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起重工,就是开汽车吊的。
我的工作没有固定位置,有时候会在城市做建筑起重,有时候会在深山老林立电力塔或者风力发电的风扇。
这个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灵异事件。说出来大家看个热闹。
我在江苏的时候在一个地方吊装风力发电一个大工程,因为需要埋地基挖坑就挖出来一个坟,当时就觉得不吉利,项目经理让施工员去祭拜一下,收收骨头啥的,毕竟把人家阴宅给掀了。然而施工员并不放在心上。
之后大概过了15天左右,我在离那个陌生人尸骨大概一两公里的地方工作,一侧地面突然地面下沉。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是个多么严重的问题,我工作的车辆加吊物加配重好几百吨,如果平衡彻底丧失就是侧翻。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打开车门(并不是那种很高的塔吊,大概离地面三四米)跳了出去右腿骨折,脸磕再地面上血糊里拉的。工作前是经过地面检测的,也已经打实了地面。万幸的是吊车没有继续侧翻而是稳住了。去医院拍片的时候从小带的朱砂平安扣碎了从衣服里掉了出来。(我是小时候被替身撞过也在这里发表过。从那以后奶奶给我弄了这个平安扣一直当玩具带着)
从医院出来以后就是休息。在第20天晚上运货的货梯不知道为什么进去一个劳务(劳务是指没有一定的技术基础只能靠力气赚钱,并没有瞧不起的意思),货梯发生事故,那个劳务被咂在货梯底下,只有一双腿露在外面。
后来有和他比较熟悉的工友梦到他每天在工地找他的腿,用腰走路一跳一跳的(我不知道是真事还是为了多要封口费),工地老板赔了他家人10万(国家规定应该是60万还是80万忘记了)还给所有人发封口费一人3000。
封口费我没有要,她的老婆来工地的时候他们包工队的老板没有露面,把她们赶出了施工现场。深山老林的没有个公交车,她们打算一直走到车站然后回家(大概接近30公里),我联系了车把她们送走了。她老婆要给我1000块钱车钱我死活没要,我说我来换药顺路的。
后来没几天就完工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在车后座上发现了1000块钱,问了同事都说不知道。
之后没多久,设备投入使用前最后检查的时候,老板没戴安全帽被不知道什么打了一下高位截瘫。我不知道算不算灵异故事,也就发出来了。大家生而为人,请务必善良。
老编PS:楼主说的不错,生而为人,请务必善良。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我96年的,18岁艺考落榜,被老爸送到大连某师范大学对外留学的北校区,由于我之前艺考,并没有准备去留学,所以家里通过关系在北校区单独找了一个老师一对一教我语言,1个月左右有一个去年被拒签的可怜兄弟准备今年再尝试一次,所以变成了我们两个一个老师。
我住的宿舍是一个7层的老楼,没有电梯的那种,所有人的寝室都住在向阳的一面,刚来的时候发现1到6层的背阳面也是有人住的,但是到了7层背阳面全都封闭了,用水泥封闭的那种,唯独一个屋子斜对着可怜兄弟的屋子,故事就是这个屋子。
在学校难免跟他人搭话,偶尔说起这件事学长却貌似不想提及,只是草草带过,大概就是我们住的老楼之前是女生宿舍,那个屋子有一个怀孕的女生上吊死了,后来学校盖新楼,女生迁到新楼老楼让新来的学弟住。(学弟就不重要吗?)
相安无事的两个多月,直到学校放假,临时决定我们两个补课半个月,机缘巧合之下一起吃饭,我们两个决定住一起,毕竟7层的楼房除了我家就剩下1楼的老大爷了。
那时正是夏天,老楼的破木板门被只有一点点的风带的咣咣的响,忍无可忍的我们俩在楼下放废品的地方捡回了一块破地毯,从门缝往上二指的地方把地毯钉在了门上,还有一半的地毯垂在地上增加摩擦力,这下不光吹不响,开门也需要用点力气,这一点在故事里很重要。
