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难说,我一位朋友告诉我一件奇事,如果是真的,那还真的说不定世上就有不会老的人。
我朋友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厂宿舍大院,大院里有个邻居,叫啥已经忘了,只记得外号叫“猴三儿”,现在想来他应该姓候,排行老三,不过也不一定,因为他长得尖嘴猴腮的,也可能是从外形得名。
这猴三儿是厂里的名人,为啥呢?首先这人是个小儿麻痹症患者,腿还没别人胳膊粗,走路一扭一拐,形象独特;其次这人长得猥琐,身体又有病,理论应该很自卑、低调,实际却恰恰相反,非常自信乐观,经常头发梳得溜光穿着喇叭裤去厂俱乐部勾搭漂亮妹妹,并随身携带弹簧刀一把,用麻绳拴在腰间,动不动就要下别人零件;最后就是这人看言行像个二十郎当的小年轻,其实已经快40了,他有一个哥哥,比他大2岁,也是残疾,腰直不起来,和他一比就像他爷爷。
我同学在大院住了十来年,搬家的时候猴三儿应该近五十了,都在办内退了,不过模样一点变化都没有,因为大家看习惯了,再加上他那脸本来就丑,老和年轻区别不大,所以也没引起太多关注。
但奇怪的是我朋友最近有一次在街边等人,又看到了猴三儿,正和一个花枝招展的疑似失足妇女聊得起劲,那腔调、形体,我朋友敢百分之百保证就是他。
但要知道我朋友当时已经满四十了,由此可以推断猴三儿起码70了,可眼前的这个人应该三十都不到。
满腹狐疑,我朋友从车窗伸出头叫了一声:猴三儿。
那人一看估计没认出我朋友来,面无表情的拉着那个女人就走,我朋友赶忙拿包下车,就那一会儿功夫,猴三儿就不见了人影。
后来一次家庭聚会,我朋友将此事告诉了他父母,他母亲还给他讲了另外一件关于猴三儿父亲的奇事。
猴三儿父亲解放前是算命的,解放后没法算命了,就进厂。
一天早上没去上班,让人带信给车间主任,要请假,理由是今天上班要死。
都说成这样了,领导只好准假。
结果中午猴三儿父亲还是死了:厂宿舍年久失修,那天突然垮了,其他上班的都没事,就他父亲呆在屋里被砸断双腿救治无效死了。
为此厂里把他家几个子女都解决了工作,猴三儿因为这才从农村来到厂里。
还有个不得不提的就是猴三儿和他父亲长得模样像极了。
再讲个事,是我一朋友告诉我的。
他的一亲戚,记忆力超强,说过目不忘都不算太夸张,举个例:他的手机上几乎不存什么电话号码,但只要接打过一两次,号码张口就来;就是单纯记忆好,读书也不是非常厉害,估计智商不咋样。
一次家庭聚会,谈到记忆力,他亲戚说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某次他偶然看电视,正在介绍一名领导干部的履历,非常巧合的竟是大学同级同专业,那个专业当年就几十人,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按说其他人也就不多想了,毕竟毕业那么久了,哪能每个同学都还有印象啊?但他不一样,引以为豪的就是记忆,小学同学的名字,中学老师表扬过几次都记忆犹新,当然也没几次。
后来他专门就此事电话联系了大学同学,结果更郁闷,别人对此人都有印象,就连宿舍记性最差的老八也是如此,并且好像记忆更深。
经大家提醒,他也慢慢回忆起读大学时好像确有这么个人,最后竟想起此人是他上铺,不过有时又觉得不对,他上铺应该是放的杂物,并没住人。
后来也不去多想了,只是很懊悔怎么没在那个同学发迹之前和他拉近关系,投好感情资,不然现在也可以沾光了。
到此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前段时间他从网络上看到这名同学被双规了,其中有条罪状就是履历造假,根本没读过大学,这使他大为震惊,觉得不可能,马上和其他同学印证此事,结果更让他惊诧莫名,大家都众口一词说此人根本不是同学。
现在,他对那人是否是同学也有些不确定了,有时恍恍惚惚的感觉这件事好像就是做了一场梦。
@早鲸小时候第一次去乡下的长辈家玩,他家屋后有个黄鼠狼洞,大人说黄鼠狼在这里很久了,但它没偷过鸡。
表哥一好奇,带我把这个洞挖了。
当天晚上我和他在一个大炕上睡觉,关灯后几分钟,表哥突然从床上猛坐起来,叫他也没反应,我开了灯,发现他直直瞪视着我,然后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身体颤抖却不出声,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吓的直接鬼嚎,大人们闻声进来,表哥就转向他们哭道:“邻里五年,秋毫无犯,贫道何过,竟至于此?!竟至于此?!”不断重复,不断重复,我印象深刻,他自称“贫道”。
