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古老的灵异游戏。
五人以上,围坐桌旁,伸手平放在桌面上,桌面中央放一张画有五角星的纸,没有也行,心中都默想桌子浮起来,几分钟后,桌子便会动甚至浮起来,屋子里其他东西也会动或飘浮。
这个游戏曾于十八世纪及十九世纪广泛地流传於欧洲及美国,被称做‘桌子旋转’。
物理学家法拉第就此做过研究,结果未能找出其物理原理。
同时代的还有几位科学家也就此做过研究,都未能得出结论。
后此现象被列入超心理学现象。
技校时曾玩过,桌子确实浮了起来,大家的手都在桌子上,而且都是站着,所以不可能是膝盖顶起来的。
超心理学对此现象的解释也不尽如人意,所以想了起来,贴上来,听听大家的意见。
(老编:这个我也没试过,如果有吧友体验过,或者感兴趣实验了,希望可以跟老编说说是真是假...)
@月光花
任何人都可以做一个简单的实验,来证明意志的力量:这是乔德博士在英国国家广播公司的智囊评论节目中描述过的。
乔德在格拉斯特城的一家酒吧里听到某人说,随便四个人就可以一起用食指把一个坐着的人抬起来。
然后,他亲眼目睹这一幕发生在酒吧老板身上。
程序是让被选中的对象坐在一张椅子上,其他四个人将食指放在他的膝盖与腋下,试着将他抬起来。
这当然不可能,然后,这四个人将手掌垒成一列放在他的头顶上,可是必须小心不要碰到别人的手。
他们必须努力集中精神大约十五秒钟,然后在一个讯号的指示下,他们把手抽回来,放在对象的膝盖和腋下,再试一次。
这一次,坐着的人轻而易举就升到空中。
乔德说他试了好几次,目睹好几个胖子浮向天花板。
这个试验无意奏效了,可是它为何会奏效,却有许多争议。
罗伯特。
查鲁克斯神秘坚称“物理学家跟形而上学者都无法解释这件事。
”他似乎相信,这是在集中精神时期所积聚的意志力。
其他人则认为不需要集中精神。
乔德说,这项实验应该从任意四个人把手掌分别放在受测对象头上开始。
最可能的解释是,突然协力的努力制造强烈的集中,供应这几秒所需使用的力量。
我们从“机械人”状态脱离,浮生片刻。
(老编:这个我上学的时候实验过,具体细节记不太清楚,但大体过程应该类似,最后结果是真的可以成功,感兴趣的吧友可以试试,如果有人知道其中科学原理也欢迎下方留言区说下。
)
@the_lost_temple
这些是我在舅舅家住的时候,晚上乘凉的时候他讲的。
舅舅家在农村,江南水乡,很多池塘啊河啊什么的,所以有很多以捕捞为工作的人。
有一种人是专门抓鳖的,也就是王八,我们那叫“打团鱼(王八)的”。
他们用的工具很奇怪,很长的鱼线,一头是铁球,铁球下面是一排钩子,平时就经常能见到他们在水边走动,把球甩来甩去的,口里絮絮叨叨得念。
王八在我们那是比较少见的,但是他们每天都能有收获,可惜那时候王八也卖的不贵,所以赚不到几个钱。
舅舅是高中毕业,在农村算个知识分子,所以这些东西他也会一些,据说念的是招团鱼的咒,每天出门之前还要念隐身咒,这样精怪就看不到自己。
舅舅家旁边有一个人,他是专门打团鱼的,大家叫他建哥,每天就忙活这事,偶尔也抓蛇,我要说的就是他的一件事。
那天健哥一早收拾东西去水库“干活”,招出了一只非常大的团鱼,据说有几十斤,但是由于喝了点酒,没打中,只把团鱼的裙边(也就是壳边缘的皮)钩了一块下来,让团鱼跑了。
然后一天就没有招到第二只团鱼。
晚上回到家听他老婆讲起一件事情,他很是捏了一把汗。
她说她今天在浇菜,遇到一个打扮很耀眼的女人,当时农村都很穷,很少见到那种妖艳的衣服,那个女人问她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红汗衫的打团鱼的人,大概1米8左右(说的就是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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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老婆很镇定,说“我们这个村没有打团鱼的,你去别的村看看吧”,那个女的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哦,他把我妹妹的裙子扯烂了,我要去找他赔”
德哥听了之后被吓懵了,才想起来早上喝了点酒忘记念隐身咒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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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楼鬼影我十三岁那年,我奶奶带着我回到父母身边,由于那时候父母都调到了石陂镇工作,我也转到了石陂中心小学读五年级,大家不要笑话我十三岁才读五年级,我是一个学渣,一个小学六年,我就留了两次级,说起来都是泪啊。
小学位于镇东南的一片丘陵上,叫官山,以前不叫这名字,以前这里是一片坟地,叫棺山。
这是石陂镇男女老少都知道的。
这里就不多讲,后来在这里建了镇政府,中学,小学,镇卫生院等等,慢慢的到这建房定居的人越来越多。
名字也由棺山改为官山,一字之差,却是亡灵和活人的巨大区别!由于曾经的坟山历史,至今许多人的房前屋后都有一些很多年的荒坟,只是人们似乎都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害怕,一般情况下,人们只害怕新坟特,别是还有几个花圈的新坟。
这些年代久远的旧坟早已经荒弃,清明的时候,也很少有来扫墓的。
我们那时候,一吃过晚饭,就喜欢几个半大孩子一起躲猫猫捉迷藏,有一次,我们四个住得比较近的熊孩子,一起在平时村里人晾晒谷子的谷坪上玩耍。
