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你好久了,加上你也好久了。终于...克服拖延症来投稿了。文笔很差,只能叙述,不能写出来那种感觉。有我的,有家人的。投稿很长,请见谅!
下面正文开始。
我妈是黑龙江牡丹江的,很小的时候亲妈就去世了。后妈对我妈我大姨三姨她们就不太好。题外话:我后姥姥是满族,脾气很暴躁,对自己的孩子也是有点炸。有一次差点把我舅舅的眼睛打瞎了。她亲儿子!扯远了,扯回来。
我妈那时候不大,去地窖拿菜什么的喂兔子,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地窖里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妈就听到:“xx...xx快醒醒,这地方不能睡觉啊!xx...xx...xx快起来啊!别冻坏了!”
我妈就醒了,爬起来一看周围没人,后妈肯定不会出来,更不可能这么温柔的叫她。后来回忆,说声音是我亲姥姥的声音。
还有一次我妈我爸回山东了吧,好像是去哪里干什么,走在一条小路上,我爸感觉有东西碰了他一下,但没在意,小路上嘛!保不齐是野猫黄鼠狼的窜过去了。可回家之后我妈就说冷,家里的被全都盖上了,喝热水、烤火炉都不管用,就是冷,冷的直哆嗦。
我爸回忆了一下,问我妈在路上有没有感觉被碰到什么的,我妈也记不太清楚。我爸就拿了纸钱,去那条小路上烧纸,念叨了些什么(大概就是我给你烧点钱,不要折腾我家里的了,她体弱,不禁折腾。)
回去之后我妈就说不冷了,但是之后好几天都觉得身上很酸。
等我大了以后聊这事儿说应该是想扑我爸的,因为我爸身上有钱,可我爸自小习武,脾气又爆,没扑上,转头就扑我妈去了。
我妈跟了我爸之后,在东北的话,就住山上。(我妈属于那种大户人家的姑娘,跟真的大户人家不同的是我妈她们还要干些活,但是还是要雇佣工人的。我爸就是一穷小子,在我姥爷那打工。我姥爷不同意我妈和我爸在一起,但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姥爷肯定还气啊!他们就住山上去了)
有一次我爸拉些煤,回来就遇上鬼打墙了,到处都是大雾。走了很久都没有到头。我爸就纳闷怎么还没到头呢?走饿了,就坐路边,把带着充饥的豆腐吃了,休息一会接着走。又走了很长时间,还是看不见头,前后都看不见头,感觉就好像天地间就他一个人一样,听不见鸟叫虫鸣,听不见风声,万物寂静。
我爸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是遇上鬼打墙了!然后原地停住,点根烟叼着,接着...撒了泡尿!没一会儿就能听见人声了,那时候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小学的时候。年初一搂着我弟弟睡觉。(他太小,怕他自己睡会掉床下,我妈起来后就让我去搂着他。)
大约七点多的样子,我被炮竹声吵醒。迷迷糊糊的转头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到我妈穿着她那件紫红色的旧毛衣站在离床一米左右的地方看我们,站姿略霸道,不像我妈。我也没在意,翻身又睡了。
等起床看到我妈穿着新买的毛衣,我惊奇的说:“妈你换衣服了?!”
我妈说:“嗯呢,新年嘛!”
我又说:“今天早晨不是穿的那件自己织的吗?啥时候换的啊?”
