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18 21:03:55 热度:

骨墙!6人接连暴毙,请道长回家才知真相!

北风呼啸,寒气沁骨,时当乾隆二十三年的隆冬季节,河北保定府的大街上行人稀少车马零落,在这滴水成冰的天气里除了迫于生计的生意人和一些行色匆匆的商旅外,很少有人愿意出门.

 

眼看天色已逐渐暗了下去,街上的商铺也纷纷准备打烊关门,此时忽见一儒生牵着匹瘦马从街东头慢慢走了过来,这儒生约莫二十五六岁,青衫棉褂神情洒脱,只面上隐隐有一丝疲态,想来是因为赶了远路的缘故,逢人便停下脚步向其打听周旺福的住址。

 

说起周旺福这名字在保定府可谓是声名显赫无人不晓,周家本是保定大户,祖辈三代皆经商贩卖布匹,历年生意蒸蒸日上,到了周旺福持家时已是家业庞大婢仆众多,上上下下数十口人,乃是保定数一数二的富豪,周围数百里之内所有布庄的货皆由其供给,真可谓是财源滚滚日进斗金,兼之因富而贵,就连官府见了他也会让其三分。

 

 

 

按说这周宅应是路人皆知,可不料那儒生连问了数人,这些人一听是周旺福三字,脸色皆不由为之一变,不是摇头说不知便是避而不答匆匆离去,着实让这儒生感到疑惑。难道诺大一个保定府居然没人知道这首富的所居之出?

 

眼见前面有个小面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上门板准备打烊,这儒生急忙赶了几步来到店前,对老者躬身作揖道:“敢问老丈,周旺福周宅所在何处?”

 

那老者忽听有人问话,慢慢抬起头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方才对他道:“老朽看客官您满面风尘,想必是从外地来的。却不知找周家有何事?”

 

这儒生听罢心中不由有些奇怪,想我找周家与你何事,可听这老者发问也不好不答,于是便回道:“在下是他的远方亲戚,路经此地特来探望,还望老丈指点。”

 

老者双眉紧蹙将他看了片刻,对他道:“沿此前行数百步,至拐角处右拐,见到门口挂白灯笼的的大院即是。”

 

儒生听罢又喜又疑,喜的是终于知道周宅地址,疑的却是此时接近年关,家家皆挂红灯,哪有挂白色灯笼的,想必是这老者年岁大说糊涂了。

 

他急忙向老者拱手致谢,转身便欲离开,忽听那老者在身后喃喃自语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可这个亲只怕不好投啊。”儒生闻听心中大奇,正欲张口相询,却见老者已转身回到店中将店门紧紧关闭起来。

 

那儒生站在店外呆楞片刻摇了摇头,实不知这老者言中之意,好在他已知周府所在,当下便循着老者之言前行右拐,不多时果见路旁一座大庄园,但见垂杨绕宅,白墙乌门,气派甚是不小,只是庄园门前果真挂着两盏白灯笼。

 

那儒生心中不及多想,急忙将马拴好,上前拉住门环轻击数下。随即便有一位白衣家丁将门打开,儒生不待他多问便对他道:“烦劳您通报主家一声,就说后海陈道江求见。”

 

那家丁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便转身进去了,片刻即见一个身着皓衣商人模样的中年矮胖男子走了出来,一见儒生便急急拉着他手笑道:“道江贤弟,数年未见,为兄甚是想念啊。”

 

原来这中年男子正是周家主人周旺福,而门外的儒生陈道江却是他的堂弟,两人自幼本在一起玩耍,八岁上陈道江随父母迁居后海,后来便见得少了,此后十余年间周旺福倒是数次去后海探望,可陈道江却一次也未曾回过保定,此次只因要去湖南郴州办事,路经保定故才特来探望的。

 

兄弟二人本已有数年未见,一见之下分外亲热,周旺福寒暄数句将陈道江请进家中,又命下人在客厅摆了桌素席,方才对陈道江满脸歉意道:“贤弟,本来你远道而来为兄当好生款待才是,可实不相瞒,一日前你四嫂刚刚病故,此刻尚未发丧,因此这些粗茶淡饭还请贤侄多多包涵,你在这多住几日,待后天出殡为兄再好好招待你。”

 

其实陈道江自进府来见到处都是白幡白笼,家仆也皆身着白衣,心中早知周家必有丧事,正自埋怨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此时听周旺福一说方知是他四姨太病故了。

 

他原来便知周旺福一共娶了六房姨太太,这四嫂便是第四房姨太,算来还不足三十,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忽然染疾身亡了呢?

 

想至此处他不禁问道:“不知四嫂所得何疾?”周旺福听罢脸色忽一变,瞬间又恢复正常,摇摇手勉强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为兄也不想再提,免得伤心。”

 

陈道江见他满面戚容,怕问下去又挑起他心事,当即点点头也不再多言,坐下便吃了起来。他赶了一天的路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何况这周家的厨子也非同寻常,虽都是素菜却样样精致可口,因此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不消片刻便已一扫而光。

 

周旺福待他吃完,又命人将他带至一间清净客房歇息。陈道江早已疲惫不堪,匆匆洗了把脸倒头就睡,不一会便入了黑甜乡。

 

不想这觉睡至半夜,正迷糊间他忽听一阵奇怪的声音将他惊醒,仔细听去似乎有人在房中低声嗓泣,陈道江心中一惊,当即便将双眼睁开,却见一片冷清月光从窗外透进,房中并无半分人影。

 

他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可房中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一片静谧,没有一丝声响,回想起来那嗓泣声却像是余音未了,兀自让他不寒而栗。

 

陈道江惊疑片刻,以为自己在做梦罢了,翻个身便欲又睡,不料双眼刚刚闭上,那声音居然又来了,这次听来却更像是一个重病垂危之人呻吟不绝。

 

陈道江大惊失色,一翻身便从被中坐起,下得床来四处探看,想看看这声音究竟是来自何处。

 

不想待走至墙边一听不由得浑身颤抖面色煞白,那声音分明却是从墙壁中发出一般。

 

陈道江瞬间只觉冷汗直冒脊背发凉,盯着墙壁慢慢转身,忽一个箭步便跳上了床,用被子将头蒙起,躲在里面浑身哆嗦不停。

 

