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一个真事!我自己经历过的…
本人在2015年的时候开始在广州的某公立陵园工作,主要负责看管骨灰楼,保证骨灰不遗失…其实我当初看到这个职责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骨灰对于大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又没有什么价值,怎么会遗失。
然后工作了大概一个月之后,和这里的老员工混熟了,就顺口问了他一下,老员工听过之后随口说了句,不用管啦。就让我和他进去骨灰楼内一起核对骨灰数量。进去骨灰楼里面点了1遍,基本无误…空格位和存放骨灰的数量对的来…就走出去了,登记一下就等下班啦。
再过了一个月之后,偶尔需要我自己上班…也快清明节,比较忙…我也自己进去核对了一遍…核对过之后,发现多出来一个空格!有一个位置空出来了…心想扑街啦!赶紧出去查找资料看看空出来的那个之前存的是哪一个人的骨灰,看看有没有领走的记录。
打开电脑搜出来,那个先人信息写着死于1974年,无儿无女…过来帮他办后事的也是他们单位的人。那就更奇怪啦!谁会无端端拿走别人的骨灰啊。为了不背锅,立刻上报领导,把球踢给领导。
领导过来看过之后,就打电话给老员工,老员工让我掀开骨灰楼中间桌子的桌布,说骨灰盒就在那里下面…我一掀开,卧槽!还真有!赶紧问老员工怎么回事…她没说就把电话挂了,第二天回来问她,她说是这样的啦,这个老人生前孤寡没人关注过他,可能他想我们多点关注他吧……
听完之后…我出去点了几根香,在那个骨灰盒前面鞠了一躬…还是默默退出去咯
左上角那个画面,就是当初找到骨灰盒的桌子。只想说,这是真事。
@山神我隔壁村的有一个大妈,她的小儿子叫赵建强,也是和我小时候一起玩的,小时候他常常和大妈一起去地里干活,大人劳动,他就在地边的树下玩儿。有一次,约在四,五岁时,太阳落山了,大妈一家收工,见赵建强在睡觉,就把他抱回家,一路上,依然沉睡不醒。就这样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大妈害怕了,顾不得去地里干活,抱着他去村里的卫生队,还是弄不醒。于是就来我们村里找我二爷看看,我二爷让大妈点了支香,他看了一会儿,说你儿子,一定是在外面野地里睡着了,对吧?丢魂了!大妈说是啊,我二爷说,这好办,你抱着他,到他睡觉的地方,喊他的名字,边喊边说,咱们回家啊!该回家了!喊上一会儿,就回家,保证他能醒!大妈急忙抱着他来到睡觉的地方,按照我二爷的方法,喊了一会儿!回到家中,果然,赵建强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后来,我二爷告诉他们,就是大人带小孩出门玩的时候,如果孩子睡着了,要不停的喊孩子的名字,直至回到家里,以免丢魂!@子衿我遇到这个不算恐怖吧,只是心里有点毛毛的。大概是两三年前的一天,我在新华书店看书,中途想上厕所,就去了书店的卫生间。一般这种公共卫生间都会有挺多人排队,我就在那排着。这个卫生间有四个小隔间,前面队伍中有对母女,是妈妈带着大概三四岁的女儿上厕所,轮到她们的时候,靠门的一个隔间空出来了,妈妈就要带女儿进去,结果女孩又哭又喊死活不进去,非说那个隔间里有人,其实刚刚上厕所的人已经出来了,那个隔间是个空的。但是这小姑娘怎么劝都不听,一直说里面有人不能进去。没办法,那个妈妈就只能让排队的下一个人去上,但是后面队伍里的人面面相觑,居然没人敢进那个隔间了,也包括我在内。一直到下一个隔间空出来,妈妈带女儿进去新空出来的隔间,小姑娘顺顺利利进去,也没说啥里面有人的话。于是之前空出来的靠门的那个隔间就更没人敢进了,排队的人都在等别的隔间空出来。直到现在我去新华书店的卫生间都不敢进那个靠门的隔间。再说个我以前在杂志社的女同事经历的。她那时候怀孕两三个月,回南方老家。在火车站迎面遇到一个中年瘦干的男人,冲着她说,你有灾难要发生,恐怕是骨肉分离。送你个符避一避,记得千万别弄丢别压着,另外你在中秋后会有财运。同事以为是骗子会要钱,皱眉躲开。谁知那个人把一个小黄袋塞给她就走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同事压根不信,回到家把符随手扔一边。结果,明明很顺利的孕期,在七个月时出事了,胎死腹中,是个女孩,从此骨肉分离。她非常伤心,但也没太往送符那段经历上琢磨。休假了一段时间,回去上班,过了中秋,之前好几个客户突然一时之间都来找她合作广告,让她收入颇丰。她才猛的想到那个男人,所有发生的都应验了,她赶紧回家翻找那个黄色小袋子,竟然找不到了!