我妈一脸疑惑:“没有啊!今天起床就穿的这个。”
我嘴巴动了动想说啥,又不知道要说啥,就哦了一声。
我妈也意识到什么,没说话,又赶着我让我赶紧去吃饺子。
多年后提起,我妈说应该是我姑奶奶,想看看我和我弟,就来了,没想到我会看见她。
有一年我们家族的(我所说的家族,就是一个老祖宗的)按辈分我爸要叫大娘,我叫大奶奶。(那个时候没有我,我爸还是青年呢。)那个大奶奶去世了。我爸这些小辈去守灵。半夜我爸被尿憋醒了,就起来去上厕所。一出门就看见月光下,死去的半透明的大奶奶正在院子里溜达,还嘀咕着什么。
我爸脱了鞋就砸了过去,然后就开始国骂,说她死了还不安生,还要跑出来吓呼小辈啥的。不是不敬,我们这说那些东西怕脏话。不骂走就要祸害人了。骂了一会儿,半透明的大奶奶就慢慢消失了。
小学到初中那个阶段吧。晚上八点多吧,我爸送碳回来太累了,让我去买啤酒。我拿上手电筒就出去了。
我们那条巷子是全村超级深的巷子之一,巷子西边有个教堂。我每次晚上出门都会习惯性的往反方向照一下看看,再往要去的方向走。这次也不例外,我看见一个老太太,头上顶着白毛巾,穿着青布衣服,拄着拐杖往西走,走的还挺快。
我们这的老太太穿衣服都差不多,头上顶着白色的毛巾(我现在怀疑是不是因为头发掉了,太阳晒头顶所以才顶毛巾...)穿着自己做的青布衣服,黑色裤子,用黑布条缠着裤脚,白色袜子,黑色露脚面的鞋。脚很小,那时候的老太太小时候都裹脚。
我当时在想:哦,老太太去听教了。
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惊!那老太太走路那么快,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太太裹脚嘛!所以走路有点蹭地,再说了,拐杖怼地上也有声音啊!但她没有!我立马转身,老太太不见了。
我当时也心大,老太太不见了我也没回家,还去买了酒。回来跟我妈说了,我妈一僵,又迅速装作自然,跟我说:“塑料袋吧,应该是风把塑料袋吹起来了。”
我说:“今天没风,树叶都不动一下。”
我妈急忙往厨房走,回我:“那就是看花眼了,别多想了。”
我觉得我妈知道什么,但就是不告诉我,怕我以后不敢黑天出门。前些年聊天突然聊到这方面,我妈才坦白说:“我觉得这有点像波波奶奶,你说的那穿衣打扮特别像她。当时是怕你以后怕黑才说是塑料袋。”(我妈真的好温柔啊!)
后来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考不上高中,就去上中专了,学的幼师。在那里认识了直到现在还是闺蜜的丫头W。
那时候她胆子小,晚上不敢上厕所。宿舍有三四层吧,一间宿舍住6-8个人。每层只有一个厕所,在寝室最西头,进去门是一排水池水龙头供学生洗漱洗衣服,水池对面才是厕所。蹲厕,一条深水沟矮墙隔开,上个大号都能溅一屁股水。
我们那所学校有一段时间盛传红衣女鬼的传闻(卧x!怎么每个学校都有个红衣女鬼白衣女鬼无头鬼厕所伸手鬼啊?)
那天半夜十一点多吧,她在隔壁寝室给我打电话说想上厕所让我陪她。我答应了。
没两秒钟啊!门口就传来轻轻的:“安安~安安~”是W叫我的叫法,但W没有这么轻柔,而且她们宿舍的门超级响!那声音叫我之前门没响。
我的床就在宿舍门后嘛!坐起来刚想答应突然感觉不对,就半坐在那盯着门看。心想:她再叫我一次我再出去。
过了大概两分钟吧,她们宿舍的门响了,然后传来W半死不活的声音:“安安!你死了吗怎么还没出来?”
然后我下床开门拉她去厕所并嘱咐她不要讲话。她虽然疑惑但是看我表情她就照做了。
上完厕所我没让她回她宿舍,在我们宿舍跟我一起挤挤睡了一夜。
后来也没死没生病。但是一周之内吧,做了个梦。梦到宿舍变成教室那种房间,两个门一前一后,不是一个进门一个阳台那种了。一颗头追着我跑,长头发,我尖叫着从前门跑到后门再从后门出来跑进前门这么转圈。我的舍友们站在床边玩手机的玩手机,冷眼看的冷眼看。W也在,面无表情的玩手机。后来那颗头应该是没追上吧,我不记得了。要么就是还没做完这个梦就醒了。
再有就是毕业以后的事了,是两个人的梦。
毕业后做了一段时间幼师,受不了不做了。我回老家呆了几天,W因为一些事去湖南还是哪了。
有一天哭着打电话给我说什么做梦了,梦到跟我一起出去玩,走到一条河边,河水是红色的,都是血。里面有个女鬼,一直在诱惑她把我推下去,说我是累赘什么的。她一开始拒绝,后来就迷糊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我推下去了。
我在水里挣扎着,女鬼抱着我不让我上去。我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她说我恨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她突然就不迷糊了,哭着一边道歉一边拿东西想救我,我抓不到了。那女鬼笑着,她哭着,我挣扎着...我快沉下去的时候笑了,跟她说我不恨她,我让她好好活下去。接着她就醒了。
然后就跟我打电话道歉,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我推下去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安慰她,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没过几天,我妈做梦我被W害死了...
