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老赵却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暑假打算找几个人出去逛逛,如果我愿意的话,就赶紧收拾东西,因为他的车很快就要到我家门外了,这小子的性格就是这么怪,从来都是先斩后奏,而他这个电话其实就是个通知,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反正我现在也没灵感,与其在家憋着,还不如出去走走,所以,我现在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立刻出门,果然,这家伙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外,并靠在发动机盖旁悠哉的抽着烟:“你小子永远都是这样,说出来的话别人就必须执行,怪不得你手底下那些员工都说你是赵扒皮。”
“切,他们爱咋叫咋叫,只要好好工作,其他的我才懒得管,诶呀,别说了,赶紧上车。”老赵随便说了几句,便拽着我往车门里塞。
而在我上车后,我却能清楚的看到,在车里有一男一女,加上我和老张一共四个人,说白了,这两个人在故事中的比重不大,所以我也就不着重介绍了,我只是随意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坐在车上睡着了,这段时间老是熬夜想稿子,我的精神都变得萎靡了。
“哼,这家伙,似乎永远都是瞌睡的。”老赵这句话我听的很清楚,不过我也懒得反驳,而其他人对于老赵的话也是礼貌性的回应了几句,随后,车内就陷入到了异常的寂静,除了司机之外,其他人都昏昏沉沉的回了过去。
记得在我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缓缓的暗了下来,此时我们的车开到了一个不知道叫啥名字的山村,缕缕炊烟从山村里飘出来,闻得我们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所以,现在我们则下车到村里去投宿,毕竟我们是四个人,如果在车里过夜显然挤的很,而如果是用帐篷,那还不如去农家借宿呢。
在我们走进这个山村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落后,非常的落后。
据我所知,现在这个时代,虽不说家家户户都连上了网络,但至少都应该通电吧!
可眼前这个村子,居然全都是用蜡烛或是油灯来照明,并且,在每家每户的门外,还能看到老式的灯笼,土质的地面坑坑洼洼的,走起来还有点硌脚,搭配着时隐时现的月光,竟让我们猛然间体会到了一股特殊的阴森感,这种只会出现在恐怖小说里的村子,今天居然被我见到了,还真是稀奇。
除此之外,这里的人用的全都是木制门板,并且每家每户的门板上还钉着红布条:“老赵,看这架势,这村子估计刚有人过世!”
“关我啥事?我是来借宿的,给钱的,又不白住,我还不信没人收留?”老赵这个人唯一的特点就是财大气粗,而现在的他居然迈快步走到一户人家外,抬手敲了敲门,陈旧的木门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变得特别的刺耳,大约在几秒之后,屋内这才传出低沉且略有沙哑的声音:“谁啊!”
“我们是到这附近旅游的游客,路过村子想来借宿一下,麻烦您行个方便。”老赵这番话说的还真有点文邹邹的,听得我们三个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可屋内的人听了他的话,却是连声咒骂道:“没看到门上挂着什么东西吗?还来借住?你们不嫌晦气,我还怕招事呢,滚,赶紧滚。”
“你看吧,我就说人家村里人忌讳这些,你还不信,让人家骂回来了吧。”老赵这个人向来是不服气,所以,在此之后,他又连着跑了好几家去借宿,但最终结果都是一致的:被骂回来,无奈,现在的我们,就只能先回到车旁边,考虑着是在车上将就一晚,还是就地搭个帐篷。
而就在我们回到车旁不久,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老爷子却从远处走了过来,这老爷子穿着非常的朴素,满面慈祥,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此时他正用那双略有昏蒙的眼睛打量着我们,几秒之后这才低声发问:“你们几个是外地来的吧?看你们这架势,今晚是打算在这地方过夜了?”
“没办法,这段时间人家村里不方便。”听了我这句话,老爷子却无奈的笑了几声:“是没错,卢家最近刚办了红事,村里人避讳是正常的。”
“啥?红事?这不应该是喜悦庆祝的吗?为啥村子里的人还这么反常?”老赵一听这,顿时不高兴了,要是白事村里避讳就算了,这红事用避讳的理由把客人往外赶,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而现在的老爷子却是叹了口气,并解释道:“这里面的事情,比较复杂,你们不明白。”
“要不这样吧,今晚你们就到我家去住,老头我年龄不小了,家里也没别人,根本不在乎啥忌讳。”听了这话,我们立刻跟着老爷子往他家走,几分钟后,一个老旧的房子就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能看到,这个房子的建造风格虽然很普通,但规模却要比其他村人的大一些,可想而知,老爷子的家底不浅,而在我们进了屋子之后,老赵就和其他人借用了老爷子家的厨房,赶了一天的路,到现在了还没吃饭,我们几个人可都饿坏了。
而在他们做饭的时候,我则和老爷子聊了起来:“大爷,之前您说这村子里是有红事,可为什么村里人还要这么忌讳呢?”
