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59年,10名苏联大学生前往雪山Mt.Otorten,进行当时流行的滑雪旅游(ski-tourism)。然而十人出发,只有一人归来,其余人由于碰上未知的可怕力量,葬身在雪地中。除了学生们的死法异常惨烈(挖眼扯舌)外,案件还疑点重重,例如死者抛下所有登山用具跑到野外,现场没有第三方侵袭的痕迹。所以至今仍然没人能找到让所有人信服的解释,成为了上世纪最让人心寒的悬案。
今次笔者会将TheDyatlovPassincident分成上、下两部份。在上部份,笔者会以档案形式列出事件里所有线索,包括死者生前日记、死者神秘背景、地理环境、验尸报告,让大家细味这宗事件的悬念,并从中推敲结果,就像玩推理游戏般。至于下篇,笔者则会列出案件所有可能解释,并分析每个版本的优劣。
所以我们现在开始吧,好吗?
『档案A:登山团背景』
时间是1959年1日,地点是苏联,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Sverdlovsk)的乌拉理工学院(UralPolytechnicInstitute,UPI)。当天早上,学校体育学正为了庆祝一年一度的「春季运动节」,举办了一连串大型体育运动,包括橄榄球比赛、越野实跑、和行山团等等。
赤色苏联统治下的「学生体育」,和我们香港人对体育的认知大不同。相信大家都知道在苏联共产党统治下,人民的日常娱乐不像西方国家那么自由,稍为轻浮或敏感的活动都会被禁止。但一个国家终没可能要求人民一年365日都忙碌工作,总要玩乐一下。于是「体育」这种既有益身心,又能培育出优秀工人和士兵的休憩活动便得到共产党的青睐。
出身于较西化社会的我们,很难想像连学生运动也要打上政治旗号,「嗱我们今天爬上魔鬼山是为了庆祝林郑当选特首」,但当时苏联社会确实如此。在UPI春季运动节里,每个学生活动都在庆祝各式各样党活动或人物。他们会集结在学校门口,自豪地说叫喊队伍的政治旗号。
在众多运动队中,其中一队登山队的旗帜是「预祝第21届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顺利举行」。那支队伍总共有十人,八男两女,每个人都背上一堆滑雪和露营的用具,脸上展露活力的笑容。他们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角︰IgorDyatlov登山队
我们一起去送死~
IgorDyatlov登山队以队长IgorDyatlov命名,他们的目标是位于学校北方的乌拉山脉的高峰Mt.Otorten。原定1月23日出发,约两星期后回校,但可惜最后一行十人只有一人侥幸生还。在往下的档案,我们会陆续介绍队员资料、地理位置、生前路程日志和尸体报告。
『档案B:登山成员资料』
IgorDyatlov(23岁):
登山团队长,具丰富雪地登山经验,曾经带团数次,更被大学邀请毕业后成为驻校雪地登山教练。在事件DyatlovPass数年前,Igor已经在Ural一带带团数次。据悉Igor性格冷静谨慎,对其余登山团成员要求严格,讲求纪律。还有一点,他和另一名登山团成员Zina处于恋爱阶段,钱包摆放了一张她的照片。
Zinaida“Zina”Kolmogorova(22岁)
「才色兼备」是Zina的代名称。作为一个无线电工程系学生,Zina有出众的才智和组织力,曾被一名共产党官员评论为「最有潜力成为苏联总书记的女学生」。虽然和Igor相爱中,然而这绝不是Zina参加今次登山团的原因。Zina原本打算参加另一个登山团,但碍于回乡探视的关系,才参加Igor负责的「较短、较轻松」登山团。
需要注意一点,登山团另一名成员YuryDoroshenko是Zina的前男友,SemyonZolotariov也曾经对Zina表达爱慕。
Lyudmila“Luda”Dubinina(20岁)
你明明正过Zina..?