耳听得那声音忽远忽近虚无飘渺,呜呜咽咽不绝于耳,他只恨不得将双耳堵上免受这煎熬。

 

恍惚间又觉得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让他逐渐觉得透不过气来,可却不敢睁开双眼,唯恐见到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如此不知熬了多久,外面的怪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微,终于慢慢听不见了,四周又归于一片静寂。

 

 

 

陈道江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将头从被子里钻出,悄悄将双眼睁开一条缝,想要窥视一番。

 

不料一睁眼就见头顶一双赤红的血眼正紧盯着自己,眶中一对黑色的瞳仁极为细小,更显得这双赤眼有说不出来的邪恶和恐怖。

 

陈道江不由骇得大叫一声,将被子一掀便从床上直直坐起,双眼痴痴瞪向上方,就见头顶梁上红光一闪瞬间即消失不见了。

 

陈道江汗透衣裳,浑身颤抖,坐在床上也不敢再睡,一直捱到天光放亮雄鸡高唱才算缓过神来,匆匆穿好衣裤便让仆人带他去见周旺福,想将昨晚之事告诉他。

 

不料到了堂前,仆人道周老爷正在祭拜,让他先在偏厅稍候片刻。

 

陈道江无可奈何,只好坐在那里饮茶等候。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周旺福缓缓踱步而出,一见陈道江便惊问道:“贤弟,为何你面色如此难看,莫非昨晚没有休息好?”

 

陈道江惊魂未定心中本就惶恐不安,听他问起只好苦笑道:“承蒙兄长厚待,小弟不胜感激,只不过昨晚却是......”说到这里,他数次欲言又止。

 

周旺福见他这幅模样有些吃惊,急忙问道:“贤弟何出此言,莫非为兄有招待不周之处,又或是下人怠慢了你不成?”

 

陈道江急忙摆摆手道:“皆非如此。只不过小弟昨晚遇见一件诡异之事,以致于后半夜未敢再睡,故才是这幅疲惫样子。”接着便将昨晚之事一一如实告知。

 

周旺福听罢面色不由为之一变,皱起眉沉吟片刻,喃喃自语道:“居然还有此事?”随即道:“不妨,贤弟稍坐片刻,为兄去去就来。”说毕又转身进了堂中。

 

陈道江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只好仍在原地等候。不多时又见周旺福出来,满面笑容对他道:“我刚才进去请上仙占了一卦,卦相大吉,贤弟这次恐是遇见正仙了,日后大富大贵指日可待。”

 

陈道江闻听此言只一头雾水,问他道:“哪里来的大仙?”周旺福正色道:“此乃我家镇宅护家上仙,贤弟自是不知。”

 

陈道江更是一头雾水,见他说得一本正经,只好唯唯点头。周旺福又道:“贤弟在我这多住些时候,也能多沾点仙气。再说你十数年没回过保定,今日也该到处去逛逛,为兄还要处理丧事,恕我不能多陪了。”陈道江经昨夜之事心中实在有些忐忑,觉得出去转转也不错,于是便答应了。

 

当下周旺福命人取出一百两银票交给他,说是零花钱,陈道江推脱不过,只好装入怀中,再三道谢方才出门。

 

此时日上三竿,街上商家都已开门,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他信步由缰走马观花,只觉物是人非与小时记忆大不相同,不由一边摇头感慨一边四处闲逛。

 

不知不觉间又来到昨晚问路的小面馆外,抬眼看去那老者正在里面擦桌抹凳,陈道江想起昨日他那番言语,心中不由一动,便进了店中找了张桌子坐下了。

 

那老者见有客人来了,急忙上前招呼,待一见是陈道江,不由一愣,随即笑道:“客官可找到周府了?”陈道江拱拱手道:“正是,多亏老丈指点,今日专来道谢。”

 

随即摸出几两散碎银子放在桌上道:“这是在下的一些谢意,还望老丈收下。”老者老者呵呵一笑,急忙摇手谢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陈道江执意不肯,非要让老者收下,老者推辞不过只好收了。陈道江这才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老丈不吝赐教。”

 

老者道:“客官尽管说,小老儿当言无不尽。”

 

陈道江道:“昨日临别之际,老丈所言投亲不易,不知究竟何意?”

 

老者听罢当即敛起笑容,踌躇再三方道:“既承客官相问,小老儿也不敢不说。客官可知昨日你先前所问之人为何纷纷都说不知?”

 

陈道江满面疑惑摇了摇头。老者接着道:“客官昨晚在周府可见丧事?”陈道江点点头道:“正是,我四嫂前几日不幸病故了。”

 

心中暗想这生老病死乃寻常之事,有何忌讳可言?老者道叹口气道:“实不相瞒,这已是周府今年第六起丧事了。”

 

陈道江闻言大惊,急忙问道:“今年第六起丧事?”老者道:“正是。从正月算起已是第六起了,因此满城都说他家邪得厉害。”

 

陈道江满面惊骇,半响问道:“此话怎讲?”

 

老者道:“若是年老体弱者病死或是意外而亡,倒也不奇怪。可奇怪的这六人有男有女有主有仆,岁数皆不过三十,况且平日身强体壮,却往往都在一夜暴亡,这就奇怪了。”

 

陈道江面色煞白,喃喃道:“还有此事?”又问老者道:“如此怪事确不正常,只是官府没有去验尸么?”

 

老者道:“死者家属都心存疑虑,岂有不验之理。只是每具尸体除了面色灰暗之外并无可异之处,因此也查找不出什么可疑的。”

 

陈道江低头半响道:“此事当真有些怪异。”

 

老者忽凑近小声道:“小老儿见客官是个厚道人,所以有一言相劝,当速离周家,以免惹祸上身。而且小老儿还听人说这周家有妖邪。”

 

陈道江双眉扬起道:“此乃何人所说?”

 

老者道:“前些日子明月观的观主天玄道长到小店的时候,小老儿偶然听他说起过。他说周家必有妖邪,可小老儿想要细问,他却摇头不语,只言不可说。后来这话传出去,保定府知道此事的人便离周家的人远远的,唯恐沾上邪气给自家带灾。”

 

陈道江听罢沉吟片刻,问老者道:“事关至亲,在下不愿一走了之,想去问问天玄道长究竟,却不知这明月观所在何处?”

