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一个吧,我的故事,深藏了20年,一件亲身经历的事。
我们村处于市东南的郊区,并不是什么深山老林,没有山,村前有水泥路30分钟车程可到达市内。
村里的房屋是那种一排一排的,整齐划一,户与户之间也不过3米距离,邻居之间经常走门串户闲聊。
那个时候感觉村里是那么的宁静祥和,阳光也是那么的明朗,每天中午家家小烟囱升起的炊烟,给我的感觉也是那么温暖舒服。
然而自从发生一件事后,我感觉所有都变了,即使大太阳天,村内也是那样清冷暗淡,死寂,没生气。
那时我读小学3年级,村前排,有个女人难产死了,小孩也没保住,怪事就从这时开始的。
自这事之后,我说的对村的感觉就开始变的死寂了,而且隔三差五村内就会死一个人,最奇怪的是,从村前排开始,一户挨一户(不是绝对,也差不多),一排接一排按顺序的死。
直到我隔壁一家。
(一排约10多户,我住第9排)
我隔壁这家的女儿是喝农药死的,大概读初中,死的毫无征兆,因为我头一天在坟地玩的时候,还看到她经过,去邻村的中学上学。
第二天就喝药死了,没道理没缘由年纪轻轻就喝农药了,村里人说是因为父母吵架,所以她女儿就喝药自杀了,简直无法理解。
那天是我爷爷去帮他们家抬棺材处理后事的,可以说是草草了事吧,当天就葬了,当晚7点多回家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准备睡觉了(农村人睡的早,基本晚8点就都睡觉了),爷爷一回家,我就闻到一股很特别的味道,那种味道很怪,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这里就不多说了,因为从这次之后,哪里如果将要死人了,我能提前闻到这种气味)。
当时爷爷洗脸洗脚后就上床睡觉了,我是和爷爷一起睡的。
这晚就出事了。
那是11、12月份的样子(因为是我生日过后发生的事,所以记得大概是这个月份),南方天气不是那么寒冷,晚上睡觉盖床棉被就可以。
睡到半夜,我热醒了,被子推了推,就把脚伸到外面透透气,没多久,就感觉有人用长长的指甲在戳我脚底板,一开始以为是错觉,也没理会,当第二下,第三下的时候,感觉很清晰,就是慢慢地戳下去,力道,触感就是用手戳人的感觉,当时我就吓的把脚赶紧缩进被窝里,把头也用被子捂住。
没一会儿,就感觉有人开始用手指戳我头,一下二下...的戳,虽然隔着被子,还是感觉力道在慢慢用力戳,当时吓的我头一直往我爷爷腋下钻,这下没戳头了,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只手从我这侧被子边慢慢伸进来,贴着床伸进来,我当时吓得头嗡的一声,努力想叫,但怎样都叫不出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很痛苦,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随着那手慢慢贴着床伸进来,我身子也慢慢拱起来,避免被那东西抓到,就在感觉手到我身上位置的时候,我一把用手狠狠的掐了爷爷一下,当时我爷爷就叫了起来,爬起来把灯打开,问我怎么回事啊?那一下我喉咙就开始正常了,我说有鬼。
我爷爷说乱说,就开始检查房间,房间没什么家具,一张床,一个靠墙衣柜,一个桌子,一目了然。
房间门也是反锁着的。
我当时坐起来稳了稳神,又去看床底下,什么也没有,转头看着对着转头的镜子,也没东西,就感觉镜子中有一团彩色的彩虹?彩色的泼出去的水?无法描述形状,这个我没在意,估计是我眼花。
从这之后,我就不敢睡觉了,之后每晚都不敢睡,要爷爷奶奶陪着我,而且一到晚上,不固定时间,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来了,那种感觉是浑身发冷,很恐惧的那种感觉。
直到有一次见到无法理解的东西。
这里,我先说下房间结构,整个房间估计7,8平米不到,一张床,床头顶着房门这边墙,进门左手就能摸到床头,床尾顶着奶奶的衣柜,床尾旁边是一桌子,桌子上面一点是窗户,乡下的窗户是木头和玻璃构成的,很小,而且封死。
房中间吊一根电线,接一个灯泡,就是房间的灯了。
我就睡床头。
那天半夜,也不知道是几点,我的那种感觉来了,全身冷,头皮麻,我就醒了,还好灯一直开着,爷爷也睡旁边(奶奶睡另一头)。
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时候,真的颠覆了我整个世界观。
我对面的墙上,就是窗口靠上的空白墙上,站着一个人,应该说是一个人的影子,黑色,很清晰,双手插着腰,两脚叉开站着,看着我,一动不动(因为确定是正面,而不是背影)。
当时我想喊,但是喉咙又被堵住,完全发不出声来,头感觉要炸开了,就听到心脏跳的很剧烈很响,整个人完全怔住了,就在那时我狠狠的掐了下我爷爷,我爷爷一叫醒来,那影子就消失了...
