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事件不是在香港发生的,也不是香港警察碰见的案件。
事件发生在湖N省的衡Y市,我以前有个共事的伙计是从内地来的,岁数比我还要大,他在湖N省衡Y当过几年兵,后来全家定居香港,然后考取了香港警察,一起做事。
在一次任务结束后,我们一同去饮酒,大家聊天时就听他讲述了这个事件,以我对呢个人的了解和他所讲述时的状态,可信度应该很高。
而且其中涉及很多内地部D的名称,今天记录下来我会避免敏感词汇和队伍具体番号等信息。
我就用阿宇来代替他的名字。
阿宇18歲参加招兵工作,时间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前,然后就加入了部D当兵,分到了湖N衡Y一个部队里,具体哪个兵种不是很清楚。
应该新兵训练后分到了侦查排,十个人一个小队,居住在同一个宿舍,每天训练执勤每日例检。
部队的日子倒也是过的不緊不慢,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和欲望,再加上年轻战友的集体生活,生活一直很平静。
部队的位置在衡Y的山里,他跟我介绍过衡Y有很多山很漂亮,具体是雨母山还是天马山我早忘记了,反正我没去过湖南但猜想应该都是没人的大山里,百里荒野才是。
部队有时野外集训,在山里驻扎,整个山群都没有一户人家,而且除了陡峭的山口不用封锁和关卡。
很多山的入口和公路处都有部队士兵把守,一方面是保护部D的秘密和训练基地,另一方面有一些J用物资和枪支D药存放在军用仓库里,重兵把守。
在野外拉练时,他们只从其他山头看见过,有一个隐秘的山谷里有部D人员和类似军需基地的防空设施,虽然都是军人但是也不能随便打听和讨论部D机密。
有一天部队有个士兵的家属来探亲,在全是男性的部D里也是件很轰动的事情,家属在部D探亲居住在营地。
过了几天后,这个士兵和家属可能因为家庭的琐事闹了一些矛盾,发生了口角,从白天争执到夜晚,士兵回到探亲专用的宿舍里,为了避免争吵把宿舍的铁门关上了。
把家属一个人留在院子里,家属敲门要进去,估计当时士兵还是很有火气就赌气不让自己的老婆进来。
这个家属脾气很很倔强,在门外就说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就死给你看,想来应该是当时那个年代的人思想单纯,赌气吵架都很想不开。
在坚持叫门之后,士兵还是没有让自己老婆进来,准备自己睡觉,消了气之后再理她,结果家属就留下一句話:再不开门我就在院子里的树上吊颈自杀啦!
没想到,家属真的赌气解下自己的腰带拴在树杈上,上吊自杀了,直到深夜站岗的士兵巡逻时发现了异常。
一个身穿花棉袄的人吊在树上,迅速报告了上面,顿时营地慌乱起来,士兵看到自己家属自杀也非常懊悔,最后受到纪律处分,当时处理完事件,过了很久,大家才忘记这件事。
当时的阿宇在刚进部D,只是一个新兵,平时听大家讨论几句这个事情没有当回事。
其实阿宇虽然当兵了,但是从年龄上讲也不是很大,而且平时也是个胆子一般的人,据说当时部D的驻扎地附近都是荒山,还有成片的坟地。
之所以大部分部队都建设在这个地方,一是因为环境偏远利于保密,二是军队正气十足,只有他们可以压的住这些奇怪的东西和所谓的妖邪之气。
深夜阿宇站岗时,非常谨慎,白天被老兵吓唬多了,自然晚上有些心颤,部D换岗应该是固定时间交接班。
可能是有的老兵想睡觉,欺负新人代替自己,所以新兵的执勤时间就是正常的两倍,基本都快要到天亮才休息,经常搞到又累又困又怕。
经过几个月身心双重折磨,阿宇终于熬过来了,在最后一个晚上,阿宇很兴奋,多年的媳妇熬成公婆,告别这么苦的夜班就好多了。
晚上11点,阿宇换上衣服拿上枪支在哨岗位置站好,一动不动。
过了几个小时,没有任何问题和特殊情况发生,交接后,阿宇准备回宿舍睡觉,路过院子里的树时,阿宇突然看见好像有人挂在树上,非常清楚,正准备跑过去看个究竟,
突然想起那棵树就是战友的家属上吊自杀的那棵树,顿时一阵寒流传遍全身,头发根炸起,阿宇迅速转身往宿舍跑,叫上已经熟睡的战友拿上手电一起去看,
结果上上下下找了半夜什么也没有,几个人都是相信阿宇说話的人,对着树干破口大骂,发泄完恐惧后,回了宿舍。
阿宇被吓之后,一直心有余悸,还好再没碰见过。
奇怪的事情还在发生,部队里的所以人都发现,那棵树开始越长越歪,倾斜的方向正是家属自杀吊颈的位置,就象是被什么东西一直悬吊着生长。
地上没有任何异常,树就是在几个月的时间里越长越歪,连部D领导也发现了,弄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棵树很邪,半夜巡逻都尽量饶开这棵歪歪的“吊颈”树。