雪地登山团另一名女子。Luda是一名活力充沛的女孩子,喜欢唱歌和拍摄,旅程中的照片都是出于她手。另外,Luda也是以健谈直率的女子…呃..就是那种你一做错事,就即场直斥你,连珠炮发,毫不留情那种。所以日后人们发现Luda的尸体舌头被撕烂,都认为和她那大嘴巴的个性事离不开关系。(外星人:收声啊!八婆!)
顺带一提,Luda的口头禅是「为了祖国!为了史达林!」。
AlexanderKolevatov(24岁)
一名天才系物理学生,在入UPI大学前已经钻研有色重金属。读书时已经被共产党推荐到一所神秘研究所LaboratoryB工作,该实验所由内务人民委员(NKVD)管理,亦即是史达林的秘密警察。Kolevatov在该实验所的工作性质不明,据悉和研发核子材料有关。
呃..相信大家都猜到这种学术天才的性格是如何,传言在研究所工作时已经有两名女同事指名道姓说不喜欢Kolevatov,说他是个大闷蛋。即使在登山团体中,Kolevatov也不怎样受欢迎,但由于他玩曼陀林(一种类似中国琵琶的乐器)实在太出神入化,所以大家都尽量迁就他难顶的个性。
YuryDoroshenko(21岁)
典型前男友的样子
Zina的前男友,两人的关系曾经发展到互见双方家长,但这段恋情在Zina认识Igor后便结束。纵使如此,Yury一直在两人面前表现友好,很少表露自己感情。
RustemSlobodin(23岁)
已毕业,一名工程师。性格沉默寡言,友善老实。有健硕的体格,据悉这由于他不论天气好坏,一年四季都在跑步。
Nicolai“Tibo”Thibeaux-Brignolles(23岁)
Tibo是团体的笑匠,常常说笑话,特别听命队长Igor。有别于其他成员,Tibo出身于一个”特殊家庭”。法裔父亲虽然是一名前朝功臣,但在史达林的政治斗争下被处决。Tibo本身也是在政治犯集中营出生。可能正因如此,Tibo的政治立场略微反叛,总是有渠道找到当时学生难以接触的禁书。
YuriGeorgeKrivonischenko(23岁)
已毕业,同样是一名工程师,在一所秘密核子研究所工作,曾经在克什特姆(Kyshtym)核灾参与清理工作,所以有人猜测这和他尸首验出高辐射量有关。
SemyonZolotariov(38岁)
团队中最年长的成员,受其他成员尊重,喜欢饮酒。Semyon的背景非常神秘,所以外界一致认为他是案件的关键人物。据了解Semyon曾经入过伍,参与过二次世界大战,并在战后加入共产党。Semyon大战后退伍,在另一间学校进修军事知识和体育,亦做过导游,但致于为何最后出现在UPI?则没有人知道…
除此之外,人们在Semyon的尸体发现一个纹身,纹身在当时苏联是只有最恶名昭彰的罪犯才会拥有,这更增添他的神秘背景。顺带一提,Semyon被杀当天碰巧是他38岁生日。
YuryYudin(22岁)
登山队唯一生还者,Igor的好友,一名地质学发烧友。由于旧患发作的关系而中途离队,侥幸躲过数日后发生的骇人灾难。
『档案C:地理环境』
登山队原定路线:Sverdlovsk->Serov->Ivdel->Vizhay->Mt.Otorten
(*但案发地点却是Mt.Otorten正对面的另一座山头KholatSyakhi,远偏离原地路线)
乌拉理工学院位于大城市Sverdlovsk,登山队由Sverdlovsk出发,途径一个小城镇Serov,一个较大城镇Ivdel,和一条落后小村庄Vizhay。详细的路程日志会在下一个档案讲述,笔者想说一下Ivdel和Mt.Otorten的地理特点。
Ivdel
Zina在Ivdel火车站
Ivdel是一座很奇特的城市,人口只有2万人左右,是登山队最后一个能和外界通讯的地方。Ivdel有趣的地方是围绕住它四周是100个大大小小的劳改营,囚禁住各式江洋大盗和政治犯。当这些囚犯被释放时,由于早已无人无物,便选择定居在Ivdel。
然而,同样的道理也套用在狱卒身上。很多劳改营的狱卒因为工作关系,也会选择在Ivdel卖房子,所以最后形一个「前犯人和狱卒」合居的奇特状态。
由于Ivdel和DyatlovPass案发地点不远,部份人相信残杀IgorDyatlov的凶手有机会是监狱逃出来的变态杀手。
Mt.Otorten