 

老者道:“出城东三里便是。”陈道江当下辞谢老者,出城门三里,果见路旁有座不起眼的小道观,漆落瓦残颇为陈旧,门上用黑漆书着三个大字:明月观。

 

陈道江径直而入,却见三清殿上坐着一个四旬上下的黑衣老道,面黑无须正在打坐,旁边还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小道童。

 

陈道江估摸着这道人即是天玄道长,当即躬身作礼道:“这位可是天玄道长,在下陈道江有礼了。”

 

那打坐的道人闻听人声,双眼一张目光炯炯,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微笑道:“小郎君好厚的福气。”

 

陈道江一愣道:“道长过奖了。在下此番前来专为兄长周旺福之事。”

 

天玄道长缓缓道:“你的来意我已知晓。周府有妖固然,只是世上为富者往往不仁,故天道当有此劫,此也是定数。况且我念这妖物修行不易,实不欲多生杀孽,你还是回去吧。你前世曾经救人于水火,故此世福荫深厚,当不在此列。”

 

陈道江一听周府果然有妖,心中大骇,急向天玄道:“不知这妖物究竟是何物,道长可有降妖之术?”

 

天玄淡淡道:“不可说,这不是你所能知道的。”陈道江心中焦急,大声道:“至亲骨肉,焉有见死不救之理?还望道长援手救我兄长一家。”说毕噗通一声便跪在天玄面前。

 

天玄不再说话,将双眼闭起有如老僧入定,对他不理不睬。

 

陈道江口中不住乞求,磕头如捣蒜,如此良久天玄方睁眼道:“小郎君倒是个至情之人。也罢,看在你的面上我就破例随你走一趟,只恐你那兄长尚在梦中不知醒悟呢。”

 

陈道江闻言大喜,只是心中也有些疑惑,为何保定府人人皆知周家有妖,兄长自己却不知?莫非真被妖物迷失了心窍不成?只是此刻无及细想,只口中不住道谢。却听天玄转头向小道童吩咐道:“将托天钵及镇妖剑带上,这就随为师去周府。”

 

小道童恭恭敬敬应了一声便去了后院,不多时即见他拿了一个硕大的黑色包裹出来,当下陈道江在前带路,师徒二人紧随其后向周府而去。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周府门口,远远便见一人站在门前。待走近一看,居然是周旺福周大老爷,只是他此刻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陈道江心中诧异,正待发话,却见周旺福挥一挥手,随即从门内涌出十多个家丁来,一字排开站在门口,那架势似乎是要将他们拒之门外。

 

周旺福看着陈道江缓缓道:“贤弟,我好心待你,你却为何却如此对我?”陈道江闻言大惊,急忙道:“兄长好端端的何出此言?”

 

周旺福指着陈道江身后的天玄大声道:“这妖道不是你引来害我的么?”那天玄闻听此言却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只陈道江笑道:“兄长如此说来可冤枉小弟了。这道长是小弟专程请来给兄长府邸消灾的。”

 

周旺福双目倒竖喝道:“休得胡说。我这府邸有何灾患?”

 

陈道江上前两步小声道:“昨晚的怪事我已告诉兄长,可兄长却不以为意,反而说是吉兆。小弟心中却着实有些不安,后来在街上偶然听人说起兄长府邸这一年来已经故去六人,况且个个皆是死状怪异,这些事情莫非兄长不觉诡异?这位天玄道长正是小弟请来替兄长消灾的,兄长不妨先让他进去看看再说,若是无怪异之处岂不更好?”

 

周旺福道:“哪个斯人闲来多嘴胡说八道?人之生死皆有定命,这六人不过是福禄享尽寿终正寝罢了,寻常人家哪家不死人,不过是我周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赶巧而已,你可休要听这些流言蜚语。”

 

陈道江正待上前劝说,却听身后天玄道长走上前来作了个揖道:“周老爷多虑了,贫道来此特为拜见上仙,还请周老爷给个方便。”

 

周旺福闻听此言不由面色大变,一双小眼盯着天玄滴溜乱转,半响方道:“你这老道怎知我府中有护宅上仙?”

 

天玄微微一笑道:“贫道自知。”周旺福将脸一板道:“不成。上仙方才以明示我,有个妖道要来我府中,想必他所说的妖道就是你,万万不能放你进去。”

 

天玄摇摇头自语道:“此即所谓执迷不悟啊。”陈道江见状在旁大急,眼见众家丁站在身后面上俱是疑惑之色,当即对他们道:“你们难道也不知大祸即在眼前么?”

 

那十余家丁本就对周府之事心存疑惧,眼瞅着不到一年时间连主带仆死了六个,又听外人道府中有妖,均深恐延祸至己,可却又不敢跑,所以每天都是心存忐忑战战兢兢,唯恐哪天就轮到自己,此刻见陈道江带着天玄来周府,心中本就有些欣喜,可周旺福却命他们站在门口阻拦陈道江和天玄,着实是不情不愿,可又不能不从命,此刻一听都觉陈道江所言均觉甚合己意,确是巴不得想放他们进去,可以仆逆主又是大罪,一时均是左右为难踌躇万分。

 

僵持片刻之后其中一胆大之仆小声对周旺福道:“老爷,小人也觉府中之事有些古怪,不如让这位道长进去看看。”

 

周旺福闻言大怒,暴跳如雷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莫非要逆主犯上不成,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陈道江见此情形也无可奈何,却见天玄上前摇摇头道:“病入膏肓,尚能一救否?”言毕随手一指,周旺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目一闭就此人事不知。

 

陈道江见状大惊,天玄却转头对他笑道:“不妨事,送他去房间睡两个时辰便好。”陈道江急忙对众家丁道:“快送周老爷回房中休息。”

 

待家丁们手忙脚乱的将周旺福抬进房中,天玄这才对陈道江道:“你快带贫道去昨晚你住的房间。”当下陈道江在前带路,天玄随后紧跟,很快便到了那房间门口。

 

陈道江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摆放皆和昨日一样,并无半分异常。

 

天玄进得门内,四处打量一番,转头问道:“你昨晚所听之声可在房内?”陈道江道:“正是,那声音像是这墙中所出。”他手指东墙,想起昨晚之事,心中仍是后怕不已。

 

天玄走至墙前,将手贴在墙上,闭起双眼不发一言。陈道江也不敢说话,片刻方见天玄睁开双眼道:“果然如此。”

 

陈道江小心翼翼的问道:“道长,这墙中可有古怪?”天玄并不回答,转身对门外道:“将我托天钵拿来。”

 

门外等候的小道童随声将包裹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黑漆漆的小钵,花纹古朴毫不起眼,不知是哪年哪代的古物,除此之外还有一把青色的小剑,剑鞘也是破旧不堪。

 

天玄接过小钵,对道童道:“你修为尚不够,暂且在门外等候。”小道童恭恭敬敬的转身而出,陈道江正待随小道童一起出去,却听天玄道:“先生暂且先留下,以助老道一臂之力。”

 

陈道江心中大奇,问道:“在下只是一介书生,既无修行法术也非方外之人,如何能相助道长?”