一年多后,阿宇做了B长,告别了大部队的营地,有特殊任务执行,被分配到了曾经新兵锻炼时看见的一个山谷里的基地。
到了基地后才得知这个设施是一个弹药仓库,名字俗称叫“八号仓库”,被重兵看守,两侧是高山和峭壁,无法进入。
只有一条山间小径,这条路上有三个守卫哨岗,每天24小时都有人站岗,平均三个小时换一次班,三个哨岗分别相距10公里左右,步行需要2个小时,每个岗位有两名士兵荷枪实弹看守,因为山间也有野兽加上动物嗅觉灵敏所以配备两只警犬。
也就是说要想从外面进到站岗八号仓库门口,需要闯过20公里的山路和三个哨岗,要不就从过百米悬崖峭壁攀登上来。
换班的流程是,六名士兵到第一个哨岗留下两名,另外四名继续往下走,到第二个哨岗再留下两名,最后两个走到第三个哨岗,也就是八号仓库的门口。
换一次岗至少需要4个小时时间,而且最后两名是最恐怖的,在深夜无人山间徒步走两个小时,虽然有警犬相伴,但是丛林密集野兽出没,依然很考验人。
听说自发生恐怖事件后,换岗都变成了一个小队,就是一个班开始驻守一个岗哨。
阿宇以为调离营地到新基地就可以不用值夜岗,但是没想到到了八号仓库更加严峻,而且做为P长经常被分到接替第三哨岗的位置,也就是说要从第一岗走到第三岗。
前面都是和多名战友前进,到第二岗后只有一个同志陪伴奔赴终点,整整两个小时在深夜的山里行走。
在白天的巡逻中,阿宇就听战友们讲过,有一个位置快到靠近八号仓库的时候,气温变的非常冷。
是骤然的感觉,走进那个区域的时候一下就可以感觉到,不知道是不是阴气很重的原因,大部分士兵都快马加鞭经过那个区域,不做任何停留。
发生恐怖事件的那晚,也就是阿宇最后一次执勤的夜晚,也是阿宇最后一天当兵的夜晚,从第二天起他就告别了部队,离开了衡Y。
当晚凌晨前,换岗部队开始出发,一行六人走到第一岗哨,交接完后,四人继续往下走,两个小时后到达第二岗哨,交接完后剩下阿宇和阿爬,不知道用什么名字代替这个人就用这个名字,后面大家就知道为什么了。
阿宇和阿爬开始踏上了往第三岗哨的路,路上跟平时一样,有虫鸣鸟叫,也有突然树上突然受到惊吓跑动的松鼠之类的小动物,平时都习以为常了。
走过一半路程时,两人坐下休息,两只警犬跟平时一样屙尿拉屎,两人望向远方的岗哨还有几公里,如果是白天隐约能看见岗哨灯塔位置,可惜望山跑死骏马,眼见都很近。
突然两人看见平时望去的岗哨的灯光位置附近还有其他白色光在发散,要知道在山里一点光源都冇,除了月光,要是能看见白光一定是有灯或者有问题,。
两人又仔细观察了一会,什么都看不清,只见白光和岗哨的灯光亮度比起来非常微弱,预测不到是什么光源,应该也不是夜晚山中的磷光和萤火虫。
于是两人迅速起身不再休息,带上警犬加快速度行走,走过平时突然变冷的那个区域时,两只警犬突然非常狂躁,开始冲四周乱叫,犬吠声在深夜山谷里不停回响,听起来刺耳又荒凉。
要知道警犬都是经过训练,平时不会这么乱叫,会让敌人警觉或这暴露自己,可是当时两只警犬漫无目的对着那个区域四周转着脑袋叫。
正常情况下如果发现异常应该趴在地上然后头冲向危险方向,不发出任何叫声,那种情形阿宇回忆起来还面容失色,当时的感觉就是被敌人或野兽包围了。
可实际上周围是很大的平地,没有树林遮挡视野,一侧就是山岩,没有看到任何活动的物体,当时阿宇和阿爬两人不停环顾四周,加上温度寒冷,两人立刻汗湿透了整个军装。
狗一直叫,阿宇和阿爬迅速拉扯狗链开始向岗哨奔跑,警犬跑动的速度很快,出了那个寒冷区域后情绪就稳定下来也不再狂吠。
可是快走到八号仓库和岗哨时,还有几十米时,两只警犬竟然停在原地,死活不再往前迈一步,任凭阿宇和阿爬走拉扯都不在动,如同前面是悬崖和河流。
阿宇还记得阿爬说的最后一句清醒的話:“搞么子呦,今晚真是夠邪门的,又是亂叫又是赖着不走,妈子X踢死你”,两人不能丢下警犬。
于是两人硬拖着几十斤重的警犬在地上滑了几米,狗腿一直在撑着不往前,阻挠狗链的力量,一来两人实在没力气,二来两只狗干脆四肢都趴在地上了。
尾巴紧紧夹住,放在屁股下面,脑袋深埋,嘴里不再叫发出的已经是“呜咽~呜咽~嗯”的声音。
这时候阿宇和阿爬就知道真的麻烦了,惊到死,因为经过训练的警犬明知是悬崖,如果主人发号指令让它们跳也会跳的,都不会发出求饶和哭泣般的声音。
就在此时,两人听见有节奏的“咚~咚~咚”的声音,从八号仓库的门口传来,警犬停下的位置离八号仓库有几十米,虽然有灯但是看的不很清楚什么状况,于是两人丢下警犬,端起步枪拉上拴,向声音的方向轻轻过去。
八号仓库的位置比地面高出些,大门在中间,两侧上去的台阶,就象一个英文字母“M”,门在M的正上面,当两人走到还有十几米远的位置时。
抬头看见一个人在用头撞八号仓库的大门,连续不断,声音清晰看起来非常用力,用阿宇的原话讲:“见到一个穿白色衣服长头发的女娃用脑袋撞门哈,醒吓子咯!”