大人们慌了,乡下那个长辈赶紧劝:“大仙出来吧!小孩不懂事!”但表哥依旧疯狂循环那句话,眼看折腾了半天毫无作用,那个乡下长辈冷不防冲上前把他推倒,其他人见状一齐上去,把我抱走,把表哥按稳。
之后的事情就是他们转述的了,大家找了个锥子扎表哥的腿(?),一边扎一边喊:“你出不出来!”一开始他只是瞪着眼不出声,过了一会终于哭着说“我出来”,然后恢复正常了。
意外的是,后来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不是恐惧、难以理解、有违常理、灵异事件、童年阴影什么的,反而是觉得非常抱歉。
总感觉好像是我们一家,欺负了一个有文化的黄鼠狼,人家与我家做邻居五年,鸡鸭都不曾动过,家反而让熊孩子拆了。
“邻里五年,秋毫无犯,贫道何过,竟至于此?!竟至于此?!”@匿名爷爷给讲的,挺神的,不过确实是真事家里老爷子有一次酒后讲起年轻时候的事,说到WG时期,有同村的一位大叔待我们家特别好,多亏了他,家里在饥荒的年代活了下来。
后来过了文革,爷爷和大叔都去了城里发展,不过工作都忙,联系就少了许多。
突然有一天做梦的时候,爷爷梦到了那位大叔,就问道:“叔,你现在住哪啊?这么久不见了”大叔笑着答:“我现在住在西云鬼街那里,X号,有空过来找我吧”爷爷醒了以后就越想越不对,心里有点发毛,老人总是迷信,琢磨这到底怎么回事呢,就找我奶奶说了说,两人一寻思,就去了殡仪馆,把名字报上去,看看是去世了的话就祭拜一下,图个心安。
等找到了存放老大叔骨灰的抽屉,爷爷心下一惊——那抽屉对着正西方向,在最高一层,而且是从左往右数第X个。
分别对应了:西(向西)云(最高层)鬼街(殡仪馆)连门牌号都一个不差@刘聪明听奶奶说的,奶奶现在八十几岁了。
奶奶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大姑姑,已过花甲之年。
在我大姑姑五岁左右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特奇妙的事。
六十几年前吧,奶奶跟爷爷闹别扭回娘家,自己一个人气冲冲的回去,把大姑姑扔给了爷爷。
那时候还是步行,奶奶说,她回娘家必经一条很宽的河,那河水很深,要趟过去的话,水会漫过大腿,差不多快到腰了。
(奶奶身高一米六几吧应该,在我的印象里奶奶一直是老年人的那种佝偻着,只在照片里见过她黑头发的样子。
因为我奶奶有六个孩子,我爸是最小的,所以奶奶具体年轻时候多高,我不太清楚),总之那个河水很深。
奶奶在娘家的屋子里,突然,听见我大姑姑在叫她。
她跑出来看,真的是我大姑姑!当时,我奶奶真的是惊呆了,便问她,你咋来的?有条大河你咋过来的?那么深?当时,已经是黄昏了。
我大姑姑就哭着说,我饿,我吃饭时候吃的多了,我爷爷(也就是我太爷)就打我。
(那时候蛮穷的好像,粮食特金贵。
农村重男轻女思想那时候很严重,不然,我奶奶也不会生六个娃娃,前几个都是姑姑。
说起来觉得奶奶姑姑其实挺让人心疼的)我就跑出来找你,那里有条大河,我过不去。
我就在河沿哭,一个劲儿地哭。
哭着哭着,有个白胡子老头儿跟我说话,问我为啥哭,我说我找俺娘,过不去河。
那个老头就背着我过的河。
我奶奶又问,那老头长啥样儿啊?大姑姑说,穿着白衣裳,胡子老长。
奶奶问她有多长,她说,都快到肚子下边了。
黄昏的时候,那个地方几乎没什么人经过。
一个老头儿也不知道打哪来,胡子又白又长,估计得上了年纪,还能趟过快及腰的河水。
奶奶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坚信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是河里的神,或者山间的仙。
我不知道是不是哪家矍铄的老爷爷助人为乐。
但是我愿意相信,这个世间是有超越我们认知的东西,他们存在,他们可能在保护我们。
比如,床头婆婆,保家神,灶王爷………万物皆有灵。
神,怪,鬼,魅。
我都相信,有时候神灵会是种信仰吧。
最后,我想说,怀着一颗真诚善良的心,对待这有灵性的世界一切吧。
虽然有人不信因果报应,天道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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