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讲讲我作为一个医生的经历,有些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仔细分析起来,即便作为一个长期学习唯物主义哲学的人,也不能够全然地用现今的科学去解释。
留给我的,总是阵阵的困惑和阴霾,更知觉到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因果循环亦是不虚。一般人都知道,一个城市有几处地方是极阴的,殡仪丧葬,墓地,医院,地铁,医学院。这些地方都是人们往生之处,尸体存放之处,盘踞着不散的阴灵,佛教叫做中阴身
当一个人死后极其恋世,就不愿再去投胎,而因怨气依附盘踞于物或某地,英文叫法是地缚灵。鬼与这些又有区别,这个以后再说。
1就拿我最早接触尸体说起。
在我还在做学生的时候,我们最早就要上解剖课,那时候我还是心存恐惧,但知道总归逃不过。学校的停尸房就在食堂的对面,食堂地方小,经常把米面储存在停尸房隔壁的仓库。
解剖室的通风极其的好,有一个巨大的机器不断地向外抽气,福尔马林和人类腐尸的气味就伴随了我的大学生活,这件事情促使了我对于尸气极其的敏感,在后来的日子里,就算在表面看似没有死过人的地方,我闻见这味道,也是立即走为上策。
我们的解剖老师是位中年男子,他的情绪始终处于非常稳定的状态,他迷信,每次开新的尸袋,总是烧香三支,朝四个方向拜拜,这些他并不当着我们的面做,我也是听人说的。
一个学科学的人,能够如此,总能说明一些问题。他告诉我们,要有崇敬的心态,感谢他们让我们学习。我第二次去解剖室的时候,早上起晚了,我寝室的同学早就已经走了,我穿好白大褂,走到解剖楼,看到解剖楼的门关了,觉得纳闷,然后发狠劲把门打开了。
我就一层一层下楼梯,走向地下室,我走到本来应该我觉得是解剖室上课的地方,却是一个长走廊的拐角,我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但当时还不是很迷信这些东西,于是决定壮着胆子去找找,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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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发现墙壁上都是水汽,非常的湿,当时也没有多想,继续走,绕了几个圈子,居然还是没有找到我们的教室,而且绕到了一开始的拐角那儿,就是那个长走廊的开端,我彻底怕了,冷汗都出来了,两只眼睛朝四周不停张望,当时我发现一个不能解释的现象!那瓷砖墙壁上,有三道痕迹,就像有人手贱,边走边用手抹过去一样!!痕迹有时候是正常的人的高度,有时候非常高,当时看至少高过我的头顶吧,可是这个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呀
我咽了口口水,已经开始梗咽着要哭了,想起妈妈叫我害怕得时候就念佛号,我边念边找楼梯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向上的楼梯我一阵猛奔,就走出了地下室,我立即冲回自己的寝室,心绪不宁。那天就逃课了。后来过了一个星期,同寝室的女孩子陪我去上解剖课,那个地方和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长走廊,也没有什么湿气凝重的墙壁。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过什么都不敢说。我知道那次是鬼打墙了。后来也知道那段时间为什么会不太平。最早我们学校用的是三年自然灾害中死亡的尸体,那些尸体已经在福尔马林里面泡了N多年,那些魂魄早已投胎的投胎,做人的做人。
但是后来老师去联系了批枪毙死刑犯的尸体,要知道,这些杀人越货的人生性凶猛,死后也是厉鬼,不愿意你们一帮孩子在他身上动刀,所以多少要作弄下我们。而那时候我们小组分到的正是一个脑袋上有两个枪子的死刑犯。
2
在急诊室的工作,时刻让我觉着生命的无常,有些生命的逝去,仿佛是命中注定。最凄厉的是突然撒手人寰的人,家属的哭泣声,惨到我躲到角落里偷偷落泪。我第一次急诊抢救的那个男人,在洗澡完了之后突然觉得难受,然后在送到医院的途中人就没了,但是我们仍然得尽全力救他,哪怕有一线希望
那次胸外按压,我非常认真,妻子在一旁已经哭得没力气了,她全身心的一线希望就系在我们医生身上,当我的上级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死亡时,家属跪下来让我们再抢救一会,那时候我们已经按了半个小时了,除非发生奇迹,否则真实回天无力了。