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人站在墙上,因为灯是在我和影子中间的。
我对面墙有影子,必须在灯和对面墙中间有东西才会有影子,对于睡在另一边墙的我,我可以确认是没有任何人或东西的,而且房门是关好锁死的。
真的,你们没经历过,那种场景,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形容的恐惧。
后来,家里为我求过符,对我做过法(我们那叫休吓),但是没用,每晚那东西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
所以不久我就搬到市内去住了,也就摆脱了那东西。
至于村里按顺序死人的,我离开后,又死了几个,我也没回去过,因为怕,不久村里请人在村东北角坟地建了一个庵,请了一些尼姑住在里面,才停止了莫名其妙的死亡。
@令狐不冲
我奶说的。
她小时候莫名其妙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手上长了疮一样的东西,就是治不好,敷草药也没用。
那会医疗也不行,她就一直这么耗着。
后来有一天,刚下过一场涝雨,河边水很大,她去河边洗衣服,洗着洗着,看见从上游冲下来一只癞蛤蟆,癞蛤蟆想抓住河边的什么东西,但水流很急,它抓不住。
我奶一想,觉得这蛤蟆也不容易,毕竟是一条生命,就用手把它捞起来,放在岸边了。
惊悚的是,癞蛤蟆后背分泌了一些啥东西,粘在我奶手上,从那以后,我奶的手开始莫名其妙的烂烂烂…
那会也没有医生能看懂这是怎么回事,都说是癞蛤蟆有毒,我奶中毒了,但没人知道怎么解毒。
我奶也就绝望了…
哪知道,手烂了一段时间后,竟然神奇地自己痊愈了,不仅如此,原来手上的疮也没有了,以后漫漫岁月里也没有再犯。
现在每次说起这段,我奶都会说:当年他们都说我中毒了,完了…因为那会,都说蛤蟆有毒。
现在看来,可能蛤蟆背上的东西是刚好能治我手疮的。
我说:可能是癞蛤蟆看你手疮,专门分泌些东西想报恩。
也可能是,癞蛤蟆后背东西是有毒的,不过跟你的手疮以毒攻毒刚好治好了。
这个东西想想其实挺邪乎,不过,一言以蔽之,是我奶奶的善良让她有了这个偶然被治愈的机会。
现在想想,决定人生的很多重要的时刻看起来都像是一次不起眼的瞬间,有多不起眼呢?
