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在妈妈的老家,妈妈的老家离国道312不远,当时算是大队里还算红火的村子。
不过,这红火也只是每年能多收点口粮,勉强不挨饿而已。
那时候村里每家每户都出男劳力、甚至女劳力到各地去修水库。
而在家的人们就要为这些劳力做好后勤支援,为他们准备好口粮。
这一次,村里又分派了一个大水库的任务,留守的妇女和年纪大的人就日夜磨面,舂米,为他们供应饭食。
村里按每家每户分配任务,每天夜里有2个女人,一个赶牛推磨,一个踩杠筛面、2个男人干体力活,顺带看谷仓。
这4个人合伙磨面,磨出的面给村里做面食的工匠做挂面,然后送给外面打水库的人吃。
为什么做挂面呢?因为挂面有盐,可以长期保存。
而且那时候挂面可是美味,留给壮劳力们吃好干活的。
这一晚,轮到妈妈和荣芳一块干活。
另外两个男的,一个是村里的上门女婿刘成,一个是龚安。
妈妈推磨,荣芳就去筛面,刘成和龚安扛包。
两个男人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年纪也较大,妈妈和荣芳叫他们伯伯。
磨面的地方在村子外面的稻场上,一共三间房子,前面是个水塘,周围都是坟地,平时夜里也是个可怕的地方。
三间房子,西边是用来存放麦子和面的谷仓,中间就是磨盘磨面用的,东边就空着,放些农具什么的。
夜深了,已经磨了不少了,也不用刘成和龚安老扛麦子了,他们就没什么事了,等着我妈和荣芳磨好面自己回去,他们在这里看着就行了。
于是,刘成和龚安准备在东边房间打个地铺睡一会,等到磨好面,再叫醒他们。
我妈就在中间屋子里磨面,荣芳在旁边筛面,四周静谧无声,灯火忽明忽暗,大家各司其职,都不声不响的认真干活。
东边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灯火忽然“轰”得一声爆燃了一下,接着刘成就噌的一下从地铺上窜起来,嘴里发出嗬嗬的含混的声音,举着两只大手就来拍荣芳。
眼看荣芳被按住了,那边龚安也腾地爬起来,举着手嗬嗬的朝我妈这里走来,两个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目光呆滞,行动笨拙,像是在膜拜什么一样。
我妈当时就惊叫起来,一把甩了手里的面瓢,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拽开门栓跑了出去。
那边荣芳也哭喊着推开了刘成,跟着跑了出来。
妈妈和荣芳不要命的跑,荣芳比妈妈壮,虽然在后面,很快就追上来了。
谁知她一肘子把妈妈拐到后面,慌不择路的朝村子逃。
两个姑娘没命的跑到村子,沿途喊叫着,见到门就拍,就推。
还是跑到了刘成家门口,推了推,他家的门没有拴上,推开门就奔进去,转身拴上堵住,哭喊着叫“大妈,大妈,大伯疯了,俺大伯疯了!”
刘成家的,一听赶紧起来点上灯,只看见俩姑娘像受惊的兔子。
这时候刘成和龚安已经追来了。
刘成家的,推开门劈脸抄刘成一耳瓜子“死老头子,你干啥子吓两孩子?”刘成一下子蹲在了地上,龚安乱舞的手臂也垂了下来。
两个人汗涔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过了半晌邻居们都起来了,都聚了过来,追问怎么了。
刘成说自己睡着了,就觉得一个大火球腾地从门外飞进了谷仓,然后就起了大火,屋里东西烧得劈啪作响,他就起来赶紧用手去按,后面就好像晕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龚安什么都不记得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里。
人们一听,都说肯定是发夜惊。
夜惊就是一种癔症,有时候会像能传染一样,让一屋子睡觉的人都疯起来,因此出人命。
大家安慰了姑娘,又把刘成和龚安送到屋里,才渐渐散去。
刘成已经虚脱到走不了路,两腿乱颤。
第二天他也没起来,一直病了一个多月。
后来谷仓那里就再也没派过他俩的活。
实际上,听后来大家说,刘成其实有些话没说,他到底精神被什么控制了,大家都觉得另有原因,因为这事不止发生过一次,遇到的人都没说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东西支配了他们,最后都是疯癫而死。
不过,不管怎么着最后让大家都欣慰的是,刘成和龚安最后都恢复了。
我上二年级的时候爷爷生病了,在县城出院以后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回老家养病。
差不多有一个月后,某一天下午放学父母突然急忙告诉我说回老家可以看爷爷了,因为爷爷从小疼我父母不在都是爷爷照顾我,所以当时特别开心,可是一到老家我就感觉不对。
院子里亲戚们都在,都拥在了主房门口,我看见二叔跟姑姑还有谁记不清楚了缓缓的抬着爷爷出来了,随后我爸妈跑上去就跪地上痛苦的哭了起来,年幼的我才反应过来是爷爷去世了,瞬间哭的跟泪人一样跑过去抱住爷爷,亲戚们赶忙拉开我把爷爷放进了冰棺(因为是夏天)。
到了晚上,大人们忙着安抚家里(陕西农村家里有人去世需要7天才能下葬)我跟大我一岁的表哥坐在大门外的墩子上,门口很黑,农村晚上到9点以后基本就是黑的,没有路灯。
