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路上买了一包阿里山寻思着去到水库坐在大坝上聊聊人生,我外衣没兜就让他拿着烟。
我两一人一台电动车就往水库开。
那水库叫天雹水库,据传是我们这十大灵异之地之首。
路上我还开玩笑说“我两这个点过去,说不定还能看见女鬼”我平日有钓鱼的习惯,之前也去过这个水库,但是走正门进去钓鱼是需要收钱的,我第一次去也是别人带着走的小路,所以我不知道怎么从大门进去。
所以当晚我们也是从小路进去的。
小路是一条山路,非常难走,加上前天晚上下了雨,路上也没有灯,车子打滑特别严重,于是我们改为导航从大门进去。
掉头回到大路上,路上没有灯。
两旁全是菜地或者树林子,路上就我两,显得有一些阴森。
开着开着,我友仔突然刹车“烟掉了”“我刚刚听到,啪的一声,快点找下,才抽了一根”我两在这小路上,打着手电开着车几个来回找怎么都找不到那包烟。
我心想算了,出到大路再买一包。
出到大路我两就一直跟着导航走,走到一条特别偏僻的大道上,很宽,路上没有灯,非常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路两旁山的轮廓。
走了好一会。
导航指示左转。
可是左转根本没有路。
我们在路上开了几个来回都没有发现有路口,干脆掉头往前自己找路吧。
我们原本打算是原路返回,可是我们发现,导航失灵,我们也迷路了,开到一条没有路名的公路上,在一个T字路口懵逼了。
黑乎乎的一片,唯独左手边的路是有灯的,黄色的灯光打在路面上,周围别说车,人都没有一个。
我心里有点发毛。
毕竟这里还是在市区的,这么安静有点吓人。
但是我还是跟友仔开玩笑“你看这个像不像黄泉路”后来我两实在没办法,再开一次导航吧,两部手机一起开。
但是这次我两,再一次犯j。
心想来都来了,还是去到水库把东西吃了,再回去吧。
我两继续导航,还是那条很黑的大路路,还是然后我们在那条路上左拐,可是根本没路。
两个导航结果都一样。
我两合计继续往前开,可能导航位置更新慢。
可是越是往前开,我就老能听见“叮叮叮叮叮”的声音,这时候导航不指示左拐了,提示右拐。
但是叮叮叮叮的声音越来越清楚,我就发现,路边有张凳子上面放在一个牌匾,挂着红布。
没多想继续往前开。
然后!按照导航的提示,我们拐到了别人的灵堂,灵堂后面是个村子,棺材是开着的,几个人披麻戴孝,坐在路边,除了叮叮叮,一点声音也没有。
而且左拐也是没有路。
吓得我两,撒丫子就跑~一个月以后,另一个朋友约我去那个水库钓鱼。
他也没去过,导航到了大门等我。
我索性也导航从大门进去。
我才发现,那天路上,左边有路,穿过去了到了大门,就在那天灵堂的对面!可是那天根本没有路,而且导航指示去灵堂就结束导航了!@VitoBoom没来到北京之前我是一个很直的无神论者。
09年因为艺考,我来北京学画画,当时因为执意想去中传和北电学动画,所以选择了当时很有名的一家叫考前动画的培训班,在天通苑那边。
开始的时候住在离画室大概1km左右的一个宾馆,有两个大间,大家都是上下铺。
后来觉得太吵,就跟几个朋友搬到了另外一个宾馆,离画室更近,更方便,而且是单间。
那个宾馆一共是四层,一层大厅,上面三层都是住客。
我们画室的同学都住在二层。
空间不大,一共7个房间。
结构大概是这样的:
开始的时候只觉得每次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特别冷,但也没太怎么去想。
开始我自己住的单间。
中间回去了一次好像是参加联考,晚上回来后宾馆的人说我那个房间有人住了,让我先去和我朋友住一起,等那个房子空出来我再去。
我就去找了住在一个楼道里的那个同学,他那个屋是标间,有两张床。
晚上我俩一直唠嗑,大概到了2点左右,觉得口渴,就想出去烧点热水喝。
接水的地方离我们房间很近,就是一个洗漱台,在楼梯口旁边,正面一个镜子,侧面是厕所,顶上一个很弱的黄色灯泡。
差不多这样:
我打开水龙头接了一壶水,发现接的有点多了,想借着灯光看一下热水壶那个透明柱上的刻度,就在我把水壶抬起的一瞬间我从镜子里反射看到我身后右手边大概距离我50公分的距离那站着一个老太太,身高在140左右,眼睛瞪的特别大,直勾勾的看着我,她浑身上下都是灰色的,一件灰色的大褂,头戴着一个灰色的直筒的帽子,特别高。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看的特别清楚。
我条件反射的直接把头转过去,什么都没有。
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
相貌类似这样:
@新杠中杠在我的老家,坐标贵州省贵阳市下面的一个县城,我家住在比较偏远的农村,我们那儿有一个小地名叫石人,我妈说她在那里干农活的时候从来不敢太晚回家,因为害怕,我就问为什么,我妈就给我讲了石人的故事:贵州山区石林风景很多,我们村就有一个比较大的石林,但是这个故事的开始是发生在距离我们村好几座山头的一个村子,那个村子里有很多苗族聚居。