我搬到可怜兄弟寝室之后选了他对面的床,全是上铺无所谓了,我的铺可以看到对面那屋子的一个小缝隙,他的铺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是斜对着的。很平常的一天晚上,两点多我在看动漫,夏天在上铺总会翻身因为总在一个地方会很潮,正好抻懒腰,就在我头抬起来的时侯那门以一个非常平缓的速度开了,没错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有任何预兆,就在我抻懒腰一抬头的时间在我眼皮底下开了,我一个翻身趴在床上死死盯着那房间能看到的那个缝,越来越恐怖越来越怕,干脆被子一盖睡到早上。
早上醒来跟可怜兄弟说,结果这兄弟跟我说不是你开的门吗?我说刚睡醒怎么开?每个房间都有厕所有必要出去?然后我跟他说了昨晚我看到的事,两人都感到一阵恶寒,把4个桌子拼在一起,床板子放在桌子上一起睡,给老大爷买了两盒烟让老大爷不熄灯,战战兢兢的过了这半个月,最倒霉的就是他了,他那年又被拒签。
再来一个不怎么恐怖的,但很烦的一件事。
学完了语言自然是要出国,半年过后跟关系不错的两个中国人合租了房子,因为语言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打听这房子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只知道之前是两个女生住。
我在这里住了半年多,约定一个月一次彻彻底底的大扫除,在衣柜旁边的小角落,总会出现一大团头发,很大的一团,非要形容的话,男人的拳头大小吧,每次都有,而我就把它归于舍友的原因,另一个这个房子奇怪的事就是,我养的小金毛永远不会进厕所,被我拖进去洗澡的时候也全程夹着尾巴。
说一个国内的吧,出国之后改变很多,喜欢上了纹身,笔者长的一般,比较胖,第一眼看会以为是那种很乐观搞笑总是对人和善的胖子,其实不同于外表的是一个躁动的灵魂,谁让我是个实实在在的东北大汉。我没有宗教信仰,但我认为人要有信仰,左侧大臂是欧美的死神,我第一个纹身,是随便找的,右臂是花臂带着手背,是我自己画出来表姐纹的,在我的意识里,绞尽脑汁设计出来又耗费了40多个小时刺在身上的独特信仰,足矣护佑我,而和兄弟们多次的荒野探险也唯独我没有发生任何怪事,也许是刺青也许只是命硬。
我们5人拜把子,平日也是兄弟相称呼,分别是嵩哥大哥,五哥二哥,佳哥三哥,磊磊五弟,我排行老四。五哥是驾校600公里教练,平时整天开车的,回国之后我准备放松一阵子,每天跟五哥出车,600公里的训练,只要你在仪器检测的到的范围内跑就可以,没有固定路线,一次一名学员结束训练,我和五哥两人开车回家,平时不怎么注意的路旁,划过一片像是小村遗址又似墓地的地方,残破的围栏和生锈的铁门,当时已经是后半夜1点了,我一直坚信坚信不作死就不会死,所以我们两个就没进去,之后有一天兄弟5人吃饭偶然聊起鬼神之事,我和五哥想起这个地方,5人觉得也许会很好玩决定开车过去。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去这种地方,而且我不玩通灵游戏但是对探险这种事却情有独钟,5人多少对此也有点兴趣。我们去这种地方有一个习惯,就是嘴里一直有烟,即使不抽也要一直点着,每次去都会买上3盒5盒。
停好车我们在门口点烟,4人相安无事唯独佳哥的烟点不着,抽烟的都知道有点风点不着,但是不至于怎么也点不着,何况好几个大汉挡风,只见佳哥用力吸烟嘴,这烟就是不着,无奈上车点着之后5人往里走。
墓园有很多房屋残骸,我们顺着小半人高的草中间的一条线路往前摸,小路弯曲但是可以看出是往左走,走一小段后右侧有一旱厕,5人顺路前行,我偶然回头看到厕所的灯亮了,好奇没看到有人进去,但兄弟众多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前行,总是回头,隐约感觉那草丛里蹲着个东西在看我,继续走,回头还是感觉有。
几次之后感觉不到了,小路开始出现岔道,再走出现一座墓碑,是那种高级的墓碑,周围有理石围栏,中间的墓碑也比正常的墓碑大很多,还有供桌,而供桌还有才燃烧了一半的香,而我们并没有看到或者听到有人的声音。
我们不想往那种方向想,就说也许有人刚上香走了吧,还喊了两声有人嘛。
沙沙的草声,一老伯从草丛中走出(后文统称邱老),看见用的没有不悦语气却有点诧异,你们来这干嘛的?