Mt.Otorten的高度为海拔1234m(香港大帽山为957m),距离Sverdlovsk大约550km。根据当时苏联的行山手册,Mt.Otorten路线的难度为三级,亦即是最困难、最复杂的路线来。这可归纳于其偏远的位置和严崚的气候环境。
纵使环境恶劣,仍然有大约7600名称为Mansi的原住民在Mt.Otorten一带的山脉居住。Mansi生性和善,喜欢饮酒,并以狩猎为生。这些年来只发生过一宗谋杀旅人案,而且原因还要是一名女地质学家擅闯Mansi的圣地,破坏圣物来取石。纵使如此,仍然有人认为IgorDyatlov等人的死和他们离不开关系。
顺带一提,Mt.Otorten是原住民的方言来,有「咪捻去个度(不要去那里)」的意思。
『档案D:登山之前』
关于IgorDyatlov等人在罹难前的行程,笔者将以时间线呈现出来:
1月23日:10人整装由大学出发,搭上从Sverdlovsk驶到Serov的火车。原本还有第11名参加者,但迟到赶不上火车而被取消资格。同一天IgorDyatlov提议写旅行日志,由登山队员轮流撰写,记录每天的经历。
1月24日:早上到达小城镇Serov,遇上同校另一支的登山队,YuryBlinov小队。两支队伍玩乐一番后再各自上路。
离程时由于GeorgeKrivonischenko在火车站内高声唱歌时,受到驻守警察的无礼对待。他一度被拉到警站扣查,后来又无事释放。队员推测警察的敏感反应可能和附近的军事基地有关。
中午,IgorDyatlov小队到达当地一间小学进行义教,并游览附近的历史博物馆。之后众人回到火车站,搭上前往Ivdel的火车,并于同一天晚上到达。
1月25日:到达Ivdel后,众人转乘巴士前往Vizhay。这路程已经耗去一整天时间,期间他们不断唱歌玩乐器来消磨时间。
1月26日:在下午一时离开Vizhay,乘搭顺风车(一辆开篷货车)前往41stKvartal,一个人烟稀疏的乡镇。由于他们大学生身分的关系,受到村民的热情欢迎。即使本身房子不多,也尽量安排每人也有一间独立房。
1月27日:IgorDyatlov向41stKvartal的农民租借了一匹壮马,帮助他们搬运行李。他们当晚到达一个被遗弃的村落,并以那里作为营地。
1月28日:YuryYudin由于患上神经根炎,腰部和腿部出现剧烈痛楚,最后决定在村民陪同下骑马折返。日记记录了众人(特别女生们)对Yury的不舍,同时也对他的软弱表达轻视。
因为当时社会风气认为无论男女也应像钢铁般坚强,不轻易说放弃,软弱绝对不是史达林儿女的表现。何况其实两名女生当时也有旧患发痛。
YuryYudin离去后,其余人也踏上他们称为「真正的山路」。他们脚踏滑雪板,双手握紧滑雪杖,向着白茫茫的险要山脉前进,周围再不见半点文明的踪迹。
Nicolai在日记中表示今年的积雪比往年少(这暗示了他上年也来过相同的地方)。纵使如此,他们仍然要每走一段路,便停下来铲走前方的积雪。
当天晚上他们在RiverLozva一带扎营。值得留意的是,GeorgeKrivonischenko因为被其余队员点名睡在煮食炉旁边,一度情绪爆发,失控地大吵大闹,哭诉众人如何在旅程中欺负他。虽然事件过了一会儿后平息,但众人仍然难以入眠。
1月29日:从日记看来,IgorDyatlov他们未由昨晚的争吵恢复过来。有别于平日详细的叙述,今天日记简单地写下他们走过一段Mansi猎人开抬出来的路径后,便以「就是这样」作草草了事。
1月30日:气温已经跌至-26度,风雪愈吹愈猛,雪积已经有一个小孩的高度。他们尝试沿住Mansi猎人留下的标记找寻山路,但都碰了几次死路,徘徊在河床一带,众人士气低下。他们最后随便在森林外围找个地方扎营。
1月31日:最后一日的行程也没什么大突破。他们攀过AuspiaValley山谷后,便在一空地扎营休息。以下是日记最后一段的记录,由队长IgorDyatlov撰写:
「…身心交瘁,我们准备扎营。我们今天没有挖洞生火,木柴已经接近耗尽,而且我们所有人都体力不支了,幸好我们还有些干粮作晚餐。很难想像在山岭有个如此舒适的地方,阵阵凉风吹过来,远离烦嚣。」
以上内容来自一本搜索队在IgorDyatlov他们帐篷内找到的笔记本。没人确实知道在1月31日之后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引致9名登山者偏离计划路径,来到有「死者之山」之称的KholatSyakhl山坡上,并变成九具残缺不堪的尸体….
