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路过了一座庙,庙还挺大的,然后我们就走迷了。
我朋友方向感很好,而且是附近的本地人,但是我们迷路了。
本来是左转走到路口,然后右转到路口,再右转到路口就能回到公司。
但事实上在我们右转了两次以后,就走到了离公司三个路口的一个小区的外面。
我们当时有点蒙,但还是沿着墙边想走回去,绕过那段墙以后,理论上说,我们再往回走两个路口就应该能到公司了。
但事实上,一直走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看见公司的影子。
而且在工业区,其实晚上下班的人应该挺多的,但是那天晚上一直走,就没有遇到过一个行人,路上特别安静,唯一遇到一辆红色的车停在路上,音乐开得很大声,但是里面没有人。
然后又走了一段路,到了一个路口,右边是一个村子,但是很黑,十点多,没有一个房子的灯是亮的,一片黑。
唯一在村间的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延伸过去很远的地方,看见有点亮光。
我就拉着朋友往那边走,我想先确定一下我们的位置。
结果走了十几米以后,我突然看清了,那点亮光,是一个白色的棚子里点的灯,就是那种人死了以后办丧事的那种白棚子,而且也没有人,就是一盏灯。
然后我们就马上往回走。
这个时候就开始觉得特别不对劲了。
我就拿手机开导航了。
结果显示我们已经早就走过了公司的路口,在过头了很远的一个村口。
后来我们就跟着导航回去了……好像是连上导航的那一刻,世界恢复了正常。
走到有人气的地方以后,我朋友才和我说,她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她一直在看路牌,越看心里越发慌,但是怕吓着我,不敢和我说。
而我,因为本身就比较没有方向感,所以一直到后面遇到那个棚子才开始觉得不对劲。
后来,我们再也不敢在晚上路过那个庙了……最后,上个说明图吧:在图上可以明确看出中间有三个无法解释的空间跳跃点。
说一个困扰了两年多的灵异事件。
我现在房子的上家是一对小夫妻,看着人很好,比我小两三岁。
我们第一次去看房子,是在晚上7点多,我下班后跟老公汇合后过去的。
是男生给我们开的门,女生坐在沙发上,柔柔弱弱的,没有起来。
我和老公自带鞋套,一进门我们就换上了,想全屋都看看。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南北通户型,男主人帮我们大体介绍了一下。
但主卧没让我们进去看。
当时我心里还有些奇怪,虽说主卧涉及隐私,但咱们现在不是在卖房子吗,不给看有点奇怪是不是?万一主卧漏水呢?这可是顶楼啊。
我看到女生示意男生,再次表明不能看主卧。
好吧,我们也没太纠结。
因为我们早前租房子住的时候,住的就是这个小区,跟她家一模一样的户型。
房子是新婚装修,他们住了还不到2年。
现在卖房,说是在离女方娘家的地方看中了一套,想搬到离娘家很近的地方,方便以后带孩子。
对的,当时他们说在备孕。
房子我们看中了,后面很快走完了流程。
到我们入住的时候,已经是6个多月以后了(因为他们说新房没装修好,希望能返租一段时间,我们同意了,并且没收租金)。
那时已经是冬天了,然后我在这个房子里,经常觉得冷,阴冷的那种感觉。
魔都大家知道,冬天是湿冷湿冷的,但我家不是,它是阴冷。
我把空调开到30度,还是觉得冷。
尤其我老公上夜班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人简直浑身都是冰的。
后来,我不得已还上了电热毯,要知道这个东西我自从大学后就再也没用过了。
阴冷的问题似乎解决了。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我经常做梦,梦到一个小婴儿,坐在我床上哭。
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居然看到“她”就真得坐在我的床上,老公同样又是夜班不在家,我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吓死了,我把主卧的顶灯、台灯都打开了,然后她不见了。
我跑到客厅里,把灯开到最亮,把电视打开,开着一个我一直追的综艺节目,直到早上老公回家。
我甚至请远在老家的妈妈,帮我去算了命。
她找了我们当地的神婆。
神婆一开始问我妈,我有没有流过产?我妈居然说她不能确定,要问清楚我。
唉,这是我亲妈吗?居然连亲女儿的话都不信。
得知我确实没有之后,神婆又问房子是新房还是旧房?之前住的是什么人。
哎呀,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那对小夫妻。
我直接联系了女主人的妈妈(因为房屋买卖期间,基本都是她和我联系的。
卖家她做主,买家这边我做主)。
跟她说了我遇到的事情。
她年纪比我妈大几岁,是很典型的上海丈母娘。
她说,她女儿流产过2次,都是从怀孕开始就保胎,但每次都保不住,最大的一次孩子也没到4个月。
好吧,我听到这个当时就石化了。
神婆诚不欺我啊。
他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卖房子的,说女儿在这里总是触景生情,现在都有点抑郁症了。
好吧好吧,原来搬得离妈妈近一些的话全是幌子,是我单纯了,但一切已成定局,老太太虽然对我很抱歉,但她没办法解决我的问题,最后还是我妈请了我们当地的神婆,用了一些违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方法,才算解决,前后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神婆解决的,还是小婴儿投胎去了——我在这个老阿姨的朋友圈里,看到她抱着自己外孙的照片。
