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事是90年代初经历的,目前唯一的一次,虽说已经过去那么些年了,也不可能忘记。
那时候年轻,手脚没点轻重,为点小事冲动伤了人进了监狱,也不长就2年。
之前在看守所呆了4.5个月吧,判了就去服刑了。
监狱就在市区边上,是个生产水泥的厂子,大概有2千来人在那改造,大部分是判10年以下的。
有很多车间,分工明确,有下火车皮的,有烧窑子的,有装车搬运的,总之绝大部分是干的体力活。
我比较幸运,在入监队集训个把月之后,因为有一点文化,余刑也偏短,就没分到大队去,被管教留在集训队值班。
值班的意思就是去协助守围墙。
90年还是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的年代,没电子眼,没摄像头,人眼睛就是监控。
围墙上面是岗亭,荷枪实弹,有些死角看不到,怕万一有犯人挖洞钻下水道跑掉,就在墙下设了几个值班点,不用干体力活,就是三班倒,每个月倒一次,每班8小时。
我就这样干了大概小半年吧,每天都在盘算还有多久可以出狱,出去了先吃几斤蛋糕好呢还是先吃几只烧鸡垫个底,最好路费还能够买瓶酒等等,人饿的时候的想法大都是和吃的有关。
跑偏了…
这件事发生在值夜班的时候,是秋天还是冬天记不住了,反正那时候晚上已经要穿大衣,烧煤炉子了。
为什么要提这个呢,云贵那边,秋天下点雨,也不是很大那种毛毛雨,比特么冬天还冷啊。
值班点距离电网和围墙有十多米。
是个下面半截砖,上面用木板架钉起来的3个平方左右的小木蓬子,有扇小窗,有小门帘挡风,没电灯,照明用蜡烛,靠墙根有个南方产煤地区常用的铁炉子,值班的时候取暖用,也顺便热一下冷饭冷菜,或者是煮碗面条什么的。
我这一班要从半夜12点值守到早上8点,必须是睁大眼睛的哦亲!如果睡着了被查岗的管教逮到,后果很严重,去车间干重活是肯定的了,弄不好要关禁闭,听进去过的犯人说那滋味确实不咋的,最好不要去。
又跑偏了…鉴于文字描述具体的方位事件有点吃力,这种情况,得请灵魂画手出场才行:
那天是夜里12点接的班,照例先巡查一次围墙根,看看土有没有松动,有没有被人挖过的痕迹,墙上的砖是否少了几块,当然一切正常。
已经下了几天毛雨,风吹雨斜,尽往衣服缝里钻,就赶紧回值班点去避风。
那天和我一班的同伴,省了点散面条,碎了大半,说是咱俩煮了吃,就起锅烧水,但是半天水烧不开,那破炉子到处是洞,尽冒烟不起火,一通捣鼓下来满屋子都是烟,我就把门帘子打开了一半透气。
本来呢因为是人家的面条请我吃,而且在那弄半天,再怎么也要和他尬聊几句,但是那天我心情不大好,递了支两头点火的烟给他,我自已点了一只,斜靠在破门帘边上正对炉子的矮木凳上,这时候!!!我眼睛余光感觉有人在掀那帘子要进来,就想往左边扭头看看是谁,谁知道我脖子根本转不动!动不了!只有眼珠子能动,然后我就眼睁睁看到一个物体,或者是物种,或者是一个东西从我坐着的身上窜天猴似的窜过去,当时身体那反应,马上冷汗顺着脊背就下来了,但是我动不了!MMP…就像被压床那样子,全身僵硬…
这个从我身上跳到右边的物体,没有离开,蹲在距离我50公分左右另一条矮木凳上,直直地就看着我笑,没错就是在笑!我用余光能清楚的看到它、或者他、或者她的样子。
(性别无法确定,只能这样用词,有经验的请指教)。
此物(或称阿飘)人形,体形矮小,蹲在板凳上,估计50.60公分高,通体黑色,枯瘦皮包骨,但是可见皮下有肌肉,皮肤干瘪有油且亮而且反光,有无头发不确定,可以确定没穿衣服,没有鞋,头部和木乃伊之类的干尸类似,也是油亮且发黑,面部五官不清晰,有鼻孔或者鼻洞,有眼睛,也是黑色,眼洞深,没有对我说话或者发出任何声音,其他部位无法描述…
但是!就在离我一米处那个煮面条的同伴竟然是毫不知觉,没有任何异常,这大哥正在用筷子搅着锅里的面条,还用手去试温度,忙着不亦乐乎,一心一意就要吃这碗面!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ᗣ‾᷅)̧̢₎₎…何止崩溃…尼玛
我感觉是过了不长时间,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十秒?反正阿飘猛然就不见,完全不知道是从哪里消失的,这个时候我能动了,我半靠坐起来,满头大汗,同伴见我异常就问我咋了,我语无伦次,也记不住对他说了些什么,或者是什么也没说?不确定。
可以确定的是:不是睡着!我特么天天都睡觉,睡没睡着我不知道?不是幻觉!我特么能看到同伴的动作,锅里的面条和水气,我手上还拿着烟,这特么是幻觉?我不能动!我特么生下来天天都在动,我没老没衰,能不能动我不知道?当时的场景接近下图:
