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爷生性胆子就大,性格豪爽,喜欢喝酒,嗓门大。
家里有一把铳(土猎枪),一般夏天会带着出门,偶尔打猎。
南方夏天大部分人家都要种一片地的西瓜,一个是可以卖一些钱贴补家用,一个夏天也不用去花钱买。
我这位堂爷爷那年就承包了别人家靠近后山的一片田种西瓜。
那座山旁有不少坟头,山前边有一个鱼塘,以前听说鱼塘有淹死过小孩。
那座山平时我们小孩都不敢一个人进去,就感觉有点可怕,说不出来的感觉。
因为夏天西瓜快要熟了,为了防止人偷西瓜,都会在瓜田旁自己搭一个瓜棚。
瓜棚一般也很简陋,木头支一个架子,然后买那种防水的塑料皮搭在上面,里面再放一个单人大小的竹子做的凉床。
每天晚上一般吃完晚饭就会家里男性带着手电筒过去守着,第二天一早再回来。
在我们那都是这样操作。
那时我高一,正好放暑假。
有天早晨,我这位堂爷爷守完瓜田回家,因为刚好路过我们家,他就跟我爷爷还有爸爸叔叔们说他前一天晚上守瓜遇到的奇怪事。
他守瓜会带着他的那把土猎枪,还有他家那条狗。
那晚他家狗怎么都不跟他去守瓜,他就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和铳去了。
他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忽然看到瓜田那边有个黑色的人影站在那,他平时胆子大,也并不觉得有啥。
他就对着黑影喊了一句:谁在那!没反应,黑影也还在那。
他又喊了两嗓子,还是没反应。
他拿着铳和电筒朝那黑影走去,过去那黑影就消失了。
他回到瓜棚后又看到那黑影。
这时我这爷爷有点紧张了,那片山附近都没有人,他想那就不去管了,然后自己睡觉了。
这一晚他也没睡好,他说自己这么大都没怕过啥。
我爸他们说那就晚上别去守了,等两天。
他说不行还得去。
但是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三天早上,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发生了!我这位爷爷忽然在家服农药自杀了!那天早上,我这位爷爷的孙子急匆匆的跑来我家找我妈,让我妈赶紧过去看他爷爷,救救他爷爷,说他服农药自杀了。
我妈是一位赤脚医生,我家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卫生室。
我妈一听赶紧找药配,然后让他们打120,他说120打了,还没来。
我妈找了一些急救药就过去了。
我们因为是孩子,没有过去。
反正是后来120来了,在送这位爷爷去医院的路上他过世了,没有抢救过来。
后来这位爷爷的老婆,我们管她叫奶奶,她来到我奶奶家跟我奶奶说这位爷爷那天服药自杀的事。
那天早上,这位爷爷守完瓜田回来跟他老婆说早上想吃五花肉,让那奶奶去买五花肉。
然后那位奶奶去买肉,没有五花肉了,就买了些瘦肉和肥肉。
买回去我这位爷爷一看就发脾气,就骂这奶奶,说她对他不关心。
说完就去拿农药要服药自杀。
我这位奶奶就去阻拦,然后发现这爷爷的手似乎有股力量抓着就是逼他服那农药,然后就是后面发生的事了。
那位奶奶说老夫老妻这么几十年,都有拌嘴,也没有因为没有买到肉就要服药自杀的理由。
关键是救护车过来后,在去医院的路上这救护车抛锚了。
耽误了好一会。
反正这整件事都是我见证的,那时候真的对这些事有点害怕。
@禾子小时候遇到的一件事情认识的两位大概45岁左右的阿姨经常会结伴骑电瓶车上下班。
以下为了方便区分定为A阿姨与B阿姨。
有一天,A阿姨不知道怎么,在前一天晚上突然去世,之前毫无前兆,猛的就在睡梦中过世,听老一辈人说A阿姨的父亲也是有一天晚上睡着了就再也没醒过来。
A阿姨只与丈夫住在乡下,孩子不在身边,家里在6:30左右的那段时间并没有很多人聚集,以至于B阿姨路过A阿姨家边时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当她等了一会,发现A阿姨还没出来时,就开始叫着“XX(她对A阿姨的称呼),可以走了,上班要迟到了的”,隔壁听到这个声响且知道A阿姨已经去世的,好心的回应A阿姨走了,让她自己去上班吧。
我们那边会习惯性的用“走了”隐晦的表示“去世”,不过B阿姨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含义,她以为是A阿姨今天先独自上班去没等她。
接着,B阿姨就开始抱怨了,开始责备A阿姨怎么不等她,一个人先走了,她又不是不来,明明现在时间还早。
