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86年农历正月二十三日,我放学回家,父亲在堂屋划篾编背篼。刚放下书包,就听到灶门前哗的一声,好像柴倒了。
我没在意,父亲叫我去看一下,把柴扶起来。可我到灶门前一看,柴好好的立在那里,并没有倒。父亲说,那就怪了。我说可能是鸡在那里生蛋,但找了半天,没见鸡出来,也没得蛋。
过了大约半小时,表姐哭着来了,一来就给父亲跪下,磕了个头,说外婆去逝了。
后来,父亲说那柴响是外婆临死时来收“脚迹”了。因为我们那里都那样说,说人死之前,都要把生前所走过的地方的“脚板印”收走。
一旦到了亲戚家里,也会跟亲戚“打个招呼”,就是弄点响声出来。外婆年纪较大,一般到我们家在灶门前的时间多,一来那里暖和,二来也帮忙做饭。
#02
因为外婆病重了,在去世前一天,几乎所有的亲戚都去看她了。中午吃饭时,妈去扶她起来小解,她好象是对妈说,也好象是自言自语:“晓明天哪阵才能断这个口气哟!”
结果第二天,也就是正月二十三日,就在头一天她说“断气”那句话的时候去世了。(从妈妈那里听来的,不知是不是巧合。关于外婆,还有两个听来的事,后面讲。)
#03
在我每次回家都要经过一个人家,离我们很近。那家以前的男主人,瘫痪在床十多年了。那天,他突然能拄着棒棒起来了,还去帮他老婆孩子掰包谷,就在他屋后。
他看到一块土的包谷梗都黄干了,唯有一团地的包梗还是青的。他对他老婆说:“你看这塌地还好哇,包谷都还是青的。”
他老婆说:“那你赶紧死嘛,死了我把你埋这里。”
夜里,他还一个手麻了一撮箕包谷米米,吃了夜就睡了。
第二天,老婆照例一早出去掰包谷了,孩子在家里做早饭。等吃早饭的时候,看他头一天能起床了,就去叫他起来吃饭,可怎么也叫不应,一摸,已经死得硬邦邦的了,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乡下照例是请阴阳来看地,看期。可阴阳跑遍了所以坟山,都找不到下葬的地。最后,他老婆说让去看一下他头一天看的地,说昨天他说那儿好。结果,那塌地刚好可以埋他。现在,我每次回家,都从他的屋后,坟前过。
以上,全是真人真事。就在我身边发生的。
#04 外婆的另外几个事件(听外婆和妈讲的)
小时候乡下放电影,都是选在晚上,用两根较长木棒,撑起一张白布,电影就投在白布上,当时从城里来的人叫白布“银幕”,我们叫白布“挡子”。一般是一年一个生产队放一次,轮流着来。
由于一个生产队一年只有一次,所以,一到放电影的时候,几乎生产队的所有人都去了,每家人都是空房。其他生产队的也会去,甚至很远的也会摸黑去看电影(我自己都记得跟哥哥们曾经摸黑翻两座山,走一个多小时去看过几次)
有一天晚上,在外婆们生产队放电影,舅舅舅妈表哥表姐们都去了,外婆一来年纪有点大二来也不喜欢看(乡下老年人,听不懂电影里的普通话,看也看不出个名堂,还不如舅舅们去看了回来给她讲),就在家里照屋。
屋里没事,外婆就睡了。模糊中,她看到一个人从外面进来,嘴张着,很大,下巴拖得老长,进来后直接来到她的床边,向她靠近。
外婆当场就骂:哪里来的死家伙?你今天敢在我屋头来,你看我不拿小粪浸你,我拿火烧死你,把你弄在油锅头炸……
但那个东西还是向她靠近。就在快要跟她贴脸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拍门声,接着是舅舅在喊开门,电影放完了。外婆醒了,一睁开眼,眼前除了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外婆知道是做梦了。
外婆就摸索着起来去开门,但舅舅以为外婆睡熟了,一声紧一声的喊,外婆只好张嘴答应:唉,来了。可就这一声“唉”后,后面的就喊不出来了,嘴巴合不拢了,下颔脱臼了!
第二天,外婆照了镜子,一看吓了一跳,镜子中自己脱臼的下巴拉得老长,嘴张着合不拢,就跟自己头一天梦中遇到的哪个东西一个样!!