这事过后,我没什么异常,身体没病没疼,也就是懵逼了那么半天一天的,毕竟当时人年轻,也没太当回事,回过神来了该干吗干吗,出操、吃饭、值班、尬聊、睡觉…日复一日,当然偶尔也会想下,然后又懵逼几秒完事,这样熬了一年,刑满回家了。
@梦游一刀我是个大学老师,这十多年来一直在教书育人,但或许是因为那些曾经的经历吧,我并不是一个执着的无神论者,甚至我上课的时候还会跟学生分享一些鬼故事(比如说在中大读书时听到的有关永芳堂啦文科大楼呀什么的…),所以我真的十分有兴趣跟大家一起分享这些经历。
大概在95年左右吧,那时还是在读大学,是暑假的时候,当时是我大哥的好朋友的儿子结婚(就在对面的何姓村庄)。
记得大概是中午的时候,突然间整个婚礼现场就热闹起来了(是农村祖屋前面的打谷场)。
一开始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有个小孩的声音在大哭大闹,但如果只是这么简单,那现场不应该如此喧嚣而且也不该有那么多人围观啊。
后来我爬到了手扶拖拉机的上面,高处所见的一切犹如电影般上演: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在地上爬来爬去,不时发出小孩的尖叫声,一会说自己没有吃的,一会又说我吃不到说我就捣乱不让你们吃的舒服,一开始大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个地上爬来爬去的女人就是婚礼当天那位新郎的婶娘,但她发出的声音怎么不是她自己的呢,那声音又是谁的呢,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其亲属叫来了当地的神婆。
神婆掐着婶娘的手(准确的说是掐住脉搏)问:“你是谁,干嘛要来这里捣乱”,这时候婶娘的嘴里蹦出一个童声在回答:“我是XXX(新郎)的小姨,我今天跟着外家过来了,你们不给我入席,我很不开心”。
大家一愣,什么小姨啊,同村这么久都没听说过新郎还有个小姨的,他们那些亲属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
突然新郎的外婆说了一句“会不会是XX呀,都过去了几十年了呀,怎么可能呢,但是我真的想起了几十年前的声音了,真的很像。
”她说的那个XX就是新郎的妈妈三十年前死去的妹妹,据说是三十年前在修水利的时候被倒塌的大坝活埋致死。
这么一说他们就全都反应过来了,特别是神婆,她问刚刚外家过来的时候,你这边主人家有没有在门口摆了小桌“三生”给他们拜了呢,回答是没有,神婆就说那出现这样的事情就不奇怪了。
原来,在我们农村那里,传统上人都是在家里面去世的,在家里去世的先人自然就会跟着大家一起,而客死他乡或是死于意外的先人则不可以跟着一起进屋,所以每逢大事必须在家门口摆一“三生”(半熟的鸡、鱼、肉)在家门口以供这些先人“就餐”。
在神婆的指引下,主人家很快就办完了手续,大概一到两刻钟的时间,婶娘醒了过来。
第一声就是问“怎样啊,开台了没有?”,那就是她自己的声音了,大家都问她刚才的事,她自己却一无所知…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至今历历在目,我无法用科学去解释这些现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如既往的对这些现象保持着一颗敬畏的心…@匿名
今天给大家分享一下我妈妈给我讲的两件事,一件是关于活着的金小鸡的,另外一件是关于一个逃荒的女人上吊后的故事。
那时候我妈妈文化是比较高的,(高中毕业)大队让她去看小学生,于是她就到另一个村子了。
那里有户人家房子挺大的,可能以前是地主的家。
具体我妈妈也没考证,村里就在那个房子里面当教室,我妈妈晚上也就住在那里。
我妈住的是厢房,有一天半夜起来上厕所。
东北的冬天晚上一般不到外面上厕所,都有“魏德罗”(大桶)她上完厕所回房间的时候他就看见一个黄色的小鸡,她的形容是焦黄焦黄的。
她就过去抓,结果那个小鸡跑出房间了她就跟出去了。
跟到“正当院”(院子里面)的时候就发现那小鸡忽然消失了!她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于是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她就把这事和当地的领导说了,那个领导就把全村的劳力都找过来了。
按着我妈说小鸡消失的地方挖,结果挖到1米多深的时候就发现有个罐子,里面有好几个金锭子。
后来我妈妈把这事和我姥姥说了,我姥姥说这金银是有灵性的。