看的出来阿宇特别不想回忆这段回忆。
当时两人对视了一下,这么重兵把守的地方竟然半夜有人在撞门,还是用脑袋,这可是弹药仓库,而且还有国家机密。于是阿宇大喊一声:“你干什么的?喂~”,结果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反应,姿势都没变,继续保持速度在撞闸,白色的外衣在来回动作牵引下在风中轻轻晃动。
于是阿宇示意了一下阿爬,两人来不及去岗哨叫人,分别从M的台阶一边一个走上去,两人速度很快冲上台阶后就停下了脚步。
那种停下的速度是生平体内从未爆发过的力量,生生把自己定在台阶边缘,因为两人同时都看见那个女人在白色的上衣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上半身,白色衣服的下端还在空中飘摇不定。
两人顿时呆在原地,脚没有移动也忘记了开枪,这时半身女子突然停止撞门,一下“升”到八号仓库的大门顶端位置,是很快的速度升上去的,阿宇特别强调整个词。
当时两人已经从恐惧的痴呆中反应过来,迅速跑下台阶夺命狂奔,根本没有意识要往哪里跑,就这样阿宇和阿爬走散了。
阿宇在夺路而逃的时候,从山坡陡壁摔了下去,左腿摔断佐昏迷过去。
第二天清晨,战友没有正常接班而且失踪的消息已经在队里传开,领导迅速开始组织人寻找,先是找到阿宇,已经摔断腿和颈部被送往大队医院。
而阿爬没有找到,在天已经大亮的时候,有人在敲二号岗哨的门,战友打开门后,往地下一看,当时差点吓昏过去,是血肉模糊的阿爬!
战友问话他已经都不懂得回答了,察看伤口发现,整个军装全部磨破,手和脚的已经磨的糜烂,到处是血,膝盖和肘部的皮肉已经不在,直接看见白色的骨头,腹部的军装磨破后腹部摩擦伤,感觉象是从八号仓库爬回来的。
最后被立刻送往医院抢救,经过医生分析应该不是爬行的结果导致的,因为一个人不可能在粗糙的山石路上匍匐到骨头都磨出来还不觉得疼,还可以继续爬。
应该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拖拽在地面或山壁上摩擦的结果,背部没有任何伤痕,身上的伤痕也没有任何动物齿痕或抓痕,非常费解。
最后抢救过来后,阿爬已经疯疯颠颠了,任何话都不太会讲,神智不清,不。
知道是头部受损还是被惊吓过度,终生只能在医院居住了,据阿宇讲,后来他去看过一次阿爬,住在衡Y一六九医院(我在网路查询竟然真有这个医院),非常可怜,他受不了就离开了,而且终生不想再回到衡Y。
不知道阿爬现在还会不会在那里,更没有人知道他当晚走散后到底遇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发生了什么。
有人说仓库建设以前是很多坟地,后来就全部推平建设房屋,在多年没人进的深山里,可能灵魂吸收了天地之气,那晚可能是女主人回家没带钥匙抑或下半身忘在屋内想取走,只好学警察抓贼撞门了,总之都没再见过。
从第二天开始,整个营地里就传开了八号仓库闹鬼的事,部D开始研究改变岗哨方法,每个流动岗哨增加到10个人。
但是大家心里上还是有了很大的影响,不知多久后,最后那个八号仓库就被封存了,封死之后,只保留了第一岗哨严加看管任何人禁止入内,其他全部撤出,那个山谷应该就成了死谷,再也没人进去了。
香港警察讲述的灵异事件:交通警察灵异事件
在香港警察所有警种类里,我想碰见灵异事件或者奇怪事情的最多的肯定是交通警察了,具体原因可能是他们分布在全港各个地方,空旷的地方甚至少有人去的路段,而交通惨案又时常发生,路上或许还有些游魂,所以碰上的几率要高很多。
以前听简信回师傅讲过,好多的骑警灵异case都被政府或高层关闭了,一般警察都没有机会接触,只是大家在工作中有机会会听别人说起。
不过讲来又讲不管自己有没有碰到,交通警察在工作前也都是该上香的上香该祷告的祷告,毕竟就算不信这些只是保佑工作顺利也冇坏处了。
这些年有不少伙计在工作中死去,真的好可惜,为了工作奉献了自己的一生,当时全港的交通警察都为他们惋惜。
每天奔跑在路上,做为普通私家车司机都不可避免意外,而交通警正是每天跟这些意外打交道,我记得殉职的有2000年吴柏明、2003年黄杰康、2004年陈业昇、2008年苏志豪、2009年陈家伟等等,交通警的工作安全真的要引起关注,以免悲剧再次发生。