这个事件是外婆讲的。外婆的下巴是两天后才投上的,因为当地的“赤脚医生”投不来下巴,也不敢投,两天外婆只是很艰难的下咽了几口稀饭,合不了下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咽下去的。
再讲另一个关于外婆的事。
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亲人去世后,亲孝子是不能吃荤的,必须要等到三天过后“开荤”之后才能吃荤。据说如果那时吃肉会让去世的亲人在“那边”更痛苦,遭更多的罪。
“开荤”,就是所有的孝子在去世的人的灵前跪着,由族中或亲人中年龄最大或辈份最高的人,将酥肉用手抓着喂进孝子的嘴里。
外婆去世后,第二天就安葬了。也就在安葬后,就开始了“开荤”。给孝子们“开荤”的是幺外公。幺外公先将酥肉给了大舅,大舅吃了,接下来是幺舅,幺舅也吃。当喂到我妈时,我妈走神了。妈当时在想:不是要三天才开荤么?今天才第二天了嘛?幺外公喂了三次,妈才吃了酥肉。
第五天,按习俗,该“观亡”了。就托人从四十多里外找了一个“观花婆”(相当于巫婆,据说可以通灵,她下到阴朝后可以直接跟亡者交流)。“观花婆”坐定后,摇摇晃晃的就进入了状态。
开始时是众人问问题,由她来回答,问的问题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如什么时候死的呀,现在好不好呀,是不是见到外公了呀,外公对她好不好呀之类的。
后来不知怎么问到了她还有什么遗言啦,儿女对她好不好呀这些了。
开始“观花婆”还是回答,后来,就自己絮絮叨叨的说开了,说着说着突然流泪了:“……喂些儿女,有哪样祥嘛?我在这边遭刮皮哟,割肉哟,拿去喂他们哟,他们一个个的颈子伸得老长,嘴巴张大多大……嫩个,嫩个……”
“观花婆”还做起了动作,伸脖子,张嘴巴,“生怕喫不到!还是我那二女迈,看到起不忍心了,几次都不忍心张嘴哟……”说着竟抽噎起来。
妈后来说,开荤的细节,可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过,只有她当时走了哈神,幺外公喂了她三次,如果不是“观亡”时提起,她可能自己也忘了!
那个“观花婆”是辗转托了几个人才找来的(近处有几个,一来都是知根知底,大家怕看不准,做过场,二来她们也不愿意,说“观花”与“观亡”不同。“观亡”很费精力,有个人曾经“观”完“亡”后回去大病了一场,差点送了命),托的人也只是传口信,很多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当然那“观花婆”就更不会知道“开荤”的细节了。
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05现在再说说我家的事情
不怕大家笑话,我家不太和睦。母亲和我奶奶,以及几个姑姑关系不太好。父亲和几个姑姑倒是关系非常不错,父亲也不管我们,我们小时候读书都是母亲一手操持的,喂猪、卖鸡蛋等给我们攒学费。
父亲老是为这事跟母亲搞架,说喂了鸡没有吃到鸡蛋,我们几姊妹都很爱读书,但父亲反对我们读书,说我们把家读穷了,加之姑姑姑父们也跟父亲说,让我们不读了。
母亲因为自己不识字(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更不用说会写了,认钱就是看颜色),所以她说只要我们能读,她就要把我们几姊妹供出来。
我们也喜欢读书,成绩也都很好。因为这些原因,渐渐的我们也跟父亲疏远了,知道了姑姑姑父们背后的挑唆,也恨他们。
小姑刚出嫁不久,奶奶就跟我父母亲分开单过了。那时候还没有我,所以这个事件是从母亲那里听来的,但从幺姑父那里得到了印证。
由于母亲跟奶奶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幺姑又跟我们一个生产队,到处造谣说我母亲要害死奶奶。并且扬言:如果奶奶有个三长两短,她会跟母亲打人命官司,说白了就是要母亲的命。
母亲也很害怕,因为我们一家人住的地方离最近有人住的地方也要走五分钟,母亲怕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说不清楚,因为当时父亲当大队书记,十天半月的不落屋。好在那时奶奶也健康,自己挣工分。
一天晚上,母亲一个人摸黑在切猪草,奶奶则在自己的灶门前剥豆子。大姐那时也才六七岁大哥三四岁的样子,看奶奶在剥豆,知道她晚上会煮豆子吃,她想在奶奶那里混点吃的,就去了奶奶那里。
奶奶当晚果然煮了豆子,还给了姐姐也吃了,姐姐回来还告诉妈妈豆子很香。
吃完后,她叫姐姐出去,说她要关门睡觉了,怕强盗(强盗很能吓唬小孩的),她要把门从里面栓了,母亲后来跟我们讲,奶奶虽然会防范妈妈偷她的吃的,会在米坛子的面上撒面啦柜子上锁呀什么的,但晚上睡觉从来不从里面栓她的卧室门的,那天晚上她栓了。
第二天,母亲起来煮熟了早饭,还不见奶奶起来开门。以前都是奶奶起来开大门的。就让姐姐去叫奶奶。但叫了好久,里面就是没有反应。母亲怕了,父亲又出去有十来天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好赶紧叫姐姐去叫幺姑父。
幺姑父来了也打不开门,门从里面栓死了。最后,幺姑看姑父紧到没回去,也来了。
最后没办法,还是幺姑出主意,拿了刀,在门框撬了一个洞(我们那时住的是土墙房子),大哥伸后进去把门栓拉开。进得门去,奶奶在床上已经过去了,身体已经冰凉。
后来也是“观亡”的时候,有人问她为什么那天要栓门,她说因为婆媳关系不好,又是“担心户”(即一家人独自住得很远),外面传言又不好,她怕真的一旦她走后,有人来跟母亲打“人命官司”,“如果真的打人命官司的话,那她那几个小的啷个办哪?XXX(我父亲的名字)又不落屋……”“观花婆”当时如是说。所以那天晚上,她才栓的门。
母亲后来跟我们讲到那一段故事的时候,会如释重负的说一句:要是她那晚上不栓门哪,我晓啷个才说得清楚哦!也是苍天有眼哪!