 

天玄笑道:“此物修为多年有些本事,老道欲要降服它还有些费力。您头顶灵光三尺福荫深厚,且有神灵护佑,他不敢侵你,正有事半功倍之效。”

 

陈道江闻听将信将疑,可是事已至此也不能推脱,虽心中忐忑不安也只能留了下来。

 

天玄又从袖中摸出一张朱笔黄符,贴在东面墙上,自己盘膝面墙而坐,回头示意让陈道江与他并肩坐下,对他道:“你将托天钵放在手掌上,待会无论所见何状皆不要怕,有老道在定保你无恙。”

 

陈道江心中惶恐,连忙依言将托天钵举起。天玄也不再多言,闭目念起咒来。说来奇怪,这咒还未念数句,忽听面前墙壁中传来一阵“喀喇”“喀喇”之声不绝,与此同时还伴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如同陈道江前晚所听一样。

 

陈道江心中大骇,急忙向前面墙壁看去,只见墙中忽有一处向外慢慢膨起,似有物正不断撞击,眼见得墙皮掉的到处都是,那天玄却只管念咒,对眼前的一切恍若不知。陈道江正惊骇间,又听“轰隆”数声,原来是墙壁上被撑开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破洞,洞中伸出一只白森森的手掌来,只是这手掌只有骨头没有血肉,指节修长白得渗人。

 

陈道江见此情形骇得差点叫了出来,耳听彭彭之声不绝且越来越响,墙上的裂纹也随之增多,洞口附近的砖块更是摇摇欲坠,似乎那墙中之物马上要破墙而出,他这一颗心也提到了咽喉上,坐在地上只不住大口喘气,脑中一片混沌,实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忽见天玄伸出三指向自己掌中托天钵画了数下,那钵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鸡蛋般大小的火球,烈焰腾腾光华耀眼。

 

陈道江虽觉得那火球在自己掌中,却感觉不到烫手,心中不由暗暗称奇,还未来得及细看,又听轰隆之声大作,面前墙壁上已破开一个大洞,洞中居然跳出一个骷髅来,全身骨架雪白,唯独眼窝处两团赤红,目光森森盯着自己,说不出的狰狞可怕。

 

那骷髅出得墙来,一跃而上便欲扑上来,眼见那双利爪堪堪及身,可走至近前却又像被烫到一般急忙缩了回去,如是者再三始终不敢近前,只围着二人不住打转,将陈道江骇得胆战心惊,一时额头汗如雨下。

 

天玄双目紧闭口中越念越急,忽低诧一声,只见那钵中火球忽的腾起约有一尺高,明亮耀眼让人不能逼视,陈道江刚将头低下,却听轰的一声满室雪亮,随即便见那骷髅便倒了下去一动不动,而那火球也不知去了何处,天玄从地下一跃而起,抢过陈道江手中之钵,一把将其倒扣在骷髅头上,转头对陈道江道:“他的元神被我定住了,快带我去堂上供奉之处。”

 

陈道江满脸迷惘尚未回过神来,见天玄面带喜色,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急忙从地下站起道:“随我来。”说着便打开房门带着天玄向大堂走去。

 

两人来至堂上,却见大堂旁边的一间厢房门口挂着条红色布帘,陈道江挑开布帘闯了进去,发现正对面是一张供桌,桌上供着一个神牌,排位上书写着七个大字:镇宅护家上仙之位。

 

天玄站在身后,指着神牌对他道:“灭门之祸,孽皆由此而生。”语毕掌中一翻,赫然是那把镇妖短剑,向梁上一挥手,却见一道青光势若奔雷急如闪电直奔而上,随即便见一物从梁上坠落掉在陈道江脚下。

 

陈道江定睛一看不由“啊”的大叫一声,向后退了数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原来此物居然是条身长一尺余的血色赤蛇,浑身鲜血淋漓似受重伤,兀自扭着脑袋用一双赤红小眼盯着二人,目中怨毒之意甚浓。

 

天玄指着那条蛇道:“周家的上仙即是这条赤蛇。此物生性狠毒,惯于吸食生人精血,人若被其所害其骸骨往往被其利用,作为吸食其余人精血的工具,往往事半而功倍,如此恶性循环,害人无数。

 

周家六人死因皆如此,如若老道所料不错,除了刚才那具骸骨和尚未下葬的尸体,其余四具定然已不在棺中,而在别的房屋墙中。”

 

陈道江听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向天玄作揖道:“还请道长除恶务尽,救我兄长全家于水火。”

 

天玄笑道:“无须先生多言,待我将这妖孽除了,这就随去将余下的骸骨拔出。”说毕用手中小剑向赤蛇一指,那蛇头忽落了下来,半截身子在地下扭动几下再也不动了。

 

天玄道:“你带几个家丁拿上锄头随我来。”

 

陈道江出去吩咐一声,带着几个家丁拿着家什随天玄来到院中,天玄四处望望边走边看,不多时便指出四间房屋,命家丁将东墙挖开。

 

陈道江心有余悸,害怕会有骷髅伤人,天玄笑道:“无须担心,骷髅本是傀儡,元凶既除,便是无害,应早日重新入棺安葬才是。”家丁依言将各墙打破,果然起出四具骸骨。

 

待这一切完毕,周旺福已然醒来,正在床上发怒谩骂,陈道江已赶至房中将方才之事源源本本告知了他,周旺福仍是不信,陈道江无奈之下只好命家仆将那赤蛇的尸体拿来,周旺福一见之下脸色煞白,半响无语。

 

陈道江便问他这“上仙”来历,周旺福道正月间一日午间他正在房中歇息,忽听梁上响动不绝,睁眼一看居然有一赤蛇盘在梁上,正冲着他摆头吐信,他心中大骇,本想叫人将其赶走,可忽然听到有人声从梁上发出,道“我本是你宅中护家上仙,你家能有今日荣华富贵全靠我多年护佑,今日酒醉偶露真身被你看见,你这肉眼凡胎不识真仙,莫非还想赶我不成?”

