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2年12月隆冬的一天,我老婆的奶奶走完了她九十三载人生旅途。按照当地农村风俗,我岳父在屋旁的共用大厅为死者摆设了灵堂。当夜需要守灵。由于我内兄弟都在国外,我只好帮我岳父轮流看护灵堂了。他看护上半夜,我就只好看护下半夜了。说看护,其实就是看看点燃的蜡烛有没有被风吹灭(当地风俗认为应该保持蜡烛永远点亮,照亮死者走向天堂)。
上半夜很快过去了,12点过后,大家都进入了梦乡,我只好一个人看护,就拿了本小说在门口看起来。由于平时不怎么看小说,也有点看不下去,就闭眼休息(人可是清醒的)。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呀、呀、呀”的叫声,由远及近。似鸭子叫声,但又不是。在夜深人静时,显得格外凄凉,听起来有点毛骨悚然。我一看手表,凌晨3点刚过。这时,突然平地起风,吹开了屋旁的边门。我起先还以为有人起来了(房屋是几户人家连建后,再设围墙,似四合院),就出来看看。怎料没人,只有边门敞开。于是我就走过去关门,此时,不见大风,但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冷风迎面扑来,我也不在意,就把门重新关上。
关好门,到灵堂环看了一遍,风平浪静。复又到屋里看书(毕竟厅堂太冷)。刚看不久,“呀、呀、呀”的叫声又再次响起,这次声音似乎就在灵堂,我正揣摩着这是为何,突然听见灵堂里风声大起,挽联吹得呼呼作响。我奇怪,屋外并没有起风,灵堂里何来大风?我担心风吹灭蜡烛,就又走过去想看看(此时我心里已预感到有灵异东西在),只见灵堂里挽联四处飘扬,但厅堂里感觉不到一丝风(就觉得好冷),我走进再看,蜡烛火焰居然还是直的,似乎没有和受到外界的影响。
这时,我确认确有鬼魂在灵堂里。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中难免有点忐忑,但我并不很怕,因此我反而以好奇之心想去探个究竟。可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看不出名堂,我在厅堂时,声音就很小甚至没有,只有挽联依然飞扬。可人一离开,就会重新听到叫声。我突然记起,我伯父教我的六字大明咒。据说可以挡退一切冥界东西。于是,我就在灵堂前,默念“嗡(ōng)嘛(má)呢(ní)叭(bei)咪(mī)吽(hōng)”。说也奇怪,顿时,灵堂里风平浪静。
见无事,我就到屋里休息。谁知,一到屋里,灵堂又是呼呼作响,似乎热闹非凡。我见蜡烛火焰既然不受影响,也就再懒的去理会,就让那些魂魄随心随欲了。到了凌晨4点多,村里的公鸡打鸣,灵堂里才恢复平静。早上,我问大家是否都听到了叫声,大家居然说都没听见。
这是我自己的一次绝对真实经历,此中描述绝无添油加醋,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科学道理去解释。不知网友们对此又有何感想呢?我不是有神论者,也不是无神论者,我只觉得自己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希望大家都来评说这件事吧。
@东山隐士
这是我的一次真实经历,其实我从来不相信有鬼,但这次际遇让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我在此讲诉一下经过,供大家研讨!