我现在也是当妈妈的人了,再想起这件事,好像没那么怕了,只是觉得小婴儿可怜。
当然,这个女生更可怜,她保胎保不住,是天生的身体缺陷,不是因为她后天做了什么事情。
总之,大家都是不幸的人。
@聂国强初中的时候,就一直传我们女寝闹鬼,有很多女生半夜醒过来听到有女人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我其实是不信这些的,我也没怕。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醒了去厕所,我正蹲着呢,忽然响起了“咯哒、咯哒”的声音,就是高跟鞋的声音,很有节奏,越来越近,我当时就炸了,头皮发麻,一动不敢动。
后来那个声音一直都在,我就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有声音的方向,什么都没有,我提起裤子就跑回寝室了,蒙上被,就什么也听不见了,后来我一直用可能是暖气的声音来安慰自己。
还有一次,也是我们初中,这个事基本上整个县的人都知道了,甚至我升了高中之后,我新同学知道我是那个初中的,都来问我到底咋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时离放假只有一个月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班有个女生上课忽然抽了,就全身肌肉高度紧张,走不了路,伸不直手,她平时很健康的,然后就抱到旁边的值班室,后来她家长来了,就给接走了,去医院啥都没检查出来。
后来她回来上课了,本来以为就结束了,谁知道她刚到学校就又犯病了,出了学校,一会就好,后来陆陆续续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这样了,一样的病症,一样的去医院啥也检查不出来,那段时间真是人心惶惶。
后来她们就都休学了,离放假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学校把我们班从楼房里搬到了平房,挺害怕的,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然后我当时和男生关系特别好,就座位周围的一圈都是男生,我还和数学老师开玩笑说,这样阳气重,我不容易出事,后来就放假了,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谁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
@随性而为我的岳父已经走了十几年了,是得的肺癌,在医院住了近一年,他因为不喜欢住医院,所以后来的几个月回家住,总的撑了一年多才走的。
去世当天我和老婆在做生意,很忙。
我岳母来了电话,说我岳父可能不行了,所以我们夫妻俩就赶快赶了过去。
结果我刚到半路就再次接到岳母电话,电话里她哭着说我岳父已经走了……忙后事的时候,先前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丧服,给老人擦过身子后把丧服给穿上,才发现忘了准备鞋。
按我们这里的习俗,亡人是穿的布鞋。
于是我跑去附近的供销社,按岳母交代买了双39的布鞋回来。
按习俗,给亡者穿鞋是女儿的事。
于是我老婆和我姨子一边哭一边给老人穿鞋子,结果穿很久也没给穿上。
——原因是岳母交代我去买的是岳父常穿的39码,但岳父临走那些天肿脚气,小腿和脚盘都肿得厉害,所以不好穿。
加上几个女人都哭得厉害,手使不上劲。
后来我就上前帮忙用力提拎了一下鞋跟,给穿上了!此后丧事过程包括火化、下葬什么的,也没啥灵异的,略过不说。
一年后的某天,和老婆在娘家。
小姨子和我连襟(小姨子的老公)也在。
刚好有位熟人来找岳母闲聊,期间扯到某地(离我老婆的娘家十几公里的一个地方)有人会“牵亡”,而且说得挺准的。
岳母和老婆、小姨子听得挺心动的,于是当下问清楚地址,一行人马上出发前往。
到了那地方后,才发现排队等“牵亡”的人挺多的,我们排了一个多钟头才轮到。
刚开始的时候,那负责“牵亡”的神婆说了些规矩:在等候被亲人召唤的阴间亡人有很多,召来的有可能不是你的亲人。
如果我念到你亲人的名字的时候,你们要说“是”,这样我才让他和你们说话。
大家点头,说“好”后,那神婆便趴在桌子上,手轻轻拍着桌子,脚在桌子底下发出类似于人在走路的声音。
我是第一次去参加这种所谓的“牵亡”,老实说,我之前总觉得这就跟骗人的把戏一样,无非是利用亲人思念亡人,从事些察言观色、揣摩对方心理的迷信活动而已。
即使已经轮到我们“牵亡”了,看那神婆的把式,我也依旧抱予绝对怀疑的态度。
但接下来的事,让我大吃一惊,实在没办法用我所掌握的知识来解释。
那神婆趴桌子上自己喃喃自语,然后忽然抬头,说:“亡人是叫陈炳某吗?”就是这句话,一下子把我吓到了!这么说吧,我岳父名字的确叫陈炳某,不是神婆喊出的那个名字,但神婆喊出的名字只差最后一个字不同而已!要知道,我们并没有跟神婆说我岳父的名字,中国有那么多文字,那神婆再怎么用蒙的都不可能三个字的姓名一开口就蒙对两个字吧?!因为名字的确不对,所以神婆喊出名字后,我们都说“不是”,神婆说那边(阴间)等的人太多,难免有重名的。
就这样,神婆在又问完两个名字后,完整而正确地说出我岳父的全名!“岳父”出来后,并不是像有些网友说的是亡人本人的腔调,而是依旧神婆的声调。
问他认不认识我们在场的几个人,他说当然认得,然后一一说出我们都是谁。
还说怎么没见到大女儿?话说我老婆她们有姐妹三人,但当天是临时起意说去就去的,所以大姨子并没有一起。
当天我“岳父”还说了好些,大部分问题还是说得比较准,但也有些不怎么准的,此处就不多说了。
其中有个说得准的,就是提到那鞋子的事——他说那鞋子太紧了,穿不上硬给穿上,所以他后来走路都不好走!希望岳父不会怪我当时帮忙硬把鞋给他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