挖到的东西都要交公,我妈妈每次跟我说这故事的时候,我都后悔的不行没有经验财宝擦肩而过。
后来我妈妈升妇女主任了,又回到原来的大队,然而我妈走的这一年里却发生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妈妈以前在那个村子里面认识一个女孩,年龄都差不多很聊得来,就以姐妹相称。
那时候挺困难的,但是集体户的伙食一直都很好。
我妈妈常常偷拿几个馒头什么的送给他们家,一来二去走的很近。
这故事就和那个我没见过面的阿姨有点关系,确切的说她是受害者。
话说有个外地逃荒来的女人,在村口的那个老杨树上吊了。
可能是日子太难过了,农村的人心地一般都很好。
就把这女人给埋到村口烂坟岗子。
这是我妈妈上别的大队之后的事,从那以后这个村子一年的时间,上吊12个人,其中就包括我妈妈的那个姐妹,那个看事的人最后说是那个逃荒的女人给勾走的。
然后大家就商量怎么办?然后那个看事的就说:把那女的给挖出来。
村子里的人都没主意了就同意了。
(其实那时候破四旧还很严重的)然后他们去挖,等挖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没腐烂。
一点点都没有,而且比下葬的时候竟然还胖了。
然后看事的人就让大家把她抬到“大石砬子”上(悬崖上阳光最足的地方)然后拿大鞭子抽,我妈妈没亲眼看到。
但是听他们去的人说:一鞭子下去那女人身上就一股烟,然后还有怪声,抽了100多下然后大家把她给烧了。
这事按理说应该结束了,但是还没结束。
在集体户里面又有个人上吊的,但是没死了让人给救下来了,他说的话才真正的恐怖。
他说那天他看书呢,就看见有个女的进来了(就是我妈妈的那个姐妹)但是当时他看不清那女的脸,他也没当回事因为集体户很多人都是来回乱窜的。
而且他以为自己看书看的眼睛花,那女的就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背对着他,他就有点奇怪了,寻思这人真有意思,他就下地去拍那女的。
他一拍那女的就一股灰散了,他这下可吓到了,他就想出去叫人发现就叫不出声了,然后就看见烧的那女人还有那几个吊死的人,都来了把他围中间,也没伸手抓他什么的,就给他做思想工作,什么活着没意思什么之类的,他也迷迷糊糊的觉得这些人有道理,就拿根绳往脖子一套,要上吊。
他把绳的那头就挂在钉马掌的架子上了,然后就吊起来了,但是一吊起来马上就清醒了,那些死鬼也消失了。
他就挣扎,也是他命不该绝,正好有人路过把他救了。
后来看事的人说他是有太白金星护体,要不早就死了。
然后看事的人就告诉大家晚上的时候尽量别一个人呆着,后来看事的人上别的村子找的“高人”(跳大神的)在村子里面跳了半个月,最后偷偷摸摸的(虽然村长自保主任什么的也信,但是那个时代也不能太明目张胆的)在后山的半山腰给这几个人盖了个仙姑祠堂才算消停下来。
这个事情发生时我在广州上班,因为遇到了一些事情让我失眠,本身我是一个大胖子,因为这个事情让我短短几个月瘦了40斤,所以我妈叫我回去看,后来我妈才告诉我这个事情的。
表弟的老师是一个八个月的孕妇,事情的起因是这个老师摸了一下表弟的头,第二天表弟就在学校发烧了,整个人懵懵懂懂的,不像正常的时候那么灵活,就像个傻子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哭,吃饭也不吃,然后我小姨,小姨丈带着他去镇上医院打针,打了3天,就这样反反复复发烧不好,然后再去市里大医院检查,也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关注微信从前的灵异吧,看更多灵异事件。
前前后后花了好几万,没办法,我小姨就去找了村里专门看小孩的一个60岁的老人家,但是看上去只有40的样子,特别年轻,因为我也去了,见过,确实不是60岁的样子。
这个老人家就说我表弟的一个魂魄被孕妇摸走,现在投胎到这个孕妇的肚子里了,要是孕妇的小孩才出生了,这个孩子就没用了,就这样,那个老人家就进去自己的房间,那个房间听我小姨说是供奉了一颗仙树还是啥的,在里面拿出一个绳子,拿我表弟的头发像编麻绳一样的编在一起之后,然后烧香,烧纸钱,一起全部烧掉,然后我表弟当时马上就恢复正常了,而且还说那么多天不知道怎么在干嘛,都不记得了。
然后那个老人家给我表弟在头上画了符。
吹了几口气,给了几包粉末状的东西,说每天晚上睡觉前温水冲服,然后人就没事了。
这个老人家是真厉害,我们那边几乎都是她看的准,而且还特别厉害,是道家。
也是蛮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