可能是随意的一次回眸。
可能是不经意间的一句话。
可能是一个普通的路人。
也可能是从上游冲下来的一只癞蛤蟆。
@月半西西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宿舍是6人间,底下两个床,上面四个,我住的开门进来右边的下床。
大一刚开学两个月左右吧,那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跟老师请了假,在宿舍休息,同学都去上课了,我一个人在睡觉,可能是做梦还是怎么,突然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没一会儿自己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慢慢飘起来了(是从脚到腿再到肚子这种顺序),然后飘到我脖子这儿,突然有触电的感觉,明显感觉我脖子左边有电流,耳边滋滋滋的电流声很大(我床上是没有放插线板和充电器的,不可能是我自己触电)我就开始挣扎,但怎么都无法动弹,持续了很久,突然我下半身重重的砸在了床上,我就醒了,全身是汗……感觉太真实了,我还能感觉到摔了那种痛感。
后来我自己也没放在心上,就当做了个噩梦罢了。
后来有一次我同学们都在,那天下午我们没课,他们在打游戏或者看剧,夏天我有睡午觉的习惯,就躺着玩手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大腿突然很痛,挣扎地睁开眼,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我小腿上,全身应该是黑色或者是头发遮住了她,反正没看到脸,她的双手掐着我大腿,我用手去抓她手想让她放开,但感到很大的阻力,几乎所有的力气都放在手上了,好不容易接触到她的手,准备把她手拉开,结果她越掐越紧,越来越痛,然后我开始大喊,希望同学能救我,但我看到她们继续打游戏看电视,都没注意到我这边,僵持了一会儿吧,我开始害怕了,就在心里默念,大概内容是:“姐姐,我还是个学生,从来没做过亏心事,我不认识你,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放过我吧……”然后她就不见了,我猛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可能是做了个梦,但是我大腿的确是很痛……而且我的手就还悬在腿的上方呢,我问同学,她们说根本没听到我喊她们,后来想可能是我自己掐了自己大二,因为是放假,有些系考试完的都走了,我们系放假比较晚,最后一堂考完下午五点多了,我因为就在本市住,也不需要大晚上的赶火车,就想着第二天再回去,免得去挤公交嘛,那时候有三个同学要赶火车,考完就拿着行李走了,宿舍加我就剩三人,和我同住下铺的那个同学也走了,也就是下边就我一人那天睡得比较早,也睡得也很香,大概凌晨四五点吧,被外边拉行李箱的声音吵醒,因为放假嘛,都很正常,然后半天没睡着,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却被楼上宿舍的吵得生气,因为很安静,我很清晰地听见她起床穿了双高跟鞋,踏踏踏地,从我头顶那个位置慢慢走向阳台那个位置,来回走了好几次,然后在阳台停下来了,又听到她开水管的声音,水接到水桶里的声音,水开很大接桶里真的超级大声好吗,我就有点不高兴,但忍了,想着这么早起来赶车啥的挺辛苦,然后她又走到我头顶那个位置,应该是把什么重物掉地上了,咚的一声,隔一会儿又是些像珠子掉了的声音,再加上她高跟鞋,我受不了了,就心里骂了一下,大概内心活动是:“cnm大清早不知道楼下有人在睡觉吗像个神经病似的,哈婆娘!”( 我发誓只是默念并没有骂出声) 结果她像是听见我骂她似的,突然一下停下来了,可能一两秒吧,我听见她关宿舍门的声音,然后踩着高跟鞋踏踏踏到走廊,下楼梯,到我们这层,然后走向我宿舍,到我门口,停了一会儿,就开始敲我门,我吓惨了!不敢动,然后她就开始踢门,很凶那种,我也没开。
印象中持续了可能一两分钟吧,她就走了,我又听见她上楼,到走廊,开门,停在我头顶那个位置。