『档案E:搜救过程』
直到2月20日,亦即是离十名登山者「可能死亡时间」”两星期多,苏联军方才派出搜索队搜救。
之所以那么迟才派出搜索队,可以归咎于数个原因:
YuryYudin独自回到村庄,给人一个其他人很安好的假象。
他们都是登山好手,而且不是第一次爬这路段,大家猜可能有点延迟,没有人想过会全军覆没。
前文提过1月25日至2月5日是苏联的21届第全国代表大会,UPI校方不相这期间丢脸。纵使一早有家长亲属向校方表达担忧,校方也拒绝回应,甚至谎报收到IgorDyatlov的平安电报。
直到2月20日,UPI校方终于抵受不了家人同学的压力,而且心知那么多天没有IgorDyatlo小队的消息,一定出现什么大事,于是在校内组成搜索队。IgorDyatlo他们在UPI的老师同学纷纷加入。数天后,他们再向驻Mt.Otorten的军方求助。军方立即派出搜索队,并出动直升机,最后甚至连Mansi猎人和Ivdel监狱守卫也来参一脚。
这里需要注明一点,即使到这一步,在场所有人,无论是家属或是大学的登山好友,都没人认为IgorDyatlo等人已经罹难。他们还在嘲笑IgorDyatlo等人一定犯了什么低级错,陷在那里走不出来。这可说明一点,纵使Mt.Otorten路段很难,但仍然没难到常常发生意外的程度,而且很多人也走过。
由于众人以为登山队在沿Mt.Otorten路径失踪,所以好一段时间没有成果。直到2月25日,搜索队在回程路径中,找到滑雪板的足迹。他们沿住足迹来到Mt.Otorten对面的山谷KholatSyakhl(6.2英里),并在雪地钭坡(300m)找到IgorDyatlo的帐篷。
当搜索队来到案发现场时,登山帐篷已经塌陷,积雪覆盖大半个帐篷。长方形的帐篷用四支雪杖横向地固定在钭坡上。帐篷沿钭坡向下的一边被人从内部用刀划出数一个大切口,旁边还有数个小切口。小切口看似是用来窥视外边情况,而大切口则用来逃生。至于什么东西令到登山者慌张得不用旁侧的帐篷出口,而直接割开帐篷逃生呢?没有人知道。
搜索队看到大切口对出有九组脚印,然而这九组脚印没有一个是穿着完整的鞋子,有的只只穿着一只鞋,有的穿着袜子,甚至有的光着脚在雪地行走。更加让人困惑的是,搜索人员在营内找到大多数雪地求生用的必需品,例如厚衣、防水褛、雪鞋、电筒和刀子,还有的少部分衣物散落在离帐篷十多米的地方。
(注意:现场找不到除9人以外的脚印,另外所有财物完好无缺)
综合以上三点看来,IgorDyatlo等人似乎察觉到山坡上方有什么恐怖东西汹涌而至,逼使他们要在数秒内离开营地。
搜索队跟随脚印追查,脚印向着下方森林方向前进,但大约过了500米后便失去踪影。直到2月27日,两名搜索员在为搜索队寻找营地时,来到山下的河流RiverLozva。他们在一棵高大的红松(离营地1.5公里)下找到GeorgeKrivonischenko和YuryDoroshenko的尸体。
GeorgeKrivonischenko和YuryDoroshenko尸体彼此靠拢,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两人前方有个早已熄灭的小火堆,两人靠近火堆的手脚有烧伤的痕迹。据推测众人曾生火取暖,但由于两人早已涷得肢体麻痹,所以即使烧伤也不觉痛。两人也在不久后冻死。
另外,搜索队察觉到红松上5至4米高的位置的树枝折断了。他们推测曾经有人爬上树,用利刀割下树枝作柴取火,又或爬上树端观察远方营地的状况。
