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父在小的时候就被人抱养了,抱养他的是一位住在县城老街区的老妪,膝下无儿无女。
那时住的房子还是那种土木结构的口袋房,两间门面却有着数十间的进身,深的可怕,后门一直连通着队里的晒场,所以后来一时间段只要父母工作忙或逢寒暑假我都会被他们流放到二叔父家,二叔父有两个堂哥,所以那段时间那里也会成为我们的乐园。
记忆中二叔父的养母是个侏儒,但是脾气却异常古怪,我和堂哥们要是调皮不听话或者惹她不开心了,她便会失心似的打骂,毫不留情。
后来随着父母工作的调动,来往的也就少了,以至于我从小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见了还得婆婆的叫着。
她去世那年我8岁,隔年一个仲夏的晌午,我随父亲到二叔父家做客,吃完晌午饭(由于夏季,我们当地吃午饭较晚,一般大概下午3-4点),二叔父和父亲要玩牌九,便指使大哥和二哥洗碗,大哥二哥想打游戏,便让我去,我那时腼腆听话,便乖乖的去把碗洗了。
我在外边的水井旁,一边玩水一边洗碗,玩的不亦乐乎,衣服打湿了还全然不知,突然一个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碗,庆幸大人没有发现就偷偷的把碎片扔在垃圾堆里,洗罢便抱着一摞碗往屋内走,那时候已经近五六点了,由于是口袋房,整个房屋采光都不甚好,暗暗的,就在我要去把碗筷放进碗柜的时候,看见了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由于当时二叔父家的碗柜放在门口的墙角边,所以每次拿东西都要先把旁边的木门合上些(对开的那种老木门),当我顺势合上那扇木门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婆婆站在门后的角落里,一动不动,整个人没有五官甚至皮肤,只有轮廓(有头手足)。
我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瞬间汗毛直立,大热的天硬是出了一身冷汗,直接僵住了,吓到不敢出任何声音...
大概十几秒后,那个东西便慢慢的隐去不见了,这时我才缓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把碗胡乱塞进碗柜就跑去和大人端坐挤在一起看他们打牌九。
这么多年间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此事,包括我的父母,只是每每回忆起当时看到的那一幕时,我都感觉要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好像就发生在刚才。
从那次看到那个东西以后,就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我只要每晚睡着做梦都会无故来到二叔父家,有时候像是被婆婆带着,有时候又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引召唤着,飘忽飘忽着就来到了那里,梦中的画面很阴暗,房子还有那时的模样,但是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完全是第一人称视角,每次都是我往后面的房子去的时候,她就突然跳出来吓到你魂飞魄散,所以我每次夜里都会被她吓醒吓哭,那时候我已经独睡,这种梦陆陆续续了一两年,每次都是一样的,被吓醒来都会出一身冷汗,而且那几年我身体和学习很差,到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才对我父亲说每天做梦这个事。
父亲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对着空中就骂道:你个老东西,我给你办个招呼(意为警告),以后再来吓唬我儿,我定收拾你不可!
也许是因为父亲那时正值年轻,血气方刚,那次警告后就奏效了,我再没有梦到那个老婆婆。
虽时隔二十五年,现在回想起此事,我仍能清晰的记着当时看到那个东西的样子,婆婆是个侏儒,所以当时那个东西的样子和高低胖瘦跟她一模一样,她的轮廓很重,黑灰色,没有容貌,身上呈现出来的就像过去的老式电视机断台一样的画面,黑白相间的雪花点点一样的东西。
我发出此文,可能很多朋友都会嗤之以鼻,说我肯定是看花眼了,但是我只是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记录了下来,因为我熟悉我的婆婆,所以我知道那个东西就是她,而且此后发生连续做噩梦的事情,该怎么解释,不是巧合吧。
@白开水
本人外科医生,江湖上最应该坚持无神论的群体中的一员。
大学上解剖课的时候甚至半夜12点敢带同学去解剖楼门口静等他所说的半夜解剖楼有异响,以此证实他听错了。
女儿3个月的时候,莫名其妙每天晚上11点后就开始歇斯底里的哭喊,是那种尖叫样的哭,不管怎么哄或者放摇篮里怎么摇都无效那种。
白天的时候一切跟普通婴儿一样安静,该吃吃,该睡睡,逗她玩的时候该笑笑,就是每到晚上准时哭喊。
哭喊的时候抱着她在客厅各种渡步,她就只看着我身后不断尖叫,眼睛睁的溜圆。
我甚至尝试着用佛教六字真言来安抚她,但除了让我自己浑身汗毛直竖之外,毫无半点作用。
作为一个医生,各种可能的疾病都给她体检排除了,那时候真是越带越厌烦,特想将她摔到楼下算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直到邻居一个老年妇女建议我用十二色花水给孩子洗脸,我死马当成活马医的照着做了,当晚孩子仍在晚上11点开始哭,但明显已经是普通婴儿那种哭了,而不是尖叫,第二天晚上开始就再没有那样哭喊过。
