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上初一,老妈带我去我姥爷家去串门。
在这里我介绍下我的姥爷。
我的姥爷是一位老中医,在我们这个5线开外的城市还是比较有名气的,而且还会画符。
但是我那时还很小所以对这些东西也不是很懂。
遗憾的是我的姥爷已经仙逝了,有很多疑问也得不到答案了。
言归正传,当天的天气是阴天下着小雨,我姥爷家是平房,当时家里的大人都在屋内闲聊着,而我听着他们闲聊。
姥爷突然问了一句:你们仔细闻下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我们都仔细闻了一下,的确有一丝臭味,有点像煤气泄漏的味道,但是特别淡。
姥爷说有东西成精了,要遭劫了,说着就往门外走,我们就在后面跟着出了门,一家人站在雨搭(平房门前挡雨的平台)下面,站了大概有几分钟后,姥爷指着天上的一个方向让我们看,顺着姥爷指的方向,我看到在灰暗的天空中有一块比其他乌云颜色更深的一块云彩,满天都是一个颜色的乌云,而它显得特别突出。
乌云由南向北缓慢移动,突然从乌云里直上直下的劈出一道雷,乌云每隔几十秒劈一道雷。
我也不记得具体劈了多少下,劈到北山脚的时候乌云消散了。
姥爷就说,带我们去看看雷劈木。
步行几分钟就到了法院道口,看到一个一颗很粗的树被雷从中间劈开了,树中心有一个黑洞,姥爷说是精怪的洞穴。
后续的事就没什么了,因为还下着小雨,看了一会就回去了。
这事过去20年了,一直埋在我的心里,每当下雨的时候我都在寻找能不能看到那一块乌云和直上直下劈的雷,却再也没有看到过。
而我已经过世的姥爷在我心里也变的越来越神秘。
附(因为年头比较久远了原话我也记不住,我就按我当时的理解诉说吧)@露骨的现实万年不腐时间是1997年至2002年之间,反正是香港回归后那几年。
我们村不算大那时候村里有大概二千人口吧。
有个叫树根的单身汉,当时他也就二十七八岁,老婆跟他离婚了,有个女儿,女儿跟妈妈走了。
自从老婆离婚走了以后树根就染上了酒瘾。
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
有一天是个什么节日。
村里信佛的奶奶们都排着队到奶奶庙里上香。
因为那个庙只有奶奶辈的才能进去所以里边供的谁我也不清楚。
隔壁村的也有奶奶过来上香,一直到天擦黑了,上香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到了晚上九点多才没人再来了。
村里有个跛脚婆婆,前几年外地逃难来的,孤苦伶仃一个人,村里的人看她没地儿住就在奶奶庙旁边建个土胚房让她住下了。
顺便帮忙打扫奶奶庙也能混个饭吃。
那天九点多了,上香的人都走了,跛脚婆婆拄着拐杖来奶奶庙打扫。
其实也没什么打扫得,就是把贡品摆正,再烧一柱香拜拜,然后关门就行。
跛脚婆婆关好门,回自己屋里睡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起了风,呼呼的刮,因为是冬天所以特别的冷。
树根不知道从哪喝醉了酒歪歪扭扭的走在街上。
大风呼呼的刮,树枝摇曳,路灯也跟着摇,昏黄的灯光也仿佛跟着在摇。
树根摇摇晃晃来到奶奶庙门前,再往前走一个胡同就到家了,可是树根那天不知怎的突然就非常想知道奶奶庙里供是谁的神像。
想着半夜无人,便捡了半截砖头砸开了奶奶庙门上的锁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砸门锁那么大动静按理说就住隔壁的跛脚婆婆应该能听到的,但是那天她却什么都没听到。
第二天跛脚婆婆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来到奶奶庙门前开门,她发现门锁都还好好的,只是锁下方的门前多了半截砖头。
跛脚婆婆也没多想就踢开了砖头,开锁推门。
然后就呆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跪在庙里的蒲团上七窍流血,跛脚婆婆赶紧出来去拍了附近村门的门。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因为树根在村里没有亲人,村委上就草草的办了丧事,至于树根为啥会死在奶奶庙里,怎么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也没有报案,更不会有人来寻找真相了。
我讲的是按照村里流传的最靠谱的一条来写的,不靠谱的也有几个版本,太过繁杂就不一一叙述了。
@天蝎座的少年我是黑龙江省大庆市油田职工,当时我从事的是抽油机增产,注水井增注野外作业的工作。
2011年冬天,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
我们上午工作结束,正在可移动值班房吃午饭,一个女采油工推着自行车来值班房门口问我们工作情况,近距离和她一接触,虽然她穿的很多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她眉毛眼睛非常漂亮,说话声音也很温柔,让人心里直痒痒。
当时我心里大呼~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了采油工,可惜可惜。