当时我俩还在门口哭,突然我就感觉一个白色的胳膊跟手拍了我肩膀一下,我一下子就惊的跳起来,同样的我表哥也是起来喊了一句爷爷,然后大喊问我有没有看见爷爷刚才穿着一个白孝衣在我们俩后面,我吓傻了使劲的点头,然后跟表哥跑院子里大哭叫家里人说看见爷爷了,然后大人们就把奶奶叫出来把我跟表哥叫到灵堂跟前,用农村用的簸箕放在我跟表哥的背上,然后用扫把拍打着簸箕,奶奶边打边骂着我爷爷“说你老不死的,走都走了还吓孩子不要再回来了“ 事后就把我跟表哥弄到客房休息了。
这事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希望爷爷在天堂看见他两个大孙子一定要开开心心。
@绊夜这是发生在我小时候的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灵异事件。
很多年前,我们一起去亲戚家参加喜宴。
我记不清我和姐姐干了什么坏事,被我外婆领到一个角落罚站。
当时脾气倔,就非常不高兴,一个人生闷气。
我曾祖母心疼我,出来给了我俩各一包瓜子。
当时一来不懂事,二来心情又不好,拿了瓜子攥在手里还是很烦躁。
拿着干嘛,扔了吧。
所以我就把瓜子随手一扔。
等等,这个场景我好像在哪见过?在梦里?我依稀记得,在哪个梦里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物,同样的瓜子,甚至是同样的一扔!在梦里,后来我找瓜子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那瓜子就像消失了一样,可是最后……难道说,也是在那儿?不会吧。
我把手伸进帽子里,果然!在梦里到处都找不到瓜子的我已经放弃,最后竟然在帽子里找到了它。
没想到,现在居然……这种小概率事件,怎么可能!?按照梦里的情节发展,我曾祖母应该会从一扇拉门里出来,做一些事再进去(具体什么事我已经忘了)。
难道说……我马上告诉我姐姐,你信不信,待会太太(我们这里这么叫曾祖母)会从那扇门里出来。
她不以为然。
过了一会儿,曾祖母真的出来了,和梦中的一模一样!从那天后,再也没有做过这种预言梦。
如果说只是一瞬间或者有些事情相同,我倒觉得没什么,但是那天的梦和那天现实,真的一模一样,就像场景复刻一样,一样得令人窒息。
就是这样一件小事,算不上恐怖,和其他答主的遭遇差之千里。
但是纵然事情已经发生多时,记忆已经模糊,但我绝对忘不掉。
或者说,那个梦才是现实,那天是梦境?那个我所认为的现实,到底是不是真实?@匿名小时候老家老房子只有两间房,爸妈一间,我和哥一间,一家人除了我之外,爸妈和哥都属于那种睡的比较轻,很容易惊醒那种,哪怕旁人睡觉翻身床板咿呀声,被子沙沙声都能被吵醒,更别说疯狂拉扯了,放平时准能跳起来猛抽我一顿。
十几年前,10岁吧应该是,记得好像是夏天,关门(老式木门)开空调睡觉,凌晨4点多,老习惯半夜要爬起来撒尿,脑子懵懵的蹑手蹑脚翻身下床,迷迷糊糊上完厕所回来刚躺床上,突然,然,一阵刺耳的指甲撕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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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房门外传来的,刚躺下的我立马打个激灵,以为睡懵了出现幻听,悄悄的拿着小手电想靠近门,步子刚一迈开,门外又响起指甲撕门声,这回可是听的真切!!那声音听起来非常有力!!!瞬间从睡懵状态中到惊得个透心凉!!仔细一听明显是两只爪/手同时在撕门?那一瞬间想过会不会是猫?可这声音明显不对啊,有那么使劲抓门的猫嘛?我家也没猫啊颤抖的喊了声,爸~~?妈~~?没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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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指甲撕门声音还在断断续续。
这下把我吓的不轻,心里非常害怕,你说要是遭贼来偷东西有必要这样?慢慢挪动着僵硬身子摸到我哥床边,一边轻推着哥哥的手臂,一边小声呼唤,盘算着不管门外什么东西,起码两个人不会害怕,然而这平时小指头细细截一下就醒的亲哥哥关键时候却怎么也叫不醒.....耳边的抓门声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貌似听上去抓的越来越用力了,也顾不上被打,疯狂甩着我哥的手臂,怎么还不醒呢?!!这TMD是撞邪了吗?一边颤抖呼唤一边又想到爸妈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今天一家人都这么交代在这了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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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很害怕不敢开门,只好躲到哥哥的被子里,听着那渐渐慢下来的指甲撕门声,然后不知道怎么的睡着了直到天亮,哥把我叫醒说要上学了,还问我什么时候钻到他被窝里的?我说半夜时候你没听见我叫你甩你手臂吗?他一脸惊讶的说没有。
问爸妈半夜时候又没听到什么异响,他们也说没有至此之后就没听到过,而我哥依然还是扭个门把手就能惊醒,再也没有试过像那晚一样连喊带晃都不醒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