然后我居然就睡着了,等我醒了问另外两个同学,她们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而且有个同学说她凌晨四点多左右也是被拉行李箱的声音吵醒了就一直在床上看手机小说看到天亮,根本没听到楼上任何声音更别说来敲宿舍门了,另一个同学说楼上是音乐系的早就考完了肯定早走了,咋可能还住人,我直接原地懵了,然后早饭都没吃收拾好几件衣服赶紧回去找妈妈。
后续:我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妈之后,她把我拉到本市一个香火很旺的庙里,找了个和尚,给我开光了一串菩提,让我睡前戴上,平时少吃肉多吃素。
后来开学我到学校一直到毕业都再没做过噩梦了,而且感觉自己轻了很多,不是体重,就是感觉抬手走路什么的轻松了很多。
所以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吧,怀着敬畏的心总是好的。
@空文成对白
分享个我妈妈跟我说过的故事。
我妈说,在她年轻的时候,估摸是在十七八岁,第一次跟几个小姐妹去海边玩。
捡贝壳,抓螃蟹,追逐着浪花,一切新鲜的事物让他们乐在其中。
潮水慢慢褪去,五彩斑斓的贝壳引导她们慢慢向更深处走去,退潮的光景就像珠宝一样吸引着他们,海浪的交响更甚海妖的歌声,几个毫无经验的小姑娘,忘了时间,沉浸在软泥沙子与海水中。
也不知是多久,却在海边发现了一个老者,身披白衫,白发垂肩,就连修长的眉毛与长须也是白色的,微微弯着背,拄着一条拐杖。
当时我妈她们,居然没觉得出现一个这种装扮的人会显得多么的突兀。
上前一问,这个老者却说他走不动路了,能不能帮忙把他扶到岸边。
几个姑娘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热心肠战胜的贪玩,盘算着先扶老人回去,回头再去捡贝壳。
当她们一行人向着岸上走出几百米后,却突然感觉小腿一凉,原来是涨潮了,走出了这么远,海水居然还没过小腿。
回头看看了先前与老者交谈的位置,已然是汪洋一片,顿时心有余悸。
庆幸之余,再回头,却发现,刚刚搀扶着的老者已经毫无踪影了,似乎从未出现过。
海面的微风还在吹拂着几个姑娘家,吹出了她们心中那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小时候我妈常常跟我说,我不求你做什么大善之人,只愿你做事不要违背良心,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毕竟,人在做,天在看。
@小鹿
奶奶讲过一个黄鼠狼的故事。
以前家里住那种村里的房子,有几间厢房堆杂物,存粮什么的,厢房里面住着几只黄鼠狼,平常偶尔能看见,他们也不破坏什么,大家各自相安无事。
有一年,奶奶又去抓了一群小鸡回来养,第一天,丢了一只,也没在意,第二天又丢了一只,奶奶想,可能是黄鼠狼叼了,这么多年也没叼过,吃一只就吃一只吧。
第三天又丢了一只,她就去厢房里商量黄大仙:你们吃三只就行了哈,家里也不宽裕,养鸡有用的,以后别吃了哈。
第四天又丢了一只。
我奶奶火了,拿一根棍子去厢房,这敲敲那敲敲,边敲边骂,没良心的,都给我滚!住我房子,还偷吃我的鸡,再敢给我偷吃,我豁上费事,也清理了厢房,把你们都撵走,一把火烧了你们老窝!
刚骂完我姑姑开始浑身痒,过一会,满身长了痘痘,晚上竟然发起烧来了,去了医院看了也没什么原因,回来吃了药,第二天还没有变好。
然后我奶奶又去厢房念叨了,怎么的?还无法无天了你们,骂了几句还冤枉了你们?真不想当邻居了是吧?
骂完,钻出来一只黄鼠狼,出去到了鸡圈那,就仰着头趴着。
我奶奶就坐在厢房门槛上看它想干嘛。
过了没一会,天上哇的一声,飞下一只大鸟,叼起一只小鸡仔,呼啦就飞走了。
我奶奶形容的,那只黄鼠狼,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爬起来,从她身边从容的蹿回厢房去了。
然后我奶奶赶紧又念叨,大仙,冤枉你们了,别上火了,这下知道了,咱还是好邻居。
然后回房里姑姑就退烧了,痘痘也很快就消了。
奶奶找了张网,把鸡圈罩起来,再没丢过小鸡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