“小伙子,你不明白,我嘴里说的这个红事,是结婚不假,但却是和阴间挂钩的冥婚,所以,村里人才会这个样子。”冥婚这个词我太了解了,通俗意义上讲的其实就是为死了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古时的老人们就认为,如果不替他(她)们完婚,他(她)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她)们举行一个冥婚仪式,最后将他(她)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
可这都是旧时的陋习了,现在早就被废了,没想到,在这村子里居然还能遇到,由此可见,这个村子的思想究竟有多么的落后,也难怪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通电:“可能你对冥婚有些了解,但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这村子里的冥婚,有所不同,我们是给阴间的鬼差选妻联姻!”
“给鬼差选妻?这是个什么说法?”聊到现在,我才大致听出些苗头,看来这村子远比我看到的要更加复杂的多。
与此同时,老赵则到屋外不远处的一口水井旁去打水,说来也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沉甸甸的,好像挂了个秤砣似的,难道说是自己开了一天车累的了?不应该啊,他原来也经常开车自驾游,却从没遇到过这种事!
现在老赵已经把水桶扔到了漆黑一团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后就准备往回走,可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却突然锁定在了桶内的水面上,紧跟着,令他胆怯至极的画面则赫然出现,他清楚地看到,现在在他的脖子上,居然骑着一个浑身被鲜血浸染成殷红的小孩。
并且,这小孩,现在还对着水面阴冷的狞笑。
(中)
经过与老爷子的一番详谈,我这才大致了解到,今日发生在村子里的鬼差选亲,其实另有原因。
在很久之前,这个村子里,曾经出生过一个力大无穷的男人,为人特别的和善,没事的时候,还经常会帮村里人干些农活,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似乎根本长不大,二十多岁的人,却还是一副五、六岁孩子的身高,在我看来,这种症状其实就是现在的侏儒症。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但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在一个阴沉沉的雨天里,朋友到他家里串门,却发现他竟然离奇的吊死在了自己的房梁上。
而且他整个人的尸体还干巴巴蜷缩在一起,最让人感到惊恐万分的就是他那双鲜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搭配上他那狰狞的表情,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而他的这种死相非常的离奇,但又不知道是因何而产生的,所以村里人为了避免晦气,就草草的把他给掩埋了。
从那之后,村子里就经常发生怪事:无缘无故的突发高烧,没来由的肚子疼,还有就是每晚都能听到诡异的哭声,这哭声由远及近,在村子里徘徊许久才会消失,而村子里的狗在听到这哭声后,居然都胆怯的藏起来,混身狗毛倒竖,不停的发抖,根本是连叫都不敢叫了。
而后来一个路过的风水先生说,他们村子是招惹了地下的鬼差,而这个鬼差曾经是他们村里的人,所以得给鬼差选妻冲喜,让阴阳两界联姻,才能祛了这霉头。
自那开始,村子里就落下了这么一个给鬼差选冥婚的习惯,每五年一次,举办冥婚的地方是风水先生给划定好的,据说是一块阴气极重的地方,并且,在举办冥婚的时候,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否则的话,必招大灾,可即便他这么说,还是有些不怕死的年轻人想去看看这稀奇古怪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每个人都变得精神失常,而在他们癫狂的嘴巴里,还一个劲地念叨着乱七八糟的字眼,大致能听出来应该是个名字。
而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是那个天生神力,并最终离奇吊死在自家房梁上的男人,至于鬼差究竟和这男人有什么关系,村里人也并不清楚。
因为从始至终,鬼差和冥婚的产生都是从那个所谓的风水先生的嘴里飘出来的。
而正在我和老爷子聊得兴起的时候,老赵却突然从屋外冲了进来,满脸惊恐的拽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还在一个劲的指着自己的脖子,额头上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和老赵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的狼狈:“你咋了?有啥事慢慢说?脖子?脖子怎么了?”
“小孩,有一个浑身血红的小孩骑在我的脖子上,就,就,就在这。”屋里的所有人现在都顺着老赵手指的位置望去,却根本看不到所谓的小孩。
虽然我现在不太明白老赵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但他口中的小孩却让我立刻与老爷子所提到的那个离奇死去的“侏儒症患者”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说,在这村子里,还真有鬼?
