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姨是一个非常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外嫁,小女儿在外地工作,儿子也做了上门女婿。
她对我非常好,我到现在想起她的事情都忍不住掉眼泪,她这一生真的太可怜了。
2007年5月份,我外公召集四个女儿回家,原因是大姨得精神病了。
我妈特别惊讶,觉得不可能,但当我们看到大姨的时候,她双眼都有很深的黑眼圈,应该一直都没有睡好,而且一直拉着我妈说,有鬼要找她。
我那时候还小,真的被吓到了,跟平时大姨和蔼可亲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们那边山村里,晚上是没有路灯的,某天晚上大姨和一个朋友一起祷告(她们都是基督教徒,定期会在村委会祷告)后,大姨心好,送那位朋友回家,来回要1小时的山路,估计就是那天晚上被吓到了。
大姨生病了之后,一直想着各种办法自杀,大姨夫说没办法,只好把我大姨锁在外公家的一个小房间里。
后来大姨的小女儿回家了,我大姨最疼她了,表姐陪着大姨,大姨感觉慢慢恢复正常了,也不胡乱说什么鬼了。
但是表姐是有工作的人,她看大姨好多了,就准备回去上班了。
但是大姨几乎是央求表姐不要走,大姨说女儿你走了之后,估计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
表姐觉得大姨估计是撒娇任性,而且现在说话也挺正常,就某天早上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后来,我们就被大姨夫通知说大姨去世了,是上吊自杀的。
大姨村子里的人都说是XX附身大姨了,XX是我一同学的舅舅,他也是上吊自杀的,而他死的时候,村子里的人说是被WW的奶奶附身了,WW的奶奶是这个村子里第一个上吊自杀的人。
大家都说上吊自杀的人的鬼魂必须得找一个人附身,才得以转世投胎。
还有一件小事是我外公去世后,葬礼完成后,按照村子里的习俗,我们要在外公的老房子里聚餐。
当所有的亲戚都吃完饭离开了,我妈妈和小姨开始收拾卫生。
因为洗碗的地方有点远,所以我小姨负责收餐具,我妈负责洗碗,当她们都收拾好,准备锁门离开的时候,发现客厅餐桌上有一个汤碗,我妈当时还怪我小姨做事丢三落四的,但是我小姨十分肯定收拾好了,不可能还剩下一个汤碗。
关键是我们也很确定客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们几个自己人,大家都说没有把汤碗放在桌子上。
我妈说估计外公想喝汤了,因为外公是意外去世了,很可怜,走之前也没有吃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后来每年我妈上坟的时候都会给外公带一碗汤。
@匿名
最近我听我妈妈讲了一个。
说是她小时候,姥姥庄子里闹过一个比较大的事,有一个女鬼成天祸害半夜走夜路的人,而且此女鬼有个癖好,谁家吵架,她也去捣乱,而且喜欢附在别人身上,第一件事就是影响当事人的意识,男的要娶媳妇,要是附在女的身上就是要嫁人。
这里有个笑话,有次她附在一个老寡妇身上,她老头都死了40年,她非嚷嚷嫁人,都70多了还嫁啥,头一开始大家觉得没什么,后来这女鬼闹得越来越厉害,不按照她的指示做,她就把当事人弄的头破血流,甚至连7岁小孩都嚷嚷着嫁人。
这女鬼其实说起来还是有来头的,当时还没解放的时候,还是说解放初期,反正那时候我姥姥还年轻,论起辈分来,那个女鬼还是我姥姥的一个侄女,活着的时候,18岁长得挺好看。
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怀上了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她爹气的打骂她肚子里孩子谁的,她支支吾吾也说不出谁的,那个年代比较封建保守大家都知道,自家的黄花大闺女不知道怀上谁家的种,家里人觉得丢人,嫁又嫁不出去,任由孩子生下来也是不可能的。
也许被爹妈打骂的日子受够了,还是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在庄里觉得羞愧难当,怕别议论她,她就跳井自杀,当时她孩子也快临产了,得有7、8个月了,大家觉得挺惋惜的,都议论纷纷。
把她尸体从井里打捞上来,她爹那个气啊,恨的牙根痒痒,声称绝对不能让她入自家的祖坟,于是就给她随便找了个土坡葬了,其实连丧事都没做,不过在她死后的那几年,庄里可乱了套了,经常有人看见一个女鬼抱着个小孩问路人:“你是孩子的爹吗?”一时间吓坏了不少人。
当时的话,大家还是比较信这些的,但也没什么钱,就找了个算命瞎子,做了个法事,镇压了几年,消停了大概有10几年,在我妈妈小时候又出来作乱了,就像上面说的那样,附在谁身上,就让谁嫁人,不嫁就闹,没办法了,就请了一个很远的村庄里的法师。
