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神鬼这些东西,谁都说不清楚是有是无。但确实有许许多多的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我自己没见过,但我爷爷却确确实实撞到,而且是多次。今天就为大家分享一下我爷爷的经历。
我爷爷年轻时曾经病的奄奄一息,一会叫冷一会叫热。冷的时候盖了几床绵被还冷得直发抖,热的时候脱光了衣服,十几个人打扇子还热得受不了,而这种病还不能碰生水,最后家产(嘿嘿,不怕笑话,我祖母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家里有粮铺和另外一个忘了是啥铺,俺记性不好忘了的,反正也算是有钱人了吧。又因为就姐妹二个,祖母又排大,所以理所当然这家业就祖母给接下来啦)全部用光了。就剩一间小破院子的时候,爷爷已是出的气都不多了,家里寿衣都备好了。各人都已有心理准备了,感觉也就那一两天时间了。
转机就在那天,祖爷爷的一个朋友听说了过来看,说是有一懂阴阳的先生挺灵的,非拉着祖爷爷去看看。祖爷爷不信,他就自个过去问了。结果到了那儿。祖爷爷的朋友还没开口,人家就说:你问的是谁谁谁家里的。他呀,招鬼压,因为冒犯了她。
那人就赶紧回来一说,这次祖爷爷不信都不成了。因为我爷爷确实是去守萝卜干(我们那种萝卜的多,吃不完就把它腌起来,做成萝卜干,放个几年都不成问题。这还成了我们那一特色菜。再加上我家地多,做萝卜干要挑大太阳天晒几天,晚上的时候还要挖个坑加上盐再盖上稻草放好,为了怕给偷了,每天晚上都还要有人守着。所以一般都是就地取材,直接就在地里挖坑,然后再随便找块空地搭个棚子晚上休息就成)的时候发的病。
当时一起去的还有我大伯公(爷爷的大哥),他是先天聋哑,老一辈的说,先天残疾的人阳气足,鬼神不敢上身。我爷爷说,那几晚上一睡觉就梦到有一女人坐在他肚子上,有时还往上面撒尿,但我祖爷爷跟本就没往心里面去。看着爷爷精神不好还以为是给累着的,所以又请大夫又吃药的,谁知病却越来越重,眼看没得救了。
所以一听说就立刻备了礼赶过去,到了那儿人家说:爷爷他们搭棚那地儿以前埋了一个女人,见爷爷他们占了她家所以缠上来了,把她请走就没事了。接着做了一会儿法,画了张符交给祖爷爷。让回家拜一拜,烧了化水里,喝一些剩下的泼身上。
我祖爷爷赶回家立刻动手,还怕一碗水太少了,竟然改用小木桶(汗一个,那时爷爷身上可是一滴生水都不能沾的啊。听奶奶说祖爷爷后来承认也怕,但已经没办法了,有一线希望总好过等死吧。)结果过一会爷爷肚子咕咕响,挺起身就找夜壶(嘿嘿,那时还没有室内厕所)拉了一泡黑乎乎的也不知是啥东西的。呵呵,那时可把一家人都吓得不轻,我爷爷可是已经躺了几天滴米未进,别说起床,呼吸都费劲了,哈,拉完就叫肚子饿。结果,就好了。咋样,无法解释吧?
还有更奇的呢。过了还不到两个月,土改了,因为家里已经是一无所有了(家里的地也已经卖了救急),再加上当时祖爷爷一家子对人都还不错,对乡亲能帮就帮,人家买粮赊帐也从不追讨,最后竟评了个“贫农”哈,又有地了。
再讲一件,还是土改那时,还发生了一次更奇怪的事。当时土改还没进行到我们那儿,而村里人也对此一无所知,(农村一般都比较闭塞,消息流通不快。不像现在,美国有一家伙放个屁熏倒人,不到两分钟就传遍世界各地)依然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在这要先说说我们那儿的住房结构。我们那村子,分有4个祠堂。
听说以前是4兄弟,去世之后子孙就建了个大祠堂,以先祖命名。然后后辈有去世了的人,就把它的牌位供在那正中的那排大桌上,年代太长,或英年早逝的又收到侧边的一间小室里去。
奶奶说到了那时候,那祠堂里的牌位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个,新的也有旧的也有(奶奶还说,俺老爸小时特调皮,最喜欢跑那去玩,有一次,竟把那些灵位当玩具,挑着新的抱了十几个回家,挨了我祖母一顿骂,还差点挨揍呢。)
后辈的房子也依着祠堂而建,后来人越来越多,地方太小了,又往外建,慢慢的,那些年轻的建了新房的人就都搬走了,剩下那些旧房子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因为老人家觉得那儿清静,好打扫,伙伴还多。可能人越上了年纪就越怕寂寞,所以很多人宁可自开炉灶也不愿意搬走。所以那儿成了老人和小孩的天堂。
怪事就发生在土改前几天,那些老人家起来都说,晚上听到有人拖儿带女大迁移,反正是一到下半夜,(农村人睡得早,那时也都还没电灯,一般晚上都早早就睡下了)就热闹起来了,有人叫父母,有人喊儿女,唏唏嚷嚷。
有位老太太平时耳朵挺背的,人站面前叫破喉咙她竟然还怪人家不懂礼貌,见着她装不认识。那天早上,她竟然说昨晚听到有人喊:快点快点,到时房子给烧了再走就迟了。她一听着着急了,赶紧爬起来点了灯,外面静得针掉地下都听得到。
这怪事一连闹了三天,睡着了就听得到,一爬起来就没动静了,不过也奇怪,这些老头老太太们竟然都不怕,还把它当稀奇事讨论(汗死了,是俺指定吓死了)
第四天,人家还在那谈论着这怪事,正觉得不可思议呢。土改的来了,那些工作者首要目的竟然就是各个祠堂里的这些灵位,说是破四旧,把所有的灵位还有那排大桌子,在祠堂前的空地上,点了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
这个时候,村里的人终于都知道了那些“人”为什么要搬家了。
记得当时我追着奶奶问:那他们都搬哪去了?
奶奶说:傻孩子,那我哪知道。
我还傻瓜瓜的跑到那些老太太们那儿去问(我可不敢问祖母,不知咋回事,祖母从来没骂过我们,但我们就是特别的怕她,应该说是敬畏吧,可能与她与生俱来的气质有关,反正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俺可不敢去烦她。呵呵)她们的答复跟奶奶的一样。
呵呵,这就成了千古之谜了,还让我伤了好久的脑筋呢,但就是想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