编号53129的吴柏明警员是2000年11月9日殉职的,这位师兄係在屯门公路处理交通意外时,被货车司机猛撞,结果当场死亡。
另外,编号34941的黄Sir黄伟康是2003年8月12日殉职的,而当时这位师兄在前往处理交通意外途中,与货车相撞,卷入车底重伤,留院十三日死亡。
有伙计做交通警多年,大家彼此熟悉,曾听佢讲过一些奇怪的事件,就转述给大家分享。
2004年9月有一日清晨,港岛一辆开往嘉诺撒圣心书院的校车坐满了学校的学生,在到达薄扶林置富径的学校还有几个路口的华翠街时,因为是清晨道路上人车都比较少,所以司机车速非常快。
碰巧有一位眼花耳聋的老太太在没有看红绿灯的情况下,违反交通规则横穿马路,更不幸的是司机没有看见,在车驶过老太太的身边时,把老妇卷进了车尾底部。
据后来口供司机当时只是感觉到车子颠了一下,从反光镜中并未看见异常,于是继续驾驶,直到到达学校,警察找到他之时。
老妇被卷入车底后,被后轮碾过,当场死亡,更恐怖的是,当时就被沉重的校车压断,整个上半身被碾碎后,下肢断裂遗留在现场,血迹斑斑触目惊心,部分内脏挤破满地四溅。
而上半身的碎肉被车轮飞转带了很远,血迹在道路上延续了几百米,从脖子以上的部位也就是脑袋不偏不斜的卡在了车子底部,中途一直没有掉落,一直被行驶的校车带到了学校里。
车子进学校后,学生就下车进教室准备上课,校车司机停好车后在休息室休息,下车后司机也没有注意校车尾部轮胎处的喷溅血迹和碎肉。
当然更不会发现车子底部牢牢卡住的头颅了。另一方面,路人在道路发现血迹和残肢立刻报警,交通警察赶到后,根据血迹线路以及道路监控录像推测可能是嘉诺撒圣心书院的校车引发的交通事故。
一部分人开始处理道路现场并且搜集碎肢寻找头颅,一队伙计去嘉诺撒圣心书院寻找事故车辆和驾驶员。
警察和交通警到达嘉诺撒圣心书院的时,司机还在休息室看报纸,听说自己驾驶的校车早晨出了车祸,根本不信,于是协同警察一起去车库察看。
打开车库就闻见刺鼻的血腥味,随即发现车尾部和轮胎上的血迹与碎肉,司机惊恐万分,交通警察随即在车厢底部的机械空隙中找到死者的头颅,竟然用金属工具才撬下来,表面组织已经受损,五官不太容易辨识。
随后,警察根据街头监控录像和居民调查找到这个事故受害者为华翠街附近的一个婆婆,家属后来把校巴司机告上法庭。
虽然交通事故的责任在于婆婆本身,但是鉴于事故的严重性和恐怖性,法院还是裁定校巴司机给予一定的经济赔偿,并且在当年警示司机注意避让行人和提高驾驶警惕性。
事件最终有了结果,但是并没有真正的结束。死者家属在华翠街路口红绿灯位置烧纸祭奠婆婆,秋天的夜晚显得更加落寞,附近街坊都知道这个惨案,纷纷躲避。
伙计们平日在附近街道工作都比较小心,因为这个交通意外实在是过于血腥,令到大家工作都十分严谨,以防这种“车尾卡住人头”继续驾驶的事情再发生。
一段时间内,有附近私家车司机在夜晚投诉在夜晚有奇怪的影像出现在红绿灯位置,影响驾驶员正常开车,更有街坊告之警察。
在夜晚走路过华翠街路口看见有长相类似“婆婆”的人影在街中徘徊,而转眼之后消失不见,有些异常,交通警察们不以为常,认为大家过于敏感,可能是夜晚心态作祟或者灯火问题导致看错,没有在意。
终于有天伙计夜更巡逻撞上了奇怪的事情,我的这个朋友一直都不太信这些东西,对于街头车祸或者交通惨案都是坦然对待,所以对于街坊传闻更是一笑而过。
这夜,伙计同一个同事巡夜更,在凌晨时分路过华翠街路口,因为是夜尾车而且街中基本无人所以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再过几个路口就可以回警署完更收工。
两人正在说话时,赶上红绿灯,于是车停路口,伙计四处张望随便睇道路情况,当时街上无人,一览无遗,红灯变绿灯时,正要启动车子,路口对面的斑马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年纪很大的婆婆站在马路中间。
距离大概有七、八米,虽然街灯昏暗但是在车灯照耀下,能看的清楚是个老年人,穿着老式的花布衣服,白色头发长长,应该是个婆婆,站在路上侧立一动不动,脸部低垂望着地面,丝毫不看车和路。
开车的伙计猛踩车刹,两人被惯性带动前倾,同事马上问道:“奇怪,怎么会突然有人站在路中间,刚才红灯时一个人都冇啊?”伙计也很费解:“係啊,整条街都空空荡荡,阿婆不会迷路不识返家的路吧?”