听了老赵的话,老爷子立刻从屋里拿了一个红色的软木条,然后直接朝着老赵的脑袋上打去,大约挨了几下之后,老赵则逐渐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沉重感消失了:“小伙子,我们村里人原来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而用柳木条沾着朱砂抽打是效果最好的解决办法。”
现在老赵也顾不得脑袋的疼痛,连声向老爷子道谢,还从背包里拿了瓶好酒要和老爷子来上几盅,但老爷子却用所谓的不胜酒力婉言谢绝了。
此后,我们随便吃了点饭,就各自去休息了,本以为今夜不会再发生怪事了,可谁知,到了后半夜,我竟然被一串沉重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本来我没当回事,但这脚步声实在太吵,无奈之下,我则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边向外望,却是看到一群人急匆匆的抬着一个棺材往东跑。
大晚上的抬棺材,这本身就够诡异的,按理说遇到这种事唯恐避之不及,可我却不知道从哪来的胆子,居然一个人悄悄的跟了上去,说到这我就不得不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我们这种人为了弄点稀罕的写作素材,真的是啥地方都敢去,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看到这些人把棺材抬到了一个类似于祠堂的地方,然后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就从旁边的侧屋里被运了出来,没错,就是运,因为对方已经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在她的手脚上都插着钉子,而在每根钉子上面还扎着一张写着红字的黄纸。
此时我能清楚的听到来自她的哀求:“求求你们,我不想去,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吧~”不过很显然,她的哀求没有任何的效果。
随后,一个站在祠堂中央位置的年迈老头,则从桌上捏起一张黄纸在空中毫无章法的挥舞起来,大约几秒之后,他则将黄纸在面前的碗里沾了一下,随后就卷着一缕类似于毛的东西塞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紧跟着,女人的嘴巴就被旁边的人无情的封死了。
接下来出现的是一大串乱七八糟的仪式,我能看到,一个纸扎人首先被放进了棺材,随后,这些怪人则将绑起来的女人也放了进去。
紧跟着,他们便用沾着鲜血的钉子把棺材给彻底的钉死,在钉棺的过程中,我还能清楚的听到棺材内传出的撞击声,这似乎是那个女人“临死前”的最后挣扎,但效果依旧不明显,大约几秒之后,棺材内的撞击则缓缓的停了下来,并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画面出现了:我看到在刚被钉死的棺材盖上面,居然坐着一个小孩,而这个小孩的样子,与今晚老赵所描述的那个骑在他脖子上的浑身鲜红的小孩是一模一样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我感到诧异的时候,我却赫然发现,远处那个一直在主持仪式进行的老头缓缓转过身来,并将那张脸呈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他,不正是今晚收留我们住在他家里的那个老爷子吗?
非但如此,我还看到,那个坐在棺材盖上面的小孩,现在居然抬起了自己皱巴巴的胳膊,阴冷的指了指我藏身的墙壁,随后,令我浑身汗毛倒竖的冷笑则赫然发出,并且在这之间,我甚至还听到了一个特别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怎么样?看够了吗?”
(下)
在那个低沉的嗓音从我耳边响起的霎那,我整个人的皮肤则立刻变得紧绷起来,额头上的冷汗蹭蹭的往外冒,牙齿也在此刻不自主的抖了起来。
而我现在则本能性的一扭头,却是赫然看到,那个浑身皱巴巴的血红小孩,现在竟然就趴在我的肩膀上,阴冷冷的注视着我。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是有点可笑,要知道,当时在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跑,而是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
当时那巴掌抽的真够疼的,紧跟着,火辣辣的烧灼感就在我的脸上快速的扩散,与此同时,远端那些执行仪式的怪人也已经来到了我身旁,并拽着我往祠堂里走,当老爷子看到是我后,他则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说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好奇心总是这么重呢?难道没听过好奇心害死猫?”