她说梦到我穿着白上衣蓝裙子,跟W出去玩,结果被她弄到男厕所的水池里淹死了(咱也不知道为啥我妈会觉得男厕所有水池,她又没去过男厕...)
我妈说在梦里哭到快要断气了,一直哭到醒。醒了还没反应过来,骂W,说她怎么惹你了你要弄死她!慢慢的才反应过来。就算反应过来还是很气!我这又是亲又是抱的才勉强把我妈哄好。
我在市里上班嘛!我姐也在市里,所以周末我会去找我姐,跟她一起逛街什么的。
有一次夏天,我去找她,她带我去玩,我看她老是吐,就问她:“姐,是不是有了?”
我姐吐完回答我:“没有,两个就够烦人了,还生个屁啊!”
我又问:“中暑了?”
我姐喝口水漱漱嘴吐掉:“没有。”
我也没往那方面想啊!就问:“那咋的了?”
我姐长出一口气:“我那天晚上碰见那个了。”
我:“哈?”又突然一惊:“遇见阿飘了?”
我姐点点头,梳理一下情绪说:“那天晚上我去接涛涛放学,本身去的就有点晚,加上高峰期堵车,等我到小涑河那里就黑天了。我都快过去了,突然看到一个半透明的白色长裙的女人,披肩发,挺瘦的。我吓了一跳,抖了一下。这时候该拐弯了,我定定神刹一点车拐弯...然后三轮车就翻了,我和两个孩子从车里掉出来,两个孩子滚到对面的绿化带,我在这边的绿化带,后面一辆单排差点没刹住车从我身上碾过去,万幸没有。三轮车玻璃碎了一地。过路的陌生人帮我把车扶起来,跟我说以后慢点,确认人没事就陆续散开了。我再转头看那个方向,那个人就没了。从第二天我就开始吐。一开始吐饭,后来因为恶心,饭吃不下去了,就吐水,现在水都没得吐了,就吐黄色的一点点黏糊糊的水,跟胆汁似的,特别苦。”
我就问她:“你没去医院看看吗?万一是肠胃问题赶巧了呢?”
我姐一脸无奈:“我去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找人送送吧,去路口给她烧点纸。”
“你哥(我姐夫)托人给我找朱砂了,最近好多了。”
我还是有点担心,就问我姐“不再请人送送吗?”
我姐摇摇头。后来没送也好了,估计是朱砂起作用了,但我姐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把朱砂放下,一直都戴在身上
下面这个不算灵异吧,但既然投稿了还是想说说。
后来我不做幼师了,因为我爸妈开了煎饼店,我在家帮忙。一个姓的叔婶去租房,我们两家人住一个院子,他们租的房子在我们这种小城市来说很贵!一万八一年吧。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一进那个门,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打心里害怕。没办法,钱都给了,勉强住吧。
我们住二楼,叔婶一家住一楼。因为角度和光影关系吧,我老是感觉楼梯口站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后来跟我妈说了,我妈说她也是老是感觉楼梯口站了个男人。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感觉楼梯口有个男人在那。
住完那一年我们就搬家了。一是房租贵,二是我和我妈天天往楼梯口看,我爸也怂了,他不怕鬼,但他怕我们娘俩出事。
在家帮了一年忙,我终于熬不住了。因为我那时候也刚成年,天天在市场上呆着,没有同龄人,我感觉我已经和同龄人脱轨了,当下流行什么衣服鞋子什么歌什么电视...我都不知道!我就闹着要出去上班,我爸不让我去,态度很强硬!我就哭就闹,问他凭什么,说他这是在囚禁我。
(其实我现在也不觉得那时候的我有错...才刚成年,就被迫离开同龄人的圈子。我爸又是严父,做得好他不夸,做的不好一定要挨骂!那一年我都快抑郁了,真的想从楼上跳下去!有好几次刀都放手腕上了,脑子里突然出现我妈的笑脸。想想我要是死了,我妈得哭的多伤心啊!那段时间直接导致我的性格又像小时候那样孤僻!拒绝甚至厌恶与不熟的人接触,现在刚刚不厌恶,还是因为接触二次元和汉服才不厌恶的!)