#06
还有一些我听来的故事,都是我老家的,发生在真人身上的,他们有的现在还健在。如果有机会,我会在这里一一把它们写出来。
狗哭在我们乡下,传说只要有狗哭,那一定会死人。而且如果是母狗哭,那狗主人家里要走一个人,如果是公狗,则附近要走一个人。而且,所走的人最后一定是在狗哭的地方下葬。
我没有听过狗哭,也不知道狗是怎样哭的,所以也不知真假。但有一个故事,确是我们生产队的人都知道的。那时还是大集体,我也大概三四岁的样子。我的年龄是我自己估计的,因为我要说的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的儿子是我的小学同学。
我们临近生产队有一家蔡姓的人家,有一条母狗。连续有几天,那条母狗都会坐在他家附近的堰沟边哭。生产队的人都在一起做农活,大家都听见了,大家就在说附近近几天可能要死人了,有的还问那条狗是公的还是母的。但蔡姓人家不信这些。
就在大家听到狗哭的第二天晚上,中心小学放电影,他们一家都去看电影了,但回家的时候,走散了,我那同学的妈妈一个人走在了最后,还落下了很长一段距离。因为他们家去中心小学是大路,所以大家也没在意。
她回家就跟家里人讲起,说看电影回来的时候,看到路上一块黑的,像一扇门,就在他前面不远,他能听到前面的人说话,从那“门”边看得到前面的人的电筒,但她怎么喊,前面就是没有人应。
其实前面真的是一路去看电影的人,但她怎么也追不上,那“门”也离他不远,好像也在走一样,她当时只是以为自己看到前面的亮,眼睛花了。
第二天,她就病了,也不知是什么病,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因为她当时怀着孕,大家以为只是妊娠反应,也没在意。
结果,三天后,她就莫明其妙的死了。最后葬她的位置,就是狗坐着哭的地方。
这个故事是我们生产队的(包括他们生产队的)人都知道的。大家讲出来的几乎都是一样的。
断头话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死后,我看到了尸体,很惨,头破了,下巴被磕出来老长,张着嘴,很恐怖,我看后几天都吃不下饭。
那时,我在我们县五中读初中,是初二上学期,离期末考试还有两周,时间是星期一下午,晚餐时间(大概是1991年一月份吧,反正要过春节了)。
在离我们五中不远的镇的另一边,有一所私人中学,是几个退休老教师办的,租的是民房。学校共六个班,初一初二各一个班,初三两个班。
因为乡下,都想早点跳出农门,多数都想考个中专或中师,读高中的想法的不多,有的是实在没办法,成绩又好,但中考又失误,才去的。所以初三收了一个复习班。
那学期,他们学校租了一所房子,新盖的,两楼一底,就在马路边上。最上面的楼的阳台都还没有上栏杆。一二年级的在二楼,初三的两个班在三楼。那天下午,听说那边一个初三学生从楼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在看热闹的时候,陆陆续续到一些描述:那学生是复习生,学习很刻苦。那天大家都去吃晚饭了,教室里就还有两三个学生,那学生就是留在教室里的其中之一。突然,那个学生说了一句:我妈在叫我。然后就打开阳台的门,冲了出去,然后就听到了惨叫。
阳台的门老师是一再强调不能打开的,因为没有栏杆,很危险。结果第一次让他打开了门,就发生了惨剧!
