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提到的内容均为本人能记起来的亲身经历的事件,没有一个是杜撰或者抄袭,信或者不信都由你,信也别来找我,不信也别口吐芬芳,请文明看帖。
你我都无缘,我救不了你,你也救不了我。
为什么又发这个贴?这些事情在我心中太久了,本以为6年前逆天改命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事业工作婚恋家庭各种不顺。
我只是身体强壮了,它们没能直接骚扰我,但是却依然影响我的方方面面的运势。
这些事情,我真的需要倾诉。
我把话说到前头,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看过即可,无须过多争辩,有问题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人的思想。
狭隘的不是世界,而是人的思想;局限的不是世界,而是人的思想。
你对世界的认知取决于你的思维和过往经验,就像二维的世界里没有y轴,三维的世界里没有时间轴,如果思维和大脑结构本身就无法理解和接触到这些东西,说再多也无法理解。
所以,鉴于经历不同,可以不信,请不要一味否认。
更不要硬要争论个对错,生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彼此去做,大家都很忙。
事件一
记得那是四五岁的时候的事情了,小时候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的,海南以前的老祖屋是类似四合院类型的,客厅四周是四个卧室,我爸妈住的是主卧室,当时房子也已经有50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四个房价就只有这个卧室是阴暗潮湿的,地板上墙壁都是黑色苔藓。
一进去都能闻到湿湿的霉味,小时候自己根本不敢一个人在这个房间。
我们的床放在墙角,以前的床就是类似这种木床,三面有栅栏,两面紧紧靠着墙,我们睡觉的姿势是头的方向和身体右侧靠着墙,墙和床的缝隙极小。
那一天夜里我睡着睡着,突然感觉有东西抓着我的头发使劲往墙里面拉!我感觉到很痛,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用手去抓,摸到了一只手,正在揪着我的头发,我感觉不到有体温,就像干枯的树皮一样的手,我拼命的想哭,就是没法发出声音,突然憋着就哭出来了,然后我爸妈就醒来了,那只手马上就松开了,我哭着对爸妈说有只手抓我头发,他们怎么都不信,以为我做噩梦了,我还是不敢睡,他们就用手电筒照一下床底,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我白天上厕所的时候洗手间里出现了一只手,在向我使劲摆动,似乎要来抓住我,那种颜色记得非常清楚,是灰色的,就像木灰的颜色。
我在梦里告诉村里人这件事,然后他们举行了一个法事,抬着村里的祖牌敲锣打鼓饶了村子一圈,后来我再去上厕所那只手就消失了......
事件二
还是在我上小学之前,我和我大姐去山坡玩,我们村到公庙有一条小路,小路上两边是原始的树林,很杂乱。
那一天中午十点左右,天气好像是晴间阴天。
我和我大姐从庙里回来,就在快要进入我们村的小路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老爷爷”,咋一看他全身都是黑色衣服,上身黑色长衬衣,下身黑色长裤。
黑色布鞋,拿着一把黑伞,表情安然。
我一看就觉得很不对劲,然后他向我们问路,具体问去哪里我不记得了,这时大姐突然拉着我拼命的跑,说他是鬼!我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边跑边回头看那个人,他表情依然是那样,微微的笑着。
但是我无法理解他的笑是什么意思。
后来有一天,我一个路过那条路,也是在回来的时候,我在靠近村子那段路遇见了他,他还是穿着那一身黑色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大黑伞,他已经进入村子里面了。
他还是向我问路,打听一个人是不是在这里,具体打听哪个人是谁我也不记得了。
我记得好像也没有回答他,就装作没看见赶紧走回家了。
后来我祖母百岁年迈过世,看见她入馆前穿的衣服,我突然头皮发麻,原来那个老爷爷穿的衣服和我祖母入馆前的衣服一样,是入馆的丧服!
事件三
那是在我高二的时候,周一到周五是留宿在学校,每逢周末我都会骑摩托车回家,我家旁边住着一对老夫妇邻居,都已经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那个老爷爷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习惯(他家里就他辈分最大,别人也没资格有他这个习惯),他有一辆他自己的摩托车,每次下午五六点吃晚饭前就从小卖部那边骑车回家,一到家总是要鸣笛半天等那个老婆婆来开门,要是不开门,就一直鸣笛鸣个不停。
他这个习惯从他有摩托车到他过世前这些年来就没有变过。
我高二那时候那个老爷爷已经是病重了,后来他因为病情太重,都已经放在正厅了,海南这边的老式瓦房设计,正厅是前后对开门的,一般正厅前后两个门都是敞开的,(我们那边的习俗,家里快要过世的人要放在正厅过世,同时大门要关着)那天是周五下午,放学后我骑着摩托车从镇上回家,路过邻居家的时候我看见那个老爷爷拄着拐杖,站在屋外,可是正厅的大门关着的。
他咳嗽了几声,我们对视了几秒钟,他表情安详。
然后我就这样从他身边经过了,我以为他已经病好了,都可以出来活动了。
就在一个星期后,同样是周五下午,我骑摩托车回家,大概是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天微微有些昏暗,我和我爸在吃饭,吃着吃着,我突然听到那个老爷爷的摩托车笛声,我不敢相信那个老爷爷好的这么快,都可以骑摩托车去玩了?会不会是幻听了?再仔细听了一下,又听到了。
我就问我爸是不是那个老爷爷病好了,都可以骑摩托车了?我爸问“你什么时候看见他骑摩托车了!?”我说刚才还听到他的车笛声呢....我爸差点没一巴掌扇我,说“小孩子胡说什么呢?!哪有什么笛声!?那个老爷爷上个星期五就去世了!”