直到我爸拗不过我,刚好我叔婶家的闺女(比我小,她得叫我姐)上班的加油站缺人,就让我去了,离家也不远。
那加油站坐西朝东,休息室靠着北墙是油库,油库旁边就是一条河还是一个很大的臭水沟,我忘了。
有一天我妹(就是叔婶家的闺女)晚上在收银台后面坐着坐着突然跑出来,挨着我坐。
我问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说啥。我以为她又犯二了,就没在意。
第二天白天才跟我说:“站长室有问题,你没发现站长没事的时候从来不在站长室呆着吗?他没事就呆宿舍里。因为站长室时不时会发出不属于我们所有人的声音。有时候是呼吸声,有时候是咳嗽声,有时候纸会突然飘下来。”
我嘴角抽了抽,感觉有点倒霉,也觉得她们想多了。
我们上二十四小时歇二十四小时,我就没深究这个问题。
到了该我们上班那天。那天晚上我值上半夜的班。晚上八点多坐在收银台那里看动漫。突然听到站长室传来清晰两声咳嗽声,声音很像站长的。
我和我妹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我问她:“站长没走吗?”
她都快哭了,抓着被子说:“站长在宿舍,那个办公室没人!”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头皮一麻。然后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打开站长室的门。
这一开门我头皮更麻了,因为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传来了很清晰很平稳的呼吸声。
我看向我妹。她正捂着口鼻,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见我看她,她摇摇头表示不是她的呼吸声。
我咽口唾沫,打开站长室的灯,走进去。呼吸声还在,我尽量轻手轻脚,因为我还抱着幻想,我“坚定”的认为是老鼠!
我妹看我进去了,她也不敢自己在外面呆。就跑到收银台站着往里看。
我到处看了看,啥都没有,只有呼吸声还在。我转身要出去,纸就飘下来一张。接着我就生气了。把纸捡起来,对着空气就是一堆国骂。我妹就愣在那里看着我口吐莲花接近十分钟...
打那以后我俩上班那二十四小时就再也听不到那里面有咳嗽声、呼吸声了。
某一天我爸去找我,皱着眉看了看加油站及周围。回家就让我别干了,再去干幼师也行,就是不能再在加油站干了,说那里风水不好,容易招脏东西,人也容易生病。
我爸虽然是严父,但是他疼我呀!而且各方面他都懂,很厉害的!于是我就不在那干了。果然,那个加油站换的可频繁了!
之后我又去干幼师了。在一个小学里面。幼师宿舍在小学教学楼顶楼。
那段时间闹隐翅虫,我们宿舍也是。我就把周围都撒上风油精,床上枕头上蚊帐上都是!(真的管用!反正我床上是一只都没有了!就是提神醒脑睡不着。)
我同事还是害怕,都搬出去了,就我没搬,我也乐得清静。
后来每天晚上都有一个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口徘徊。我一开始以为是同事,后来就确定不是了,同事也没那么无聊啊!
后来出了什么事,同事们又搬回来了。半夜高跟鞋的声音照常响起,同事烦了,大喊一声:“谁啊?!大半夜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你不睡我们还得睡吧!”
我没睡着嘛!就说:“嘘!好几天了,每天都有这个声儿。”
我同事惊恐的看了我一眼,用被子蒙上了头。
她们搬回来就响了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响过了。
再往后就前两年的事了。
我爸得了癌症,肺癌晚期。我就不干了,因为我要回家照顾我弟弟。我妈陪我爸去医院做化疗。煎饼店自然也就不能干了。我们回了老家。然后我三奶奶给我介绍对象。
说真的,我那时没看上他,家庭不是很好,长的也不好看,还胖!总之...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我那时候是为了让我爸了结一桩心事,而且都是一个村的,回娘家步行五分钟就到了。(现在超爱他的!)
跟他在订婚后,我和他一起干起了煎饼店,还在原来的店面,还是那套机器。
我们租了房...
要是租房的时候我在,我坚决不会让他们租那套房!因为隔着大门看过去我就头皮发麻!交房那天,房东当着我们的面打开大门跟我们说了每个房间的啥东西不要弄坏了。但不愿意让我们去阁楼看,我坚持要上阁楼看她才不挡着了。
阁楼上啥也没有,就是很脏,但是我汗毛竖起来了。下来之后房东很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问:“你们用阁楼吗?应该用不着,那么大地方呢是吧!”
