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事无奇不有,信则有,不信则无,先从我的亲身经历说起……各位看官,接下来就进入到我的奇妙世界吧!
故事一:(说的很详细不要嫌我啰嗦。) 本人女,91年生,故事从6岁那年初夏开始。
九几年的时候,农村的窗户都是那种刷过绿色或者蓝色油漆的木框框的,玻璃也不是全透明的,而是那种磨砂的或者各种纹理的,窗户关着的时候看着像九宫格。
夏日月光特别的明亮皎洁,所以透过窗户洒进来,房间里所有的一切物品除了看不清颜色,连形态都是能看清的。
半夜我跟往常一样被尿憋醒,一睁眼,我的眼前站着一个“人”,面对着我,大概就是一只胳膊的距离。那时候房间摆着两张床呈直角状,爷爷睡竖着摆的小床,我和奶奶则睡横着摆的大床,整个大床的床身都是对着窗户的,奶奶喜欢睡里边靠墙,我就睡外边,我们一人睡一头,我习惯向右侧着睡,那我背后就是奶奶的腿脚,然后就是墙,而我整个人面对的就是窗户。
当时那个“人”面对着站我面前,刚好月光就照在他背上,除了看不清他的五官,其它的穿着,身形真的不要太清楚。头戴帽子,类似于红军帽的那种,但是没有五角星,身披齐大腿的长大衣,厚实粗糙的那种粗麻料,大衣里面隐约能看到是中山装,就是八十年代胸前两口袋,下边两口袋那样式的,因为床有一定高度,我躺在床上再往他腿下就是盲区看不到了。
小时候只是听说鬼,从来没见过,刚开始没往那方面想,也就没觉得害怕,只是思考半夜怎么有人站我床前看我,难道是爷爷半夜起来看我?于是我转头看向小床,很明显床上躺着熟悉的身影并伴着鼾声,再看回面前这个人,很明显是个男的,个子也比奶奶高,而且我把背轻轻往后面靠靠就能挨到奶奶的腿脚,所以眼前这“人”也不是奶奶啊……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或许是对未知的恐惧,突然就觉得好害怕,因为初夏昼夜温差大,晚上睡觉还盖着薄被,又不敢叫人,也不敢翻身,只有将头慢慢缩进被子。但是好奇心在跟恐惧作斗争,我想会不会是眼花看错了?不死心的我又把头慢慢往外伸露出上眼皮,眯着眼再看,那个“人”还在,就那样板正的站着看着我,虽然看不到五官,就是一团黑,但是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眼神,我试图用力去看清他的脸,却怎么都看不清,怎么看脸上都是一团黑,虽然看的清衣服的款式,但全身都是黑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精神高度紧张,最后又累又困我憋着尿迷迷糊糊蒙在被子里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我就说给奶奶听,奶奶以“鬼丫头说鬼话”打发了我。(补充一点:这里的爷爷并不是我的亲爷爷,他是我3岁时才来我家和奶奶作伴的,他的老伴好像也是病逝,我的亲爷爷在我爸妈还没结婚时就病逝了,他的病逝也很离奇,这个以后详细讲。所以我从没见过我的亲爷爷。)
就这样,这个大半夜站在床前看我的“人”困扰了我多年,直到前几年的某一天我和爸爸聊天,他说起我的亲爷爷喜欢穿一件“绞腿长衣”,这是我们这里的老话,意思就是走路能跟腿绞在一起长衣服,也就是长大衣。
我突然脑子里闪现出那晚的场景,于是我打断他的话问:“里面是不是穿的中山装?还戴帽子,就像红军戴的那种,但是上面没有五角星”,爸爸很激动的说“对对对,你爷爷就喜欢这么穿,所以去世时入棺就这么穿的,把寿衣穿在了最里面,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说“我看见过……”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又跟他说了一遍,他开口道“你爷爷走的时候我和***还没在一起,但是他在的时候就认识***妈,以前奶奶家有一张你爷爷的照片,后来重新建房搬新房的时候弄丢了,我好多次想起他,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他的长相了”。
看着爸爸的样子,爸爸也很想他的爸爸吧,原来逝去的人会回来看看亲人竟是真的,他可能也好奇想回来看看自己从未谋面的孙女吧……
故事二: 同年,同一间房,大概上个事件一个多月后,我再次看到了一个“人”,却不是上次那个。
同样的半夜被尿憋醒,但这次爷爷跟我一起憋醒,他先下床,我看着他往门口走去,于是就喊了他一声“嗲嗲,你把灯打开下,我也要屙尿”(我们湖南常德这边方言把爷爷或者老人都叫嗲嗲)
爷爷本身耳朵就有一点点背,可能半夜起来也是迷迷糊糊,估计没听到我喊他,只见他走到房门口开门径直往外面去了,(八十年代建的平房,一般靠屋前的房间是有两扇房门的,一扇通往堂屋,堂屋的门才是整个房屋的大门,另一扇直接通外面)
他出去的时候随手带了下门应该是想把门轻轻合上的,但力道过了点,门碰到门框的时候反弹回去,门就开了两指宽的缝,之前有说过,夏日月光大,透过窗照进来,房里一切都看得见,就是看不清颜色,就像黑白电影,物品是黑的,光是白的。
特别是门一开,月光透过门缝洒进来,所以连门缝有多宽都是能看清的。没错就是这两指宽的缝,在门没动的情况下,我亲眼看着爷爷前脚出去,后脚一个“人”就从这缝里走进来,看身形其实跟爷爷并不像,首先个子就没爷爷高,虽然有疑惑但当时也不容我深究,何况又只有6岁,第一想法是爷爷刚出去,大半夜这马上又进来的肯定也不是别人,心想是不是他要上大号没带纸?于是就在它进来的同时我又尝试性的喊一声“嗲嗲?”想让他开个灯,我也好去上个厕所。它没回应,但明显脚步停顿了下,我又接着喊了一声,它还是没应,然后转个身往我们放茶壶茶杯的柜子走去,走到柜子前,没有看见它拿茶杯,也没有听见茶杯响,但却有个像喝水的动作。