 

周旺福心中大惊,一时半信半疑,急忙翻身下床焚香祷告起来,那赤蛇在梁上摇头摆尾将他盯了片刻,忽红光一闪便不见了。

 

周旺福在床上惊叹良久,也未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待晚上睡觉之时他又做了一个怪梦,梦中一个红衣男子自称是周家的护家大仙,并道若是听他所言,定让周旺福家业兴旺财源滚滚。

 

随之告诉他何日布匹要涨价,让他提早囤积。梦醒之后周旺福大感怪异,便依言囤积了一批货物,到了大仙所说那日果然布匹价格暴涨,让他大赚了一笔。周旺福心花怒放,自此对大仙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生意果然是蒸蒸日上。

 

可自那之后家中也白事不断,开始周旺福也没多想,可后来接二连三的死人他不由也心存疑虑,便在大仙牌位前焚香祷告。

 

夜里做梦却见大仙怒容满面对他道这几人都是命数尽了,让他不要多疑。周旺福心中惧怕,自此也不敢再疑有他,直至天玄来之前,他正在房中祭拜,忽听梁上有人急促道:“你兄弟现在带了一个妖道前来与我为难,你千万不可让他们进屋,否则你这千秋家业定然不保,将来家破人亡钱财散尽,连我也护佑不了你了。”周旺福一听大急,这才在门外拼命阻拦。

 

时至今日他才如大梦初醒,心中不由后怕不已,拉着陈道江的手不住道谢。陈道江笑道:“兄长不必谢我,还是多谢一下天玄道长。”

 

周旺福拍一拍额头道:“我倒忘了这事了。”吩咐下人将天玄道长请来,要厚礼相谢。不料下人回报说天玄道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周旺福又命人备上一份厚礼,亲自送至明月观,可天玄却不见他,只命道童传话说希望他多做善事广积厚德,周旺福唯唯应允,无奈之下只好打道回府。

 

当晚便杀鸡宰羊感谢陈道江的救命之恩,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席中陈道江又频频叮嘱他一定要发善心做善事,千万不能为富不仁。

 

周旺福点头受教,二人只絮叨道半夜方才休息。

 