我还没说话,我婆婆就说:“用不着用不着。”
房东就把阁楼给锁了。
我拉着我对象到院子里问他:“房租交了吗?没交的话换个地方!这里不太行!”
我对象说:“早就交了呀!”
我就火了:“租房子是咱们所有在这住的人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租了?!连看都不让我看!”
我对象很无奈:“我也没办法呀,老两口看地方不小,又挨着你二姑,有个照应,就让把钱交了。”
“我X!退退退!退租!”我直接气的跺脚!
这时候房东下来了,跟我婆婆有说有笑,然后走了。
我对象这才告诉我租房时房东就说了,坚决不退租!非要退的话,只能退一半。
我..特么!!!!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这明摆着房子有问题嘛!
果然!住进去之前得打扫嘛!二楼的卫生间门里面的门板上和板凳还有卧室门边角和门框上有暗红色的东西。像崩上去的又像是马力不足喷上去的。一开始以为是漆,后来一擦...擦掉了!过程就像我以前手破了甩门上血了,某天突然注意到,然后拿水擦,血迹一点一点变淡,直到没有的那种。
我跟我对象说了,我对象安慰安慰我打扫完就在那住了。
搬进去之后的头些日子老是听到铁链磨防盗窗的声音。我们半夜起床干活,所以晚上七八点就上床睡觉。每天晚上八点多!每天!那个磨窗户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我对象打呼噜,窗户还响!以前都是自己安安静静睡觉的我每晚都睡不着!燥得很。
第二天问我婆婆问我对象,他们都没听见。跟我二姑说,我二姑说我们隔壁是干饭店的,可能他们磨刀呢。
还有,还是烙煎饼时期的事。有时候会有剩的煎饼嘛,我们去了之后,在机器烧热之前会把剩的揭开,夹在新煎饼里卖给批发的反正也没坏,谁家还不吃个剩饭啊...(小声bb)
突然就有一天,揭煎饼的时候余光看到一个外面桌子前站着一个男的。我们乡下男人“统一的”发型,像一堆茅草堆在头上。穿着粉灰黑白条纹的衬衫,暗色裤子。我正眼去看他就没了。
我以为是我眼花了。没成想在那之后就经常看到他,就站在那里,不远不近,也不说啥,也不动。每次都是只能余光看到他,正眼看就没了。
跟我对象说,他说是我看花眼了,我就跟他犟起来了。后来拗不过我,决定让我看到那个男人时喊他。
后来...没错!他看不到!我能看到他看不到!
到夏天的某一天,我听到一阵很大的风声,在市场的院子里。听声音像是一股旋风在我们店铺后面似的。
我们店铺里机器声音超级大,鼓风机一响说话都听不清楚得用喊的。那样风声都能听到!风声里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丝低吼,要不就是风声太杂,我听错了,反正风声是肯定有。
我说:“怎么突然刮这么大风?”
我对象和我婆婆同时往外看了一眼说:“没刮风啊!”
我有点惊奇:“怎么可能?!刚刚好大的风声啊!大的就像要把屋顶都吹走!”我那个角度看不到外面。
我对象说:“你看看外面,树叶都没动。”
我跑出去看了看,别说树叶,塑料袋都没动一下。
我......
不过打那以后就没看见过那个男人了。我其实是有点愧疚的,我觉得他既然让我看见他,肯定是有事想让我帮忙,但我什么都没帮到,我甚至不能跟他交流。能看见他的时候我尝试过学电影里,用心跟他对话,但他貌似接收不到。
就去年夏天。晚上回老家,我开车,走在罗七路吧...罗庄的应该知道,就是罗欣制药厂东门那条路!
可能是光影和护栏的原因,也可能是看错了。总之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一个穿黑外套的男人无视护栏,迅速穿过护栏了!我下意识的踩刹车,然后那个人不见了。
我对象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儿,可能是我太神叨了。
他居然说:“我看你也挺神叨的!”
我?????
