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熟人,很熟悉的一个人,认识交往了几十年了。事情要从二十几年前开始说起。
那一年,家境比较殷实的他家从村里搬了出来,在村旁的公路旁盖了新房。新屋坐南向北,背靠山岭面向稻田平原。
公路的一端从他家西面一侧直伸过来,在他家屋后西角处不远,来了个急转弯沿着他家西侧向前延伸,在屋前西角不远处又一个急转弯,然后从大门前十多米处横过,呈现一个反之字形,他家刚好被公路半包围。
说实在的,那年头经历过了除旧反封建洗礼的新中国第一代人,对风水真的不太感冒,要不然也就不会在这个地方盖房子了。
那短短的一段路,由于连续两个急转弯,而且由于山坡阻挡看不到弯道对面,且公路一面靠山一面是近十米深的路基,该路段经常发生车锅,不是撞车就是翻车,自然有人不幸身亡。
反正今天看来那地方绝对不是寻常之地。细思极恐的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自从住进这处房屋,厄运就开始一直跟着这家人。先是没过几年,我这熟人的父亲去乡下进货,过船渡时不幸遇翻船去世了。
顶梁柱一去,曾经殷实的家庭开始走了下坡路,诸事不顺。
熟人高中毕业后外出打工几年,一事无成。后来结婚成家后的十几年里,先后经历了自己生病,生意失败,妻子宫外孕,弟弟工伤两次成了残疾,本身残疾不能说话的侄子在家玩切菜机把自己手掌切了,年轻妻子患癌过世。
在这个和平的年代,有这样的遭遇,说他有多悲惨真的一点也不夸张。还好这位熟人一直都很坚强。
头几年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回到村里老宅处,盖了新房,远离了公路边这处房屋。这两年生意开始有了起色,各方面都有了明显的改善。
这样的一件事,你说邪不邪。
我知道我们这儿有一个镇,西瓜很有名的。
那个镇在铁路旁边,我大姨家原来住那里的农科所,小时候暑假我寄住大姨家,曾经有一次在铁路旁边亲眼看到一个老爷爷跳下铁轨自杀,当场被碾个稀巴烂,只剩个大腿挂在车轮上转,反正那里经常有人卧轨自杀。
后来有人在铁路旁边做了套房子,青砖青瓦,房子做好后全家高高兴兴搬进去,第二天就搬了出来。
原来那晚他们看到了怪事,后来请大仙来蹦达也除不掉,那房子就彻底空了。
后来有个大胆的民工说,有个什么鬼哦,没人住我去住,当天就搬了东西住进去,晚上连滚带爬出来,也不敢说仔细,只说看见个白东西从天花板上下来,很凶。
后来那房子就用封条封了,那里就越来越凶,有人说是给火车道上亡死的人霸占了,后来不止晚上,白天也有,有很多路过的人亲眼看到白天那里也鬼影瞳瞳,闹到我们市都知道。
5月的时候我遇到了朋友,朋友是我们这儿一个蛮有名大师的徒弟,他也说起这事,我问他他师傅怎么说,他师傅说那里没治的,必须要提供这么一所地方安顿那些亡死之人,不然事更大,只怪那家人当年盖房没选好地址。
啊哈,常坐火车的同学路经京九线9江马X岭站应该能看到那栋房子。
我六岁左右,那时还在乡村里生活,在村子里的孩子都比较野,天不怕地不怕。我去了村里的一个古庙,那个庙荒废了好久,村里的大人都绕着走,特别忌讳那个庙。
当时我在庙里玩,突然抬头看到房顶上趴着一个人,那个人趴着的姿势就像正常人的头向后转360度,然后肚朝天趴着。吓得我爬着出了那个庙。
回了家后不敢和家人说,晚上睡觉朦朦胧胧,虽然有意识,但是身体不能动,也不能喊,当时试了好几次喊救命喊不出声,越用力脑袋里响的越厉害,然后我就没尝试着喊了。
之后我妈说我一直高烧,把我爸妈吓的每天都守在我跟前,然后我太爷从他家里拿了把刺刀(抗日时留下的)放在我怀里,我每天都抱着,整整昏迷了两天才醒了过来。
高中同桌的邻居,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
刚结婚有一个男孩,他老婆整天嫌他赚钱少,就让他和别人去出海打鱼,说谁谁出海打鱼一年赚了多少钱什么的。
我们那属于内陆,基本上没多少去沿海打鱼的。他去干了才几个月,就发生意外了。人掉到海里去了,淹死了。
花钱找了打捞队捞了很长时间也没捞到,他父母和他老婆听到噩耗都赶了过去。打捞了几天未果。
后来来了一个人,剪了死者母亲的一撮头发,坐船到他溺水附近叫了几声,好像是什么你母亲来了什么的,然后不一会尸体就从水底漂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