5分钟后我吃完饭听他们吹牛逼没意思,我就出去溜达溜达,顺着那女采油工的脚印和自行车的车辙往西边走,走出200多米,坏事了!!!!!脚印和自行车车辙在雪地上突然没了,变成了一个个乒乓球大小的梅花印。
当时脑袋就嗡的一下,从梅花印上看应该是猫,狗或者狐狸留下的。
顺着梅花印再往前走50米梅花印就全没了。
我吓坏了,马上返回值班房。
等心情平复了下,我就好奇,又顺着脚印往东走,在距离100米处的雪地上,脚印和车辙又变成了梅花印。
当时屋里吃饭的加我有6个人,这事也没和他们说。
一个**能活生生变出一个漂亮女人和自行车,三千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匿名不算灵异,但让人觉得举头三尺有神明。
92年的事情。
我小姨怀孕期间老公出轨,出轨对象是个老师(我爸也是老师,跟那个小三一个科目不同年级,因此在一个办公室)。
还是别的女老师发现了偷偷告诉我爸的,我爸告诉了我妈,我外婆这边亲戚全都知道了,一直瞒着我姨。
一开始因为我姨怀着孕,而且我姨跟她当时的老公都是一个事业单位的,闹大了怕影响前途,前婆婆一直压着不让自己儿子闹。
我姨因为天天生闷气,我表妹早产了,背上有个婴儿拳头那么大的瘤,县医院不敢治要去省医院。
前婆婆看要花大钱治,又重男轻女,就怂恿儿子离婚。
她儿子早想这么干了,我姨生产不到一礼拜就开始被离婚。
他们结婚的时候单位分了套房子,给已婚的双职工的。
男的想让我姨净身出户,我姨不同意,说房子自己也有一半,因此闹上法庭。
开庭的时候,前婆婆趁着我妈我外婆都在法庭,把自己亲孙女扔医院厕所了,大冬天的差点没冻死,幸好被人发现报警了。
我姨也顾不上争房子了,拿了抚养权净身出户,法庭判的每个月100块钱抚养费,对方只给了当月的,就没有然后了。
我外婆我爸妈到处托人,带着我妹去了省城、北京的大医院,把我妹治好了,背上剩一个小疤,摸不出来,能看出来刀割的痕迹。
小三在半年后生了一对龙凤胎,我姨跟前夫因为事情闹大打了几次架(打群架,我舅我妈都参与了,他兄弟姐妹齐上阵)双双被开除公职了,房子没收回。
他们卖了房子,赶上我们学校集资建房,就住进了我们学校家属院,和我家一栋楼,不是一个单元。
过了很多年还有好事的阿婆指着小三跟我说,这人是你以前姨夫的二老婆。
不过认识也从来当不认识,没说过话。
期间我妹一直住我家,她生父装不认识连招呼都没打过。
我姨为了生计跟着我外婆我舅去外地做生意了(我外公91年已经去世了,我舅舅高中刚毕业,比我姨小还没结婚)。
4、5年后我姨生意做的不错,自己开了店,后来认识了我现在的姨夫(被前妻出轨,净身出户只挣到了抚养权)。
两个人之后的日子过得特别好,生意做的也很大,我妹被接了回去,跟她那个小了2个月的妹妹(我姨夫的女儿)相处得也非常好。
2010年双双考上了985大学,升学宴门口都贴的“家有双凤,一炮双响”。
第二年,小三的孩子也都考上大学了,暑假期间去爬华山,赶上华山塌方,小三和一双儿女当场死亡。
那个婆婆绝了后,就天天去我姨家堵我妹,我妹不理她,开学之后就走了,这么闹了几年,直到我妹大学毕业去外地工作她就堵不上了。
一家子从我们学校搬走了。
@张小小2014年吧,我正好大学毕业考上了公务员,面试过后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想着上了班之后就没有长假期可以放肆玩了,就把握住机会去旅行。
先是去了青海玩了十几天,恰逢十一又到北京去看看天安门。
行程赶得有点紧,身体很疲惫,有天实在累,下午就没有安排行程在酒店睡觉。
住的就是普通的连锁速八酒店,因为是中午,我就拉上了窗帘,很快就迷糊了。
就快进入梦乡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电台广播的声音,开始是一个信号,也没太注意讲的什么。
后来,是好多信号,能听到“欢迎收听fm几几点几什么的”,甚至还能听到外语信号。
我烦的要命,觉得我本来就很困了,想好好睡觉还有人外放听收音机。
但是,我稍微恢复了点神志,感觉又不像是外放,这些声音很飘忽,感觉很遥远又很近,声音不大又恰好朦朦胧胧能听到。
我有些疑惑,想起来看看怎么回事。
可是,怎么起也起不来,我努力的用两只手撑着床,身子向上起,就是起不来,感觉身体特别特别重,眼睛也特别特别沉,很努力的才能睁开一条缝。
我这时候也没有害怕什么的,就是本能的一直努力想爬起来。
终于,我在床上坐了起来,也累的气喘吁吁的。
然后,我不经意的往后看了一眼,瞬间头皮一麻,因为我居然看到了我自己,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
因为太过突然,我心猛的往上一提,就感觉自己仰了过去,但是没有摔在床上,而是像躺进了水里,很放松,很松弛(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特别舒服)。
然后我就真的醒来了,感觉全身都是麻的,双手交叉放在了胸口的位置,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头上全是汗。
我当时吓得不得了,也不知道这是属于什么,鬼压床?灵魂出窍?