这次事件,让我对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无神论产生了怀疑。
工作的单位,领导为了创收,在大门入口10多米处的路中间建了一个小屋子,长方形那种,当成一个收费站,目的是对进医院的车辆收费。
建成后有一个半路和尚(哈哈,其实是一个骨科医生,这里只是借用这个词表示他不是班科出身)跟我说过,这个建筑简直像一个棺材,肯定会出问题。
果然建成后不久医院就开始接连出现多起病人无故死亡事件,那半个月出的医疗纠纷跟以往一年出的纠纷数量相当。
恰好院长也是个半路和尚,找所谓的高人咨询后,果断地把门口的收费站拆了。
自此以后,医院运转恢复正常。
这个世界究竟是否真的是纯物质的,我不想信口雌黄的下结论,只是提供这么两个小事件,大家自由判断。
@金州拉文会上篮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家都是土屋平房,但过得也算好。
我记得那天下午,我刚吃完饭,就出门找小伙伴去村头玩去了,那个村头有一条长水沟,里面的水还算干净,然后我们就在那里玩水,玩着玩着天也黑了,我们正准备回家,但就在这时,我看到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形,当时天没有完全黑,再加上我很厉害的视力,一眼就看到河中间(河面上)站了一个人形,看不清脸,但隐约看清是个很小的孩子,大概两三岁样子,那个时候不知怎么的我也没在意,悻悻地看了一眼就回家了。
然后事情来到后半夜,我突然尿急,因为家里的茅厕在外面我就出去了,等我上完后,正往屋里走,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刮来,我的汗毛瞬间起立!鸡皮疙瘩也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因为有前车之鉴(之前遇到过灵异事件)我就瞬间反应过来肯定是今天在水沟看到的那个东西。
当时我胆子很大,咽了咽口水就继续往屋子里走,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离屋子越来越远!永远走不到头!我承认我慌了!真的慌死了!
就在焦头烂额之际,我感觉自己的腿特别沉重,好像被什么抓住了似的,还特别冰凉,我机械性的低下头,看到一个不大的孩子抱着我的腿,他的身材浮肿灰白,显然是被水泡过的,他抬着头,用他那早已肿胀不堪的眼睛看着我对我说,“我想要回家,我想要回家……”不停的重复,直到他哭了然后又似乎变得生气,“为什么不带我回家,为什么不带我回家…”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喘着粗气,颤着心希望他不要做伤害我的事情,结果还是不如我所愿,他把气撒到我身上,因为一转眼我发现自己到了水沟边,这个水沟不深不浅,但是足够淹死我了。
这个东西别看小,但是力气极大,他抱着我的腿把我往水里拖,直到淹过了我的头…
我那个时候已经绝望了,水已经进肚子进肺了,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但就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隐约看到湖面之上有光影,然后记忆就停到这,我彻底淹了过去。
最后,再醒来我已经在医院了。
我家人在我床头哭了三天,我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后怕,真的,如果不是那天家人及时发现我不见,可能我早就死了…
后来我问我家人他们怎么找到我的,我妈就说,看我不在炕上,就出去找我,结果看见我边往村头走边哭着,嘴里还喊着我要回家之类的,我妈担心就又折返回家叫上了我爸我奶我爷,沿着哭声一路追到水沟边才发现了我…
@无所畏惧真实发生的事情坐标湖南一个小乡村里,在我上山抓鸟,下水抓鱼的童年记忆里,大部分记忆都是很欢乐的,但唯独这件事情是真的每想一回,鸡皮疙瘩就起一回。
发生的时间段我记得特别清楚,是我八岁上二年级的时候。
都说小孩子十二岁以前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我(仅代表个人)还是比较相信这句话的。
我表叔(我爷爷的妹妹的儿子)在这一年意外去世了,他在工地上干活儿的时候,不小心被楼上掉落的砖头砸到了头,当时的表叔才28岁,在这个事件背景下,开启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件事情。
我老家有三个房间,我爸妈一个屋,我和爷爷一个屋(我到小学三年级之前都是跟着爷爷睡)事情就发生在我表叔下葬后的某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洗漱完了之后爷爷就让我躺床上睡觉了,因为第二天还要起早去上学。
当晚睡着后就一直在做梦,做了好几段梦,但是到现在为止记得的就只有三个不同的梦境。
第一个梦境还比较正常,我梦见到我到了学校的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突然刮起来了一阵风,把我的橡皮擦,铅笔刮得到处都是,所以我就一直在追着铅笔和橡皮跑。
由于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我一直在说梦话(类似于快帮我捡铅笔之类的)和不安分(手在床上拍拍打打,找东西)我爷爷把我叫醒了。