听了这段话,可把邻居吓坏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B阿姨不知道这段话有多么不吉利,在A阿姨的邻居告诉B阿姨,A阿姨的“走了”是说她昨晚上死了。
B阿姨吓的脸都青了,回忆起自己刚刚那番抱怨A阿姨独自先走的话,急地连忙吐唾沫啐地。
但是好像啐地没有起到功效,B阿姨在第二天醒来之后就跟灵魂被A阿姨带走了一样,变得有点疯疯癫癫。
@南屿有鲸亲身经历我大概是5.6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去一个很近的邻居家里找小伙伴,没找到,听到另外一边的一个门里有人在哭,就去看了一下。
原来是那家的男主去世了,他老婆趴床边在哭,男主就躺在床上。
昏暗的灯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做梦梦到幼儿园老师让我上台唱歌,我唱唱停停唱唱停停的唱了好几首歌。
第二天,奶奶说我昨天晚上睡着了一直在唱歌。
然后我开始发烧,吃退烧药没用,烧退不下去。
第二天晚上我又开始做梦,梦到一片黑暗的地方有几道亮光,就是动画片里打架时候产生的光效。
然后还记得在梦里喊黄飞鸿来也。
第三天,奶奶说我前一天一直在说梦话,而且发烧还是退不下去。
奶奶带我去医院,打吊针,打屁股针,回家休息。
躺床上一个晚上。
我现在回想是没什么印象了,但是奶奶说那天的我把屎拉裤子上了。
这还不算完。
第四天的我更加变本加厉,好几个亲戚听说我生病都来看我,围在床边。
我说你们是谁啊?他们不敢相信,纷纷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自己是谁,认不认识。
我都一直摇头。
奶奶可能是那个时候才意识到我可能是中邪了(不知道普通话怎么表达,土话里表达的意思是我的魂被鬼带走了,然后那个鬼的魂霸占我的身体)。
当天晚上,奶奶在门口点起了包粽子用的叶子,我记得火不是很大,像在烧纸钱一样。
因为我发烧四天,也没怎么进食,身体很虚弱,只能由奶奶抱着我到火的旁边,然后双手抱住我的腋下,拖着我的身体在火堆上面来回跳了三次,然后把我抱回床上睡觉了。
第五天睡到下午6点醒来,家里已经开了灯,昏黄的灯光,听见奶奶在炒菜的声音。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然后说:奶奶,六点了,我饿了,饭做好了吗?至此,我这将近30年的过程中最灵异的事件告一段落,第五天的我烧退了,意识清醒了,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整个过程的事件,除了奶奶告诉我的屎拉裤子上,其他的事件我现在想来还很清晰,甚至能隐约想起来那天来看我的亲戚当中都有谁。
从此以后,我只要碰到有人出殡或者类似的丧事,我都会躲得远远的,后来我奶奶说,应该就是那个去世的男主人上了我的身体,也说属羊的人比较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事。
@古月飞04还是05年夏天,有一次半夜睡着睡着就醒了。
然后脑袋刚开始是有点零星的嗡嗡感,脑海这种嗡嗡声渐渐放大,突然感觉一下嗡嗡的炸裂一般,像是千万只蜂涌入,不受控制。
我的眼睛睁着,突然看到床边立着一个人形的黑影,没一会儿这黑影竟然像流水一样向我蹿来,如动画片一样头部在空中拐个弯,继而整个身子像蛇一样迅速涌过来,死死压到我身上。
我恐惧极了,想大声呐喊,却喊不出来,想抬下脚或手,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动弹不了。
当时我妈和妹妹就睡在边上,我想喊他们也喊不出声。
我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以为自己完了。
好在没过多久这团黑影又从我身上流到床下去,消失了。
脑袋嗡嗡的声音也渐渐消停。
后面我跟妈说了这事,她就给了一块玉观音让我带,说是会保护我。
我也自己查了下鬼压床的科学解释,有几点原因跟我当时是比较契合的,一是平躺着,二是脚搁在比较高的位置,脚高头低。
我当时是脚放在叠好的块状被子上。
至于黑影是脑子出现幻觉,但我眼睛真实看到一个黑影在边上然后朝你压来确实够恐惧的。
之后我基本就没经历过鬼压床,大概是我基本不平躺着睡,而且一旦脑袋意识里嗡嗡作响,一开始我就努力克制住它,不让它放大。
直到前几天我又遇到类似的怪事。
十一月底我辞职了,然后基本每天可以睡个懒觉。