机缘巧合下,高考失利的我就读了某护校,想着就算是为了将来好找工作而已。
毕业之后,学校安排进入某医院进行实习。
轮转实习到儿X科,温馨舒适的环境让我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科室,由于是儿科患者比较特殊的原因,当时我们实习生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带着小患者玩儿。
当时觉得这是最幸福的实习科室,没有之一。
每天的工作就是发发呆,卖卖萌,逗逗小朋友。
记得那是周五晚上上夜班,跟带教老师在研究第二天下班吃什么。
呆呆萌萌的我对之前这个科室发生的生死之事一无所知。
夜里十一点半多,带教老师看没什么事儿了,跟我说“你去睡觉去吧,明早上五点半起来。
”我就乖乖回休息室准备洗漱睡觉。
由于平时有裸睡的习惯,所以睡觉的时候,我都习惯把门反锁再用拖布棍子把门把手卡死,以防止有人进来。
洗漱,换睡衣,铺床,关灯,拖鞋,睡觉一气呵成,熟练且自然。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是梦还是真实,我觉得休息室的门开了。
走廊的灯光斜斜的照进门口,没有声音没有异响,总之门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变成打开的状态了。
灯没亮,屋子里很昏暗。
走进来一个小女孩儿,三四岁的样子,看不清脸。
头上扎了两个小小的辫子,绑着红色的头花,身上穿红尼的小披肩,格子小裙,黑色打底裤,红色小皮鞋。
看不清脸,但是我就觉得她很开心,很高兴的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跑了几圈,她好像才看到我的样子,伸着两只小手朝我走过来。
依然看不清脸,但是我觉得她对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我玩儿而已。
她伸手摸到我的床边,伸手要抓我的手臂,我一边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一边把她的手往外推,一边推一边跟她说:“宝贝不摸阿姨,宝贝不摸阿姨,阿姨床上有针,宝贝不摸阿姨。
”然后我就在床铺上摸到一个20毫升注射器的针头,没有针帽的针头。
当时吓了一激灵,呼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手里真的捏着一个20毫升没有针帽的针头。
当时觉得一身冷汗,还有后怕。
幸好没被扎到,万一针头是使用过的,有传染病怎么办。
想着得把针头扔到锐器盒里,别扎到别人。
就穿衣服穿鞋准备出去。
结果穿鞋时候,发现鞋不见了。
床下也没有,桌下也没有。
我还觉得莫名其妙,怎么鞋没了,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只好换上自己的旅游鞋,想着出去问一下老师。
拿开顶锁的拖布,打开门,出休息室大门往护士站走的路程,路过某病室,赫然门口放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五双护士鞋。
我当时就惊了。
哪里来的这么多护士鞋?夜班算实习护士也才三个人,怎么会有五双鞋???我就噔噔噔跑去找带教老师,带教老师看了鞋也没说什么,就吩咐说让我把鞋送回休息室去。
回来之后,我询问带教老师,她就打了个哈哈,含糊其辞,也没说什么。
我见她不想说,也没有追问,当然我也没有再回去睡觉。
直到下班,带教老师才说,“昨儿晚上怕你害怕,没敢告诉你。
门口有鞋的那个病室,白天有个小女孩儿走了。
”当时我脑袋里嗡一下子,我说是不是穿小红衣服,小格子裙?带教老师一脸疑惑说,你知道这事儿?我说不知道,我猜的。
我说,是哪个孩子?我见过么?带教老师说,我有跟她的自拍,当时觉得这孩子漂亮,就拍了。
没想到。
。
。
。
。
。
看了照片,我觉得毛骨悚然,那个不知是真实还是梦境中看不清脸的小女孩儿,这次终于看清脸了。
红色的头花,红色的小尼上衣,小格裙子,红色的小皮鞋。
弯弯的眼睛,有个好看的梨窝。
直到现在,我们已由当时的师生关系变成了同事关系,但是我依然没告诉她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