第二日陈道江便收拾行囊重踏征程,周旺福直送他至城外才依依不舍的告辞,自此以后果然一心向善富而仁义,在保定颇有声誉,而陈道江数年之后便中了举人,官至三品,果然应了当年天玄道长之言,直至九十才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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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夏天我和我的老公带着我父亲、三伯,去省里看望我的大伯,,从我父母离婚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现在也有20来年了,听说他现在已经有80几岁了,所以这次跟随父亲去看望老人家,在车上我也随口问起了我这位大伯的往事,父亲告诉我: 早年几兄弟年纪差距大,大伯13岁就去了贵阳打拼,他胆子大很早就闯出了一番事业,在钢厂做了管事的,后来经过介绍相识了一个女孩,带回家来看后,爷爷奶奶不同意,一番阻止下来爷爷奶奶也就妥协了。准备了金镯、金腕提亲,但是那个女孩不同意了,因为这事大伯一气之下回贵阳就很久没回来了,大伯30岁的时...[详细]
2023-01-28
旱魃是什么意思?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
我是个地地道道农村人,从小在农村长大,农村的贫穷和落后练就了我这一身灵活健康的身体,其中我所知道的奇闻怪事数不胜数,但最让我震撼的还是旱魃,其实我也很纳闷,为什么那些怪事只发生在农村。 我家是河南的一个穷山村里的,这件事发生在十几年前吧,当时我还小,但胆子也大........,说多了,直奔主题吧,旱魃,大家也许听说过,但无论你从哪个途径听说的,但我要说的是,旱魃真实存在。 旱魃在我们农村的说法叫做旱骨葬,也有的地方叫做旱口葬(是hanguzang的翻译过来的),长大了才知道他的真正学名叫做旱魃,旱口葬是一...[详细]
2023-01-27
东北山村关于“五大仙家”的灵异传说
因为工作的原因,总是会接触到一些这方面的人,或者是这方面的事。 前几天回北京,住在亦庄那边的一个朋友家里,朋友是拆迁户,这套房子就是他其中一个,暂时也没租出去,就丢给我住了,新楼盘第一时间入住的都是一些回迁户,工作原因我白天比较清闲,偶尔会跟楼下的大爷们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白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说是搞建筑的,自己儿子是做文物修复工作的。这个故事就来自于他的儿子,小白。 为了连贯性,这里我就用小白的第一视角来还原整个故事的原貌了。 这事儿要从2006年9月说起。 因为一件事情,公司把我从欧洲调回到了国内北方的...[详细]
2022-11-02
古村灵异事件:望月鳝、野狐仙...
我们还是继续讲故事吧。 这个故事嘛,比较特别,是我们家刚来的阿姨讲的。 这个阿姨姓黄,是盐城人,她过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还带了两只活鸡,真正嘎嘎叫的,扇着翅膀的活鸡,说是自己家养的。 她举着活鸡先在客厅走了一圈,又拿到院子里,让鸡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风水不错,然后把鸡杀了熬汤了(味道还不错,我喝了二碗)。 黄阿姨很有意思,她给我们普及了很多知识,比如不要吃养殖的鲢鱼。 她说鲢鱼喜欢吃鸡屎,她们那边养鲢鱼,都在池塘盖鸡棚,鸡屎漏下去给鱼吃。 她还会做桂花糕,我们家院子里的桂花开了,她用杆子打下...[详细]
2022-10-26
杀死了一只黄鼠狼,被黄皮子上身了...
默默看了很久了,下午在开会,有点无聊,就偷偷把自己从小听到的,和经历过的几件事情讲一下吧,尽量不加任何渲染。 第一个是从奶奶还有爸爸妈妈那里听来的,我对此事没有任何的印象,因为事发的时候我比较小。 首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87年的,现在中年了,我小的时候,也就是90年代,这件事情发生在我堂哥身上,我堂哥是80年的,比我大七岁,我们是山东农村的,从小在农村长大,对于农村90年代长大的孩子来说,没有玩具,没有什么电视看(甚至每周二下午电视台还会休息),所以一般的娱乐就是上山下河,偷水果摸鱼摸鸟,我哥哥比较野,...[详细]
2022-10-04
东北灵异事件:东北深山老林里面的狐仙与黄仙……
今天原本要讲一个关于采玉的神秘故事。 前几天遇到了一个老采玉人,给我讲了一些给隐世高人采玉的事情,比如如何在月光下找活玉,如何看玉石的灵性,以及看龙髓,非常有趣。 结果都写到一半了,看到了一个新闻:牡丹江一个工人坐着氦气球采松子,结果飘走了。 猛然想起来,又到了一年一度采松子的日子了。 采松子啊,好久远的回忆了,算了,还是先写这个吧。 老读者们都知道,我小时候在牡丹江住过几年,牡丹江市穆棱市(县级市)共和乡,小时候也打过松子。 牡丹江是个好地方,那里挨着俄罗斯,拥有大片的原始森林,生机勃勃的大山,一望无际...[详细]
2022-09-09
贵州灵异事件:羊倌被银色狐狸抓走了...
在贵州省遵义市平正乡,30多年前发生一件怪事,乡不是很大,队与队之间隔得有点远,发生什么事要很长时间别人才知道,我们的灵异故事就发生在一个队里。 队里面有一家人,家里面除老人外有三个兄弟,老大老二都结婚了,只有老三没结婚,老三自己搞了一羊来喂,每天早上都要去放羊,一般都是10点就回家了,但是有一天羊回来人却没有回来,家里面的就去找但是没找到,直到七八天都没回来才去报警,警察来也没办法只能慢慢的找。 就这样过了半年,村里又发生一小怪事,就是村里的鸡老是不见,刚开始以为是强盗,后来有一人在山里发现许多鸡毛,鸡...[详细]
2022-09-08
水精庆忌千里报信,灵犬黄耳百里传书
世间的每一种生物都是有灵性的,但想要遇到灵性之物,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 在交通不便的古代,除了路不好走外,信息也是很难传递的。​ 飞鸽传书、快马加鞭,这些多为官府行事。​ 不过民间,也有着一些特殊的信使。​​ ​ 庆忌报信一日千里 在民间流传了一个传说,说是有一种叫庆忌的精怪能够为人报信,这个庆忌怎么来的呢?《管子水地篇》中说: 涸泽数百岁,谷之不徙,水之不绝者,生庆忌 。​ 就是说百年以上的池塘一直有水就会生庆忌。​​ ​ 这个庆忌是水精,形如小人,长四寸,穿着黄衣,戴着黄帽,驾着黄色的小马车,速...[详细]
2022-06-25
家里供奉“狐仙”八姑,还救了我两次命...
我一直在想,鬼神精妖这种东西,或许的确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它们是以一种人类不熟悉的能量状态所存在,人类由于不了解它们的真实状态,于是给这种能量起了鬼神之类的名字。 我姥姥是顶神的,所谓顶神就是俗称的附身,我是亲眼所见的,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然后说了很多她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一些事情。 但是20多年以来这种场景我也只见过一次,而且当时在她身边的全都是家人,她没必要骗自己家人,她也从不在外人面前透露这种事情。 我是姥姥带大的,从小我就知道姥姥家的供桌上供着我们家的保护神,全家人都喊他八姑。 我曾经好奇...[详细]