之后再次入睡就进入了下一个梦境,我梦见了和我玩的很好的三个同学,把我叫到了一个小山坡上说是要玩游戏,然后我就被她们关在了棺材里,然后棺材上绑着绳子,她们就着绳子把整个棺材沿着悬崖放下去了(梦境的细节已经记不大清了)再有的印象就是发现自己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并且自己坐着一个缆车(现在想想应该就是那口棺材)缆车行驶过程中我看见了我去世很久的婆婆(爷爷的妈妈),她就在轨道边上干着活,先是看着我笑,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变了脸色急急的让我走,不要跑到这里来!然后我就醒了,这次是被吓醒的。
醒来后觉得自己梦到的人和事都很让自己感到害怕,所以我想拍拍自己胸口顺顺气,然后一系列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我先是发现我整个人动不了,嘴巴也讲不了话,完全使不上劲。
然后我发现我的睡姿变得特别规整,变成了朝天睡(小时候睡姿一直都不好,从这头到那头都可能)腿绷得很直,手放在大腿两边,被子也盖的很整齐,头的部分嘴巴被完全盖住了,嘴巴以上的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再然后我就发现了被子上方,也就是我身体的上面,躺着一个“人”我能感觉到重量,感觉它压得我喘不过气。
借着月光,我能看到它是黄色的,看上去像发霉了一样发出阵阵恶臭(真的臭),它也不干别的就是那么躺在我身上,所以成功的把我吓懵了。
我想叫爷爷,但是我嘴巴发不出声音!!我想去抓爷爷,把他摇醒,但是我整个身体不能动,但我怕极了,所以一直再努力活动我的手,坚持了一会儿之后我发现我的手指可以动了,我爷爷的胳膊就在我的手旁边。
我使了很大的劲儿去掐爷爷,希望爷爷能醒过来,但无论我怎么使劲,爷爷就是不醒!!!多番努力之后还是没有效果,我就干脆强制自己不想这些继续睡觉,别说我还真睡过去了,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当时自己如何能在那样的境况下再次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爷爷也已经起床了,房间里就我一个人。
我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半趴着的姿势(至于为什么是这个姿势我也不知道)后来可能觉得被子里太黑了,想起了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想快点起床去找爸爸妈妈。
但是当我准备起床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头根本就抬不起来,就像是有个人一直在大力的按着我的头不让我起来,无论怎么挣扎都是一样的,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大概十几秒的时间,突然那道力气又没了,所以我猛地起来后,就赶紧下床冲出了房门,去厨房找到了爸爸妈妈。
妈妈当时正在准备早饭,爸爸在塞柴火,爷爷在外面劈柴。
我问他们刚才有没有去过我房间,有没有按着我,都说没有,我就把刚才有人按着我不让我起来的事情跟他们说了,然而我爸妈并不相信,还让我去穿衣,当时是冬天,我身上只穿了一套秋衣秋裤。
然后战战兢兢的一个人到了堂屋穿衣服,正穿毛衣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和堂屋相连的那个房间门边上,有个透明的“东西”在给我打招呼,说是透明的吧但我又能清楚的看出来是个人形,说是鬼吧但是我又看不清楚它的脸具体是什么样子。
只知道他就靠在门边,还微笑的朝我招手让我过去(我敢肯定就是微笑!!)然后积攒了一晚上的害怕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我想去找爸妈但是我吓得腿软,根本跑不了,所以我开始狂哭,哭的好大声。
爸妈听见后急急忙忙跑过来,爷爷也是柴也不劈了就过来看我,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里面那个房间,说那个房间里有鬼,还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爸问我是不是看不错了,我说肯定没看错,然后又把晚上和早上发生的事情全说出来了。
我爸听完之后先是安抚了我,然后说要陪着我进那个屋看看,我说什么也不肯进那个屋,然后爸就直接把我给抱着,捂着我的眼睛,一家子人都进了那个屋子,由于是里间所以光线很不好,我爸就干脆把灯开开了,确认房间里没鬼后就跟我说现在房间里没鬼了,让我自己睁开眼看看。
然后我眼睛看了一圈,确实没有看见那个透明的。
当天我爸妈就帮我向学校请了假,并且请了村里的“神婆”给我算,最后算出来就是我那个刚去世不久的表叔。
让我爷爷晚上去给表叔多少点纸钱,沿着路隔一段地方烧一点,一直到坟前。
这么弄完之后就真的没有再看到什么了,但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从二年级开始,一直到初中毕业睡觉都不敢朝天睡,生怕晚上半夜一醒来发现身上躺了个人动弹不得。
我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有好几个坟丘,所以上学都带着一把伞,经过坟丘的时候就会把伞打开,把伞对着坟丘,好像这样就看不到我了一样,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的心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