我没敢再问,但是感觉到头皮发麻,可是过了几秒我依然能听到他那辆摩托车笛声,可是我我看我爸表情,我爸好像什么都听不到......
我当时真的是大脑一片空白了,我这么清醒,我不可能幻听啊,那又是谁在鸣笛???
事件四
我高中压力大,有锻炼的习惯,几乎天天都要跑步几公里,记得好像也是高二那年秋天,下午五点多六点的时候我在村子一条通往公庙的小路上跑步,那时候感觉特别的安静,天已经快要黑了,就在我跑过几个坟墓旁边的时候,耳边莫名其妙听到了歌声,歌词我听得不清楚,但是旋律大概是23445430,(后半句降一个八度)75665760。
然后一直重复这个旋律,但是歌词不同。
似乎听到两个词.......的目光,.......;.....的安详,........。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那歌声就像是远方的广播放出来的,忽隐忽现,又像不是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灌进脑海里。
而后的一段时间内,依然是在那条小路来回跑步,有一天,我跑着跑着,一抬头突然看见有个陌生的中老年妇女站在路口拐弯的地方,个子还蛮高,离我大概两百米远,她似乎装作没看见我,在那里慢悠悠的踱步,头往树林里面看。
她眼睛看的方向十米远刚好是有个坟墓,但是这附近的的人我都认识,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我不认识的人?
旁边也没有人家,谁家亲戚来了也不会一个人在这地方晃悠啊。
为什么两分钟前我跑过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她,这条小路两边全是灌木丛没有别的出口了,她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看她的动作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似乎就像是在自家后院闲逛一样。
她的穿着又不像是干农活的。
隐约记得她好像是穿着橙红色长裤和灰色上衣。
可是我感觉她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她似乎在等待什么,我不敢继续跑下去靠近她,就绕路跑回家了。
事件五
那是高二暑假补课的时候,补课那1个月我们住的是女生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楼,女生住在顶楼。
每次上下楼都会跟女生接触,这让这群男生们心花怒放......
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没有那么开心,因为很多次晚上大半夜,特别是下半夜的时候,我经常听到有手机按键的声音,(2010年那时候还没有普及智能平板手机,都是有按键的)断断续续很急促的按键声,这种声音很明显,但是无法确定是从哪里传来的,我起身看看舍友他们都在睡觉根本没有人玩手机。
无论我怎么捂住耳朵还是会听到,听到了就睡不着觉,有一次我受不了就大喊“谁在玩手机啊!?”
有几个舍友被我吵醒了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们有人玩手机按键声太大,我们一起静下来听,结果他们都没听到就我听到了,我听到时候还跟他们说:你们听那声音又出来了。
他们还是没有听到,结果他们都骂我有病,说我是幻听了。
但是如果是隔壁真有人玩手机,我刚才叫那么大声他肯定听到了,也不会当做没事吧。
后来我也睡觉了,强行转移注意力,不去管他。
但是那声音一直还在.....后面好多次晚上我依然听到,就白天午休的时候却听不到。
还有更诡异的,好几次晚上莫名其妙的寝室洗手间的水龙头就自己开了流水出来,哗啦啦的把我吵醒了,过一会儿就自己断掉。
但是却没有看到有人回来寝室,连脚步声都听不到。
事件六还是大二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多,我前往北区去训练,从西区到北区必须经过地大隧道(地大隧道是南圆北方,而山上就是南望山)刚刚经过北区隧道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女生歌声,很空幽的一声:啊--,感觉不是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在脑子里听到的,就像是在练声的声音。
周围有几个人,貌似有一个男生也听到了吧,他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但是没发现什么就继续往前走,当时觉得很发毛,怎么会突然有一声歌声呢?我当时赶路也没太在意。
而后的某一天上课,时间是上午十点十分左右,我在北区教室上课,满教室的同学玩手机看小说的,学习的没几个。
突然间从身后传来了一声女生的惨叫,那种叫声很恐怖,而且声音还很大,就像是被人追杀一样。
但是我却惊奇的发现同学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哪怕是动作的变化都没有,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难道是他们都听到不以为然还是只有我听到了?我会幻听吗?但是集中精力听课的时候,怎么会幻听呢?如果不是幻听,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