2022-05-20
十殿阎王:秦广王蒋子文,楚江王历温,宋帝王余良,五官王吕岱,阎罗王包拯,卞城王
阎王在中国民间影响很大,传说他是阴间的国王,人死后都要到阴间去报道,接受阎王的审判,生前行善者,可升天堂,享富贵,生前作恶者,会受惩罚,下地狱。中国佛教中,又有十殿阎罗之说。十殿阎罗是中国佛教所说的十个主管地狱的阎王的总称,这一说法始于唐末。分别是:秦广王蒋子文、楚江王历温、宋帝王余良、五官王吕岱、阎罗王包拯、卞城王毕元宾、泰山王董和、都市王黄中庸、平等王陆川、转轮王薛千秋。此十王分别居于地狱的十殿之上,因称此十殿阎王。 一殿秦广王秦广王 蒋子文 二月初一日诞辰,专司人间夭寿生死,统管幽冥吉凶、善人寿终,...[详细]
2022-05-06
黄皮子报恩:黄大仙偷偷给我们塞了一笔巨款...
乡间旅舍黄皮子报恩 这个故事是楼主从一个铁子那听来的,故事发生的时候楼主和这位铁子都还没有出生。铁子的爷爷成分不好,解放前是国军军官,可想而知,每次运动必然是挨斗的急先锋。 手指头、脚趾头没剩几个,身上伤痕无数。铁子的奶奶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可绝对是位女中豪杰,爷爷数次遭劫生死徘徊,都是奶奶冒险抢回来救活的。家里大事小情,爷爷没法出面,都是奶奶一人张罗。 八十年代初,境况好转,家里人口多,劳动力少,奶奶只能想着法的挣钱。 后来,奶奶腾出两间房,打扫干净开了旅馆,管住宿管伙食,一个顾客收个块八毛的贴补家用。...[详细]
2022-04-14
狐仙报仇:看见狐狸啃头,他误杀妻儿!
2002年前后,我读过一篇文章。 这篇文章发表在《人民公安》上,具体哪一期记不清了,是一个老公安写的,记述了他经历的一件奇事。 (人民公安杂志,网络配图) 一九五零年,他在北京市公安局一个派出所工作。 一天,一个农民因为打死妻子和孩子被送到派出所。 同来的还有个十来岁的儿子,也受了伤。 他承办这个案子。 他问这人为什么打死自己的亲人,这人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这人居住在北京郊区,务农为业,家中养了许多兔子。 一个阶段,发现每隔几天就会没几只兔子。 这人细心观察,发现附近有一窝白色狐狸偷吃兔子。 这人很恼火,...[详细]
2022-03-30
蛇仙小龙传说:我家住着一条“小龙”,直到98年淮河发大水时才搬走
说一个我们家经历的事吧。 我妈在还没生我之前,一个人住在供销社开店,几乎十来天才回一次家。 我妈住的那个房子,之前的几任主人都遇到过大大小小的事故,上上一个主人家那时刚生了龙凤胎,有次在屋里发现一条蛇,就打死了,结果没几天,大中午,男主人回卧室,发现龙凤胎躺的那个床上的天花板上两条蛇正对着婴儿吐蛇信子,大惊,遂又打死。 赶紧请示领导,搬离了那。 上一任主人家更悲剧,他家俩儿子,小儿子有年夏天在门口大树下抱着树玩,头一仰,一只毛辣子恰恰好掉嘴里,给辣死了。 那时我妈刚去,没多余的房子了,我妈就被安排住那里,...[详细]
2022-03-26
黄仙灵异事件:黄鼠狼幻化成各种豺狼虎豹、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这事该从何说起呢?应该是最近大热的长津湖,以及抗美援朝老战士想到的。 想到自己自考学习时的一个同学,跟我们讲的关于他姥爷的那些故事。 话说我这位同学的姥爷当年参加志愿军完全不是因为觉悟高,而是奔着送死去的。 按道理说,参军打仗都是奔着立功受奖的,可他姥爷当年真的是奔死去的。 为什么呢?就因为当年他姥姥那时候天天跟他姥爷闹离婚,至于原因好像也都是日常生活里鸡零狗碎的小事,但是男人最怕这种事,所以他姥爷报名参加志愿军完全就是奔死去的,给他姥姥折磨的已经不行了,而且去了后还主动要求去危险性最大的通讯连。 别人战...[详细]
2021-12-06
每个村子都有一个傻子守村人
一、 其实你们发现没有,中国之地不分南北;黄河长江流域,尽管习俗迥异,每个村庄、屯堡、或圩或寨,都有一两个傻子,也就是貌似弱智之人。 他们一般寿命不长,要么生病死去,要么自己走失。 我(解忧君)嫡亲二姐夫说:每村固定的那么一两个傻子,其实并非傻子,而是受命前来的 傻子守村人 ,专门对抗妖魔邪祟。 传说他们也叫镇魅人,镇一方八魅,三煞五疾,这些人前世都为大凶大恶,自愿来生三魂去其一,七魄失其二,镇守一方安宁,以销前世罪孽。 因此他们这辈子降临每个地方,不是来享福,而是来积阴德赎宿罪的。 只是乡村城镇化以后,...[详细]
2021-11-14
黄鼠狼拜月:夹皮沟黄鼠狼拜月
很久很久以前,在东北长白山有一个小村,夹皮沟。夹皮沟周围都是崇山密林,密密层层的山林之中,有数不清的山珍野味。野蘑菇,老山参,兽皮,鹿茸这些东西那是应有尽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夹皮沟的老少爷们就靠着这长白山的密林生活。 夹皮沟有三大家族,姓吴的木把头名叫吴一帆,靠着带领吴氏家族的后生上山砍伐珍稀树木为生;姓李的老参客李义峰,靠着带领李氏家族的人进山挖老参为生;姓鹿的都是猎人,靠着打猎为生。 话说鹿氏家族中有一个年轻后生名叫鹿非晗,这鹿非晗长的眉清目秀,男生女相,只是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症,有一条腿是瘸的。...[详细]
2021-09-27
黄鼠狼拜月:故宫目睹黄鼠狼拜月,场面太诡异…
中国第一女首富陈丽华在跟相声艺术家郭德纲的聊天中讲述,曾经在故宫住过两晚。 结果在晚上的时候,看到很长的黄鼠狼立起来双手合十拜月。 陈丽华是86版《西游记》里唐僧扮演人,迟重瑞的老婆。 当然很多网友都表示陈丽华肯定是眼花看错了,不愿相信。 其实黄鼠狼拜月的传说很早就有,不止是陈丽华看到过。 当然了,信与不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 黄鼠狼拜月的传闻 黄鼠狼拜月的说法其实就是在民间流传的比较广,古时候都把黄鼠狼称为黄大仙,认为黄鼠狼是有灵性的,不得冒犯,黄鼠狼拜月是它们在汲取月子精华,它们有道行深浅之分,有...[详细]
2021-09-27
黄鼠狼拜月:看到黄鼠狼拜月,老汉吓成哑巴
在40年代初期,那个时候很多农村都没有通上电,家里边晚上点的一般都是煤油灯。平时出门家庭条件好的会带上一个手电筒。家住吉林某农村的王老汉,自幼家境贫寒。虽然说家里有手电筒,但是经常舍不得用,还好自己的眼神好,走夜路从来不迷路。 在正月十五的晚上,王老汉到李大哥家串门,聊完天之后就准备回家。走在路上,王老汉觉得肚子难受,那个地方离村里的厕所比较远,于是王老汉就随便找了一个树林方便了一下。在方便之后,王老汉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离他不远处有几个小亮点,一闪一闪的。 那个时候正是月光充足的时候,晚上还能看到周围的...[详细]
2021-09-27
黄鼠狼拜月:亲自遇见的黄鼠狼拜月事件