1976年早春,那时国家刚刚实施计划生育。在辽东山区一个叫偏岭的小镇医院,那天下午各村送一批妇女做绝育结扎手术,我老婆也在其中,正赶上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听说这件事我就直接去了医院。
我老婆排在最后一个做手术,手术结束时己晚上十点半了。
我安置好老婆住下后,因为家里孩子小没人照看,就急着往家赶。
这时医院院长和我商量说,有两位省医科大学的实习护士,要跟我搭伴一起去我们村,路上让我照顾一下,她们是搞计划生育宣传的。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满口应承下来,因为有两个人作伴说话也省得寂寞。
可是一见面我可后悔了,因为这两位都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从镇医院到我家得走二十里山路,翻一座大山,这翻山越岭的走夜路,而且路上坎坷不平,两个女学生万一有点闪失我也有责任不是?但是当着院长面,且话己说出口,我这二十七八岁的大男人岂能退缩?所以心一横也就一同上路了。
三个人边走边说话也挺开心,我推着一辆自行车,她俩空着手走,当走到岭下时我选择了走“中道”(翻越这座山有三条路可选择,大路是汽车走的盘山公路,平坦、但很远,中道是解放前人们走马车的路,现在已很少有人走了,小路是人们踩出来的坎坷不平的羊肠小道。)因为小道上无法推自行车,所以我们只能选择走中道。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了岭顶上,三条路汇合于一处了,稍事休息时我还指着岭上的一棵大松树,给她俩讲诉解放前,土匪在这树上挂人头的故事,她俩吓的花容失色,我却不以为然。
下岭时也分大路和小路,路旁都是一人高的灌木,加上当晚的月亮很亮,而且走大路也太远,我就让她俩走小路下岭。因为小路下岭很近,只有一公里多就到了岭下和大路汇合了我看她俩进了小路口后,我也准备骑上自行车顺大路往下滑行,我估计她俩下到岭下时,我也就差不多到了。
当晚,风吹着枯叶沙沙做响,路边的虫鸣此起彼伏,我自小在山里生活,倒是习惯了这些环境,当我跨上自行车滑行不到十来米时,路边一个人形黑影,突然朝着我凄厉的尖叫一声,当时我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那时的第一印象是遇到劫匪了,幸亏我心理素质特好,我立即松开车闸,全神贯注的控制平衡,让自行车顺着盘山道飞速的下滑,我想这劫匪一定追不上我,这时听到身后的声音一直跟随我下岭来了。为了保持自行车在这盘山路上不出意外,我根本不能回头看,只能全神贯注的掌控车子的平衡。
当我快下到与小道口重合的地方时,突然想到那两个女孩还没下来,如果我跑了把她俩扔下,一定会遭其毒手,于是我心一横,一个急刹车,把自行车停下扔到路边,同时在路边抓起两块石头往路中央一站,心想这回真得拼了!
可是,月光下的黑影在距我约50米的地方也停下来了。
这时我胆子壮了起来,心想厉鬼也怕恶人呢!于是我大声向他喊道:你有本事下来呀,咱一对一的较量一下,看谁更狠!
那个黑影一动不动的站在路中央,因是陡坡他居高临下,一言不发。
任凭我喊破喉咙,他就是不理也不动,这时两个女孩也从小路走下来了,听见我的喊声就问我在和谁吵架?我说可能是劫匪,她俩立刻吓的抱成一团,这样僵持了有十几分钟,黑影向路右侧的山沟里走下去了,这时我们才看出有点不对头。
我们站立的地方距离岭下还有二百多米,路右侧是一片梯田,黑影横跨梯田时不但无声,而且身体是漂浮着的,不是一阶一阶的往下跳。
我距黑影比较近,两女孩在我下方有50米。我怕她俩看清了害怕,就扶起车子叫上女孩急急的赶路。
后来,我再次遇见两位女孩时,她俩说当时也都看清了,只是都没敢说出来,都怕吓住别人而影响赶路。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夜间走山路了,多年后只要回忆起那个夜里,那凄厉的叫声,还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呢!(这是我亲身经历,决无半点虚假)