我们说偶然看到这里有残破的建筑,以为是废弃的残骸来探险玩的。
邱老没有说别的只是说这种事不要经常做,我们也不是生分的人,加上邱老也健谈6人就开始聊天。
之后得知,此处原是一小屯,只有20几户人家,邱老也是屯中人,后屯中出事,年轻人外出,老人相继死去,房子坏的坏扒的扒,干脆变成小屯人的墓园,只是能力有限,小屯人只是草草用围栏围起来,邱老自荐成为守墓人。
无意之中我问邱老,那刚才是不是有人来上坟?我看那边的旱厕刚才亮灯了。
邱老很是吃惊,说这个墓地除了原来小屯的年轻人给人上坟不会有人来,像我们这样的也少见的很,小屯人上坟都会从大门进去,不像我们随便能进的地方就进来,而且,旱厕早就不用电了,因为不会大晚上有人来,为了省点只有邱老的房子有电。
我又说我那会感觉有人蹲在草里面。
邱老说那边有一野坟,是一外乡人死在了小屯,具体怎么死的说法也很多,有人说是一流浪汉,饿死的,有人说是一精神病,冻死的,总之没人认识。
我有点惊讶,我虽然相信鬼神,但是还第一次亲身经历鬼影这种事。
这时嵩哥开口,说那墓碑是谁的,怎么这么大。
邱老说那是村长,子女也是孝顺的,逢年过节,平时有时间都会回家,老人身体挺好,可惜年纪也大了,退休之后就自己在家,唯独一年儿女都因为事情耽误回家,老人自己一人在家过年,初4大儿子回家的时候老人就已经断气了,据说是突发心脏病,回家的时候老人还在躺椅上。大伙知道这不是小辈的错,但是子女心中也是愧疚就给老人做了个豪华的墓碑,而且老人在任期间,小屯不说财源滚滚也是风调雨顺,左邻右舍也其乐融融,所以直到现在老人的供桌,总有人上香。
嵩哥人高马大十足的汉子,也是轻声跟邱老说,走这小路心里就慌,而且总想回头,但是有我们走后边,没在意,走到老人墓前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邱老大笑,也许是那老家伙帮了你一把吧。
后邱老话题一转问我们进来的小路是哪条。
我们说是旱厕左边的路,这条小路只能前后走,其余全是草。
邱老皱眉说你们可能是踩过那外乡人的坟。
我们忙说没看见有坟啊,我们只是图刺激,这种事是不会干的。
邱老说那坟原只有土堆,无名无姓没有墓碑,后后来修墓园被工人推了,因为小土包太小,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人记得准确位置,也没人上坟,只有邱老在草丛中放一小木板,有时会给这可怜人烧点纸钱。那厕所没人去也是因为忌讳这个坟
我们一听,也不想像电影主角似的等倒霉了再想办法,于是问邱老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一下。
邱老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谁踩过谁没踩过,你们明天买点纸钱过来吧。
之后又跟邱老聊了一会,五人回家睡觉,第二天下午我们买了几大捆纸钱找到邱老,邱老说不知道他姓名这纸钱就没法写名字,坟地的位置也没人记得,虽然有邱老自己放的小木板和香炉也没啥大用,说我们买的纸钱也买的很多就想了别的方法。
来到邱老放的小香炉旁边,邱老让我们站好,说,你们几个小伙子挺合我胃口,也不是恶人,你们五个属你们两个八字最硬(指我和嵩哥),又指我说虽然不是至阳的命,也是出奇的硬,说五哥头生反骨在古代是要杀头的,不是大忠就是大逆,你们二人八字一般,但是他们三个陪同轻易不会出现大事,顶多就是小摩擦,说我们应该是拜过把子,五个人一生都交织在一起,实属难得,而且说还会有两人跟我们时间到了会碰到的。
我们五人不是一起认识的,五哥是嵩哥的发小,佳哥和嵩哥是我十几年的好朋友,磊磊又是佳哥的发小,几人多年在一起,最近才在一次酒后拜把子。
惊讶于邱老的奇异,也有一份惊喜,毕竟经常探险又不认识高人,万一真出事也是两眼一抹黑,如今认识邱老也是命啊。
邱老说完,让我们点燃一把纸钱,洒向大概以前是坟的地方说,这一把给过路的兄弟,你们常夜间出没难免跟好兄弟擦肩而过,总归是不好的,今天借着机会,给过路的好兄弟一点好处,又扔了几把,那纸钱只有少数随风飘荡,更多的是飘向十面八方,仿佛有一群人在分割,有画一圆圈,开口冲向坟的方向,说,无名之人,几个小辈今天多有冒犯,都是无心之举,你未落叶归根身葬他乡在下边也不容易吧我,几个小辈带的也不少你拿去用吧,老头子我也没少给你,就当给老头子面子别为难孩子。然后让我们鞠躬,烧纸,那一摞摞的纸钱点起来,直到全烧成灰烬,邱老带着用的在小香炉又上了香,我们才回到邱老的屋子。
临走之前我想记下邱老的联系方式,邱老爽朗一笑说,不必了老头子我没有手机那东西,一个女儿也嫁了老远,你们有时间就带点好酒,那些事老头子我尽力帮你们就是。
我们买了酒菜在邱老的小屋子呆了很久,也算是忘年交了,临走邱老说,我会一直在这的,除非我走了,你们万事小心敬而远之。
4天后嵩哥打电话要去看邱老,我们也没问原因,闲来无事喝酒唠嗑也是开心,上车后嵩哥说,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一要饭乞丐,梦里他只有一个一百块钱,鬼使神差的就给了那乞丐,那乞丐也是放声大哭,仿佛第一次收到钱。
到了邱老的小屋,喝酒吃肉间说起梦,邱老笑说,怕是那野坟里的乞丐吧,你们也不想想,谁会给乞丐100块钱,而且你们那天的纸钱确实是不少,不是把小店的都买了吧。
别说,还真是,这东西又不贵,我们也不愿意远走,找了个小商店,看着也不多干脆全买了。
邱老说也算是无心行善了。
现在工作了,但是偶尔还是回去看邱老,毕竟在我们看来邱老不是普通的老头,而且偏偏又跟我们没有代沟,而且年轻人用能从前辈身上学习到各种,何乐而不为呢?
老编今天就写这些,下次再给你投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