此话一出,两人立刻联想到前些天的校车撞死婆婆的事件,两人在车上眼神对了一下,心里有些一震,但是随即伙计就对同事讲:“你下车去看是什么情况?应该不会那么衰,可能是某个老年痴呆阿婆迷路吧!”
于是同事就开车门准备下车,而伙计双手紧握方向盘,一直瞪着路中间的婆婆,同事刚下车,这个婆婆突然慢慢抬起脑袋。
把侧立的脑袋徐徐转过90度方向,望向巡夜警车司机,也就是这个伙计的方向,伙计心中一惊,还没有看清这个婆婆的脸和眼神。
这个婆婆就以好快的速度向车头方向“奔跑”过来,说是奔跑其实不可能,因为婆婆年纪这么大不可能在跑,而且婆婆跑过来的时候肩和腿都没有在动,也就是说应该是“飘”过来的。
下车的同事看见婆婆在移动,都惊的大叫一声“喂!”话音未落,婆婆已经快到车头位置,我的这个朋友也就是在驾驶座位置的伙计在昏暗和惊恐中没有看清婆婆的眼神。
只是觉得婆婆脸色很灰,毫无表情,当时惊出一身冷汗,头皮发麻,突然不小心按动了喇叭,刺耳的“滴~滴~”声在无人的街头响起。
婆婆的身影在撞上挡风玻璃的时候瞬间就消失了,伙计的手还按在喇叭上没有放开,一直到同事回来,拉开车门拍他的肩膀,他才回醒过来,双手全是汗。
这时,两人在车厢内对视许久都没有说话,惊魂未定,因为用伙计后来的话说,这是当交通警察以来从来没有碰见的事情。
之后,两人迅速下车,左右巡视,视野中百米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等待片刻也并无异常,于是两人迅速开车回了警署,回去立刻烧香求保佑,之后巡逻以及路过华翠街都带着平安符,小心谨慎。
这边出现这样的情况,给大家心里带来些许的阴霾,但是基本没有影响正常工作。而另一边的情况就更麻烦了,这个事情应该在后来杂志都有提及过,就是人头的发现地--嘉诺撒圣心书院。
自从这个校巴惨案出现后,学校里就开始笼罩恐怖气氛,一些家长都有投诉校巴管理处,论及这种事情会给学校的学生带来一定的影响,校方很是头痛。
有学生反映在厕所或者无人的音乐室有看见奇怪的身影,象是一个年迈的婆婆,来回走动,象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是一直传闻也没有监控电视真正拍下来,都只是在学生间流传,学校没有在意。
有天深夜,校工正常巡视校园和教室,看门窗有无落闸,有无偷盗现象,按惯例从教室到校园,巡视完每间教室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因为晚晚如此,所以并无他想,然后校工走下楼层到校巴车库方向巡逻,同时用手电到处照射,突然,校工的手电筒光线找到校巴车库门口时,好像看见一个人影。
校工又把电筒对准远处的车库门口,光线照射处比较昏暗,校工仔细观察,真的是一个人影。
而且看起来想是个婆婆,年纪很大的样子,头发花白,只能看见背影,一动不动的站着面对车库门口,虽然夜间车库的门紧锁。
但是好像是在等车库开门一样,校工也知晓校巴车祸的事情,当时心里很是紧张,但是脚下依旧保持速度走过去,同时开始大声喝问:“你是谁阿?你在干吗?”