@匿名
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讲我们村闹鬼的故事。我自己也亲耳听到过鬼叫的惨烈,领教过鬼叫的吓人。
那是197年,正是破“四旧”的年代,村里凡死了人,出殡一律不准穿孝衣,不准用吹鼓手。但在村里有一种传说,下葬时必须吹大笛以引魂入墓,不然会阴魂不散到阳间作怪。
这年冬天,与我同住一巷的名叫张立秋的男壮,35岁,在村里是有名的12分劳力(当时农民在生产队劳动按日挣工分,一般整劳力每天挣10分,在秋季犁地的把手可以挣12分,我当时还小,日挣3分。)
一天夜里,立秋和弟弟一同用生产队的牛拉着排子车去沙河县窑坡煤矿拉生活煤,当他们沿崎岖山路摸黑走到离我们村15华里处的大沙河中心地带时,立秋突然感到肚子剧疼。
他是条硬汉子,一般小疼是能顶过去的,但这次他实在顶不了。
经过一番折腾,两人赶快调转车头一路疼着叫着往回赶。
当行至离我们村只有4华里时,天还没亮,立秋再也不喊叫了,已经归西了。
后来才知道他是患胃穿孔去世的。按村里习俗,在外面死了的人是不能进家入殓的,要在大街上找个空闲地搭灵棚停尸,但当时不让在外停尸,他的家人只好把他的尸体放在他的院子里,不让进屋,也算是在外死了不进家。
第三天就草草下葬了。下葬时没吹大笛,听说墓穴又打在了凶位,他又那么年轻气壮,是决不甘心死去的。这就开始了闹鬼。
开始时,是我每天早晨在参加生产队劳动时听大人们说:立秋这小子,今夜又闹了、又听到鬼叫了。
因为我胆小,我暗暗庆幸我没听到――我是最害怕最不愿意听到的。
一天夜里,我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正值半夜时分,村里万籁俱寂。我刚刚被噩梦惊醒,突然,听到在巷子北头一声从来没有听过的直着嗓子的尖叫,撕破了本来就阴森恐怖的夜空。我马上预示到这就是鬼叫。因为鬼只叫三声,我马上用被子蒙住头,用手捂住耳朵,怕听到第二声。
不论怎样用力的捂,第二声震耳的尖叫就响在我姥姥家的房顶上(因为我家房子紧张,我一直住姥姥家),那声音之大,分贝之高,叫声之直,闻所未闻,惊心动魄,十分吓人,我觉得那声音就象从直径30公分的烟囱那样粗的嗓子里充满了劲全力发出的,直上夜空,真是震耳欲聋,毛骨悚然。
我还听到院子里放的家什都随着尖叫声吡哩啪啦乱转的声音和房上垛着的高粱秸杆哗哗抖动的响声。我心里非常清楚,这是鬼魂在飞舞时打起的旋风引起的。第二天早上,我看到院子里本来靠南墙根放的东西都乱七八糟地横了一地。
这一夜,我被吓软了,捂了一夜的耳朵,双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不敢松开。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大冬天在寒冷的屋子里,我出了浑身的汗把棉被都浸湿了。
这一点绝不夸张。第二天生产队的人都议论开了,许多人都说又听到了鬼叫。这是我听到的第一次吓人的鬼叫。直到现在,我每每想起那叫声,都不寒而栗。
隔了三四天,我又听到立秋一夜的哭叫声。
这次是他的灵魂附在***妈的身体上,是可以说许多话的。
先是在半夜听到有人哭叫着喊妈------妈------,声声凄惨,令人发怵,一直闹了半夜。
邻居们都听到了,大家都认为是立秋的嫂子去世了,他嫂子的身体一直不好。
我也听到了哭声,因为我姥姥家和他家是错对门。
第二天才知道,立秋5岁的儿子小增看到了他死去的爹。
传说5岁以下的小孩是可以看到人的魂魄的,就叫他的奶奶:奶奶――奶奶――,快开门,我爹回来了,带着风帽,还抱着咱的小羊羔。
立秋的院子里住着3户人家,立秋住南屋,其嫂子和侄子大增住西屋,另一家住东屋。
南屋的哭喊声把东西屋都吓醒了。
侄子大增再害怕也得起来看看,毕竟是他叔叔嘛。
但又不敢出门,就喊东屋的人:小馒头――小馒头(外号),咱起来看看吧?