我的上级医生走开了,那时候我还年轻,继续按,继续按,(这实在是对我的职场生涯不利啊)最后还是失败了。那天之后我生了一个星期的病,持续的低烧和异梦,那个男人入我梦来,我隐约感觉是他,他似乎在谢谢我。连续间隔梦到几次,好像要表达什么事情,但我梦里什么都听不到。
3我初中的同学,之后我最好的朋友,在自杀之后苏醒过来,经过这次大劫,她有了阴阳眼
我测算过她的八字,很弱,容易沾染这样那样不干净的东西,她曾经在地铁里鬼打墙过(上海的地铁确实阴气重,挖地铁的时候挖出来的受打扰的,本该被封住的鬼太多了,但是人气能抵消鬼气,但即使这样,她还鬼打墙),她始终绕不出去,最后多坐了一站,从下一站就顺利出去了。她来浦东看我,从急诊过道走到我的办公室,一坐下来就说,唉,你知道我为什么捱病么,我不喜欢来医院,可你偏偏要做医生,册老(鬼)太多了,我总要装得看不见才好,不然又要我帮这样那样,带个信,拿东西,修墓,报酬,它们怎么看不出我没这些个本事呢?我暂时叫我的这位拥有一定能力的朋友为V好了,V的在少女时代的经历是奇突的,很乖的女孩子,极有灵气,她听一段音乐能听到作曲者真实的心境,在多年后,她偶然读到这个作曲家的身世,居然与她当时的感受吻合。
在年少的时候,她居住在一幢风水极差的老房子里,经常瞄到脏东西,注意哦,只是瞄,不是直接接看到。
那幢房子连续有人意外死亡,她后来自杀了,不过被救回来了,之后,她就基本直接看到它们的行踪,开始很害怕,后来很热心,再后来又冷漠了。
她那天来看我的时候,看到我同事走过来之后就噤声了,她默默地偷偷地观察了我同事的脸,然后又开始低头发短信不说话了,按我对她的了解,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我朝我的同事Z看过去,她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彪悍,躁狂,出口伤人,我们许多人都不待见她的。照这种脾气的人算都不用算她的八字都知道命硬的一塌糊涂。她没有子嗣,有一种说法是,没有中阴身愿意入胎。所以,做女人啊,柔和才能养人。题外话了。V后来出了医院同我说,有东西跟着她,我说这个我相信,她这样的脾气活人都被她气死,别说患者了。而且身上还有医疗官司缠身。V说,它伤不了她,她气焰盛极,它也不差,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紧紧的锲而不舍地跟着。还是黑色的。我说,她活得还是不错呢,科研做做,奖金拿最多。V接着说,当然,等这波运势过了,每个人都有转运的一天,到时候它就等到了,冤有头债有主,等着吧。当然这位Z目前为止还在走运当中,不过我相信人神鬼公愤的人,在不当令的时节,总会惨上加惨吧,所以,平日里还是与人为善,多多积德。背后才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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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曾经是个地方上的领导人,后来活到80多岁,算寿终正寝。年轻时候也是指点江山的人物。
大凡领导人,在八字上都是官杀多的,在决策时,总要顾全大局,而舍小众。所以,多少不平的灵魂会跟着,在八字得令时,它们害不了他,而他还剩一口气时,就不定了。
他儿女是很孝顺的,每次他的情况转差了,都会请师父念咒,防侵害夺命。每次这个时候,在场的医生也都知道,会电闪雷鸣,黑风大作。一个大人物的力量,上天总是予以关注的。而不似小人物,轻如鸿毛,即便横死,也是晴空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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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时候,去边疆支援的一个大学生因为精神状况差被送回了上海,这个事情是在读书的时候老师说的。
这个大学生在校期间成绩优良,表现一直不错,但去了边疆(具体哪个地方我忘了,时间太久了)后,就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原本活泼开朗的大学生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面着角落偷偷坐着,有时候还一个人偷偷落泪,每天睡觉超过15个小时。