这位法师道行比瞎子高很多,做了一场大法事,而且三天三夜,令人把那个土拨平了平修整了一下,在这里要说一下,那个土坡当年埋她的时候不算太高,而且就算埋了个死人,对它的高度没什么影响,但是这时做法事的时候,那个土坡显得跟山一样高,而且里面叽里咕噜乱响,跟快爆炸了一样。
如此这般,那个法师最后也没完全把那个女鬼超度,而是想了个办法用一个法器镇压了,而且叮嘱村里人不要挖开土坡,这样才从此消停了,那女鬼再也没出现祸害人。
小姨养父母是双职工,怕她自己在家害怕,还给她要来一只小狗。
小姨那会才10来岁,每天和小狗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小朋友都多。
养父母也是宠着她,那会不像现在,养狗就是养狗,不叫养宠物。
在院里给搭个窝就不错啦,而小姨每天却都能带着它在自己的小床上睡,整个大院都说这家太惯着孩子了。
然而这小狗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结束了,也算是它自找的,因为在屋里住了一段,它就冲着墙角整夜的叫,头一两天,小姨的养父就要把它轰出去,养母疼闺女,看小姨求情,还给说了几句好话,后来它屡教不改,小姨也只好答应让它自己去院里睡。
很奇怪,狗被轰出去,小姨自己躺在小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得心里很害怕。
后来实在忍不住,一咬牙,下床了——————要去和养父母一起睡。
她往养父母的床那走,自然要路过狗一直冲着叫的那个墙角,从那过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冲那里看了一眼,看到墙角站着一个人,呆呆的冲着她笑。
小姨吓得大叫一声,养父母也醒了,赶紧开开灯,小姨赶紧跑过去,哭着一说,养母也害怕,养父是个老工人,坚定的唯物论者,下床看看,什么都没有,哄哄小姨,接着睡觉了。
小姨吓得没敢睡,第二天把自己看到的和几个好朋友说了,都是附近住的小姑娘,大部分当她是讲鬼故事,然而有两个小姑娘说,自己在家也看到过这样的东西。
后来几天,小姨都和养父母睡在一起。
又过了几天,正睡觉呢,小姨听到门外的小狗疯了一样狂吠,她一睁眼,看到墙角那个人又出现了,而且身形特别清晰,脸上的笑容也更欢畅了。
她大叫一声,养父母也都醒来。
小姨当时觉得特别怕,只想跑出去,于是开门就跑。
看她出来,小狗冲她叫几声,也翻身就跑。
小姨直觉觉得应该跟着它,于是撒开腿跑起来。
养父母虽然是大人,但是吃亏就在这,总要穿上件外衣才好出门追。
尤其是养母,一个劲喊老头子,快跑快跑。
跑出胡同不远就是条大马路,狗和小姨都停在那里,她养父母刚赶到,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大地震来啦。
多亏跑到这里,虽然受了点擦伤,到底没有生命危险。
同胡同里可死了不少人,尤其是那两个说也看到过笑面人的小姑娘,全家都死在地震中。
事情过了,养母说当天小姨跑出去,她拿起衣服要追的时候,分明也看到墙角站着一个人,然而不是笑脸的,而是满面愤怒。
所以才叫养父快点跑出来。
@啃面包的小姑凉
我爷爷和我讲过一个关于古树的怪事。
大跃进的时候因为大炼钢铁,需要砍许多的树。
其中就包括了一些上了年头的古树。
在我爷爷家的隔壁村就长了一棵很大的古树,当时领导就盯上那棵树了,想要派人去砍。
但是很多的伐木工都不愿意,因为老一辈有说法,说是砍掉古树会遭报应的。
领导哪管那么多,于是就重金聘请。
当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伐木工接了这桩事,我爷爷小时候也见过他的,说是身体也挺硬朗。
过了几天,他就拿着家伙上了那村的山顶砍树去了。
当时是大中午,他砍了半天,本来已经被砍断了的树就是怎么也倒不下来。
当时他就有点害怕了,扔下东西就往山下跑,在山脚下的那户人家那要了一只大公鸡,(还带了什么驱邪的东西我忘了qwq)顺带蹭了一顿饭,就又上山了。
当时天也差不多要黑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时候上山)他把那只大公鸡给杀了,用鸡血绕了那棵大树一圈。
然后接下来应该就是驱邪什么的吧。
然而,在这时候,那个伐木工身后的那条小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窜出来一个人,张口就大喊那伐木工的名字。
(具体不知道是熟人还是什么。
)当时那伐木工可能也是晕了,随口就应了一声。
这时,那棵怎么也倒不下来的古树,“轰隆”一声,应声倒地。
最后的结局就是那个伐木工得到了一笔可观的报酬,但是没多久,本来挺硬朗的一个人,突然就患了重病,还没到一年就去了。