不久,搜索队分别在离红松300米和500米的地方找到Igor和Zina的尸体。两人尸体均被积雪覆盖,朝向营地方向横躺。推测在火堆熄灭后,这对情侣决定尽地一拼返回营地求生,但可惜均以失败告终。
接下来一星期没有找到任何尸体,但在营地不远处的雪地底下找到一把中国制的手电筒。电池已经耗尽,开关掣仍然是「开」着。搜索队推测登山者逃生时曾经用手电筒照明,但后来又因为未知的威胁而逼住丢弃它,以免暴露自己的行迹。
3月3日,大部份学生已经回校上课,只剩下军方和猎人。就在学生离开两天后,搜索队找到RustemSlobodin的尸体。尸体原来在Igor和Zina尸体之间的位置,可惜被积雪埋藏在深处,所以一直未能发现。
其余四名登山者(Luda、Kolevatov、Tibo和Semyon)的尸体直到到5月初,春风溶化冬天的积雪后,搜索队才在离红松70米的地方找到。四名登山的尸体虽然离其他尸体不远,却被埋藏在接近5米深的积雪下。
四人的尸体也穿住George和Yury的衣服,看似他们在两人冻死后由尸体取下。从表面证据看来,Luda、Kolevatov、Tibo和Semyon生前正试图利用积雪堆砌一个山洞挡风取暖,这是很常见的雪地求生方法。
但在在四人挖洞途中,逼使他们逃离营地的未知邪物终于赶上来,用异常残忍和怪异的方式把他们一一杀掉。Luda、Kolevatov和Semyon三人的尸体是在DyatlovPass事件中最残不忍睹,亦都最难解释的。在下方验尸报告,我们会逐一讲解众人尸体的难以解释之处。
『档案F:验尸报告』
DyatlovPass事件中,最让人困惑不解的是大部份尸体都没有明显致命的外伤,甚至抓痕也不多,反倒是全身均衡地承受等量的内伤,而且没有法医能判别是什么外力所做成,以下是所有罹难成员的简约验尸报告。
首先解剖验尸是在雪松树附近找到的Igor、George、Zina、Yury和Rustem五人。正如前文所说,George和Yury的尸体彼此靠拢,Igor、Zina和Rustem的尸体分别在离松树不远的地方发现,当中Zina更非常接近帐篷。由死亡姿势推断,三人死亡时正试图返回帐篷。
GeorgeKrivonischenko:
额头、胸口、双手、臀部、大腿出现大小不一的瘀伤
左手手背不见了约2厘米阔的表皮,其后才尸体的口腔内找到
鼻尖不见了
左腿有烧伤的痕迹
死亡原因:低温症
YuryDoroshenko:
耳朵、鼻子和嘴唇有干掉的血迹
右腋窝、右前臂有瘀伤;脸颊和耳朵有冻伤的痕迹
双手都抓掉的皮肤组织
口腔有灰色分泌物,胸口受到强烈卫击所引致
死亡原因:低温症
RustemSlobodin:
鼻流出大量的血
双唇肿胀
左眼、双手有瘀伤
颅骨和额骨碎裂而引致内出血
死亡原因:低温症
ZinaidaKolmogorova:
双手手掌有无数小点瘀伤
身体右侧有一块面积29X6cm大的瘀伤
脑膜有肿胀的迹象
没有被强暴的迹象
死亡原因:低温症
IgorDyatlov:
嘴唇有干掉的血迹
胸口、额头、眼眉有擦伤伤痕
右手前臂有很多黑红色的刮痕
左前腿和双脚踝有疼伤
死亡原因:低温症
除了部份瘀伤证明Igor和Rustem死前不久曾经打过架外,大部份成员的瘀伤均找不到合理解释。另一方面,纵使部份成员身体受到严重伤害,例如Rustem的骨裂和Yury的灰色分泌物,但那些也绝不是致命伤。所有人都被诊断因低温症而死亡。
至于第二队人,亦即是Luda、Kolevatov、Tibo和Semyon四人。他们尸体在雪洞发现后便随即进行解剖。由验尸报告看到,Luda等人的死法远比第一队人血腥、恐怖,而且难以解释。
Lyudmila“Luda”Dubinina:
尸体发现时呈下跪状,伏在大石上