@匿名
去年夏天大学室友A来我的城市找了份工作,租了一个房子。第一次去她家,聊了很久,后来A说干脆今晚你就在我家睡吧!我说好啊。后来我就先去洗澡了,A在客厅看电视,我洗完澡正准备抹香,听到我的手机响了,外面A喊道***给你打电话了!我就打开厕所门去拿手机。这里说下大概的房型结构(厕所门打开右侧正对面就是沙发,沙发后面就是阳台)手机信号不好,我跨过沙发到阳台上接电话。没过一会,挂了电话,转身回到客厅,发现电视还开着,A去洗澡了。于是我又到厕所抹香,就这样我边抹香边和A聊天,洗澡的地方是玻璃隔断,热气一上来,通过隔断看A还有种朦胧美,我还调侃了她一下。大概过了5分钟,抹完香,我就去看电视了。就这样,当我走出厕所的时候我呆住了。我看见A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然后就停止了,过了1秒钟开始狂跳!不敢动,只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看着你而且离你很近很近,好像瞬间就会碰到你把你拖走。这时A察觉到我,看了看我说,你怎么搞这么久?A看我不对劲走过来,我一把抓紧她,整个手抖,A问我怎么了,我哭着却说不出话,就拉着她往外走。一直到人多的地方,我终于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平静了以后和A说了全部,她也吓到了,说她在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去房间找东西了。后来爸妈来接我,A也到我家睡了,当晚我就发了高烧,接着父母就托人找大师帮我看,平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大师,一下子找不到急死我爸妈了。后来是找到了,而A是不想住那个房子了,找房东,房东说从来没有房客讲这屋子有什么不对劲,上一个房客住了3年因为结婚才搬走,你们这么一讲我这房子以后还没人敢住了,不想退钱,A也不要了,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我是再没有去过那个房子了,包包什么的都是我妈代我去拿的。到现在,当时发生的我都不敢去细想。因为我无法想象在厕所里和我开玩笑聊天的竟然不是A,那种认识6年的语气音调怎么能够轻易模仿。@子衿我工作时租了一间民房,一层楼七八户那种,我和我闺蜜是对门。有一天晚上,闺蜜租了老版的射雕英雄传回来看,我看了一会困了,就留下男朋友和闺蜜还有另外一个邻居先回房了。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所以开着灯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眯眼看到我男朋友进来,我就问他,怎么回来了?他回答,过来倒杯水。然后说,你继续睡吧,我再看会就回来,我迷糊应了一声,听到锁门声音就又睡着了。又过了一会,突然感觉到有人推我,睁眼一看,是男朋友趴在我床边,叫我出去玩。我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了,就拒绝了。他还继续叫我名字,×××出去玩吧,一直叫,我突然一个激灵,我男朋友从来不会叫我全名啊。立刻大喊,你是谁啊,不是我男朋友吧!谁知道趴在床边的这男人突然起身,站在了我脚的位置,然后很大力的开始拽我下床,就是抓着我的脚使劲往下拽,我一边大喊,一边使劲想要醒来,最后终于喊出来,然后就醒了,醒来半个身子已经全在地上了。然后我吓的出门跑到对面,问我男朋友为什么第一次进来不叫醒我。结果他们三人全部一脸懵逼,说一直在看碟,根本没出去过。也就是说,第一次来倒水的和后来叫我出去的根本都不是我男朋友。
@邸坏水儿
我二爷爷给我讲的故事。
我二爷爷说,他小的时候和他爸去给他爷爷上坟,上坟的墓在祖坟,墓地里还埋着很多其他的人,都是我们家族的。
二爷爷给他爷爷上过坟以后,路过一座被荒草杂木覆盖的坟头,二爷爷把荒草杂木去掉,也给这座坟拜了拜,表示尊敬。毕竟都是自己家族的人,都沾亲带故。
上完坟,天已经不早了,二爷爷的爸爸去找兄弟喝酒,二爷爷一个人无聊,小孩嘛,总是很有精力,于是去芦苇荡里游泳。可是出事了,二爷爷迷路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把二爷爷吓坏了。
小孩,一害怕就哭,可是偌大的芦苇荡,不小的水面,又是晚上,没什么人晚上出来打渔,根本不可能有人。
二爷爷说:“我那时是真吓坏了。”
“那后来呢?”我问到。
“说来也奇怪,那么晚的天,还真有个叔叔听见了我的哭喊声,顺着我的声音找到了我。”
“这么巧啊,那叔叔大晚上的在芦苇地里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把我带出水面,上了岸,让我赶紧回家,以后别大晚上一个人游泳。”
“还真是个好人呐,您没问问他叫什么,之后好好谢谢人家吗?”