某天,村里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帅气小伙,小伙身体壮实力气大,干起农活来十分麻利,一点都不含糊,于是村里人就经常请小伙去帮忙干活,小伙也得以在村子里谋生,安居下来。
没过多久,小伙便和村子里最美貌的一个苗族女孩情投意合的走到了一起,村里其他人也觉得他们十分般配,少数民族民风淳朴,对待感情豁然率直,小伙渐渐的也就开始在夜里爬女孩的绣楼,二人有了夫妻之实,于是女孩要求小伙跟自己的父母求娶自己,小伙欣然答应。
到了第二天白天,小伙来到了女孩家里,却没有跟女孩的父母提起求亲事宜,而是来跟女孩说他现在身无长物,怕无法得到女孩父母的应允,所以决定去城里投靠亲戚找点挣钱的事情做,让女孩再等他一个月后安顿好了就来跟女孩父母提亲并且接她去城里住。
小伙走的时候,女孩在小伙的左肩别了一颗她平常用的绣花针保平安。
三个月过去了,女孩却迟迟没有等来小伙,她每天坐在绣楼上朝远处的山岭望去,却怎么也望不到小伙归来的身影,又过了很久,小伙却再也没有回来,女孩在绣楼上整天以泪洗面,身体日渐消瘦,女孩的家人都非常心疼她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女孩死死守住自己和小伙的承诺不肯再嫁他人,一直到过年女孩都把自己锁在绣楼里。
故事回到我们村的石林,石林里原本有一块特别高的石头耸立在石林最里面,那石头长得颇为高大,远远看去竟好似一个巨人站立在那儿,但是某天那块石头却突然消失不见了,这对于村里人来说倒也平常,毕竟农村上山打石料回去修建猪圈的或者水池的也挺常见,所以人们对此并不关注,也没有几个人注意到。
只是突然有一天那块石头又回来了,并且比之前更加像一个人的形状,矗立在原来的位置,终于有人发现了其中的微妙,上前一看,那石人的左肩嵌着一根银白的绣花针。
这件玄妙的事情很快就在田间地头传开了,大家都在闲谈着石人的消失和回归以及肩上的为什么会嵌着银针。
故事传到了隔壁村,女孩的父母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于是专程带着女孩儿来察看,果不其然石人肩上的银针就是女孩那日亲手给小伙别的绣花针,上面还有一截红线穿着。
事情明了了,原来是那石头成精,为了修炼竟然变成人形去骗女孩清白,听村里老人说这是为了学习人的情感,希望日后真正修炼成为人。
出了这种事,两个村的人都尤为愤慨,势必不能再让那石人出来骗人作恶,于是正月里,两个村的人组了一个花灯队,用青杠树绑着红布和铜钱做成一根巨大的钱杆,再请了一个龙王(扎的那种),浩浩荡荡的去到石林,对着石人舞了一阵,唱花灯的人都唱调着讨伐石人的词,最后用那根大钱杆将石人的头打掉了。
从此石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那个石林也被大家叫做石人。
至于我妈为什么这么怕那个已经没有头的石人,主要是因为我妈就是那个苗族女孩他们村的,小时候没少被人用这个故事吓唬,说不听话石人就会来把你抓走云云,后来我妈嫁到我们村,就对那个地方讳莫如深。
@天下十三州这是我老家的事情,我姨讲给我的。
我老爷的村子挨着一条河,还不小呢。
可能因为地势低湿,所以虫蚁就比较多。
村头的一家,他家的孩子和我姨是同班同学,但是这个人很孤僻,很少和村里别的孩子玩,一点也不随她的父母。
破天荒的一次,她不但在学校讲起故事,而且还邀请大家去她家参观。
什么事呢?她家有很多蚂蚁,一圈绕着一圈的爬动。
开始他父亲还用扫帚扫出去,但是蚂蚁就像无穷无尽一样,他父亲也就不敢碰了。
这种事小孩子不去看就是没天理。
放学我姨他们全校(农村小学,人不多)几乎都去了。
据我姨说,蚂蚁就像受过训练一样,一排排的排成一个大螺旋形,挤满了她家整个堂屋。
不但小孩们去看,消息传开以后大人们都去。
村里的老人认为是不祥之兆,但是60年代,谁敢说啊。
过了几天,她家实在受不了了。
他父亲找到镇上,请给开个条子,进城去“看病”(那年代不能随便离开户籍所在地,全家出门,没有证明是违法的)村里的治保主任真不错,帮着他在镇上说了不少好话。
条子开下来,他全家连夜走了。
村里的孩子们,还经常爬过墙头去他家看“蚂蚁摆阵”。
不过一个多月,我们那里就发了大水。
水大到什么程度?老村子在发水以后就只得废弃了。
发过大水,那家人又回来了。
当然,是住在政府给开辟的新村里。
从那以后,蚂蚁也再没出来摆过阵。
村里有传言,说蚂蚁摆阵的造型,像极了毁灭旧村的大漩涡。
至于为什么摆在他家,因为他家人品比较好。
一般大灾之前,动物会有感应,这不奇怪。
至于人品,我见过我姨那同学。
虽然不爱说话,但是的确是很慈祥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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