舌头连根被扯掉了,舌动脉喷出的血很多都倒流回胃内
眼窝周围的肌肉组织都不见了,露出颞骨和眉骨,眼珠也被人挖去
嘴唇也不见了,下颚和牙齿暴露在空气中
胸口所有肋骨有系统地碎裂,绝不像寻常山难乱石流所为
心脏积压大量血液,疑曾经受到重击
皮肤没有外伤
死亡原因:内出血
SemyonZolotariov:
眼珠不见了,情况和Luda相同
右胸五条肋骨断裂了
右边身躯有一个8x6cm的伤口,能见骨部
右手腕背部有一个写住”GENA”的纹身
右手前臂则有一个红菜头和英文字母C的纹身
左手有数个西里尔文字纹身
死亡原因:内出血
AlexanderKolevatol
眼窝周围的肌肉组织不见,但双眼还在
耳朵后面有裂痕
颈部扭曲畸形
颅骨破裂
脚关节脱位
死亡原因:内出血
Nicolai“Tibo”Thibeaux-Brignolles
额骨爆裂,裂痕沿颞骨伸廷到蝶骨
上唇有瘀伤
死亡原因:低温症
根据胃内食物残渣推断,登山成员最后一餐为死前6至8小时。另外,负责法医完全排***者骨折和瘀伤是由撞击坚石引致,瘀伤和骨裂是两个位置来。更加可疑的是,法医在公开文件中没有提及登山者的内脏情况。
登山者的尸体最后埋葬在Sverdlovsk的MikhailovskoeCemetery。除了死者家属外,不少死者的大学同学老师也有出席葬礼。最后值得留意的是,Semyon和Krivonischenko的尸体并没有随其余7人安葬在MikhailovskoeCemetery,反倒是另外葬在较远的IvanoskoyeCemetery,外畀猜测可能和他们的KGB背景有关。
『档案G:七大疑点』
1.离奇的死者皮肤
不少出席葬礼的亲友都提到登山团成员的尸体颜色相当不寻常,宛如「突然混了黑人血统似的」。长大后成为Dyatlov军事基地总监的YuryKuntsevich也忆起,当年12岁出席葬礼时,也留意到五个死者的尸体呈「深褐色」。
2.神秘橙色光球
在整个1959年,驻Ivde和Ura一带的军事基地不时收到来自曼西族猎人、登山者、气象学家,甚至军方内部的人的报告,说见到一个至数个发光橙色飞行物在天空飞际。以当时的社会气氛来说,笔者不认为俄罗斯人会开哗众取宠的玩笑。
巧合的是,另一队登山队,离IgorDyatlov他们大约48公里,报称在1959年2月1日晚上,目睹一颗发光橙色球体出现在Dyatlov营地方向的上空。其出现时间有机会和Dyatlov队伍遇难时间吻合。
然而,究竟是自然现象、外星人飞船、军方战机,或是导弹?每个人看法也不一样,视乎你是那理论的成员。这个我们在下篇探讨。
3.让人费解的日记句子
我们在档案D提到IgorDyatlov小队有本旅程日志,每个队员轮流写下每天的经历。笔者写出来的档案D只是简略版本,但人们在真实日志里,找到很多颇可疑的句子,让人不禁猜测它们是否隐含住惨剧的真相。
例如在1月26日,亦即是他们到达41stKvartal的日子,政治犯的儿子Nicolai“Tibo”便写下「我尝试过,但始终做不到。」如此隐晦的句子,但上文下理并没有能解读此句子的线索。
另外,除了旅程日志,IgorDyatlov小隧还趁旅程空闲时间写了一本叫EveningOtorten的搞笑杂志,用搞笑的角落去描述他们的旅程。就在罹难前数天,队长IgorDyatlov就在杂志写道:「我们现在知晓原来雪怪是真正存在。」
当然分析搞笑杂志的专家都知道不能认真看待里头每一句,但他们好奇的地方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写下这则笑话呢?