“我当然问了,他说他叫邸水生。”
“也姓邸啊,真巧。”
“是啊,后来我问遍了咱们邸庄的人,他那个岁数的,没有叫邸水生的。”
“那可奇怪,这人是哪来的呢?”
我二爷爷顿了顿,说道:“你还记得我之前把一个坟头的杂草荒木给扒开了吗?那个墓主人的名字就叫邸水生。”
@郭小黑小学五年级,姑爷爷过生日,我爸带着我和妈妈回老家去。
酒喝到半夜,我爸因为我爷爷的事情跟我姑爷爷吵了起来,我爸和姑爷爷本来关系就不像上下辈,更像是平辈的人。
我当时已经睡下了,我爸脾气上来了拉着我妈和我就要走,姑爷爷一家人拦都拦不住。因为是大概快要半夜十二点的样子,路上根本没有客车,连出租车都没,从舞钢往平顶山走。
我走累了爸爸就背着我,那会他酒醒的差不多了,在舞阳附近,路段特别黑,没有路灯,连货车都不经过一个,我爸说累了,要歇一下。
我妈说:“你好好走路,怎么一直拉着我往左边走?”
我爸很纳闷:“明明是你一直往右边走,我才拉着你的,我走的是直线。”
当时天多黑呢?我趴在我爸的背上,伸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都看不到,就这个程度。我爸妈就停下来了,我爸想了一下摸出打火机,还没打火就掉地上了,去摸也没摸到。
然后我爸说:“走路别抬脚,估计是遇到事儿了,你拉好我。”
我妈就抱着我爸的胳膊,整条路上只有我爸妈的鞋底和路面摩擦的声音。
我背后也有声音,是走路的那种哒哒哒的声音。我告诉我爸后面也有人,我爸脚没停叫我不要回头,闭着眼睛就好,别乱看。然后我爸唱了段《穆桂英挂帅》,我后面的那个脚步声就像节拍一样,和着我爸的声音。因为闭着眼,听觉和感觉更灵敏,我就觉得我们一直在拐弯,不停的拐弯。
我说:“爸,我们为什么要转圈?”
我爸立刻问我:“我们是往那边转的?”
我说:“一直往左边拐啊。”
我爸就拉着我妈往右边走,刚走了一会,前方左边,有两个很白的像石板一样的东西。我爸说:“不走了,歇一会,太累了。去那里坐坐。”
我妈也觉得累,他俩就往那边走。我在我爸背上看的很清楚,那根本不是石板,那是水坑,但是天上没月亮,水里的白的肯定不是反光。
我就踢我爸:“爸,那是水坑啊,好大一片,应该是个池塘,哪里有石板啊?”
我爸跟我妈当时就站在边上了,没敢动,然后看了一会,他俩还是说就是石板,不是水。我就把我头上的发箍拿下来砸过去,扑通一下的,很明显的落水的声音。
然后我爸瞬间背上就出了好多汗。然后过了好久,我爸的手机响了,拿出来接。我姑奶奶问我们走到哪里了,打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接完电话,我爸一边骂脏话一边背着我继续走,走了没几步路,过了个铁道,以铁道为分界线,前面地上月光明亮,我们身后依旧是一片漆黑。
之前一直万籁俱寂,过了铁道,虫和青蛙的叫声,车的喇叭声都突然出来了。那时候我年纪小不知道害怕,我爸妈说是遇到鬼打墙了。
很多巧合,为什么那段路那么黑,为什么火机拿出来就掉了,掉了也找不到了,为什么我爸妈一直在兜圈子,为什么他俩看池塘看的是平地。
@已注销
奶奶讲她年轻的时候家里有一个小姨,突然有一天开始发癔症,先是疯狂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裳,两个人都压不住她一个人,接着就没了说话的能力,也认不出别人来,只知道不断地叫唤,用奶奶的话就是“压根儿就没有个人动静”。而且她还去鸡圈里抓活鸡,直接用嘴把鸡脖子咬开,弄得全身血淋淋的,连鸡肉带鸡毛一起往肚子里吞。
村里有懂些门道的老人,说可能是被黄皮子给附体了,得请人过来给“看事儿”。
结果奶奶家里就请了一个“懂行”的,对方过来之后看着她,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愣住了,然后就开始炕上缩,直接躲到了墙角里,然后特委屈的说:“知道。”
“你还在这儿留着?”
“我这就走。”
接着奶奶的小姨眼睛一翻就昏过去了,等醒来之后恢复正常,一点儿都不记得之前究竟发生了啥事儿。
“懂行”的拿了报酬就走了,临走前嘱咐要家人给好好补补身子,其他的什么都没多说。
只是奶奶回忆,说那天晚上院子里一直有黄鼠狼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