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大概是我7、8岁的时候,初秋季节,锦屏的苗族村寨河边街死了一个壮年男子。
这个男子,是我妈妈一个姐妹的丈夫。
模糊的印象里,他是高高的个子,不瘦不胖,寡言少语的一个人。
为了方便,我称呼他为D叔叔吧。
他是个马车夫,每天从河边给各建筑工地运沙子。
现在的小朋友们可能不知道了,那时候我们县城汽车非常少,一般民众的日常运输和交通都是雇马车。
我妈和我爸,当年也曾经干过这个。
干体力活吃饭的人,往往身体差不到哪去。
但是这个上午还在干活的人,吃过午饭就突然猝死在河边的沙场附近自己的马车上!沙场就在河边,捞起了河沙就由这些马车运到各处建筑工地,每车沙到场以后,负责登记材料的人会给个票,马车夫们每天结账一次,都是当天领钱。
一般为了赚钱,中午马车夫们都不怎么回家吃饭,都是带饭的,或者家里的婆娘、崽女送饭来。
到了饭点就聚在沙场附近三三两两的一起吃饭。
如果是困人的天气,就找个树荫下面休息一下。
那天D叔叔和大家一起吃饭后,他说困,要歇一歇。
他这一歇,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最后看见他的人说,他吃完饭把搪瓷缸洗干净放在车辕的布袋里,用草帽把脸一盖,就躺在马车平板上休息了。
大家上午累了的,也这样躺倒休息起来。
不累的就把马牵远点,聊聊天抽抽烟什么的。
但是后来沙场的人都来上班了,开始排队装沙了,D叔叔也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个和他关系好的就去叫他,使劲叫了几声就是没答应,于是上去就一把掀开他的帽子,谁知道这一掀,把在场的人吓个半死!
就看见他脸色灰黑,眼睛怒睁,嘴巴也大张着,手像鸡爪一样的摆在胸前,这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尸体了!
掀帽子的这个人不由自主的大喊了声“妈呀”,就把附近的人都引过来看了,也有那热心的,就驱马去通知家属和向派出所报了案。
派出所的人骑着三轮摩托先到,一看这个样子,就把当时在场的人都请去做笔录了。
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样子太像中毒了!但是去做证的人都说不会是中毒,如果是中毒我们几个都得和他一样。
因为我们各家送来的饭,我们都是伙在一起吃的。
再说中毒起码有个过程,他是一点都没吭气也没折腾啊。
那派出所的人就问:“那你们说他是怎么死的呢?”(明显的欲擒故纵啊有没有?)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警察很生气,说你们要是知道什么情况不报是不行的!要配合我们的工作,否则就是包庇罪!反正连哄带吓的,说了很多的道理和政策,但是大家就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明显有什么话却没人肯先说。
后来还是一个胆子大点的胖子说:“同志,不是我们不说,是说了怕你们给我们关起来,说我们宣传封建迷信。
”警察好不容易遇到个肯开口的,就保证说不抓你,你好好说说咋回事。
那个胖子就说:“他这个不是中毒,是中苗族蛊术了,可能。
”警察问为什么?一看警察和颜悦色的,大家都轻松了起来,争着说起来。
警察一看乱了套了,就叫大家停止,还是胖子先说,然后不完整的地方,大家再补充。
胖子说:“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你们可以解剖他看看。
肯定他肚子里面内脏都是化成一团了的。
或者你们可以试试,拿一个鸭蛋煎熟了,不要放盐,就把煎的那个蛋饼放在他嘴巴上,他的嘴巴就会慢慢闭起来,而且那个蛋会变样子。
”警察确实不信。
但是要想取得线索,肯定要鼓励大家发言,所以不能吼这个胖子。
不过也不能由这个胖子乱说一气、转移注意力和调查方向嘛,何况还要破除迷信?于是警察就说:“好嘛,我们告一哈。
”(试一下的意思,好像四川这边也是这样说的吧。)警察叫他们食堂个煎了个鸭蛋饼来,然后去到停尸的地方,把这个鸭蛋饼放在了死者的嘴巴上。
我是不是忘记了告诉大家这个故事是我妈妈给我说的?我妈妈当时在现场,她是陪她的姐儿们去的,也就是死者的妻子。
我妈妈说,看见熟悉的人突然就死了,本来感觉有点悲凉的。
但是看见死者的样子,实在是怕人。
那个鸭蛋饼放了大概有10几20分钟后,警察又把大家叫过去看。
本来想破除迷信的警察和现场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那鸭蛋饼向上的这一面还好,向着死者嘴巴那一面变得乌黑的,而且,和豆腐渣一样散散的,根本不是煎蛋的样子了!而且死者的嘴巴,也确实闭上了。