晚上睡得很晚,有时凌晨三点会醒来又很长时间睡不着,也可能是太冷了。
结果就是一到早上人又特别困,要补觉到快中午这样子。
而早上外面车流、人声还有外边建房子噪声也比较大,导致我睡觉也是迷迷糊糊,质量不算好。
好在我把房门关上,窗帘拉上,房间黑黑的。
那天早上睡着睡着就老是晕乎乎的做梦。
梦境也是天马行空的,我只记得最后一个梦境是我在黑夜的田野奔行,突然发现不远的地方有许多萤火虫一样的光点,他们一会儿组成树形,一会儿组成别的。
我就特别好奇,停了下来,想走进看个究竟。
这时房间里好像突然有什么力量把我的意识从梦境里拉了出来。
变成了我感觉自己拼命往外掀被子,但总有无数双手把刚掀开的被子抵住。
我睁开眼睛,奇怪的发现门怎么跑天花板上了。
我是向右侧躺睡的,眼前就是门。
就是整个方位感错乱了,我感觉是平躺,对着的门是天花板。
更离奇的是耳边传来一个弱弱的女声,好像带点兴奋和别人谈论的语气说"要死了"还是"快死了"。
潜意识我吓一跳,感觉是在说自己,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精神确实不好。
过了好久我才慢慢从潜意识里的现实回到现实生活中的现实。
门确实在我眼前,不是天花板,然后我也没动,没挣扎着要挣开被子。
@匿名以前的事了,不过一直记得。
那时,我还在南京上学。
大二时,由于不想继续住在校内,就租了下关区方家营的一间民房。
那一片几乎都是带院子的自建小楼或平房,儿女大多在市区买房,因此多数都是老人在,从而空出许多,这就成了学生们喜欢的租住地,毕竟房租便宜。
五一假期,同学一个老乡顺道过来,于是同学约我晚上到他们那边吃个饭,然后打游戏。
我那同学也是在外租的房子,和其他三同学,两室一厅。
那时流行穿越火线,我们几人从网吧出来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出来说饿,然后又在网吧附近小摊位吃了夜宵,羊肉串,啤酒,麻辣烫。
几人说说笑笑,吃得惬意,不觉间已是一点多了。
和他们告别后,便向宽阔些的路走去,然后等车。
太迟,不想等夜班车了。
那时还没有滴滴,过了有十几分钟吧,来了一辆。
我往后座一躺,说了地址。
司机是个女的,从后面看起来头发浓厚,像狮子鬃毛似的。
她没有说话,我有点困乏,念叨到地叫我,就眯起了眼睛。
她把我喊醒时已经到巷子口了。
巷子不宽容易堵车,一般司机都是不进去的,可以理解。
我摸钱给她。
递钱给她的时候,触到了她的手指,冰冰的,让人一激灵的那种冰。
她收钱找钱,全程没有回头,最后突然低低地来了一声:慢走。
只觉得她的声音像是从水底冒出一样,黏厚,在你身边晃荡那种。
这是住到这边后的第一次晚回。
巷子里,光线十分的昏暗,一个人也没有。
突然我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是脚步声?有人跟着我?那时的治安可不像现在,我不由皱眉眯眼,快速地回头,没人,只有昏暗的的灯光。
刚嘘口气,突然发现前面路边有只白色的动物,是狗?又不像,因为看起来是立着的。
我不由喉咙发干,赶紧贴左边走。
临近时,余光一瞄,是只兔子。
一只白色的立着的兔子。
我撒腿就跑。
到住处,心脏砰砰跳,大口地吸气呼气。
电话给同学,同学哈哈笑,说我胆子米粒大。
第二天醒时,竟浑身疼,头疼肉疼骨头也疼,连胳膊都抬不起。
我打电话给同学,让他帮我买点药送来。
同学含糊不清地嗯嗯着,看来不知睡到什么时候。
实在受不了,我想向房东借止疼药。
房东是一位八十多岁的大爷,年轻时下过乡支过教。
我几乎是晃晃悠悠地去找他,他正在看报纸,看到我,他脸上顿时堆满惊诧。
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说浑身疼,好像还高烧。
他赶忙让我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水给我。
他一脸严肃地说我脸色不对。
我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嗫嚅道,怎么了?然后问我昨天干什么了,有没有被吓到。
听他这么问,我赶紧一五一十说了给他听。
他说,难怪。
房东给了我药。
他又说,你准备五个硬币,选个中午时,到那个地方,投下,然后要念叨“打扰了”。
我只能照办,吃了药。
等到中午时,忍着浑身酸疼到那地,扔下五个一元硬币念叨打扰了,然后赶紧就回了。
说来也奇怪,下午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