其实校工心中明白,半夜不可能有个婆婆在学校里站着不动,那么大声的询问也是给自己壮胆,这么走着,已经快要到校巴的车库门口了,手中的电筒的方向一直没变,光线一直照着这个婆婆的背影,而这个婆婆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校工的询问。
因为已经走的很近了,校工眼神和腿脚都很好,已经确信了就是有一个人站在那里,越是确信心里越是象打鼓一样,咚咚直跳。
这个时候,校工太过紧张和着急,脚下不稳,踩上台阶的时候身体没有保持平衡,晃动了一下,电筒的光线也闪烁了一下,等站稳之后,再用电筒照过去的时候,门口站立的婆婆的背影竟然不见了。
校工迅速跑到电闸处打开校园里和车库门前的路灯,发现诺大的校园里只有自己,空旷的操场上没有刚才看见的婆婆的身影。
这时校工已经汗流浃背,没有关闭路灯就回到值更室,并且不停观察车库门口的动静,一直到天亮都再没发现婆婆的背影。
第二天,校工把事情和校方讲述,学校半信半疑,直到校巴司机当天遇见灵异事件辞工后才相信。
校巴司机赔偿完死者家属后,一直忐忑不安,虽然去烧了冥币和拜佛,但是还是心有余悸。
每天接送学生的工作还在继续,当然在路上驾驶已经比以前谨慎多了,那天早晨,正常接送完学生到学校后,司机准备把校巴停到车库去。
停好车后,察看车的位置是否在车库中间,随意地往反光镜中往后看,左边,镜子中显示位置合适,再看右边,没有看见车尾,只看见了一个婆婆,站在车尾。
当时司机浑身哆嗦大叫一声,跳下车去,跑到车尾部,车子紧贴车库墙壁,什么人也没有,更不会有婆婆,司机不敢大意,围着车子转了好几圈。
并且爬在地上察看车厢底部,也是什么都没有,但是心脏已经受到了强烈刺激,回到休息室,司机决定辞工,不再担任每日校巴司机,校方也能够理解,再加上校工的巡夜经历,并且也担心司机精神状态不好,影响驾驶工作,欣然同意。
灵异校园的传闻一直都有,可能是事件本身太过悲惨,深夜街头的车祸地点也时常有奇怪身影,路人也都有碰见过。
在交通警察的其他伙计经历中,在其他车祸地点和奇怪路口,也都碰见过一闪而过的人影,还有伙计言之凿凿碰见过著名的深夜路边等红绿灯要过斑马线的红衣女士。
某日夜更巡逻车从远处看见深夜等红绿灯的路口有人,驶近之后,发现是个红衣女士,深夜准备独自过斑马线,可是伙计发现女士好像没有下肢。
只看见红色风衣和上身,加速开过去察看究竟都是瞬间消失,弄到伙计异常惊恐,总是怀疑自己眼花或者幻觉,回总部跟大家聊起,有别的伙计竟然在同一路口也曾看见过,顿时脊背发凉,感觉后怕。
相信这些事件只是在交通警察工作中碰见的一部分灵异事件,简师傅都说警队中最多撞见灵体的就係交通警察了,车祸皆是横祸,死者怨气太重,但愿不要影响他们的正常工作,毕竟警察还是伸张正义和为民众不辞辛劳工作的。
前几日看佛法说:人生世间,惟死生为重,曰夭寿,则一切顺逆皆该之矣。
香港警察讲述的灵异案件:和合石火葬场灵异案件
前几日看新闻,看见关于新界粉领和合石火葬场已经停止工作,准备重新翻修扩建,所有火化工作都已经截止,可能到5年以后才能重新使用。
又看见一条国际新闻,关于印度北部一个公营火葬场的几名工人在晚上喝酒作乐,其中一人可能饮酒太多竟然把炉中没有火化完的尸体拖了出来。
于是几个人一边吃肉一边继续喝酒开心,最后惊动警方,案发后被控亵渎宗教仪式、违反道德规范和玩忽职守罪名,真是骇人听闻、恶心反胃。
今晚饮了好多酒,回忆这些新闻想起以前听伙计说过的一个案子,就是在和合石火葬场发生的,所以准备在眩晕的状态下跟大家講講这个案件,不过没有关系,这个案件不是类似印度人吃烤肉的事件,相信中国人还不会觉得变态。
我在写这个帖子之前,花了几天时间看了这个版的一位在火葬场工作的作者写的那个“一年时间火葬场工作经历”,看完之后我都好生佩服。
我觉得这个同志比我这香港警察还要英勇和执着,夜夜遇猛鬼,竟然还能日日勤力工作,又冇心理医生辅导,还能乐观面对生活,总之一句话:抵死十卜!
和合石火葬场在新界粉领的桥头路,靠近和合石坟场,里面有中式、西式礼堂和火化炉,从门口接待处往后走几百米就係骨灰龛和供人撒骨灰的纪念花园。
后面坟场就是一层层的墓地和坟冢,放眼望去,墓碑谨然,人人自我独立,不吵不闹,不再似人间繁嘈你追我赶。
自我年幼印象中,火葬场就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人类出生的地方-医院多少还有点温情;可是人类终结的地方就不再可爱,人烟稀少,建筑森严,设备清净,气味怪异,金属冰冷,远望去烟囱烟雾升腾,驾鹤西去。
在我的印记里,死亡是悲伤的,但是面对死亡却是恐怖的,当年张国荣在歌连臣角火葬场火化,工作时我都一直在外徘徊。至今,我从没进过火葬场里。
2007年11月底的一天,粉领警署的伙计接到和合石火葬场的报警电话,报案人说可能有人盗尸或者在火葬场内盗窃东西,于是伙计就赶往桥头路。报案人是火葬场的值班警卫,伙计到火葬场后,察看现场环境并且询问具体情况。
见到报案警卫,伙计问:“咩情况?有没有物品丢失”
警卫看见警察来了,满脸释然说道:“前天晚上,我在值班,听见停尸间有声音,我就和其他警卫一起察看,没有异常,门窗都锁好,但是昨天有工作人员反映有尸体摆放位置跟前日不同。
还有一些物品有被动过的痕迹,可能是窃贼进来盗窃吧,看过监控电视并没有异常,也没有少什么东西,我们就没有在意,决定就这样算了。
可是,昨天晚上,我们值夜更,又听见声音从停尸间传出来,而且好象还有人在来回走动,真的好惊啊,我们去察看,发现有一具尸体被移动到尸箱外面。
但是没有丢失什么器官或者有破损,附近都搜索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可能窃贼已经逃跑,所以今天早晨就跟主管反映,主管说连续两夜这样应该报警,就打999咯!”