“我想问你一句,刚才你们在这地方干的究竟是什么勾当?”我现在已经大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我想让自己的答案变得更确切一些,而老头只是回应了两个字“冥婚”,随后他就一个字也不说了,只是对拽着我的两个人抬了抬手,紧跟着,两枚被鲜血染成红色的钉子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下一秒,这两枚沾着血的钉子则顺着我的眼珠直接插了进来,剧烈的疼痛加上嘶吼带来的恐惧感让我立刻从深沉的梦境中苏醒,此时的我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可即便如此,我却依旧无法相信之前所经历的事情是发生在梦境里的,因为,现在的我还依旧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的剧痛。
“我说你小子,咋一惊一乍的?你看,刚熬好的粥,撒了吧!”站在我面前的老赵现在满脸的嫌弃,可当他看到我脸上的红肿后,却诧异的笑了起来:“你小子昨天晚上干啥去了,咋脸上让抽了这么大个红手印子,说,是不是背着我去干啥坏事了?然后让人家狠狠的给抽了一巴掌。”
现在我并没有理会老赵的话,而是陷入到了沉思,我可以肯定昨天晚上所看到的画面绝对不是在做梦。
而我之所以会从梦里醒来,肯定是被这个老爷子做了什么手脚。
因此,我此时则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并快速朝着老爷子住的屋子跑去,现在我也顾不得什么所谓的礼仪问题了,而是直接撞开了房门,却发现,老爷子现在根本不在屋内:“我说你小子是咋了?睡了一觉人就变得神经兮兮的,我说,你该不会是昨天晚上也撞鬼了吧?”
老赵话音刚落,他就立刻看到我的脸上呈现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没错,而且还和你撞见的是同一个鬼:浑身鲜红的小孩。”
“我特么就说吧,这地方不干净,走,走,走,赶快走。”现在老赵则立刻拽着我们回到了车上,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前开,而在他开车的过程中,我则低声发出询问:“刚才我去找老爷子,发现他不在屋里,是怎么回事?他是早上出去了吗?”
“他根本就没出去,记得从早上五点起床之后,我就一直站在门口,根本没有任何人离开。”老赵现在满脸的愤怒,嘴里还在一个劲地嘀咕着什么东西,我大致能猜出他应该是在咒骂那个老头:“从昨天晚上我就觉得这老头不对劲,什么冥婚,什么鬼差,什么柳木条,我感觉都是瞎诌。”
“从他答应咱们进屋借住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太对,你说说,满村里的人都避讳这东西,咋就他不避讳?说什么年纪大了,根本就是瞎编,而且…”现在我赶紧一把拦住老赵滔滔不绝的话,这小子的情绪实在有点过激了,要是再不控制,万一把车给开翻了,那我们满车的人都得完蛋。
所以,现在我则让老赵把车慢慢的停到路边,并换我来开。
而就在我们换了位置后不久,远端本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却突然间变得阴云密布,并且还阴沉沉的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我们汽车上,形成了节奏不一的敲击声,在这种声音的影响下,我们的心情居然变得平缓了一些:“哎,不管怎么说,反正咱们已经离开了,具体咋回事也和咱们没啥关系了,所以,你也就别那么激动了。”
本以为不会再有怪事发生,可谁知,就在我开了大约十几分钟后,远端的路上却突然出现了一排送亲的队伍,这些人就像是从迷雾中走出来的一样,特别的怪异,而且,在他们的身上还穿着鲜红的衣服,由远及近,特别是前排的唢呐声,非常的刺耳,听得我们心烦意乱的。
而最让我们感到紧张的事,这些家伙在下雨天身上居然不会沾到水,非但如此,他们送亲的时候还用红布把自己的脸给蒙上了,并且,现在的老赵还特别紧张的伸手指着对方:“快,快看,这些,这些送亲的家伙,脚,脚居然不沾地,鬼,这些家伙是鬼,快,快跑。”
听到这,我则本能性的一脚油门,从这个送亲队伍里直穿过去,然后一刻不停的朝着山外开去。
大约开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们这才成功从大山的环境中逃离。
并且,现在的我们还在远处的路旁看到了一个旅店,自从昨晚开始我们就接连见到诡异的怪事,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
而旅店老板看到我们慌慌张张的,就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几位客人,你们怎么啦?咋看上去怪怪的。”
对于他的询问,我们也没啥避讳,而是直接将昨晚的事情给说了出来,紧跟着,我们就看到这个旅店老板的脸唰的一下变成了像雪一样的惨白,并且还在浑身颤抖,大约几秒之后,他的嘴里这才磕磕巴巴的飘出了一段话:“你,你们说的那个村子,是卢家村,十几年前,卢家村遭遇了一场大难,全村没能幸免,都死了!所以,你们昨晚遇到的所有人,恐怕全都是…”
…
这个故事是我的亲身经历,与其说我们当天晚上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鬼怪所为,还不如说我们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因为之前老赵说这附近环境不错,于是我们在中午就找了个地方露天烧烤,还顺手从旁边摘了点蘑菇烤着吃,我估计,我们所有看到的怪事,全都是吃了蘑菇之后产生的幻觉。
所以,在这里,我想提醒大家,人行在外,千万要注意人身安全,不认识的东西绝对不要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