我们都知道笑话不会空穴来风,总有些东西去刺激Igor写下这一句。会否他们听到不寻常的声音或诡异的身形,但碍于无神论的共产思想,不好意思直接描写在日记,只能以笑话形式表达呢?
4.不属于死者的随身物
登山队员没有任何财物损失已经是一个奇点,更加奇特的是,在案发现场竟然找到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的随身物。
在清理帐篷物品时,其中一项物品是一支烂掉的滑雪杖,滑雪杖上方有数道深刻的刀痕。纵使听起来平平无奇,但唯一生还者YuryYudin得知消息后却大感惊讶。YuryYudin说这支滑雪杖不属于任何一个成员,为何这支滑雪杖会出现在营里?是否凶手留下来的呢?
另外,Yur说AlexanderKolevatov有本私人日记,但官方表示「现场无此物」。亦有专家由相片推断,还有一部相机不见了。
5.测到具辐射的死者衣服
先前都提及,苏联警方在GeorgeKrivonischenko和YuryDoroshenko,两具互相靠拢的尸体,上的毛衣测到有异常高的辐射量。虽然根据官方说话,George毛衣是清理核废料时穿着那件所以含有一定辐射量,而Yury只是靠拢得太久才沾上。
先不吐槽为什么精通辐射学的George会傻得不丢掉工作时穿上的毛衣,为什么警方会测到核辐射呢?
要知道测量辐射量的「盖革计数器(Geigercounter)」绝不是一个1959年苏联警察寻常去案发现场带上的东西。即使是当初负责调查的警察LevIvanov也在事后访问表示很奇怪为什么官方当年命令他带上盖革计数器?如果他们真的相信这只是一场普通山难的话…
有见及此,不少人相信当年苏联官方知道的事件绝比他们口头上多。
6.提早的档期日期
在苏联解体后,不少当年的政府文件公开给公众查阅。部分有心人翻查当年DyatlovPass的档案,发现一个颇不寻常的地方。
由档案E得知,UPI大学是在2月20日左右才首次向警方报案,但警察的开档日期却写住「2月6日」。这日子比IgorDyatlov原定计划向亲人报平安的日期足足早了一星期。理论上在这之前没有人预料到他们已经罹难。难度警方比学校还早知道IgorDyatlov等人遭遇不测?
7.封锁事发现场四年
在事件结束后,苏联政府下令封锁Mt.Otorten和KholatSyakhl一带,四年后才宣布解封。
其实苏联政府早在5月28日便宣布结案,声称IgorDyatlov一行人「死于自然」,并停止调查。但如果他们真的放弃调查,真心认为这只是登山意外,为何还要封锁区域四年呢?这四年里苏联军方又在KholatSyakhl发现什么东西呢?这是一个永远的谜。
看过以上的案件档案后,你觉得是什么杀死了那9名登山者呢?雪崩?野兽?变态杀手?外星人?军事武器?还是背后埋藏住更可怕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