伙计环顾四周问:“不太可能吧,从来没听说火葬场停尸间有人敢来偷东西啊?会不会是工作人员失职呢?白天有没有异常呢?”
警卫想了一下,回答:“是啊,闭路电视里都没有什么奇怪和陌生人进来。不可能是工作人员失职啊,这种事情从来不会发生,尸体一定要放在停尸阁中。
而且收工后铁闸紧锁。就是前天白天有个拍电视的小组进来拍戏,后来就去了停尸间工作,我们都有陪同和监督,拍完一些镜头就走了,回忆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异常。”
伙计问:“拍电影?什么情况?在你们这里拍东西有没有什么手续?”
警卫答:“有啊,一般情况下先要和香港食环署联系,以前那些拍电影的摄制组都会先联络负责有关坟场及火葬场场地的高级卫生督察,然后在拍摄日期前最少10个工作天递交申请表,并提供一些资料啊。
比如拍摄地点、日期、时间、使用有关场地的目的、故事大纲、拍摄队伍人数、演员等,等他们批准了,我们才让他们进来拍戏。如果需要额外调配火葬场其他部门资源协助拍摄,处理申请时间可能会更长一些!”
伙计接着问:“这个文件应该都有吧?有没有交钱?昨天拍了吗?”
警卫答:“许可文件都是完整的,交钱都是给卫生督察,可能前四个小时是4950港币的基本收费,其后每四个小时是1040港币,昨天就没有来拍了,他们就定了一天的时间,可能就是五、六个小时搞掂就走了。”
伙计更进一步问:“”我想问他们在你们这里拍戏有没有什么规定?”
警卫说:“当然了,在拍摄期间,必须保持对死者的尊重,并且不可破坏场地的庄重和宁静气氛,相信他们也都不敢随便乱说话和走动了。
还有,如果未经有关职员批准,不得在葬礼过程中拍摄。特别是未经死者近亲及有关职员的书面同意,不得用近镜拍摄个别坟墓及壁龛,往生者和家属都会很忌讳上电视的。”
伙计问:“他们有没有自己的规矩和开机仪式?”
警卫说:“当然有啊,插香拜祭,烧纸,以前见到有摄制组还请师傅来念经开坛,保佑拍戏顺利,我见过他们把红绳拴在机器上,不尊敬不行啊,这个是规矩。
如果有人演戏当死者,躺在停尸台上,都要有杀鸡祭祀,活人照片当作往生者照片贴在墓碑上,都要烧香的,可能他们剧组仲有红包利是要给,辟邪以免带来不吉利。不过说到杀鸡流血,我们都不中意,因为这里毕竟有些特殊,有血出现都不太好了。”
伙计记下警卫讲述大概情况,并且去监控中心仔细察看两晚闭路电视的录像,研究很久没有发现异常,应该不会是窃贼进入盗窃的问题,猜想可能是内部人员的问题,于是继续追问警卫:“值更时间,你们有几个人?都在做咩?”