黄鼠狼在传说中一种很有灵气的动物,这也是它为什么有黄大仙这一外号的缘由,黄鼠狼拜月这一现象,很少有人见过,真要说原因的话,那就是月为阴,月圆的时候为月之阴极。 此时黄鼠狼拜月是采集月圆时最纯的阴性的灵气。 下面说一个关于黄鼠狼拜月的故事: 1 那时候我还很小,老爸在保卫科工作,时常要在夜间巡防。 老爸胆子很大,别人夜间巡逻时,都是两三个一群的,爸爸偏要自己走。 有一次,他走到厂后面的翻砂车间时,突然间有块砖头险险地挨着他的脸落下,掉到了地上,再往前走一步,恐怕就要被砸到了。 老爸明白,这砖头是有人从围墙外...[详细]
2021-09-27
香蕉树成精:隔壁黄塘村曾出现过一次“香蕉树精”...
今天讲述一段从老一辈人那里听来的故事吧。之所以称它为故事是因为相对对我来说比较有冲击性的,为了代入性我以第一人称来讲述它吧。 事情发生在90年代初期,在隔壁村黄塘村出现了一件让当时的百姓相对恐慌的一件事。 黄塘村坐落在黄塘山的山脚,一天清晨一青年上山准备砍柴和看看前几天放的陷阱有没有捕捉到猎物,可以开开荤。在山脚下要上山的位置还需要穿过一片香蕉林,青年边走边哼着莫名的调调,穿越香蕉林的时候莫名的听到一阵轻笑声,带着很轻微的啜泣声,青年正直壮年阳气重,所以并未在意继续走着,这时又传来一阵轻笑,还伴有一阵阵说...[详细]
2021-07-15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死无骸
比如,很多人行善积德以求善报、福报,福荫子孙,却因现实打击而放弃。 所以很多人觉得行善不如行恶。 比如题目所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尸无骸。 真的如此善无善报,恶无恶报吗?相传在北宋年间,包拯包青天在职时,民间发生了一桩逸闻。 一个村里有个十来岁、双腿残疾,父母早亡,只能靠乡邻施舍活命的后生。 村外有条河,但却没有桥。 村民和过路行人只能撑船或者趟水进出。 虽然河流阻路,可村民却没人想改变。 这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后生每天坚持不辍地在河边捡石头并堆起来。 当村民问后生为何这么做时,后生说他要盖座石桥,方便...[详细]
2021-06-18
北欧神话人物:北欧神话中有哪些怪物?
北欧神话中有哪些怪物?可以吞掉一艘船的怪物还是最小的 北欧神话的怪物多如牛毛,我们一个个看来: 第一,巨型黑龙尼德霍格 传说人类世界,发源于世界之树上。 这个世界之树奇大无比,上面支撑了九个世界,其中之一就是人类世界。 世界之树的根部,有一个巨大无比的黑龙,叫做尼德霍格。 从开天辟地的时候,尼德霍格和众多怪蛇就不断啃食世界之树的根。 一旦它们将世界之树的根咬断时,诸神的黄昏也就到来,人类世界会灭亡。 尼德霍格是神兽,任何神明对它没有办法。 神只能每天用罪人的灵魂去喂它,以减缓世界灭亡的时间。 可以说,尼德...[详细]
2021-06-11
亲身经历“黄皮子”附身事件
@狼若离 2011年,和老公结婚前我俩商量租了一套两室的房子,找了很多都不太合适,主要是租金太贵。 无奈只有让中介公司帮忙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一户家具什么的都挺齐全,租金也很便宜的,最重要的是房东夫妇很好说话,缺啥都能给配齐。 就这样我们很愉快的住了进去。 老公是干工程的,经常出差,所以几乎是我一个人住在这个屋里。 住进去没多久的一天夜里(不知道是几点了),我听见家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就以为进了贼,把我吓得直哆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没动静了,我还是不敢出去,想着舍财免灾东...[详细]
2021-04-13
我堂哥身边一直跟着只“白狐精”...
北京330小编好。我想分享几个故事,有我听说的,也有我经历的。 第一个故事是我听说的。我补课的地方有个老给我上课的老师。那次是给我上完课他也没事干,就给我讲了个故事。 这个老师有个兄弟,早年是个船夫。先说一下,我们浙东这里,有几种船夫,一种是开内河的,一种是开外海的,一种是两地都开的。他的兄弟就是第三种船夫。一九八九年左右吧,兄弟从上海回来,开着一条小轮船(现在已经绝迹了),到潮塘江附近的一个小渡口停船卸货,把货装到另一条船上。这船是木船,撑的那种。因为货要在天黑前送到,所以他抓紧时间赶紧出发。 最诡异的...[详细]
2021-04-06
黄皮子,狐仙,狼扮人,讲几个灵兽的故事
今天讲讲灵兽。 什么是灵兽呢?大概就是成精的野兽了。 不过这个成精嘛,没有那么玄乎,大概就是动物活得年头久了,有时会有些古怪的表现,像民间常说的黑猫拜月,狐狸人立行走,有些狼会戴着草帽在石桥下伏击路人,有点儿人老成精这种意思。 古书里经常会有一些动物成精的记载。 有些人说,这是因为古代人烟稀少,灵气足,所以动物比较容易成精。 我觉得不像,更像是无聊文人闲着没事编的段子,就像我现在写不出来新故事,偶尔也会扯扯段子凑凑字一样。 古人最喜欢讲什么白狗、白鸡成精,然后去调戏女仆人。 古人最痛恨的,就是四蹄踏雪,尾...[详细]
2021-01-20
  • 白狐的故事:一只白狐的七世恩怨!
    狐仙,最早是出现在《山海经》: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山海经南山经》),青丘国在其北,其狐四足九尾。《山海经海外东经》。蒲松龄笔下的狐仙们,集人类全部美德于一身,成为人类的好朋友,它们强调友谊、尊重真情,反而比人类更可爱。 随着走访,平日里会经常听到一些有趣或者让我沉思的故事,其中一个白狐的故事,是在一起前往山东高青县的旅途中听得的,那是一次有趣的出行,这个故事也是一个让我回味很久的故事。 壹 道讲承负,佛说因果。 虽然,佛、道、萨满等等系统对于转世与轮回观的看...
  • 邋遢道人:这里是京城最富贵,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讲一个奇人的故事。 十几年前,我大学退学后,找不到工作,在燕郊租了一个大杂院(月租30块),靠给别人写传记(认识了老K侦探)老K侦探故事,给不靠谱的编剧做枪手,后来被老满大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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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家在东北一个镇上,出镇有一条只有4米宽半米深小河,堤坝的墙角有一座桥,3个桥孔,这座桥也因此被称做三孔桥,但是老人们都叫它三古(骨)桥。 小河流过堤坝的附近,有一个50米见方的蓄水池。我小的时候,小何的水还没现在这么脏,夏天也有孩子游泳,但是游泳其实是被禁止的,因为总淹死人,尤其是蓄水池里,那里水至少有3米深,所以孩子们只能偷偷在河里游。 小河流进桥洞的地方有个小水潭,深的地方能刚刚能没过头顶,而且这个地方背阴,很凉快,夏天有不少孩子在这玩水。但是再胆大的孩子也不敢游到桥洞里去,传说里面住着王八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