我爷爷说这都是那棵古树的报复,本来是不至于找到他的,但是偏偏有人叫了他的名字,然后他还应了,这就让古树能来找他报仇了。
所以说啊,对那些上了年头的东西啊,还是不要轻易破坏的好,虽然不信,也应该抱有一颗敬畏之心。
@Vevay
我以前寝室是在2楼走廊的最后一间,整个房间是朝北的,终年没有太阳,白天都要开灯,我们寝室是4人间的,但是有一个床是没人住的,走廊里的灯从来是点不亮的,厕所终年漏水,阳台的外墙上到处都是黑色的脚印。
阳台对面是货舱,常年堆放着破旧的桌椅。
下面是一条被上锁的小路,已经荒废很久,生满杂草。
寝室里从来就是潮湿的,冬天门窗紧闭,但是脖子、背后仍然会有阵阵冷风吹入被褥。
大一那年的夏天,报道后走进寝室,第一感觉,却像是冬天,寝室里除了我和阿汤是大一新生以外,还有两个大二的学姐——艳和阿欢。
阿汤比我早到,所以她选择了靠墙最里面的那个床铺,我的对面。
而我就只能睡对着门的那只床。
第一次见到阿汤,觉得是那种特别柔弱的女生,苍白的面孔,瘦骨如柴,爬个2层楼梯都会气喘吁吁。
报道那天匆匆的打了招呼,也没多聊就这么散了。
一个星期之后,开学了。
前一天我兴致勃勃的搬着行李去了传说中的大学寝室。
阿汤依然比我早到,晚上还见到了两个心理学系的学姐。
艳是来自四川的小姑娘,长长的头发,小小的个子。
阿欢是上海本地人,高高的个子大概有170+的样子,黑黑的皮肤,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
一一打了招呼,聊了几句客套话,简单介绍了一圈以后,学姐就催促着早点睡,第二天还要早起上课,那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厕所,正在刷牙的我被阿汤的无神吓了一跳,苍白的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轮,问之,她说:昨天晚上都没睡好,背上有风,而且都是梦,翻来覆去,时梦时醒。
可能不习惯吧。
我听了也没太在意,同情之余,感叹我是多么幸福,从来不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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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以后的某天,上完课回来,阿汤在整理东西,我奇怪,她说她还是住不惯,一个星期了总是睡不好,还是准备走读,但不会退宿,寝室会常来休息休息。
我只是觉得可惜,寝室少了一个人总觉得不完整,但也只是祝福她能吃好睡好。
阿汤耸耸肩,拿着行李走了,剩下我百无聊赖的在寝室等着学姐的归来。
晚上,吃完晚饭,学姐的同学来寝室玩,我们就觉得在床与床之间的空地处打牌。
于是拿着四个凳子,架了一块画板,80分大战开始。
玩着玩着也就没去注意时间,直到有奇怪的声音响起。
一开始没怎么注意,后来那个声音越来越响,发现阿汤那个床在叫,是那种有人爬上床发出的膈肌膈肌的声音。
我们所有人当场全部石化,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钟,11点40分。
2分钟以后世界归于平静。
当然80分也不可能继续了,学姐的同学瞬间转移去了自己的寝室,剩下我们三人对视5分钟之后也以凌波微步的速度上床盖被,见周公。
1分钟之后,阿欢说,谁去关下灯啊。
无人回应。
就这样,一整夜,我们都开着灯睡觉。
那个声音持续了1个多月以后,我们准备去查一查,虽然想到了可能跟灵异有关,可是总是会想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己。
经过我们寝室成员的一直认可,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跟隔壁寝室睡觉爬上爬下有关,于是乎决定观察一下隔壁寝室的情况。
观察之后发觉那简直是杯具,隔壁寝室只有1个研究生,而且几乎不回寝室,寝室从来都是大门紧闭,晚上不开灯。
那个研究生也是1、2个礼拜才回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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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我们肯定了,我们寝室有啊飘,虽然不知道是好飘还是坏飘,至少除了爬上爬下以外,还没其他动作,我们也就释然了。
关于阿汤,1年以后休学了。
2年以后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