因为我喜欢往右侧着睡,我整个身体都是面对着窗户,门就挨着窗,所以它进来时是面向我,转过身之后就成了左侧面对着我,它的右侧就是窗户,就在它从我眼前走去柜子的这里步,我看清了她的穿着,照样看不清脸,低马尾,马尾不长,上身老式立领棉袄,形态看上去很旧,腰身围了块布,类似围裙,拄着拐,这时的我心快跳到嗓子眼,突然听到推门的声音,我仰头迎着月光看过去,有人进来,这身形一看就是爷爷,我壮起胆再喊了声“嗲嗲?”
他答“嗯?怎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激动的说不出话,然后立马看回柜子那边,什么都没有!!!当时心里咆哮“天啊,刚刚那人是谁啊?我还喊了它两声啊”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想刚发生的一切,爷爷见我没答他话,他就关门走上床不一会鼾声就打断了我的思绪,又是当僵尸的一晚,不敢翻身不敢动,不敢再叫人,尿直接憋到早上……
后来我回想起她的穿着,我认识她,不熟只是认识,我的姥姥。(湖南常德这边父母的爷爷奶奶辈,通俗讲就是祖奶奶那辈,统称姥姥)
这里要提下我的亲爷爷,按理这位姥姥应该是我爷爷的妈妈,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无儿无女,爷爷是过继给她的,她本来是爷爷的婶婶,她和爷爷的亲妈是两妯娌,后来我亲爷爷病逝走在了她前面,所以是我奶奶和我爸给她养的老,因为我们没住一起,我小时候只是见过她,跟她不熟,我6岁前她去世的,具体哪年记不得了,记忆最深刻的是有一次她来奶奶家,走的时候非要给我钱,钱不多,多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她看上去很老了,得有80了吧,那个年代的80岁比现在的80岁看上去要苍老的多,那时候我还不及她的腰高,奶奶叫我不要她的钱,我轻轻推她手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她身上系的那块围布上,那天她就是这身装扮。
6岁那年这两件事后我总是灾病不断,不是发烧感冒就是起疹子,还有什么水痘,抱耳风(类似腮腺炎)都在那一年发生,人瘦的跟小猫似的,虽然这只是开头,好在直到20岁之前每次看到它们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了,我的故事还很长。
今天就到这儿,下次继续投稿,你们要记住我哦!
330小编PS:好的,抓紧时间下次投稿吧,我们记住你了。
大概在我初中那会儿吧,我表姐家还住在农村那种带院子的平房里。
整个房子的结构就像四合院,从大门进去是一个院子,正对面是主屋,左手边是厕所,右手是杂物间。主屋是一排房屋带个走廊,推门进去正面对的是客厅,沿着走廊左手边有两个卧室,我表姐就住在左手边第一个挨着客厅的卧室,卧室里有个很大的窗户是可以看到院子的。
我放暑假没事会去她家住一段时间,跟她睡一起。我们睡觉一般是脚对着窗户,头冲屋里,所以躺在床上抬起头就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动静。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突然醒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不舒服,我感觉身体没有移动,但是却可以透过窗户看到院子里的一棵树沐浴在月光下,那天的月光特别亮,我甚至记得树叶在微风吹过的时候随风飘动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我不能坐起来,于是我的意识开始从屋外的树转移到了屋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因为我睡在外面,右边是我表姐,她的右边就是墙。我当时无法移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但是忽然就感觉到我床头附近有两个“人”站在那里说话,或者说更像是两团人形的黑雾, 我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TA们站在那里交流。
我印象中这两团黑雾对我没有恶意,但当时还是特别害怕,于是我就集中注意力努力的去移动我的右手想要去摸我表姐的手,然后我摸到她的手以后没一会儿我就可以动了,屋里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然后我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没有叫醒我表姐,就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树,它还是那样在院子里沐浴着月光,跟我躺在床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330小编PS:这个情况相信很多人都经历过吧,鬼压床的时候看到人形雾气在边上说话,但就是听不懂他们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