这些异常的举动一起了老师的怀疑,就和他谈心,谈了很久都不愿意说真话,最后老师答应他让他回上海,他才说出了理由。他说,他中了巫蛊,每天都会见到奇怪的东西。有一天见到从天上飘下来一根很长很长的丝带,将他的脖子缠起来。他觉得是假象,是幻觉,但是那透不过气的感觉太真实了。后来这位同学回到了上海,状况急转直下,每天发着高热,而且有剧烈的头痛,昏睡的时间接近20个小时,醒着的时候就说许多白色的人围着他走,转圈,每个人都有三张脸。送到医院查体,却也查不出什么问题。很可怜,头痛的时候就拿脑袋撞墙。好好一个人才啊。后来这个大好青年进入昏迷,不久人就没了。由于他本人是学医的,死前同意尸体做病理解剖,亦是不希望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因为他始终不相信,巫蛊真的能把他逼到死亡线上,一定是某种不为人知的疾病。尸体的病理解剖是一种通过对尸体的各个器官的仔细的检查,病理切片观察,来证实所得疾病的性质和程度。
不过过程极其恶心暴力,以前看录像我们这帮学医的都恶心得想吐,最恐怖血腥的莫过于处理舌头的部分,从下颌骨把舌头拉出来,然后将腹腔胸腔打开,将食管、胃、大小肠一溜全部拉出来……话说即便经过了这些过程,还是发现大学生的身体是干净的,健康的。那理由只有一个,真相在还没有查的那个部分……还没有检查的是大学生的大脑,这个部分也是病理学家最后查的部分,深吸一口气,掀开那具尸体的头皮,用利器(具体什么工具我也说不出名字,像锯子),以前我们解剖老师也说,人的头盖骨是最硬的,他曾经为了取脑标本自己一个人拿了电钻在那里钻……用利器将头盖骨周围一圈锯开,然后取掉那个天灵盖,真相大白!!脑子里钻满了是学名叫做囊尾蚴的绦虫幼虫,有个同学很聪明,已经猜到是虫了。后来他的大脑一直陈列在我们的寄生虫教研室门口的橱窗里,我们寄生虫老师当时说,切脑切片的时候,囊尾蚴像花生一样一粒粒落出来,密密麻麻。我原本想找当时我大学时候拍的脑切片的照片的,不过好像没有了,也比较遗憾了,不能让大家开眼界了。应该是所谓的巫蛊,用感染的猪的粪便放在食物里,然后使人长了绦虫,肠胃中的绦虫还会繁殖,小虫就通过钻出肠壁随着血管到达大脑,发育成囊尾蚴,囊尾蚴的大小就像花生,那位大学生当时肠子里的绦虫已经没有了,估计排干净了,但是幼虫还在。这种囊尾蚴还会寄生在皮下,形成一个凸起,各位注意了,其实里面包了一只小虫。这个事件最终的教训是不要得罪边疆的人!
6
其实我也想起以前小时候遇过的一次关于异域空间的事情!几岁的时候爸爸带我去看电影,注意是晚上了,中途我想上厕所,但是爸爸看得很专心就让我自己去。
我在厕所前一米的地方看到地下有一滩像是水的倒影又像是真的有一排地下室那样的房子,由于尿急就没想那么多,还相当勇猛的跨过水凼凼,因为不确定这是水还是什么空间。
尿完回来了,仔细观察了下,就像一排平房亮着橙黄的路灯那样的,但奇怪的是我向上看没有发现有房子。
年纪小胆子很大,我把一只脚慢慢伸下去了!果然是个空间,每个房门都是紧闭的,我还仔细看了下旁边有没有可以上来的楼梯,结果并没有!
我把脚缩回还是乖乖的回去了。第二天和妈妈出门经过这里的时候,我还跟妈妈说有地下的房子修在厕所门口,结果到那里什么都没看到,我还站在那个水泥地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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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普外科的一个副主任吃饭的时候说的段子,挺有意思的。一天,一个40多岁的男人跑到门诊,他老婆陪在旁边的。
他肚子胀得很大很大,很像现在市面上成功男士的啤酒肚,但比啤酒肚还大。
一个大男人面上居然有羞怯的神色,他说,医生啊,你不要当我神经病,我肚子里长了个妖怪……当时接诊的男医生囧了,觉得碰到没文化的,真可怕。他说:我觉得这个东西越长越大了,摸上去也不像个瘤子,我仔细按按表面竟然摸得到骨头!还有心跳,你摸呀……他拿着医生的手顺着他的肚子去摸,果然,摸得到心脏的搏动。年轻的门诊医生有点手足无措,慌忙拿了张B超单子,还犹豫到底是做普通的B超还是去妇产科B超(笑死),叫他快点去做。B超看到的,是一团异常奇怪的肉团,包裹在患者的腹水中,还有不明的阴影,随着患者的心脏的搏动,还诡异地飘动。于是签字手术,上手术台,消毒,麻醉,在伟大的无影灯下一探究竟。这批持有着无神论的外科开刀匠们,持着柳叶刀向着怪物开去。皮肤,浅筋膜,深筋膜,腹横肌,腹直肌……终于到腹腔了
映入眼帘的让在场的手术医生,一助,二助都觉得阴森可怖,是一张浮肿的人脸陷在了两只婴儿腿之间,脸已经被压得很扁了,血肉模糊,并且有一定程度的脓液,头顶还有些许黄色的毛发。
将这块东西仔细地与患者的组织分离出来,尽量不要碰伤血管神经,费了整整8个多小时的时间。在弯盘上,大家仔细用水冲了冲这只怪物,发现确实是个未发育全的肢体翻转扭曲的胎儿,(即脑袋向后扭到了两腿之间)但是完全没有大脑
从患者出生开始一直寄生在患者体内,本质上是患者的孪生兄弟,但是以胎中之胎的形式出现,这40年来它汲取他的养分,吸收他的血液,只最近患者腹部受了外伤后,将寄生胎儿的脑袋压烂了,引起了腹腔的炎症和腹水,才引起患者重视来院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