏还没回来就打算出门去看看,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大鹏在那转圈跑呢,车就那么横着停在大道中间,她就喊了一声,没想到这一喊把大鹏给救了。
再说大鹏跑到家后就往门后藏,嘴里还喊有人撵我,他爸就问他,人在哪呢?他就满屋的乱指,一会儿说在门口,一会儿说在外屋地,可是他家里人谁也没看见人在那,最后没招了,打发***把他二姨夫给找来了,他二姨夫在我们那看这些歪门邪道的有一手。
他二姨夫来了,一进门大鹏就不闹了,老实的站那,立马就没音儿了。
他二姨夫过去翻了翻他眼皮,又拿起他手看了看,说道:没事,别害怕,死不了,我看见它了,是不是挺白个脸那个?
“对,就是他,就他老跟着我,你看见了?”
“嗯,他一看见我就跑了,以后大半夜的别出去瞎溜达的了,多悬呐!”
这时他爸就把车给开回来了,但是他爸光会往前开,不会倒车,这车就没法靠边。
他爸就在外面喊大鹏,让他出来把车入位,就在大鹏一开车门的时候,吓的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原来他看见那个撵他的那个人就在副驾驶那坐着呢,尤其是那张白脸,一点血色都没有,瞪着两个死鱼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大鹏这时也急眼了,上屋里拎了一桶机油就要把车点了,被他二姨夫一把给拦住了,然后二姨夫上菜墩子上就把菜刀拎起来了,嘴里念叨着,一下就把自己左手的中指划个口子,到车前面冲着车里就把血甩过去了,然后拿着菜刀就在车里一顿砍,当然不是砍车里的东西,只是虚砍,等忙活完以后都快天亮了。
后来二姨夫就问大鹏在那碰到这个东西,然后大鹏就把今天的事就又说了一遍,二姨夫听了以后说道:这车不能要了,处理了吧,那个东西肯定是沾这车里了,我算了,你的命太轻了压不住,你再开这车还得出事。
等大鹏把这事都说完以后,我就挺纳闷的:那马老板呢?你这是因为他才差点没挂的,他知道你出了这事就没上你家来看看你?
“没有,这犊子早***不知道跑那去了。
”
听到这,我心里这个来气,不行找他去,我俩当天就借着酒劲到姓马的他家去了,一进门儿,正堵着他在家打麻将呢,进屋就让我把桌子给掀了,我俩把他给好顿踹,把这犊子打的噢噢叫唤着告饶才罢手。
等出来后,我问大鹏:你还开车吗?
大鹏很认真的告诉我说:开,不过我以后开"半截的",没有后座的那种。
我心想:这货,没脸没皮,死都轻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