那天晚上天气很好,还有微风不时轻轻抚过,一轮圆月当空,水田里蛙鸣一片,真是童年一个美好的月夜。
我们玩累了,就并排坐在晒谷坪的土坡上,也不知道是实在太无聊,还是小孩实在太傻,我们几个正在为谁看到的最亮的星最多,谁数的星星和谁的重复了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其中一个伙伴忽然说,看!快看!并用手指着隔了一大片水田的石陂205国道和段尾村之间一条几里长的道路中间。
我们四个都转头看去。
在那道路的亭子不远处,有一个白色影子在移动,不是在移动,而是在跑好像,我们几个着那影子向我们这个方向跑来,越跑越快!我们吃惊的是,从段尾那条路到我们这里没有道路,只有一大片水田。
可是那个白色的影子在水田上面跑得非常快,似乎是飘着过来。
跑得更近了,我们才发现,不是一个,是两个!白色影子下面还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原来是那个黑色的影子背着白色的影子在跑。
我们四个伙伴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清醒,迷糊着,这时那黑影子背着白影子已经快跑到我们面前,我们都在想现在是不是要赶紧跑的时候。
那一对影子在我们眼皮底下拐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跑去,那么近,就刚才!还有月光!我们四个都看清楚了!没有脑袋,没有四肢!似乎就是一套黑衣服裤子背着一套白衣服裤子在跑!我们都已经看得直哆嗦浑身打冷颤的时候,那个黑影子背着白影子消失在了我们不远处几颗大树下!我们都知道,大树下有一个很老的坟头。
几乎已经无法辨认了,就一块墓碑,一片杂草!再也看不下去了,各自哇哇大叫着跑回家。
第二天,我们就听说了段尾村昨天晚上死了一个老人。
联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黑白影子。
就问我奶奶,我奶奶说,可能是那个人昨天晚上魂被鬼背走了!从那晚以后,我们再也不晚上到那晒谷坪玩。
后来那个坟也没了,上面建了一个电压变电很大的铁架子!
@Dickson我也说两个吧一个是我大概14.5岁的时候,和舅舅们吃完晚饭去田地里钓泥鳅。
钓了一会,我听到有女人哭的声音。
如果在80年代长大的,应该都有在露天看过电影的体会吧?那个哭声就像空旷田地里放电影传来的声音。
刚开始听到我也没往其他方向想,但那哭声持续了好久,我就想什么电影啊,哭那么久。
我就问我舅,附近经常放电影吗?我舅说没有啊,现在农村哪里还有露天放电影的,都去电影院了(那时已经90年代中期了)。
我就有点紧张了,继续问我舅有听到哭声吗?我舅说没有。
过了一会,他就拉着我往回走了,路上也没说话,但那哭声还是隐隐约约能听到。
好不容易到田地边上,能看到人家了,声音才没有了。
第二个,是去泰国的时候。
去之前就想着那边怪事多,会不会碰上呢?结果就碰上了。
我们两人那天住进酒店,两张单人床的那种。
睡到半夜,我感觉有人贴着我的脸看我,我是仰着睡的,那种贴着看我的感觉就是和我平行的那种。
我马上弹了起来。
诡异的是,我朋友刚好也下床上厕所,我跳起来那一下把她也吓了一跳。
她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敢和她说发生了什么,就说做梦了。
后来就一直没有睡着了,一直在想。
刚才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就是像大话西游黑风怪吸人气那段。
而且不太可能是我朋友吧,就算是她,她也只能站在床边看我吧,能悬浮起来和我平行?只是我跳起了那一刻,她是下床的那个姿势的,太诡异了。
@青木塘说两件事吧,一件自己亲眼看到的,一件是过年回去我妈说的。
故事一:出生在农村,村里死了人,在出殡之前(可能是,忘记是之前还是之后了)有个“送汤”的仪式。
送葬队伍到了土地庙前,专门管这个的人,会为往生的人“找路”。
他会手撕一块烧纸,在庙门楣的石板上不停找位置,同时嘴里念念有词,找到“路”之后,烧纸就一下子吸在那里,跟磁铁一样。
我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呢?因为那天刮着大风,烧纸边缘都被风吹起来了,但就是被牢牢“吸”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种估计也不算啥稀奇事,农村人见过的人应该不少。
故事二:我妈十五六岁的时候,有天傍晚,从屋里出来到院子,要喂鸡还是干嘛。
我姥姥家住在村最东头,外面过了路就是田野,村里叫“东岭”,我们那一般管地势比平原高,比山峰低的地方叫岭。
而姥姥家的院墙是用石头砌成,比较矮,站起来能看到外面。
我妈忙活完,直起腰来,发现东大岭上的坟地上空,有个巨大的火球(和日头似的,我妈原话)飞来飞去,呼呼作响,照得夜空都亮了。
我妈吓得张着口说不出话来,这时我姥姥正好也从屋里出来,我妈悄悄问她,有没有看到。
我姥姥头都不敢往那看,不动声色地说,看着了就看着了,别吱声(方言是“别滋声”)。
我妈从来不撒谎,所以我从不怀疑她话的真实性,说实话,我当时听了差点起鸡皮疙瘩。
这种景象,一般人见了不疯也吓个半死,太他么魔幻了。
打这之后,我对于她的迷信也多少能理解了,毕竟,任谁亲眼看见这种事,三观也会受到极大震动。
可能有人要搬出“幻觉”啥的这种理论来解释,但是按我妈说,当时我姥姥明显也看到了,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幻觉”中,不大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