警卫回忆:“晚晚值更都係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大家工作三晚休班三天,再和其他小组调换,今晚最后一晚,明日早晨有同事来接班,我们休息。
平时我们都在值更室看闭路电视,三个小时两个警卫一起巡逻一遍,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听见动静时,我们三个都在值更室,是我就和另一个同事去察看的。”
伙计问:“你们講一下当日在停尸间内拍摄的情况。”
当日监督停尸间拍摄工作的警卫回答:“开始在外面拍大家悼念的场景,我们就在外面看,好多人演戏有人哭泣有人说话,大概拍了三个多钟,导演就说OK。
要去拍停尸间的戏份,需要在里面拍几个人去看望一个女死者,并且哭泣講一些台词,扮演女死者的女演员就需要化妆后躺在尸体推车上,用白布盖好。
其他演员进来掀开白布就看见死者,然后哭泣,对着死者讲话,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过程,大概他们拍了有两个多小时。当时工作人员借给他们一辆闲置的尸体推车,他们自己有白布,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当时停尸间有没有其他尸体或者情况?”伙计问。
“没有啊,当日要火化的尸体都已经放在火化间等待火化,有些尸体都在停尸阁中放置,一般人不能随便打开乱动。”
警卫很确定的说:“对了,好象在拍摄间隙,送来一具新的尸体,当时工作人员就跟导演说了,之后大家都避开,角色也从推车上起来出来等候,然后工作人员就把尸体推进去然后放进停尸阁中,后来他们继续拍摄。”
伙计见问不出什么来,决定离开火葬场,随后伙计已经联系上导演和摄制组并询问当天情况,导演講的基本和警卫口供一致,应该没有问题。
在现场也没有破坏什么“规矩”,大家都是经常拍戏懂得这种戏的规矩,只是扮演女死者的演员在拍完戏后,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一直休息,其他并无大碍。
因为火葬场也没有丢失物品或尸体,所以尽管是可疑案件,但是警方不能定为爆窃case,于是回警署写报告,准备close案件。
结果当晚,火葬场警卫又打电话报警有异常,伙计立刻赶到现场察看。
伙计在警卫带领下一起走进停尸间,因为警卫没有动过现场,伙计发现果然有具尸体在停尸阁外放着,躺在停尸车上,盖着白布,尸体已经死亡很久,并且有卡片写明姓名、年龄、性别。
警卫告诉伙计,今日放工时,特意把所有尸体都放好,而且几个警卫一起锁好的铁闸门,半夜听见有开关停尸阁的声音,而且很清晰的听到推车的轮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就象有人在推车子。
所以警卫立刻就报警同时冲过来看,铁门紧锁,打开以后发现这个尸体被放在外面,推车随便放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伙计胆子很大,掀开盖尸体的白布,发现是具女尸,死亡很久,尸体冰凉,没有异常。伙计问道:“这个尸体是和前几晚被乱放的是同一具吗?”
警卫看了一下名牌,肯定的说:“对啊,就是她,号码一样,名字是X惠珍,哇,好奇怪啊,怎么都是她被推出来啊?”
于是伙计和警卫一起仔细检查存放这具尸体的停尸阁,没有发现什么,阁子的门扣都在外面,只有外面有人打开才能把尸体拉出来;检查这个推车时,发现在推车扶手的卡槽里有条细细的金手链,平时不会注意。
伙计取出来后,样式很新潮,警卫说在尸体放进停尸间前,所有金银首饰都必须摘除,可以穿着衣服,但是也不要有金属扣子和一些拉链。
因为直接从停尸间拉到火化炉去火化,如果有金属会影响火化过程,还有在杂质混在骨灰中。警卫推断也不可能是工作人员遗失的,有可能是那天拍戏的人不小心掉在这里的。
因为当晚还是没有丢失物品,只是尸体被移动而已,所以伙计准备等警卫把尸体放回停尸阁后检查完就离开,两个警卫把尸体推到停尸阁前,准备推进去的时候,其中一个警卫突然大叫了一声“啊~”
据当时在场的伙计講,这一声惊叫让所有的人都满身鸡皮,令人毛管戙,那个大叫的警卫也就是当日监督摄制组拍戏的警卫,在拍摄过程中一直在看角色们演戏,那场亲人看望死者并哭泣的戏。
警卫突然大叫是因为他刚才检查女尸的名牌时发现名字叫X惠珍,而这个名字也是当天拍戏时扮演死者的女演员在戏中的名字,细心的警卫刚反应过来,是同一个名字-X惠珍,难怪听起来好熟悉!
而且后来证实,这也就是拍戏中途推进来的那具尸体,经过警卫这么一解释,大家觉得更加诡异,竟有如此巧合,难怪晚晚闹灵异,尸体被动又冇人出现,还发现奇怪的手链。
第二天,伙计找到生病休息的女演员,询问当日情况,女演员講当日躺在尸体推车上时,就觉得好冰冷,也没有在意,可是在拍戏时,其他角色在她的“尸体”前哭泣时,高声哭喊台词“X惠珍,你别走啊,你怎么就这样离开我们了”
“惠珍,你怎么舍得离开我,说好了永远在一起”等等,当时她觉得有点僵硬,虽然拍戏时不可以动,但是是那种想动都动不了的感觉,后来导演喊CUT后,还是工作人员把她扶起来的。
回来之后,就一直觉得困乏,身体不舒服,以为是连续赶工太累所以在家休息。
警察把那条手链拿出时,女演员才想起来手链丢了,而且根本记不起在哪里丢失了,伙计告诉她是在尸体推车上发现的、而且那个推车上的女尸名字就叫X惠珍时,女演员当时惊出一身冷汗,通体冰凉。
后来剧组应该有去烧香拜祭,后来火葬场就再没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这个案件应该不算案件,只是警方处理的一个奇怪事件,但是相信伙计在体会到这种种匪夷所思的巧合时,也会觉得难以理解。
总之,在火葬场这个地方,应该是阴气好重,灵魂飞舞,还是小心和尊重一些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