警察一看这情况,也有点疑惑了。
而且,他们对胖子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于是又特别单独的找胖子问话。
胖子说:“你们不要怀疑我,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是听我老婆说过,说早年间她们寨上有人会弄苗族蛊术,有一次和街坊起冲突,就把人家一家都下了这种苗族蛊术。
这种苗族蛊术是不能治的,而且中的人都是急死,一眨眼就断气了。
这个苗族蛊术很明显的一个特征是死人的头发会在断气后变长一点,刚才我看他(死者)的头发好像比早上见的时候长了好多,我就猜可能是这个。
我老婆说,中了这种苗族蛊术的人肚子里面都是烂掉了的,溶成一团肉。
而且放个煎的鸭蛋也可以试出来。
还有,这个人必须赶快烧了,不然他会很快就烂到流水的。
”警察后来没调查出什么来,就按猝死结案了。
但是据当时的法医说,那个死者的肚子里真是是烂了的。
一般人要烂成那样,早就疼死了,怎么可能还可以照常干活、吃饭?更别说死者死前一直没有哼过疼,而是在睡梦中就死去了。
所以这种情况肯定只能是在瞬间完成的。
法医也很郁闷这个事情。
另外一个事情就是,确实这个人的腐烂速度非常惊人,才停了2天不到,尸体就烂得不行了!最后,我想说一句,这个法医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也是在那一年。
这个法医的父母和我姥爷他们那时候是邻居。
所以,我得以从大人的口中知道这些内情。
其实我一直对这个给D叔叔下苗族蛊术的人感到很神秘。
因为一个寡言少语的马车夫,能得罪什么人要下这样重的手呢?而且,杀人于无形的人,如果去暗杀一些大人物,不是很牛吗?为什么都要和一般的平民过不去呢?我一直想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答案。
我只是猜测,这些东西肯定有一定的游戏规则,是我们外人所不知的。
除非,我们自己亲自去试试。
@小黄酱这事我给几个朋友讲过,但是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确定这是我那一阵累的做的梦还是自己亲身经历的现实。
13年,那年在南京一大学做交流生,有一本校的同学来找我玩,我就陪他逛。
那会还有些别的事,加上学校在江浦,离市区也有些距离,然后跑来接他什么的,就挺疲惫的。
那天好像是送走他,我从珠江路去坐地铁。
大概是下午三四点,地铁站人不是特别多,基本上等到的第一趟都能上去,不需要再等下一趟才能挤进去。
我快到站台正好来了一趟,我就没去赶,溜溜达达的就错过去了等下一趟。
我记得看站台上的信息,下一趟还有个五分钟左右吧,这时候竟然进站了一趟。
这列地铁跟平时的也不一样,平时的车头会写明几号线哪里到哪里什么的,这趟显示屏是关的。
车厢侧面应该现实信息的屏幕也是空的,而且,这趟停车停的特别歪。
平时的车厢门和屏蔽门最多也就错开一小点,这趟车厢门的一半多都被挡住了,只有一小部分对着打开的屏蔽门。
车厢里人相比上一趟少的可怜,座位都没满的那种。
我就觉得奇怪啊,是不是什么维护车辆啊临时车辆什么的。
就看和我一起在站台等车的人,他们只有零星几个人上了这趟车,剩下的人也没表现出奇怪的神情,就在那低头玩手机那种。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敢上这趟车。
过会下趟车来了,站台的车厢的显示什么都正常,车厢上人数量也正常了,站台上等车的乘客也没有不上车的了。
有点后怕。
@匿名
我表妹舍友讲的。他爷爷家是在山东的农村,大平原,好好干活的话,至少养活一家人没问题。
然而上世纪60年代初,咱们都知道,全国很多地方都闹饥荒,他们那也不例外。
他们村子还不错,没有饿死人,不过很多壮劳力走路都飘飘浮浮的。
那天早上,舍友的奶奶起来,听见柴火垛后面有声音。
她倒不怕是小偷,那年头谁家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奶奶是怕错过点什么食物:村里的狗都被吃光了,万一柴火垛后面有个小动物呢,好歹也能给孩子弄顿肉。
那会舍友的小叔刚出生,奶奶都没有奶水喂他。
绕过去一看,真是。
一只猫。
奇怪的是猫见了她也不跑,光是吓得打哆嗦。
奶奶开始以为它是吓得不会跑了,走近看不是。
猫的后面,还有两只小奶猫。
奶奶原本都张开嘴,想叫爷爷出来把猫打死吃肉(北方人不吃猫肉,但是当时饿极了),一看这俩小奶猫,下不去手了。
跟它们说“蹲会就走,可不敢在人这呆着”晚上奶奶去看,那仨猫还没走呢。
这次奶奶看清了,连大带小全饿得皮包骨,小猫连动都不动。
奶奶看着都心疼,无多有少,家里有一小块饽饽,最多两手指那么大,也有点坏了,拿去扔给它们。