一路上我不停的看后视镜,没什么异样。快到家时,我让他下去买盒烟。回家后在门口点上一颗烟念叨:“不管是我眼花还是怎么的,你要是搭顺风车呢,到这就下来吧,我们到家了,你别跟着我们了。”
还好,回家没发生什么事,就是那几天很困,坐在那都能睡着。
我以前做过一个梦,不是灵异的,但也想说出来问问大家怎么回事。
大概是我小学或者初中那样子吧。反正同学都沉迷于犬夜叉海贼王还有偶像剧的时候。那时候我沉迷于鬼故事和恐怖电影,说这个就是交代一下我那时候绝对没有看过日漫国漫偶像剧什么的,不存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动漫什么的,成年了才开始看。
但有天我突然就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穿着那种...就是现在看就像热血番女孩子穿的那种小裙子,有点蓬。在一栋欧式别墅里,别墅主体建筑在我身后略微靠右。老欧式大门旁边有一颗很大的樱花树,开满了樱花,还特么是粉色的!落了一地花瓣。我呈鸭子坐坐姿坐在地上,面向樱花树,大门就在我左前方不远,身边放着一把唐刀,黑色的把。怀里还半抱着一个清秀的少年,他闭着眼睛,好像是死了。我好像是在哭,又好像没有。反正很难受。然后我仰天长啸。这时候我就突然拉成上帝视角。看着我自己抱着那个少年仰天大哭,身边是刀和刀鞘,樱花树上的樱花在往下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帝视角我就是在哭,满脸泪痕。现在想想...居然还特么挺漂亮的)
后来画面突然就没了。等我再有意识,就发现自己坐在床上,睁着眼睛,以梦里的姿势坐在床上,眼泪正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回头摸摸枕头,枕头也湿了。
这时候我妈进来喊我起床吃饭,看我的样子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我不记得我梦到了什么。
梦里好像过了很长时间,经历了很多事。但我就记得最后这点画面,其他的都不记得。那欧式别墅和刀还是拉成上帝视角的时候看到的。我的第一视角只能看见少年,余光看到樱花树的树干、刀把、一点围墙和地面。
隐约觉得这个梦做过好几次。等初二以后吧我喜欢上一个人,就再也没梦到过了。可惜了,喜欢的那个是个狗篮子!要不然可能还能再多做两年梦,搞清楚那个男孩子是我什么人
还是在老家。那时候我初中,家里翻新房子。翻新之前从来没听过钟表的声音,翻新之后晚上总能听到以前挂在墙上的表的秒针一步一步的走。那时候家里已经没有那种表了。这个或许可以用房屋热胀冷缩强行解释一波。
还是在老家。那时候我爸好像已经查出癌症晚期了,需要去化疗,我妈要陪着。我为了照顾弟弟没上班。那天在家找充电器(还没到化疗时间所以爸妈都在家)我怎么也找不到就问我妈。我妈跟我一起找遍了那个房间也没找到,床底也看了。然后过了几天大扫除,扫床底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充电器。拿给我妈看我妈也觉得神奇。
另一件是我妈的钱包,我也忘了充电器和钱包到底是哪个先发生的了。我妈的钱包固定放在我房间的梳妆台上。有一次我妈出去买东西,找她的钱包,怎么也找不到。然后问我记不记得她是不是把钱包放别的地方了。我就一脸懵,因为我早上好像还看见那个钱包放在梳妆台上了,就进去找,结果也没有。后来又分别问了我爸和我弟。他们也都没动。我妈就很郁闷的去别处拿了钱买东西。结果当天晚上还是第二天中午,我们看见那钱包静静地躺在老地方。
我弟是肯定不会动钱包的!先不说我家家教就是这样。就那天我弟跟他同学在客厅玩呢,根本没有进我房间!我爸更不可能了!因为我妈典型的贤妻良母,根本不会管我爸花钱。而且我妈对管钱这块也毫无兴趣,钱够她平时买菜交水电费就可以了,钱交给我妈管的话反而让她头大。况且查出癌症后,我爸连烟都不抽了,我妈放在梳妆台上的钱包里几乎都是零钱,他更没了拿我妈零钱包的兴趣。
感谢大家能看完!坐标山东临沂,经历了这些事我一点也没有变得胆小,反而更大胆了。比如这些字,是我在鬼屋里抽空码的,来人进场就要放下手机变成鬼,吓人去。
330小编PS:楼主的最后一句话突然给330小编一个灵感,等以后有钱了也许可以去开一家鬼屋,毕竟我看了大家这么多经历,应该算是知道什么情况最贴近现实,什么情况最让大家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