后来,学生的家长来了。***一来就抱着尸体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星期天还活蹦乱跳的哟,今天就这样子了……就在她的哭诉中,我们又了解了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这个孩子很懂事,家里条件也不太好。他上学,基本两周回去一次,因为学校为了提高升学率,周末要补课,两周让学生回家带一次口粮(自己拿米到学校食堂蒸饭)。他也从来不向家提什么要求,哪怕是很容易达到的。
那个星期回家之后,他还帮家里磨了春节的汤圆。第二天收拾好东西,四点钟左右,准备到学校的时候,他突然要***妈煮汤圆给他吃。
***非常生气,一来农村一般两三点钟才吃午饭,还不到两个钟头,二来头一天才磨的汤圆,水都还没有沥干,根本没办法煮。但他一定要吃了汤圆再走,还说:我这次去了就不回来了!
***妈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弄了一些头一天磨的汤圆,用草灰“吃”干了水,煮了让他吃。
对他那句话,大人也没有多想,因为学校补课,连续上两周课之后,就期末考试了,他在考试之前是不会回家了。
没想到到学校第二天就出事了!大人们说,他说的那句话就是断头话。
观音菩萨的头
在我们老家的一个岩下面,凹进去了一个槽,里面供着一尊观音菩萨的泥像。老一辈人说,观音菩萨就是住岩沿(我们读的是xian,二声)的。
每年大年三十和初一的时候,那里的香火、纸钱和火炮声不断。但村里有那么几个总是不信。有一天,村里有几个打赌,其中一个就真的去把菩萨的头给取了下来,于是那尊菩萨就只剩了一个坐着的身子。
春节时,大家仍旧去烧香放炮。那个人就叽笑:我说那个泥巴没得啥子唉,你们不相信,说要遭啷个啷个,嗑我把头都跟他揪(音九)了,还是没啷个!
那年夏天,那个人去市里贩什么种子,回来的时候,想省点车费,于是趁到车顶上放东西的时候,就藏在了车顶上。
那时那条路还没有硬化,是石子路,还有很多急弯。结果,他就在一个急弯(一个之字型的急弯)的地方,从车顶上摔下来了,车夫没管他(那时本来车就少,加上那个地方又是在山里),径直开走了。
好在那个地方离我们不是很远了,大概也就三十公里左右。
我们那边一个挑碗卖的人从那里路过,才发现了,据说当时头骨都破了,还爬了很多蚂蚁。
他家人把他送到医院,最后居然还救活了。只是他再也没有以前浪个精明了,有时清醒有时糊涂。
这个事发生的时候,我在我们县城上高中。那个人的二儿子是我小学的同学。
家乡的人把这件事传得神乎其神,说他之所以最后能救活,是因为事发后,他家里的人赶紧给那尊菩萨做了一个头,安上了。
是否真的如此,不得而知,只是确实出了那事之后,菩萨的头又有了。
我把他当作一种巧合。如果没有医院的好的技术,就算他们把那头给安上了,他摔成那样子,还不一样的是死路一条!!
过阴
小时候,家里有什么事,母亲总喜欢请“观花婆”来下阴曹去“打整”一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背着我父亲的,他是老GCD员,不信,好在他经常都不在家。
那个观花婆有一次说,可以带一个人一起去,但并不是所以的人都可以,她也不晓得哪个可能跟她一路。出于好奇,我们家里的人轮流去试。
她带的方式是先将这个人“放”过去,然后再自己去。她“放”的时候,就拿着一把烧着的“钱纸”(冥币)一边在要带的人面前随时针画圈,一边念念有词。
家里的人除了我,因为我太小,说是“钢神”太小了,怕伏不住。几乎都试了一遍,最后,只有我二哥被她“放”了过去。
只见她钱纸在二哥面前一晃,二哥便闭上眼睛,一会,就像进入了睡眠状态,再叫就叫不答应了。关注微信从前的灵异吧看更多灵异事件。观花婆也照样拿烧着的钱纸在自己面前晃了几晃,放下钱纸,调整了姿势,双手放在膝上,闭上眼睛,慢慢的摇晃起来。
我母亲说,她的摇晃是在走路,摇得快就是走得快,摇得慢就是走得慢。奇怪的事情是,我二哥虽跟她坐一条凳子,但两个人并没有靠在一起。
也就说,他们之间几乎还有一个可以坐得下我(我六岁)的空隙,她摇得快的时候我二哥也摇得快,她摇得慢的时候,我二哥也摇得慢,两个人节奏完全一致!
但我二哥一直没说话。
我一段观花婆一个人但用两种口气说的话(有点像两个人对话),我记忆犹新:
张先生嘞,你带的是哪个嘛?
哪个嘛!是XXX的孙咯,二的个。
啷个是个哑吧哟?
别个哪里是哑吧嘛,会说得很!
那啷个在这里不会说话也?
可能是怕你了嘛,他又没见到过你!
怕不是哟,怕是遭限制了哟!你问他们大人呢,是不是吃过不该吃的东西哟!像母猪肉哇,狗肉哇……
最后我母亲说了,二哥本身没吃过狗肉,但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家里的一只狗死了,我母亲吃过。
后来,我们问二哥“去”见到过什么,他自己则说什么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