善门难开,这仨算在这安家了,没几天就被爷爷发现,爷爷的话,人都养不起还养猫?咱不吃它就是积德了,轰走吧。
奶奶舍不得,说那也是个性命,小猫小狗的能吃多少,救了它也是给孩子积德。
爷爷主外,家里的事奶奶说了算。
于是那仨猫算找到饭辙了。
过了小二年,灾害逐渐过去,那年秋天,忽然一天猫不见了。
奶奶还伤心好几天。
又过了几年,小叔7,8岁了。
淘气,那天上树掏鸟蛋,一脚没踩好摔下来,脑袋摔个大洞,哗哗的流血。
当时也没有上医院的概念,就靠赤脚医生。
医生来了一看说没办法了,简单包扎下,告诉家人准备后事吧。
村里也有不少老人来看,说这么大的口子,的确没办法救。
奶奶哭得不成样子,爷爷到底是个男人,强忍着给准备后事。
小叔当时和死了一样,只是还有口气。
没断气就不能拿他当死人,所以小匣子(小孩,再说那个年月,没法准备棺材,村里有孩子死亡都用小匣子代替)都准备好了,人还在里屋放着。
当天晚上,自然这一家人谁也睡不着。
都守着小叔。
月亮上来了,忽然传来一阵猫叫,舍友的大伯当时十几岁,算个小伙子了。
烦,跑出去一看,房顶蹲着一只猫,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
大伯捡起块石头就砍,猫多灵活呀,躲开接着叫。
这时爷爷出来了,制止住大伯,说像***前几年养的那只。
其实那会院里也没灯,从下往上看,谁能看清是什么猫,然而奶奶出来,一口咬定就是当年那只大猫。
猫叫了一夜,天发白才走。
它叫它的,人都回屋守着小叔去了。
早起,来帮忙的村民来了(帮忙埋人,大家都以为这孩子熬不过一夜呢)结果进来一看,奶奶搂着小叔,小叔脑袋上缠着简单包扎的纱布,正就着奶奶的手喝粥呢。
别说村民,连听说赶来看热闹的大夫都震惊了。
奶奶坚持说是猫把小叔的魂叫回来了。
所以从那以后他家不打猫,还叫小叔认猫做姨。
也是有缘,后来小婶就是小叔在宠物市场认识的。
小叔现在做生意,挺有钱的,晚上没事就和小婶去喂流浪猫。
@潞安府赵先生小学时候打架,被别人从背后偷袭,用很厚实的木板打了后脑一下,当时就晕过去了。
清楚记得晕过去的感觉,感觉耳边嗡嗡的,四周漆黑一片,整个人一直在往下面坠落。
晕了几分钟后醒来就不对劲了,感觉难受恶心说不出来的感觉,然后被家里人带去医院拍了照片,医生说没事 轻微脑震荡,然后开了点药就回家养伤了。
记得是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脖子就不对劲了,一如既往有点难受,但是要命的是脖子,稍微歪一歪就疼的不行,又去医院拍了脖子的照片,医生说没事,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脖子明明一动就疼,但是照片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医生也说没事。
然后回家,养了几天还是不见好转,反而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的还做噩梦说梦话,后来听我家里人说,我半夜起来还跪下磕头,又哭又拜的。
家里人以为我是被打了,害怕做的梦,可是我小时候也是比较调皮的,架打的绝对不少。
打我的那个人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是我也不害怕他,当时是背后偷袭打我的,要是正面我觉得我也不会吃亏。
转折点来了,发烧几天后,打针吃药退烧了,但是脖子还是不能动,稍微一动就疼,现在时间久了想不起那个感觉了,就是只能保证一个姿势,往上抬或者往下低头都不行。
然后,家里人找了一个老婆婆,我们当地人叫神婆子,就是那种年龄比较大的老奶奶会烧香拜佛会唱一种我听不懂的东西。
然后来我家里对着我一顿操作,里面细节很多具体的也忘记了,大概就是烧了香,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然后我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脖子又恢复正常了。
凡事都要讲因果,老婆婆当时问话,因就是,前一段时间家里堂屋跑进去一条蛇,把我妈吓一跳,急忙喊我爸,我爸用铲子把蛇给打死扔走了。
后来我就被不干净的东西跟上 就有了上面那一出。
老婆婆说这蛇来我家是带来福运的是财神爷,不该打的。
记得睡觉之前枕头旁边有桃木枝,菜刀。
然后老婆婆烧香的时候还说过走吧别跟着孩子了一类的话。
老实说我以前对这些迷信是不屑一顾的根本不信,也知道孔子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是自己亲身经历了,又有了一些不一样的看法。
一句话 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