小馒头是个胆特小的人,听见大增的喊叫,应了一声:行,你先开门吧。
大增开了门,又不敢一人出来,又喊:我开门了。
小馒头又说:你先出来到院子里。
等大增到院子里,小馒头才浑身哆嗦地开了屋门,战战兢兢地出来,两人互相壮着胆子敲开了南屋门。是5岁小增开的。
俩人进屋一看,立秋的母亲一丝不挂地躺在炕前火台上的案板上,嘴里还嘟哩嘟噜地喊叫着。
那声音根本不是女人的,辩得出是立秋的声音。两人又害怕又没办法,就做伴去请来了巫婆。
巫婆问立秋的母亲,你的谁?回答:我是立秋。
你回来做什么?
我死后无处安身,到处漂游。
你住哪?
我哪也不能住,就住在俺家大街门后面。
巫婆以训斥的口气说:自从你死后,整整一个冬天,闹得全村不得安宁,害得大家晚上都不敢出门。我给你点儿钱走吧,以后再也不要闹了。
随后,用火烧了些金银铂纸,又从炕席下抽出一簇杆草,点着了,这有驱鬼的功效。从此以后,立秋再也没有闹过事了,村子里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幸福一生
前几天三舅公因肝癌去世了,明知道自己害怕,但是处于情感和礼貌又必须的去了火葬场和殡仪馆。回来的这些天晚上睡觉就会胡思乱想想的毛骨悚然的,还要开一晚上的灯才行。
以前也可以说到现在我也不信世上有鬼这一说法,但是总听总听,听多了而且都是自己至亲的人说的,又好像不得不信。
舅公去世的前几天他去卫生间,穿好裤子的时候他就低头看看吊瓶有没有鼓针,他就看见有一个很小的小人,带着过去地主的小帽告诉他:没鼓,没鼓。
他回来跟我们说:“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据说人死之前的几天有的是可以看到那些。奶婆婆去世的前半个月她就跟我婆婆说:“雅琴呐,你看那地上、柜子上全是“小人”啊缕缕趟趟的,你说听了吓不吓人啊。
前几年爷公公病逝的当天晚上,跟他感情最好的外孙女红姐一直照顾他,红姐在水房洗东西的时候突然看见她姥爷的背影从旁边走过。她就马上回到屋子看看,结果回去躺在床上的爷爷就告诉她说:“红啊,我魂走了快不行了。”当天凌晨就去世了。
还有一个我从小长大的朋友,她4岁的儿子在正月初几的一个晚上突然就哭的不行了,怎么都哄不好,一身身的冷汗躲在她怀里说有一个老爷爷就坐在***妈的身后,那老爷爷一脸的大胡子太吓人了。一连三个晚上一到傍晚4点多钟就开始了,整宿整宿的全家人都陪着也不行,喘气呼呼的浑身哆嗦出冷汗,就说有个老爷爷在***身后坐着。
后来家里人就用了最古老的办法,三根筷子放在有水的碗里念叨那些死去人的名字,一说到孩子的太爷时候筷子站住了,家里人就带着孩子去十字路口烧了些纸念叨念叨,就这样孩子也就好了,过了不长时间***妈带那孩子到亲戚家串门儿,就在那家墙上的相框里孩子认出了那个坐在***身后的老爷爷,***一看就是他太爷。我那同学跟我说:“以前我也不信,但是这次以后我真的信了,太神了”。
就他们说这些也就算了,前两天我妈又告诉我,她十三岁那年在农村老家深山里下山回家的路上,在一个被拆掉老房子的围墙上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穿着青色的衣服梳着分头,站在墙后露着半身往外看。我妈说她看的非常清楚,她就快走了两步过会儿再看那“人”就没了,她怎么找都没有了。
是不是在小城市或者没什么文化的农村才有的事呢?我觉得这些都应该是幻觉加巧合。但是这些天我真的说服不了自己,一关灯满脑子都是这些就开始哆嗦。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真的是没人能知道,因为只有死去的人才能知道,但是他们又不能活过来讲述,真的是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